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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同人续21.2- 24.3)
21。2
洗完澡以后,我大摇大摆地到蓉阿姨的床上躺下,她来到房间门口
后愣了一下,还是走进来在床边坐下了。
过了一会儿,她见我不说话,拿着手机看得津津有味,便好奇地凑过来瞧了
一眼,发现我在看一部电影,内容也是关于一位岳母和女婿的不伦之恋,那位女
主角是一位公司高管,在一次酒醉后和身为下属的男主角发生了一夜情,两人在
懊悔和尴尬后开始了微妙的感情交流,几经挫折后由于身份的差异和误会而分开,
男主角调离该公司,几年后二人再碰面,男主角却已成为她女儿的男朋友,精彩
的情节由此展开。
蓉阿姨最初只是随便瞥了几眼手机屏幕,后来越看越入戏,情不自禁地偎在
我身边一同观看起来。我大着胆子把她搂在怀里,边看边亲她的粉面和脖颈,她
安然承受,我又把手放在她的乳球上赏玩,她也不反抗,鼻子里不时发出急促的
呼吸声。我想她也是被剧情吸引,感同身受地联想到跟我的不伦关系,片中岳母
和女婿的爱欲交缠深深引起她的共鸣,让她也情难自禁起来。
当看到男女主角的亲热戏时,蓉阿姨的呼吸更急促了,我这时的注意力已不
在电影上,一双魔掌把她的绝美胴体上下摸了个遍,那红肿圆硕的大樱桃在乳峰
上一颤一颤,招摇的腰肢如妖狐一般魅惑,湿滑的蜜穴轻轻一碰便沾了一手的汁
液,实在让人欲罢不能。
待我夺下手机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时,她眼波流动却不与我直视,双颊红彤
彤的显然已情热如火,我在她身上挑逗了一番后柔声问道:「妈,能不能把您那
套夏季警服穿上?」
她斜了我一眼:「怎么又来这套?上次你让依依穿我的警服,我还没说你呢。」
「她穿没有您穿好看,嘻嘻。」
「我哪里好看?」
「您的身材是魔鬼之腰,容颜是仙女之姿,男人看了想犯罪,女人看了很惭
愧,月亮见了要流泪,太阳见了想撤退,如果谁要娶了您,就会得罪全人类……」
我一个劲儿地赞美她和夸赞她,把她夸得有点儿飘飘然了。
原以为她会严词拒绝,没想到她很顺从我,在我一番游说下居然换上了警帽、
短袖衫、警裙以及黑色的分体丝袜,简直太让人意外了。
我接着提出一个新的要求:「您可不可以跪在床上,让我从后面来?」
她瞪了我一眼:「不行。」
我不甘心,又磨了她一会,她拗不过我,还是答应了。看着美艳的蓉阿姨跪
在那里,警裙卷在腰间,肥美圆滑的臀部对着我,让人既又意外又兴奋,这可是
货真价实的公安局长啊,而且还穿着警服,又是我的岳母,现在我就要用后入式
进入她的小穴了,就是神仙也不过如此吧。
我挺起铁棍长枪抵在湿滑的穴口,一本正经地问道:「妈,可以开始治疗了
吗?」
她低沉着声音说:「治疗你个头,上床就是上床,还掩饰什么?」
看来我们之间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扯掉了,我干笑了两声,把鸡巴徐徐送
入了紧窄的玉门中,她期待已久地仰起脖子,发出满足的哼吟声。
话说蓉阿姨今晚真是温婉顺从,完全颠覆了我对她的看法,莫非她真的打算
把身心都献给我?这个发现让人又是兴奋,又是心慌。
随着抽插的持续进行,她身上的情欲之火越烧越旺,扭腰摆臀的动作越来越
纯熟,臀间两片火热的小阴唇紧紧贴在棒身上,红得仿佛要滴血。刚才还纵横疆
场的骑士如今却成了一匹烈马,似乎要脱离缰绳驰骋而去。
蓉阿姨的热烈反应也激起了我的斗志,眼前娇媚的肉体、销魂的呻吟、芬芳
迷情的幽香格外勾人,无不刺激着我的神经,即便已跟她欢好多次依然沉醉其中,
不可自拔。
我欲念旺盛地从背后按在她的丰胸上,将那两个倒挂葫芦般的乳房握在手中,
五指轻捏,掌心力磨,双手还磨搓挤压竖起的乳头,肆意玩弄,爽得她戴着警帽
的头部左右摇晃,丰腴的腰肢如蛇一般扭动,陶醉地舞动娇躯,鼻中竟是抑制不
住地婉转吟唱,声音无比温柔甜美。
几乎就在我揉捏美乳的瞬间,蓉阿姨的脸埋进身下的床单中,上半身垂成一
条斜线,向着身后之人展现着完美无瑕的曲线,从她的腿间不断滴落爱液在床单
上,濡湿了一大片区域。
我觉得大肉棒被她的玉门夹得舒爽非常,而她又猛摇那迷人至极的浑圆挺翘
的丰臀,一扭一甩地更增情欲,让人觉得如果不打几下就是暴殄天物,忍不住挥
手在臀瓣上拍打起来,她起初不太适应,不满意地「昂」了两声,试图进行反抗,
但在我的一番狂插下很快变得老实了,头部又垂了下去。
就这样,我一边欣赏着美艳岳母的姣好玉体的扭动,一边拍击着颤巍巍的臀
肉,她的娇吟声更响亮了。能见到一丝不挂的蓉阿姨被自己肏弄得如此失态,真
是让人兴奋到了极点,而此时的她星眸微张,无力地被我从后面搂住抽插,也是
全无反抗之力。
我插到兴处,直接搂住她的脖子往后扳,她顺从地回过头来与我甜蜜接吻,
看来女人一旦卸下包袱放开了真是深不可测,情到浓时让她做什么都可以,此时
她一脸陶醉的表情,看我的眼神中情意盎然,俨然把我当成了最爱的心上人。
由此可见之前说的话是对的,陷入恋爱中的女人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
中变态,蓉阿姨现在就是既爆发,又失态,谁也挡不住她追求快乐的脚步。
我吐出她的舌头戏谑地说:「妈,您的身份是警察,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呀?」
「我不知道……」她猜到我又要撩拨她,索性给了一个最简单的回答。
「您不喊两句『有坏人』或是『抓流氓』吗?」
「我不想喊……你自己喊吧……」
「那您说『缴枪不杀』行不行?」
「为什么要喊这个?」
「您现在不就在撸我的枪吗?最后不是要让我把子弹打出来吗?」
「你真无聊……」她虽然被我推动得身子一再耸动,却不肯照我说的来。
「快点说嘛,这样才有情调,是不是?」我又用富有磁性的声线诱惑她。
蓉阿姨正在意乱情迷的当口儿,架不住我的温柔攻势,面带酡颜地喊了句
「缴枪不杀」,我笑着回应道:「好的,末将就是想听这句话,不过您可要加把
劲,我的枪可没那么容易缴的。」说完就还以更猛烈的一番攻击。
她「啊」地惊叫一声,在我强有力的插穴下越来越沦陷,身子就快完全趴在
床上了,只是高高翘起的巨臀还在我的掌控中,我抱着这两瓣臀肉发出快如闪电
的一轮轮攻击,让她的快感打着滚地直线飞升。
对于很多女人来说,后入式是一种进入更深、更容易刺激到宫颈口的敏感姿
势,被猛烈撞击会产生强烈快感,达到的高潮也比平时强烈,而对于男人来说,
可以清楚看到肉棒在蜜穴里进出,还能看到粉嫩的菊花一张一合,视觉上的刺激
感也极为浓烈。
就这样,在我热烈的抽送下,蓉阿姨越来越失控,不用提醒就不停说着「缴
枪不杀」,我见这个势头很好,又给她熊熊燃烧的爱火上浇了一勺油,开始大力
地按揉蜜道、扣弄菊花,爽得她不知身在何处,不由自主地收紧了菊蕾和蜜穴,
勒得我的肉棒跃跃欲射,大有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到了快乐的最后时刻,她已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娇躯剧震,双手抵住床头,
脚掌向后勾住我的腿,脚趾紧收在一起,腰肢发力,屁股向后顶去,嘴里像说绕
口令一样不断喊着「缴枪不杀」,几乎要把深入洞府的鸡巴勒断了。
终于,她又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爱液如崩塌一般奔涌而出,排山倒海的快
感扫过她的全身,烧红了两个人的身子,烧得我也到了极限,抱住她傲翘肥腻的
屁股一阵哆嗦,大量黏稠浓厚的精液喷涌而出,径直射入小穴深处,真的把「枪」
和子弹都「缴」给她了。
缴枪之后,我从后面抱住她的玉背,跟她一同瘫软在床上,两人如两根面条
一样缠在一起无法分开了。
歇了好久,我才从她的身上翻转下来,虽然室内开着空调,两个人的身上都
汗水淋淋,她看了一下自己的胴体说:「这个澡白洗了。」
「没事儿,我带您再去洗一遍。」说完我就抱起她来到浴缸里,殷勤地给她
擦洗全身。她推让了几下说「不用了」,我热情地说:「都老夫老妻了,您还客
气什么。」
她瞪眼看着我说:「你还真不见外,谁跟你是夫妻?」
「不就差道手续吗?您就别矜持了,等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过两年
您再给我生个孩子,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做我的侧福晋了。」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
道着。
「不理你了,没一句正经话。」
我笑了一下,专心擦着眼前滑嫩的玉体。说是帮她洗澡,实际上我主要抚弄
她的敏感区域,乳房、屁股、小穴尤其成为爱抚重点,捣蛋的手指不时伸进孔穴
中搔弄,弄得她反抗也不是,享受也不是,就这样被我赏玩着。
洗完之后我们俩都脸红心跳,情不自禁又到床上舞弄起来,一切都是轻车熟
路,爱与欲的纠缠是那么缠绵悱恻,男欢女爱成为今晚的主旋律,在双人床的一
阵剧烈摇晃中,我又把精液射入到她的小穴中。
射精之后我们又陶醉地拥在一起,她指着湿漉漉的身体说:「你看,又白洗
澡了。」
「很简单,接着去洗不就成了?」我又把她抱到卫生间。
到了浴缸里我又把刚才的过程重演了一遍,一边给她洗澡一边上下其手,最
后摸得她不堪忍受,又跟我到床上再行男女欢爱之事。
这次到了高潮后她却不再提出汗的事了,我忍不住问她:「您怎么不建议去
洗澡了?」
她摇摇头说:「我不想再去洗了,每次进了浴缸你都挑逗我,出了浴缸就拉
着我做那种事,等做完以后再抱我去洗澡,洗完澡再上床,这不成了无限循环了
吗?」
「但是您的肌肤越来越好啊。」
「别提了,今晚洗了三遍了,皮肤都泡肿了。」
「好吧,那就不洗了,睡觉。」我拿毛巾给两人擦了擦身子,接着就把她搂
在怀里关了灯。
今天的体力消耗很大,光是在床上和浴缸之间就折腾了好几次,我和蓉阿姨
都现出疲态,躺了不多久就睡着了。不过我像以往那样又露出「午夜色狼」的本
色,半夜去卫生间放水回来,见到她睡衣下娇艳欲滴的傲人身材又来了性致,趴
到她的身上就开始吻遍全身。
她迷迷糊糊地哼道:「你怎么又来了,不累吗?」
「今晚能跟您共度良宵,做多少次都不觉得累。」
「别折腾了,睡觉吧好吗?」
「不会吧,难道您不想做吗?您的下面都湿了。」
「唉,我遇上你真是命犯狼毒花,你不愧是狼中之狼,前些日子抓的三个变
态色狼加起来都不如你好色。」
「我怕过了今晚您就不肯跟我做了,当然要抓紧时间。」
「好吧,你不嫌累就来吧。」她知道劝不了我,便乖乖地躺着一动不动,任
凭我把鸡巴又插了进去。
这次我们的做爱依旧激情四射,动作幅度也很大,双人床发出「咯吱咯吱」
的摇晃声,似乎对于我们不知疲倦的男欢女爱有些怨言了。
做到性处,我突发奇想,想试着走一下蓉阿姨的后门,便将鸡巴突然拔了出
来,她「咦」了一声,对于快感的中断显得很意外,我往鸡巴上涂了一些润滑液
就直奔软嫩的菊蕾,没等她反应过来先把龟头塞了进去,她「呀」地发出一声惊
叫,继而恐慌地对我说:「小东……你插错地方了……」
我装糊涂说:「是吗?哎呀,灯光太暗,看不清楚……」但是下身却暗暗使
劲,把鸡巴又往里塞进去了一些。
「不行,不行,好疼呀……」她惨叫了两声,猛地一巴掌呼在我的脸上,接
着一脚踹到我的肩头,把我踢到了一边。
我敏捷地坐起来,看见她正一脸痛惜地抚弄着自己的臀穴,似乎在检查有没
有被戳破,就凑上前说:「您怎么了?为什么又打我的脸?」
「你刚才往哪里捅?」
「黑灯瞎火的,八成是迷路了。」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屁股洞那么紧还感觉不出来吗?」
「总插前面太单调了,换换后面不行吗?」
「换你个头,差点让你插成肛裂了,你还有没有准谱了,屁股洞是随便插的
吗?」
「试一下好不好?我会慢慢的来。」
「去你的,再敢碰我那里就滚出去。」
「好吧好吧,我不试了还不行吗?插前面可以吧?」
「你来吧,但不许再捣鬼。」她心有余悸地看着我。
「知道了。」这次我没有作妖,在她警惕目光的注视下老老实实的插入小穴,
继续开始活塞运动。
几十个回合插下来,快乐的感觉又回到身上,大床又发出痛苦的摇晃声,卧
室里也泛滥起男人女人连绵不断的呻吟声。
这次我没有再生波折,一路快慢有序的抽插下来,又把她送上了快乐的顶峰,
看她在我身下抖成一团的样子真是很有成就感。
高潮之后蓉阿姨变得很敏感,一直用玉手护着自己的后庭,生怕我再破门而
入。我知道自己的鸡巴太大太粗,就是以前往她们的菊蕾里插都很费劲,何况现
在已经变身了呢?于是暂时打消念头,规规矩矩地搂着她睡到天亮。
不过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就欲火重燃,又在她的身上舔弄起来,她无可奈何
地哼了一声:「再睡一会儿不行吗?」
「妈,一日之计在于晨,开始做运动吧。」
「你跟依依也这样吗?」
「差不多吧,但是自从把她插昏过去以后就不敢这么频繁了。」
「你怎么就不知道累呢?你不会真是大牲口托生的吧?」
「要不您搬过来跟我和依依一起住吧,这样也方便一些。」
她的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我:「什么方便?是揍你方便吗?」
「您不觉得我天天往您这里跑太费事了吗?住得近一点不是皆大欢喜吗?」
「皆大你个球,欢喜你个鬼,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坏主意吗?我告诉你
趁早死了这条心,要是敢在依依面前提这件事我就抱着你一起跳楼。」她气势汹
汹地说。
「那依依不就成寡妇了吗?」
「当寡妇也比被你侮辱强。」
「好吧,那就不在一起住,请问我可以进来了吗?」
「你真的还要做呀?我算被你给毁了。」她无奈地看着我,但是身子已顺从
地放松并展开,盈盈的蓬门也做好了欢迎客人的准备。
蓉阿姨这次异常地温存,几乎对我百依百顺,只在我捅她菊蕾的时候打了我
一巴掌,这已经算格外开恩了,按照以前的惯例每次都要打十几个耳光。
再次进入她体内后我们马上缠绵在一起,她对我非常配合,我们上面接吻,
下面插穴,休息了一晚后只觉得体力充沛,爱的动力绵绵不绝,快感如潮般拥住
两个人,她越来越放得开,把我抱得非常紧,两条美腿夹住我的腰,身子跟着我
一起摆动,脸上的表情也欲仙欲死,毛孔间不住透出幽兰麝香,喷洒着女体香味,
简直比那些极品媚药还要销魂,强烈地诱发着男女情欲。
随着抽插间荡起的迷人的情欲滋味,销魂的呻吟声再次从她的香口中发出,
熊熊升起的欲望之火无法解也不可解,我的肉棒被刺激得成了一只发了疯的大老
鼠,不住在她的小穴中钻探打洞,汗水从我额头流下,汇聚在下巴上,一滴滴地
掉落在她布满晶莹汗珠的丰胸上,她也陷入了半狂乱的状态。
突然间,蓉阿姨尖叫一声,全身僵硬地绷直了,一波波粉碎般的强烈高潮袭
击着她的大脑,花心深处一圈圈的膣肉勒紧了我的金箍棒,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来,我高叫了一声,撅着屁股发出更凶猛的一连串猛攻,把床摇晃得发出凄惨的
叫声,仿佛随时都要解体报销。
最后的快乐时刻如期而至,我一边嚎叫着一边把精虫喷射到她的体内,她的
美肉身子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猛烈哆嗦着,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搂住我
一同摇摆,床被晃得「吱吱」声更大了,饶是如此也无法散发内心的舒畅,表达
不出难言的痛快。
这次的晨炮打得高潮迭起,我和蓉阿姨都进入忘我的状态,把床摇晃得像一
艘小船一样摇摇欲坠,最刺激的一刻终于到来,在我们的几波大力晃动之后,忽
然听到「轰」的一声响,两个人随着床板一同趴到了地上,床头也歪斜着靠在了
墙上。
我们顾不得理会现场,依然紧紧抱着,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之中。这次的
射精真是太爽了,感觉鸡巴像通了电似的一波一波地痉挛着,别说床塌了,就是
天崩地裂也不在乎。蓉阿姨也处于高潮之中,她紧紧锁定我的身子,恨不能把自
己揉入到我的身体里。
等我们从快乐中清醒过来后,她看了看混乱的现场,又看了看我,皱着眉头
说:「你是来负责拆家具的吗?上次你和依依弄坏一张床,这次又弄坏一张床。」
我嘟囔着说:「现在这些家具的质量真是不行,这张床才买了多久就散架了。」
「怎么不说你自己像个牛犊子似的呢?就是钢筋铁床也架不住你这么折腾。」
「今天我就去给您买张新床,这次一定要买结实的。」我认真地说。
「你又把我弄得浑身都是汗,我要去洗澡。」
「太好了,同去同去。」我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她赶紧拦住我:「算了吧,我可不敢让你跟我去了,这个澡一洗起来就没完
没了,还是让我自己先去洗好了。」
既然她这么说,我只好先留在卧室里。她去卫生间以后,我随便在地上扫了
一眼,意外被床下一个压破的箱子吸引住了,那里有一个奖杯看起来很熟悉,似
乎在哪里见过。
我忍不住好奇心,把那个破损的箱子拽了出来,拿出里面的东西瞧了一眼,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箱子里竟然都是跟我有关的东西,有我和蓉阿姨
参加游泳比赛获得二等奖的奖杯、证书、「最佳情侣奖」奖状,有我教她谈恋爱
时送给她的那枚戒指,有我上学时送给依依的一些礼物,竟然还有我读中学时的
一本学习笔记,最令人吃惊的是,上次我俩车震时撕坏的裤子和内裤也被她收藏
了。
箱子底部的一个小盒引起了我的兴趣,那里面放了一张手机内存卡,不知道
卡里存储了什么秘密,竟被被保存得这么小心,我疑心里面可能是一些私密的图
片,没准儿还有蓉阿姨的裸照呢,嘿嘿,真是越想越兴奋,我情不自禁地把内存
卡插到自己的手机里,发现里面果然存储了大量照片和视频,不过都是我和蓉阿
姨参加游泳比赛时的精彩镜头,而且大多数是我俩接吻的抓拍和片段,足足有几
千个文件。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搞来这些东西的,居然一张都没给我看。
我正在翻看照片的时候,她已经洗完澡回来了,一见到箱子大开便发出一声
尖叫,接着扑到我面前把箱子盖上,还去抢我手里的手机:「把内存卡还给我。」
我笑着躲开她的手:「您还真有心,收藏了这么多好东西,有一些我都没印
象了。」
「谁让你打开箱子看的?你侵犯了我的隐私权,知道吗?」她有点气急败坏。
「是床塌了以后把箱子压坏了,我才看见的。」
「那你也要征得我的同意才行啊。」
「您正在洗澡,我就没打扰您。」
「好了,别废话了,快点把东西还给我。」
我笑着问她:「请问您怎么有我中学时的课堂笔记?连我自己都没有了。再
就是上次我在车里撕坏的裤子,您怎么也收起来了?」
她的粉脸刷地红了一大片,窘迫得恨不能马上在我的眼前消失:「那条裤子
质量还可以,白白扔掉怪可惜的,我不喜欢浪费……」
「裤子都撕成两半了,还有保存的价值吗?留着当开裆裤穿吗?」
「你不懂,艰苦朴素是我们的优良传统,穿衣服也是这样,新三年,旧三年,
缝缝补补又三年嘛。」她说话的时候眼睛只是往旁边看着,就是不与我对视。
「那您为什么还收集了我别的东西?我办公室里有一些扔掉的小工艺品也跑
到您这儿了。」
「刚才不是说了,使用东西要节约,不能浪费。」她的嘴还很硬,就是不肯
承认暗恋我。
「好,那这张内存卡就不还给您了。」
「不行不行,你必须给我。」这次她真的急了,上来就要抢我的手机。
我很迅速地闪开了,接着笑着对她说:「怎么,您没有备份吗?」
「别闹了,快点给我。」她显得很懊悔的样子,看来我猜得没错。
「还是先借给我看两天吧,您可真坏,拍了这么多比赛的照片和视频都不给
我看,以前问您的时候还说没有,没想到瞒了我这么久。」
「这是别人拍的。」她红着脸继续上来抢手机。
「那您也应该跟我说一声,怎么能一个人独享呢?」
「好了好了,别开玩笑了。」她已经贴得我非常近,呼吸都打在我的脸上。
我努起嘴对她示意了一下,她无奈地在我嘴上亲了一下,接着继续讨要内存
卡,我促狭地说:「想要回内存卡就叫我三声『好哥哥』。」
「怎么又来这套?」
「那您到底叫不叫呢?」
「好女婿,好女婿,好女婿。」她的嘴很硬,楞把「哥哥」换成了「女婿」。
我知道她不会服软,也不会叫我「好哥哥」,自己不过在拖延时间而已,从
发现内存卡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把卡里的内容往自己的手机上复制,如今耗了
这么久也差不多了,便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果然已复制完毕,当下微微一笑说:
「好吧,看您这么诚心,内存卡就还给您了。」把卡退出来交到她手里。
她小心翼翼地把卡放回到小盒子里收好,接着问我:「你还拿了别的东西吗?」
「没有。」
「对了,你是不是送给依依一个石葫芦,上面雕刻了一个神鸟,底部还刻了
一个『依』字?」
「对呀。」
「为什么不送给我一个?」
「您也想要吗?可那是我送给爱人的呀。」
「安诺和北北是你的爱人吗?你不也照样送了她们吗?」
「她们是我的亲人。」我解释道。
「难道我不是?」
「好吧好吧,也送您一个,不过您可千万不要拿出来显摆,当心被人看出破
绽。」
「我当然会小心的,以后不会再往床底下放了。」她把箱子里的东西都拿出
来锁到柜子里,一转头却发现我正在那儿「呵呵」笑着。
「你笑什么?」
「您既然把跟我有关的东西都收藏了,不妨把我也收藏起来,这样下回睹物
思人的时候就不怕无所依靠了。」
「别开玩笑了。」
「妈,看这架势您好像喜欢我很久了,收藏这些东西要花不少时间吧?」
「别乱说,这是以前出去游玩的纪念品,不想扔掉而已。」她硬着头皮解释
说,两只眼睛一直在左顾右盼。
「为什么每个纪念品都跟我有关?」
「碰巧而已。」她还在辩解,神色特别惶恐。
我从来没见她的脸那么红过,大概是藏在心底的秘密被发现了,感觉有点无
地自容的样子,于是又笑着说:「依依知道您收藏的这些东西吗?」
「不知道。」
「可以找她来共同欣赏吗?」
「我警告你,一个字都不许跟她说。」她的眼睛马上瞪起来了。
「我还有一件纪念品很有意义,您想不想收藏?」我不怀好意地说。
此时我的口气明显轻佻起来,她居然听不出来,一点儿都没有警察的警惕性,
反而傻傻地问道:「什么纪念品?」
「是我和依依第一次做爱时的战利品。」
「到底是什么?」
「就是我俩的生殖器摩擦时掉下来的阴毛,被我精心收藏了。怎么样,您有
性趣吗?」
她把眼睛瞪得更大了:「你还当我是岳母吗?这种不要脸的话你也说得出来?」
「好吧,您不要我就自己留着了。话说您没收藏咱俩做爱时掉下来的阴毛吗?」
她抬手就拍了我脑袋一下:「别贫了,快去洗澡吧,轮到你了。」
我应了一声,拿起手机进了卫生间,我的手机可不能落到她的手里。
洗完澡以后我们就分头去上班,因为做贼心虚,不敢同车去单位。
虽然人到了单位,我还停留在昨晚梦幻般的大战里,脸上时常露出诡异的傻
笑,同事们都以为我没睡醒。
我发了一会呆,总觉得昨晚的事不过是昙花一现,蓉阿姨今天一定会跟我恢
复正常的同事关系,以后必然要划清界限,重新进入冷战状态,如果再严重一点,
可能在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再理我了。
我越想越觉得不安,想要去试探一下,就以送文件为由进了她的办公室,她
果然不卑不亢,冷若冰霜,我心说要坏,岳母大人果然翻脸比翻书还快,急忙找
机会向她悄悄靠近,嘴里一直在东拉西扯。
等离她很近的时候,我故意俯下身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她没有闪躲也没有发
火,只是侧脸微红了一下,这下我心里有底了,原来她还是无法抗拒我的,当下
捏住她的玉手说:「您的手怎么这么凉?我帮您暖一下吧。」
她急忙把手挣脱出来,轻声对我说:「别乱来,当心有人进来。」
我小声说:「下班以后一起去吃饭吧。」
她没说话,只是微微颔了下首,我心领神会,马上起身出去了。
到了晚上,局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和蓉阿姨才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单位。
我们去了郊区一个偏僻的地方吃饭,她坐得离我远远地,之后去看电影,她
也坐得离我远远地,我心想这也太谨慎小心了,当下走过去一屁股坐到她身边的
座位上,她慌促地看着我说:「你干什么?」
我一把搂住她的腰说:「咱们一起出来的,您做什么事情都离我八丈远,到
底是什么意思?练习心电感应和无线接收吗?」
「还是小心一点好,万一遇到熟人就麻烦了。」
「这么远的地方能有什么熟人?再说这是最后一排,没人会看到咱们的。」
她觉得浑身不自在,想推开我放在腰间的手:「别这样。」
我低声吓唬她:「您要是再乱动我就站起来大喊『我尿裤子啦』,让您跟着
一起曝光。」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不敢乱动了。我终于搂着她把电影看完了,期间还强吻
了她一下,她用力踩了一下我的脚作为回应。
离开电影院后回到她家,两个人洗了洗就上床性交,她比以前主动热情多了,
但是仍然不肯说大胆的情话。我和她欢爱过后偎在一起玩一款射击手游,我惊讶
她还记得这个游戏,她说:「当然记得了,这是那次去北京你教我的,也是我玩
的第一个游戏。」
「您还真恋旧。」
「没错儿,这么多年我就只玩这么一个游戏。」
我吃了一惊:「不会吧?」
「怎么不会?就是这样。」蓉阿姨认真地看着我。
「好吧,我真佩服您。您不会从那次北京之行就看上我了吧?」
「别自我感觉良好了。喏,这个给你。」她递给我一把钥匙。
「这是什么?」
「这是我家的钥匙,你拿着吧,以后来找我就不用再钻到快递箱子里了。」
我接过钥匙愣了一下,难道她要从此对我敞开心门了吗?以前想了那么多花
招要进她家,每次都历尽千辛万苦,现如今却轻轻松松地拿到了钥匙,也不知是
该庆祝还是悲叹。
很快,我去家具城给她买了一张新的大床,这次我特别叮嘱商家选一款能承
受两千斤重的大床,他问是给大象睡觉吗,我说不是,他说那就好,于是给我选
了一张最结实的床,下午就送到了岳母家里。
从那以后,我和蓉阿姨就开始了正式的偷情关系。她也知道这样不对,但是
面对我的温柔攻势总是不知不觉地沦陷,渐渐难以自拔。其实她的阴部已经不怎
么瘙痒了,「花痒」的药性也基本解除了,不过我们不约而同地忽略了这件事,
仍然以「治病」为第一宗旨,并乐此不疲地不断增加「疗程」。
在单位,她依然是威严冷酷的副局长,到了我面前却变得百依百顺,对我的
纠缠也来者不拒。我说她的翘臀很漂亮,特别最适合穿丁字裤,她就买上几百条
T裤天天换着穿,我说自己是丝袜控和美腿控,她就在任何地方任何场合都穿丝
袜,我有一次戏言依依的皮肤比豆腐都嫩,她便开始关注各种美容和护肤品,还
偷偷买了不少,都说女为悦己者容,蓉阿姨就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
而且从那以后她开始不见别人介绍的对象了,什么样的都不见了,好像谈恋
爱时才有这个劲头。并且她总缠着我要石葫芦,我只好再找那个古玩店的造假高
手仿造了一个,这次在外端上雕刻的神鸟是金乌,底部刻上了一个「蓉」字。
那位高手对我打趣说:「恭喜你又增加一个好妹妹。」我心想,这回你可猜
错了,这次增加的是「好阿姨」而不是「好妹妹」。
蓉阿姨拿到石葫芦以后非常高兴,戴上以后不住照镜子,我说美一会儿就得
了,可千万别戴着出门,让熟人看到就完蛋了。她白了我一眼说,管好你自己得
了。
在我的影响下,她开始看一些小黄文,尤其偏爱岳母与女婿的题材,每次都
看得欲罢不能,还常常跟我一起讨论。我觉得她的心房已经被我攻占了,下次再
约她去看电影的时候就开始付诸实践,可她坚决不肯跟我在电影院里亲热,别说
做爱了,连口交都不行,后来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只给我打了一次飞机,还是在全
场根本没有几个人的情况下。
21。3
回到局里听到一个好消息,邢副局长终于高升调到市里了。在局里
召开的欢送会上大家都表现出依依不舍的样子,很多同志还眼眶发红,其实我估
计大家心里都乐开了花。
蓉阿姨当然也很开心,但是一点儿都没表现出来,只是下午趁着没人的时候
问我:「晚上一起去吃烤肉怎么样?」她的脸上分明写着「喜悦」两个字,看来
想跟我共同庆祝邢局的离开。
我很抱歉地说:「晚上我要跟依依去逛街,还要帮妈妈看孩子。」
「哦。」她有点失望。
我安慰她说:「我已经好久没陪依依了,要是再不露面她就该怀疑了。」
「怀疑什么?」
「怀疑我又勾搭了什么狐狸精。」
「贫嘴。」她轻轻敲了一下我的后背。
「下次再陪您,行吗?」
「我没事儿,你去陪依依吧。」她的口气很无所谓,神情却有点落寞。
其实我没说实话,我要去陪依依不假,不过在陪她之前先要去见安诺和北北。
两个妹妹效率极高,提前把热水烧好,把床铺好,房间里喷上魅惑的香水,
饭菜也做好了。我进屋以后还想寒暄一下,结果没说几句话就被她们拉着直奔卫
生间而去。
「北北,咱们聊两句行不行?喂,你慢一点……」我才说了几句话,上衣已
经被她扒掉了。
「你不是说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吗?」她边脱边说。
「那也不用这么着急吧?安诺,你轻一些,别把我的裤子拽破了……」话音
刚落,安诺已经把我的外裤和内裤一并脱掉了。
「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别说话了,快点来吧。」安诺把我推到浴
房的花洒下就冲洗起来,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头活猪,洗干净之后马上就要放到案
板上待宰。
洗完澡我们就上了床,经过一番鏖战后,两个妹子都被我送上了高潮。之后
我们就一起吃饭,饭后她们俩还想再战,我说不行,给我留点子弹吧,依依还等
着呢。
北北幽怨地说:「我觉得我们俩有点像被打入冷宫了,天天等着主人来宠幸。」
安诺急忙制止她:「别乱说,你这个比喻很不恰当。」
我赞许地看着她:「还是你比较成熟,来,你说一个。」
她歪着头想了想说:「我觉得我们俩像是守了活寡的怨妇。」
「得了吧,你还不如北北呢,好家伙,你俩也不盼我点好。」
安诺忽然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你最近怎么总看海边的房子?」
「哦,打算找个机会去旅旅游,度度假。」
「也带上我们吗?」
「这个要看具体情况。」
「你是想出去玩还是要跑路?」她警惕性十足地问。
「跑什么路?我又没干坏事。」
「告诉你,要是跑路的话必须带上我们,否则就跟你没完。」
「好了,知道了。」
两个妹妹又磨了我一会儿才放我走,我回到家里后忐忑不安地寻找依依,发
现她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心里正暗暗庆幸,她忽然翻个身看着我:「老公,你
回来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对不起,媳妇儿,我回来晚了。」
原以为她会埋怨我几句,没想到她的态度非常友善,只是温柔地往我怀里钻,
还轻轻抚摸着我的胸口。
我就势把手环在她的肩头,用下巴厮磨着她的秀发,她的手指不住在我胸口
画着圈,过一会儿昵声说道:「老公,咱们开始造人运动呀。」
「好啊,我已经准备好了。」我怕引起她的怀疑,满口子地答应道。
幸亏刚才没有把子弹打光,还可以再战,但是我已经射过了,敏感度下降了
很多,在依依身上起伏了半天都没射出来,看得出她很努力,一直在用各种方法
刺激我,奈何我也陷入了怪圈,心理压力越大就越扣动不了扳机,最后搞得她疼
得直冒冷汗,我只好又拔了出来。
出现这种情况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依依大概是上次阴道撕裂后留下了心
理阴影,我也心怀愧疚,两个人一上床就神经高度紧张,插入后也瞻前顾后、小
心翼翼,总怕再受伤,无法全身心地享受快乐,射精自然也变得困难了。
不过事情还没有那么糟,虽然这次没射精,但是没把她的下面戳破,也算一
个小进步,我觉得情况正在变得越来越好,人的肉体毕竟是有弹性和适应能力的,
只需要再磨合一段时间我和依依就一定会重拾往日的快乐时光的。
我正想说点安慰的话,依依的眼中忽然放出奇异的光芒:「老公,我有一个
好东西,你想不想试一下?」
「什么好东西?是情趣用品吗?」
「你猜对了,还真是。」她边说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真人大小的硅胶娃娃,
长得很像某个性感漂亮的女明星。
「这是什么意思?」我马上猜到她的用意,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老公,这个是最新产品,能发音,有温度,皮肤又柔软又细腻,毛发都是
人工手动植入,还有血管、毛孔和青筋,像真人一样,而且不出油不掉色,能摆
成各种姿势……」
「别说了,」我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你当我是变态色狼吗?我就是再饥
渴也不会跟一个冷冰冰的东西做爱,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主要是怕你去找别的女人,与其让那些狐狸精钻了空子,还不如对着情
趣娃娃发泄,起码它不会跟我抢老公。」
「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行,我是个有原则的人,只喜欢活生生的人,不喜欢
跟这些没有生命的东西打交道。」我越说越大声,脸上充满了义愤填膺之色。
依依完全被我的气势吓到了,她委屈地咬着下嘴唇不吭声,我抄起硅胶娃娃
就向阳台走去,没想到这个东西还挺沉,需要两只手抱着。
她见势不妙,急忙跟了过来:「老公,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要把这个东西扔了,让你知道我的决心。」说完我就把窗户打
开了。
「千万不要,这个娃娃扔了怪可惜的。」她急忙上前抱住硅胶娃娃的脚。
我摸到这个娃娃的皮肤以后,感觉确实很逼真,再看看她姣好的面容,心里
忽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禁不住回头对依依说:「快点松手,我真的要扔了,
我要让你知道我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等一等,这个娃娃都会说什么样的对白?
能把你的声音录进去吗?」
依依气得踢了我的屁股一脚:「讨厌,你又逗人家。」
「刚才只是开玩笑,我可真要扔了。」说完我就把那个娃娃举到了窗口。
「等一下,你这个行为算高空抛物,很危险的。」她着急地喊道。
「嗯,你说的有道理。」我把硅胶娃娃从窗口拉回来,放到盒子里装好,直
接扔到了走廊的垃圾桶旁边。
依依看我很不悦的样子,也没敢强行阻拦我。
回到家以后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略带不悦地看着她,她乖巧地到我身边坐
下,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我的腿上。
我「哇啦哇啦」地讲了一通大道理,表达了对她这次先斩后奏行为的不满,
她只是安静地听着,也没说什么。
等我说累了以后问她:「这个娃娃究竟花了多少钱?」
她怯生生看了我一眼,小声说出一个数字,我听了之后马上瞪大了眼睛:
「什么,就这么个玩具要好几万?这不是打劫吗?」马上起身去门外又把那个大
盒子拿了回来。
依依哭笑不得地捶了我一拳:「你干什么?又舍不得扔了?」
「不是舍不得扔,花了那么多钱白白扔掉太可惜了,明天我就去办理退货,
反正还没用呢。」
她小心地看了我一眼,耐心地解释说:「我觉得你应该尝试着接受一下新鲜
事物,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都不介意了。」
「我喜欢跟人交流,不想借助这些工具,实在不行我还可以自己打飞机。」
「用这个帮你定期缓解性交欲望不好吗?」
「万一我用情趣娃娃有了依赖性怎么办?以后可能就不会跟你做爱了,你慌
不慌?」
「会这样吗?」
「怎么不会呢?听说一个男人就发生过这种事情,买了硅胶娃娃以后再也不
理自己的妻子了。」
我这句话半真半假,依依听了以后有点含糊,口风也软下来了:「既然这样
就先等一等再说吧,反正我用嘴和手也能帮你射出来。」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我说要去看看妈妈和弟弟妹妹,她就先上床睡下了。
我穿好衣服后出了门,很快就到了楼上,非常便捷。这也是我们为什么在妈妈家
楼下租房子的原因,主要为了照顾她们方便。
孩子们竟然还没睡,见我来了以后分外高兴,一个个飞奔过来喊跳着,我一
下子把他们三个都抱了起来,小家伙们轮流在我脸上亲着。
这时妈妈也走了出来,我一见到她就张大了嘴巴,没想到她穿了一件黑色的
短款蕾丝边睡袍,两只汉服长袖飘逸洒脱,大V领口的设计可清晰看见里面的雪
肌,若隐若现的乳峰只漏出一角,反而比全部露出更夺人眼球,睡袍的蕾丝花边
下端只盖到大腿跟部,两条白皙颀长的美腿尽数露在外面,简直成为谋杀男人眼
球的第一利器。
一见到她性感美丽的模样,我感觉自己的魂魄一下子被吸走了,瞬间就忘记
了蓉阿姨和两个妹妹,抱着孩子就快步来到她面前:「妈……老婆……」
思郑听了居然奶声奶气地问道:「你为什么也叫『妈』?」
我急忙掩饰说:「这是在教你们怎么喊『妈妈』,你们的发音都不标准。」
「妈妈!」、「妈妈!」、「妈妈!」三个孩子争先恐后地喊了起来,别提
多热闹了。
「哎!」妈妈一边回应着孩子们的叫声,一边白了我一眼。我趁机凑过去想
亲她一口,她迅速闪开,却伸出香手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接下来我跟妈妈一起给孩子们洗澡,他们在水里又闹又笑,又蹦又跳,弄得
到处都是水,简直要吵翻天了。这是他们每天最喜欢的节目,每次都能玩上半天,
怎么叫都不肯出来,我和妈妈被迫退到门口看着他们在里面掀起一波波水浪滔天。
在宝贝们戏水的工夫,我飞快地在妈妈脸上吻了一下,这次她没避开,用嗔
怪的语气对我说:「怎么总搞突然袭击?」
「您这件睡衣太漂亮了,就是短了点,不怕思郑看了以后蠢蠢欲动吗?」
「你还说呢,肯定是你摸我的时候被他们看见了,现在孩子们跟我在一起时
都不老实,一个个学着你的样子在我身上乱摸。」
「他们看到美好的事物就想伸手感受一下,这很符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的道理。」说完我就把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你干什么?孩子们在那儿看着呢。」她警觉地推开我的手。
「我也想感受一下美好的事物。」我脸上露出色色的笑容。
「去你的,我还没说你呢,今天为什么来得这么晚?」
「陪依依聊了一会。」
「见依依之前呢?」
「去公司了。」
「乱讲,你裤子上有安诺的味道。」
「对呀,她现在是我的公司职员,我们有一些接触也很正常。」
「可是你的上衣不是她的味道,」她又凑过来闻了闻,「你是不是见北北了?」
我被她敏锐的嗅觉惊得差点失态:「是的,见面了。」
「你俩下次见面能不能别搂搂抱抱的?她是个大姑娘了,你总这样不注意分
寸会让她误会的。」妈妈柳眉微蹙地看着我。
「好吧,您的嗅觉也太灵敏了。」此时我万分地后悔,出门的时候为什么不
换件衣服呢?
「这种事还需要灵敏的嗅觉吗?哪个做父母的不熟悉自己孩子的味道?」
「请问您能闻出可卡因的味道吗?」
「去你的,你才长了个狗鼻子。」她轻推了我一下。
「亲爱的,一会儿让孩子们早点睡觉吧,咱们好办正经事。」我贪婪地看着
她睡衣下修长的玉腿,在依依身上未释放出的欲火又燃烧起来。
「你说这种话的时候最不正经了,我告诉你下回在孩子面前注意点,他们都
跟你学坏了。」
「对于他们来说,爸爸妈妈在一起亲密一点不也是很正常吗?」
「别人家小孩的爸爸妈妈敢挎着胳膊出去,『老公』、『老婆』互相地喊,
咱们行吗?」
我沮丧地说:「咱们不行,只要带着孩子出去就像被戴了紧箍咒,都不知道
互相该怎么叫。」
「所以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海边的房子看得怎么样了?」
「看得差不多了,有一套别墅很不错,里面有六间卧室。」
「六间卧室?你什么意思?」
「这样住起来不是很宽敞吗?」
「宽敞你个鬼,咱们一共才多少人?你和依依住一间,我跟孩子们住两间也
够了,剩下三间卧室你打算给谁住?」
「孩子们长大以后不是要一人一间房吗?再说咱俩不是还要接着生吗?」我
解释说。
「疯了吧你,我都多大岁数了还让我生孩子?这里的三个小祖宗还不够吗?」
她用手指了指水花四溅的大澡盆。
「俗话不是说了嘛,活到老,生到老,生生不息……」
「去你的吧,你去搂着一棵大树给你生孩子吧。」
「就算不生孩子的话,还是房间多一些比较好,这样住着舒心。」我辩解说。
妈妈仿佛看穿了我的内心,她冷冷一笑说:「不要动歪心思了,你是想给那
些狐狸精找安乐窝吧?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我和依依会把她们全部驱逐的。」
「您把我想得太坏了吧?」
「我这是给你打预防针,你不要再异想天开了,赶快把那个别墅的想法放弃,
去换一套小一点的房子,三个卧室就够了。」
「那孩子们长大了怎么办?」我急忙问她。
「笨蛋,你觉得咱们会在一个地方住很久吗?以后可能就要过打游击的日子
了。」她点了一下我的额头。
「为什么?咱们又不是超生游击队。」
「你以为那些狐狸精会放过你吗?她们肯定会找上门来,咱们只能打一枪换
一个地方,晚一步的话就得让人家把门堵上。」
「真要那样的话我就开坛做法,把她们全部逮住。」
「别胡扯了,就按我说的办。」
「好的,母上大人。」
「嗨,说了多少次了,怎么还叫我『母上』?」她指了一下我。
「对不起,叫习惯了,应该是老婆大人。」我急忙改口,心想这可真是件麻
烦事,每天对她的称呼要在「妈妈」和「妻子」两种称呼之间来回切换,还要在
孩子们面前表现出恩爱夫妻的模样,实在太辛苦了。
终于盼到三个小天使喝完奶上床睡觉,我和妈妈才有机会享受二人世界。这
段时间和她的男欢女爱其实并不多,我的精力都用来应付蓉阿姨了,所以我感觉
得到妈妈也很想做爱,只是不肯说出来罢了。
跟她上了床以后我们就拥在一起互相亲吻,我像以往一样把她全身都亲了个
遍,此时我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不知是激动还是兴奋,抑或是刚才那件睡衣太
魅惑了?我怎么觉得她是故意穿成那个样子给我看的呢?
她见我直哆嗦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你怎么了?又变回处男了吗?」
「不是,您今天太漂亮了,我觉得能跟您在一起真是上天对我的恩赐。」
「有那么幸福吗?」
「当然了,我要永远永远地跟您在一起,谁也甭想把咱们分开。」面对妈妈
独一无二的美,试问我又如何抵抗?为了她我愿意付出一切,哪怕全世界都反对
我也不在乎。
肉棒进入她的身体后马上被浓浓的浆液包围,我没有什么过多的试探就大开
大合地抽插起来,她满意地扶住我的胳膊,虽然没说什么,脸上却是满满地春意
盎然,这一刻我们都无比享受,无比陶醉。
也许我才是世界上最匹配妈妈的那个人,可惜不巧的是我是她的儿子,她是
我的妈妈。可是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在一起了,这件事永远都不能改变,谁也无法
改变。
我一边想着,一边搂住她肤如凝脂、晶莹剔透的玉体,烫如火碳、坚硬似铁
的鸡巴一挺一挺地顶撞着平坦光滑的玉腹、滑腻白嫩的大腿和肥腻多肉敏感的阴
阜,她被我顶撞得芳心如秋千般摇荡,爱火攻心,浑身发热,两人的喘息和呻吟
声、剧烈的身体撞击声、床体摇摇晃晃的声音在卧室里回响起来,组成了一曲最
美妙的乐章,温馨旖旎的房间里一时间春色无边、爱意纵横。
我的伏地挺身之间,妈妈只觉得自己的白虎肉穴被一只烧红了的通条一出一
进,曾给她带来无数欢愉的定海神针正把肉穴四壁的嫩肉磨得酥软发麻,尤其是
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的肉棱刮蹭得膣肉又痒又疼,犹如蜂刺一般在快乐中还带了
点隐隐作痛。
尽管如此,她仍然没有喊疼,因为源源不断的快感正将她层层包围,她预感
到更大的快乐洪峰即将到来,这一切幸福的前奏都让她抖擞精神,全力以赴地期
待着不久将至的灭顶般的高潮。
我看着妈妈双眉颦蹙、皓齿紧咬、红唇微张的表情,性趣越来越浓厚,但觉
得美人欲说还休的表情最柔媚动人,下身的鸡巴恶作剧般捅入得更卖力了,在那
湿滑滑的销魂肉洞中深入得更彻底,直接抵达蜜穴的最底端,插得花心深处电波
荡漾,一圈圈的快乐电流层层包围上来,渗透到我们全身的每一个骨节。
「你今天怎么特别硬……」妈妈终于发声了,她的纤纤玉手抓住床单,两条
圆润修长的嫩腿向左右更为张开,以使肉穴四壁与肉棒贴合得不是太紧密,减轻
点疼痛。
「光是硬吗?胀不胀?粗不粗?」我可不管那套,她越是分开双腿我就越来
劲,以鸡巴为支点不断摇晃身子,拼命增加棒身与肉穴内壁的接触面积,把她的
蜜道扩充得到了极致。
「很胀,很粗,但是更硬……」她体会到我今天的肉棒超乎寻常地坚硬,像
是一根大铁棍插进了花丛中,将柔软的蜜肉捣得娇颤不已。
「硬就对了,这就叫郎棍如铁,需要您的柔情来感化它。」我兴奋地说着,
欲火高涨,肆无忌惮地挥舞着铁杵在桃源洞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
「坏蛋……越说你就越来劲了……」她嗔怒地看着我,却又无力反击。
其实我早就忍受不住了,刚才已经被她性感的睡衣刺激得欲望爆棚,鸡巴像
涂了硬化剂一样恨不能在墙上捅个洞,如今插进蜜洞里更加如放出笼子的老虎一
样疯狂咆哮,妈妈那曲线玲珑、粉妆玉琢的胴体被顶得不住向上挪动,想逃也逃
不过了。
「谁让您打扮得那么性感,说实话,您是不是故意的?」我刚才已憋了半天
了,此刻总算能恣意地宣泄了,动作肯定是越来越快。
「什么故意的……我一直都这么穿……怎么不说是你太好色了……」
「不是我好色,是您蓄谋已久想要采我的元阳,贫僧只能舍身奉献了。」
看着摇晃的白嫩丰满的美乳,我很自然地把两个奶球抓在手中,一边爱惜地
揉搓,一边伸出舌头在奶尖上吸裹,她「喔」地低声娇吟着,娇媚的玉靥上绽放
出陶醉的表情,美目含情,樱口微微张开,纤纤玉手放开床单而抱住了我的胳膊。
对于妈妈来说,刺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令人心神摇曳、甜美
舒适的舒爽感,虽然我的铁棒依旧在肉穴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但是她已渐渐
适应了,并从中找到了一点乐趣,那活色生香、曲线优美的娇躯犹如灵蛇般缓缓
蠕动,修长白皙的美腿伸缩抖动不已,蜂腰轻扭,翘臀微摇,爱液宛如小河流水
般汨汨淌出,桃源洞口变得更为湿滑。
此时的我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奋力将鸡巴抽插得快捷如飞,滚圆硕壮的龟
头一往无前地捣弄着花穴深处,一阵阵销魂蚀骨的愉悦波涛汹涌地奔向我们俩的
心头及四肢百骸,维系我们肉体之间的只有那根粗硬黝黑的大长棍,它使得两人
之间的快感从未间断,妈妈那隆起的包子美穴被冲撞得比之前更丰满了。
很明显,她已经越来越进入状态了,身上香汗淋漓,像涂了一层薄薄的油,
明艳照人的娇容情意殷殷,媚眼如丝,芳口微张,呵气如兰,绵长不断的呻吟自
口中流出,听来宛如天籁之音:「啊……嗯……啊……嗯……」
我听了一会儿觉得有点单调,就调笑着问道:「您能说两句别的话吗?除了
『啊』就是『嗯』,来点新鲜的不行吗?」
「你让我……说什么?」妈妈已进入飘飘欲仙的境地,愉悦的呻吟声显示出
她心中已是畅美无比。
「您可以像周杰伦的《双截棍》里唱的那样喊『哼哼哈兮』,一定会有更特
别的感觉。」
「胡闹……你让我这个时候唱Rap吗?」
「怎么不行呢?还有人做爱的时候飙高音呢,咱们为什么不行?来,跟我一
起唱: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我不会唱……」
「来吧来吧,咱俩一起唱,这样才有情调嘛。」
「好,我唱,快使用擀面杖,打得你哇呀乱叫……」
「您怎么改歌词呢?意境全变了。能不能好好唱一下?」
「哼……哼……哈……兮……」妈妈在快感的熏陶下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往
外蹦,羊脂白玉般的粉面娇艳欲滴,春色撩人。
我本就情欲满胸,听了她这荡人心神的声音后越发不能自持,气息粗浊地将
肉棒以雷霆万钧之力向小穴猛插,似是要将她的肉穴插穿似的,直插得美穴中春
潮泛滥,蜜液自肉穴口四流而出,肥厚殷红的大阴唇与粉紫艳丽的小阴唇一起颤
动,如花丛中蝴蝶急速扇动的翅膀一般翕张不已。
这一番急攻猛插让她意兴翻飞,娇喘吁吁,平坦润滑的玉腹直向上频频挺起,
粉腿屈起并紧夹着我,显然已卸下所有矜持,开始全力迎合我的抽插。我们俩都
舒爽得心花怒放,情欲高涨,快感更为强烈,也更为震撼心神。
突然,妈妈平滑如玉的小腹极力向上挺起,紧紧贴在我的肚子上一阵急转,
雪藕般圆润的胳膊与匀称嫩滑的玉腿一合,宛如章鱼般牢牢缠挂在我的身上,如
膏似脂的蜜穴锁住粗棒不断抽搐着,随着一声低吟,一股浓稠无比的浆汁自花心
深处如泉涌般喷流而出,她畅快地泄身了。
我本来就快坚持不住了,被这湿热的阴精一烫后,只觉龟头奇痒钻心,忍不
住也哼了一声,肉棒在肉层的挟持下抖了几下,一股浓浓的阳精强有力地喷射在
她的蜜穴深处。
她得到精液的浇灌后把我抱得更紧了,眉梢带情,凤眼微张,朦胧含笑,绝
美的仙颜上绽放出如花的芳容,显得风姿绝伦,艳若桃李。
两个人登上情欲的顶峰后,情意缱绻、如胶似漆地缠绵了许久才分开身子,
我抚摸着她的小腹说:「下面还疼吗?」
「开始有一点不习惯,后来就好了。」妈妈气息均匀地说。
「是因为我今天很硬吗?」
「嗯。」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硬。」
「你这么强悍,依依受得了吗?」她问我。
「受不了。」我如实回答。
「你的阳具那么吓人,正常的女性当然都受不了。」
「您不是正常的女性吗?」
「我是你妈,你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还有什么我承受不了?」
「说得也对。」
「你的花样太多了,做那种事的时候还让我唱周杰伦的歌。」她皱眉说。
「我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就想起他的歌了。您不觉得在床上挺适合演绎说唱
风格的歌曲吗?」我笑着问道。
「不觉得。」
「您把我的生殖器当成双截棍不就行了?」我讪笑道。
「胡说,双截棍是两根棍子,你只有一根……」她说完以后脸就红了一片。
「下回我把避孕套只戴上一半,不就相当于两根棍子了吗?」
「不跟你胡扯了,天天都没正形,我去洗澡了。」她自顾自地下了床。
「我也去。」我笑嘻嘻地跟过去。
「别闹了,你去看看孩子们,帮他们盖盖被。」
「好哩。」我转身去了宝贝们的房间。
21。4
洗完澡后妈妈坐在梳妆台前往身上擦护肤品,我从后面俯下身环住
她的酥胸,在脸上吻了一下:「还是先不要擦了。」
「为什么?」
「一会儿要么弄得浑身都是汗,要么被我舔干净,不是等于白擦了吗?」
她看了一眼镜子里的我:「你又想干坏事?」
「您不想吗?」
「不想。」
「好妈妈,您就帮帮我吧,您瞧,我的棍子还是硬的,就是想睡也睡不着。」
我把下身粗挺的鸡巴展示给她看。
她娥眉微蹙地扫了我一眼:「你怎么硬得这么快呢?」
「您忘记了,小时候给我洗澡就是这样一直硬的。」
「学龄前的事你也记得那么清楚吗?」
「您以为呢,从小我就喜欢让您给我洗澡,因为那时候可以偷看您的胸部、
屁股和大腿,运气好的时候还可以摸一下。」
妈妈用手指点了我一下:「小色鬼。」
「好好好,我是色鬼,您就成全一下我吧。」
「真拿你没办法。」她无奈地放下手里的瓶子,站起来要往床上去。
「别去床上了,就在这里做吧。」我轻轻拉住她的胳膊。
「你说什么?在这里做?」她吃惊地回头看着我。
「对呀,就在梳妆台这儿。」
「你是不是又看了什么小黄片受刺激了?」
「那倒不是,不过每次看见您坐在这儿往脸上抹东西,都有一种想把您就地
正法的冲动。」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
「嘻嘻,上初中的时候就有了。」我笑着说道。相信很多男生都有我这样的
经历,小时候看到年轻漂亮的妈妈坐在梳妆台前化妆时,都会生出想要调戏和非
礼她的念头,如果她再穿上一件酥胸微露的睡衣,简直就是诱惑男人的第一利器
了。
「怪不得那时候我就觉得你的眼神怪怪的,当时还以为是叛逆期,原来是色
眯眯。」她百般无奈地看着我。
「色狼的眼神您都看不出来吗?」
「我当然看得出来,经常有男人这样盯着我瞧,只是我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也
会这样。」
「因为您的儿子也是男人呀。」
她一边幽怨地看着我,一边回到梳妆台边准备脱睡袍。
我连忙制止了她:「千万别脱,这件衣服很好看,我就是靠它奋发图强的。」
「你真是变态。」她嘴里嘟哝了一句。
我把梳妆台上面收拾干净,又放了一个软垫在上面,接着把妈妈抱起来放到
软垫上坐下,她脸色微红地任我摆布着。
因为我的个子比较高,分开妈妈的玉腿后需要下蹲一点才能顶到玉蛤,她咬
着性感的薄唇,一双美丽的丹凤眼含嗔带怨地看着我,充满了母亲对孩子耍赖的
无奈与宠溺,同时还掺杂了妻子对丈夫霸凌自己的不满与顺从。
我现在正处于情欲旺盛期,与刚才和妈妈交合时的性致勃勃如出一辙,鸡巴
仍然硬邦邦地粗不可当,在她湿润的洞口逡巡了几下后就缓缓刺入,一路通畅地
抵达洞穴的最深处,她只能任由我长驱直入而无法反抗。
随着双方对彼此的性器官越来越适应,磨合的过程越来越短,我每次都是把
鸡巴一下子插到肉穴底部,随后再抽出到仅有小半截龟头在穴口,接着再猛插到
底,抽插幅度之大胜过以往,妈妈初时的配合较少一些,很快就意兴飞扬起来,
在「嗯」、「哼」的娇吟声挺起娇躯去迎合我的动作。
有了她的迎合,我的快感愈高,欲火更升,抽插幅度也更大,肉棒进出肉穴
之快令人目不暇接,棒身与肉穴内壁的摩擦强度剧增,一阵阵蚀骨的酥麻感直透
骨髓,妙不可言的舒爽感让我们俩欲仙欲死,浑然忘我。
妈妈性感的娇躯不断颤抖着,蜜道紧密收缩,几乎要夹断闯入洞府的不速之
客,爽得我不住吻着她的香唇,她也热烈地回应着,渐渐忘了自己在梳妆台上被
摆成如此害羞的姿势。
此刻我们不但可以面对面地交流,而且胸部可以贴合在一起,我肆无忌惮地
撞着她的胸口,享受着无与伦比的乳浪翻飞,那丰满挺拔的白乳颤颤巍巍地跳动
着,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丰润无毛的白虎蜜穴吐出源源不断的浆汁,从生
殖器的结合处不断流出,顺着我的大腿淌下来,在地板上聚成一片小的水渍。
「妈妈,我觉得好舒服,您把我夹得好紧……」我喘息着说道。
「明明是你自己太粗……还说别人……真是不讲道理……」她吐槽道。
「您喜不喜欢这样的姿势?」
「我觉得很奇怪……很别扭……你为什么总要想这些稀奇古怪的姿势……」
「我还有很多新鲜的创意呢,以后咱们一个个去实现吧。」
「希望你安分一点……别再搞这些花样了……」
又抽插了一会,我忽然把肉棒抽了出来,她诧异地睁开眼睛看着我,我把她
又抱下来,让她转过身子面对梳妆台站着,两只纤纤玉手扶住桌角,自己在她身
后撩起睡袍的下摆,分开两条玉腿,扶着她圆润的翘臀,肉棒顶在白皙的白虎小
穴上,龟头刮擦着穴口的嫩肉前后抽动,挤擦着翘立的阴蒂,磨得她不由自主地
颤动着。
「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她声音发颤地问道。
「从后面来怎么样?」我兴奋地说。
「怎么又是从后面来?你不会又要打我后门的主意吧?」
「当然不会了,如果要通菊花的话我一定会提前告诉您的。」
「那你把我摆成这个姿势做什么?」
「您瞧呀,咱们可以边做爱边照镜子,这不是挺好吗?」我指着梳妆台上的
镜子说。
「你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做那种事的时候为什么要照镜子?有什么好看的?」
她回头抗议说。
「您恐怕不知道自己做爱的时候有多迷人吧?每次都把我迷得要死要活的,
我想让您自己也欣赏一下。」
「我不想欣赏。」
「来吧来吧,好妈妈,求求您了。」我搂住她的纤腰哀求着她,对着她晶莹
的耳朵呵着气,肉棒在美穴洞口摩擦得更勤了。
她被我磨得浑身发软,后脖颈越发红润,小穴口又渗出爱液,把鸡巴淋得湿
漉漉的,像涂了一层清油,身子也越发酥软,两只脚都快站不住了,重量都放在
了两只手上。
我又舔弄刺激了一会,她到底捱不住了,颤声对我说:「冤家,你想怎么样
就怎么样吧。」
「得嘞,谢谢妈妈。」我亲了亲她的玉颈,扶着肉棒对准穴口一顶,再次全
根而入,她「喔」地娇哼了一声,螓首禁不住向上仰了一下。
我一边看着镜子里的妈妈,一边开始抽送粗硬的肉棒,撞得她胴体不停地前
后摆动,圆翘美臀上嫩滑的臀肉被撞出颤动的臀浪,纤细的瘦腰无力地弹动着,
宛如风中无力摇摆的花枝,只能任人采撷却又无法反抗。
卧室里渐渐响起臀部被撞击的声音,「啪啪」声不绝于耳,妈妈嘴里先是发
出沉闷的哼声,继而如痴如醉地承受着我的冲击,包着毛巾的头部前后晃动,朱
口微启,眼睛却始终闭着。
我知道她还有点矜持,即便采用这个姿势也不愿睁开眼睛看镜子里的自己,
便伸手到她胸前握住那对晃动不已的吊挂的丰乳,还捻住两粒桃红轻轻揉搓着,
挑逗得她春意盎然,爱念满满,一心沉浸在欲海之中。
在我持续的抚摸下,她的身子呈现出越来越浓的粉红色,美臀上分泌出薄薄
的香汗,每次我俩肉体的拍击都会震得她睡衣翻飞,像一只黑蝴蝶在展翅飞翔,
绮丽中带着香艳,比全身赤裸更吸引我。
唉,只有妈妈才拥有这样致命的美,别人都不如她,不管在什么场合下她都
能对我的心房一击而中,让我无法防御也无法阻挡,每次只能乖乖地屈服、缴械、
沉沦,我想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她了。
我们的交欢越来越炽烈,梳妆台被推着发出发出「砰砰」的撞墙声,这时我
们也顾不得扰民了,追求快乐成为当下最大的主旋律,她情难自已地扭动着纤细
的腰身,臀部不断向后摆动以迎合破空而至的大肉棒,如果说她一开始还有点羞
涩,现在已经完全放开了。
对她身体语言的变化我全都看在眼里,知道她已经进入状态了,巨棒适时地
在粉红色肉缝内加快了穿梭速度,每次都捣中她的G点,在蜜汁泛滥的花穴内搅
起一圈圈波澜,刺激得她失魂般地娇吁软叹,完全沉溺于性爱的快感中。
「你轻一点……梳妆台都要被你拆掉了……」她被我撞得终于发出抗议声。
「跟我没关系,是您的屁股一直在使劲。」我把责任推到了她身上。
「胡说……我一直在向后顶……根本没往前使劲……」
「哈哈,您终于承认向后顶了,看来采取主动的是您。」
「呸……你这个坏蛋……」她轻轻训斥道。
「您睁开眼睛看一下不行吗?现在的画面很美的呢。」我劝说道。
「去你的……你没安好心……我才不看……」
我又花言巧语地游说了一阵,她都不肯听我的,眼看快没戏了,我故意失望
地叹息了一声,显示出准备放弃的样子:「不看就算了,错过这样的美景实在太
可惜了。」
过了一会儿,我见她渐渐防守了警惕,冷不丁喊了一句:「哎呀,思怡,你
怎么来了?」
这句话很有效果,妈妈吓得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蜜穴也突然变得骤紧,勒得
插入其中的鸡巴又麻又痒,爽得我闷哼一声,差点就此把精虫发射出去。
妈妈回首看向门口,什么也没见到,转过头来却发现我在镜子里正露出邪邪
的坏笑,气得拧了一把我的大腿:「坏家伙……你太缺德了……」
「您瞧,我没骗您吧,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是不是觉得很美?有没有感觉像是
两对恋人在同时做爱?」
「你真是变态……」她说了一句就不肯再说了,但是睁开的眼睛却没有再合
上,始终在悄悄盯着镜子里那对欢游性海的母子。
我分明感到她的娇躯变得更发烫了,两条玉腿也快站不住了,当下抱住她的
翘臀防止身子软倒下去,铁杵抽插一下子提速到了最高档,把那白皙柔软的身子
撞得无处可逃,只能竭力往后扭摆,美鲍也不断夹紧,试图压榨出肉棒内的精华。
「嗯……啊……」妈妈只是发出无助的娇吟声,却听得我越发肉紧,只顾大
力抽送,试图在那紧窄的蜜道内杀出一条血路。
男亲女爱的纠缠终于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两个人都意识到快乐就在不远的前
方,不约而同地加快了速度,她眼睛红红地盯着镜子,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似乎
在跟镜子里的影像比赛谁先到高潮,她似乎越来越喜欢看着镜子做爱了,这让她
觉得快乐的感觉越来越立体化,仿佛有人在与自己互动,启发自己获得更大的享
受。
终于,在我一轮快似一轮的疾攻下,她的喘息声越来越高亢急促,两个乳球
在胸前晃荡得令人头晕目眩,肉棒与小穴的摩擦生成了最强的电波和热度,把人
的神经都快烤焦了,即便如此,她似乎仍不满足,几番掐我的腿暗示我提速,我
却没有意识到,最后她忍无可忍地娇呼起来:「快……快……再快一些……」
我恍然大悟:「好哩,马上就来。」当下扶住白皙细嫩、暄软有肉的翘臀,
再次把小宇宙提升到极致,速度瞬间达到最快,一下子就点燃了她心中的激情,
她随着我的撞击抽搐了几下后,突然「昂」地长呼一声,身子如过电般剧颤起来,
两条玉腿倏地一软,娇躯直向下瘫软而去,幸亏我一把抱紧她的腰才没让她滑下
去。
便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我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她出人意料的热烈反应把我的
欲望催到了最高点,逼得我的龟头更加深入,穿过花心直抵子宫,在几个哆嗦之
后,急促地喷射出大量充满精华的浓汁,一股一股地涌入她的秘密花园,直到那
里也装不下,不断从紧密相连的性器官交界处流了出来。
这一轮劲射把妈妈的花心烫得再次迎来一次疯狂的高潮,她不顾形象地拉长
了音地哼喘着,整个玉体都抖成一团,再次向下滑去,我用力抱紧她的身子,随
着她的快乐一同起伏着,两个人亲密贴合,仿佛因为这波高潮而融化在了一起,
永不分离。
等我抱着她倒在床上后,她星目微张,气息徐徐,唇角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像是进行了一次最舒适的蒸汽浴。我整个人趴在她雪白的美背上,感受到肉棒被
她的小穴收缩吸吮,酥酥麻麻地充满蚀骨的舒爽感,完全舍不得拔出来,只想永
远放在里面。
还是跟妈妈做爱的感觉最顺畅,跟她在一起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世界上谁都
可能会害我,唯有妈妈和爸爸不会害我,当然我永远都对不起爸爸,每次见到他
都怀有深深的愧疚感,可妈妈对我是真的好,就算我耍赖捣鬼她也不生气,每次
都用无尽的母爱包容我,就算我成家立业、生了孩子了,依然感觉身后有无尽的
力量在支持我,这一点无人可以替代。
诚然,能和妈妈相知相恋也是我最大的梦想,能跟她达到今天这个地步,我
也觉得像做梦一样,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但是既然把她留在
身边了,我就绝对不会允许她离开自己。
我是个没有远大理想的人,也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只想跟心爱的人待在一起,
只想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当然了,我还有点花心,这是我的缺点,以后必须擦
亮眼睛,提高泡妞的质量,不能什么样的女人都撩闲了。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自己奇特的感情经历,一边把妈妈搂得更紧,好像生怕她
飞离自己的身旁,她晃了一下身子说:「轻一点,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妈妈,您刚才的反应好大,好像整个人都融化了。」
「别说这个了,好丢人。」
「这叫情调,很多夫妻都讲究这个,不丢人。」
「不行,我可接受不了。」
「还有人把自己卧室的四面八方都放上镜子呢,这样在做爱的时候能从不同
的角度看见自己和对方,会爱得更加激情。」
「他们不害羞吗?」妈妈诧异地问。
「为什么要害羞?一开始可能会不习惯,时间一长就适应了,我看您今天就
适应得挺快的。」我不以为然地说。
「我是被你拖下水的。」
「下回我知道怎么做爱能让您兴奋了,就是照镜子,嘻嘻。」
「我告诉你,以后不要再搞这些花样了,我不喜欢标新立异,还有,你居然
拿孩子吓唬我,真是太缺德了。」
「咱俩在孩子们面前保持的形象不就是夫妻吗?您还担心什么?」我反问道。
「宝贝们一天天长大了,让他们看见这个不好,再说他们要是出去乱说怎么
办?」妈妈有点担心。
「行,下次我会注意的。」
「现在能擦护肤品了吗?」她问我。
「可以了,不过估计还是要白擦。」
她吃惊地看着我:「你……还要做吗?」
「以前不都是这样吗?忘了上次您想跟别人登记,咱俩做了多久吗?」
她无可奈何地愣了一会,站起身说:「我去淋浴一下,这样总可以吧?」
「当然可以了,需要我陪同吗?」
「谢谢关心,不劳您大驾了,要是你去的话咱俩能洗到天亮。」
「好吧,为夫就在床上等待娘子出浴了。」我笑着坐在床上说。
「没正形。」她白了我一眼,拿着毛巾又去卫生间了。
等妈妈洗完以后,我也进去冲了一下,速度很快,因为我不想一个人在里面
耽误太多时间。
回到床上我就迫不及待地跟妈妈亲热起来,她温柔地任我摆布,不主动也不
拒绝,我又像贪吃的熊一样尽情地亲她摸她,心中暗想,妈妈这美丽的仙子之躯
几乎完美无瑕,让我如何爱抚都不会腻,凌小东啊凌小东,你可真是世界上最幸
福的男人。
当我再次和她融为一体后,爱的动作已变得温柔许多,不似刚才那般激烈了,
她毕竟是女性,体力远不如我这样的精壮男性,刚才在梳妆台前几乎站不住了,
多亏我抱着她才把后面的欢爱进行完。
不过我之前连续跟安诺、北北、依依做爱也消耗了不少体力,所幸每天我坚
持锻炼,营养也跟得上,否则还真应付不来。
大概是之前的两次高潮太猛烈了,耗费了许多精力,妈妈的反应和缓而顺从,
像一条温柔的小河一样随我一同流淌,声音也异常柔和,我乐得跟她细细缠绵,
尽情体会着性爱的快乐。
终于在我俩交媾的最高潮,种种情绪的积累都到了极限,我觉得她已经完全
适应了大肉棒,估计就是继续变粗也承受得了,她的蜜道真是一个神奇的所在,
不但把我生出来,而且对我下身弹性变化的「如意金箍棒」也完全容纳,简直令
我又惊又喜。
最后的冲刺时刻表面上看是我在挥戈猛进,实际上却是她掌握主动权,我觉
得鸡巴被小穴内的媚肉包裹得酥痒难当,自己想忍也忍不了,而她的四肢又紧紧
缠在我身上,让人欲罢不能,看着她娇喘吁吁的面容,我急促地说道:「妈妈,
您感觉怎么样?我就要出来了。」
「那你就出来吧。」她正处于飘飘欲仙的感觉中,也有点顾不上我了。
又抽插了几十个回合后,我只觉那白虎馒头穴似有无限吸力一般,拼命地把
我的精华往外吸,这时她的两条玉腿开始一合一开,带动蜜洞把鸡巴夹得更紧,
仿佛要把我的全部灵魂都吸出去。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美的体验,纵有千言万语也表达不尽我此刻的感受,
我强忍射意勉强支撑了半天,却敌不过花穴肉海的紧密厮磨,说到底还是妈妈厉
害,仅仅夹了几下就让我挺不住了,再配上诱惑的表情与动听的呻吟,终于让我
像开闸放水一样把精液都喷射了出去。
阳精的蜂拥而入把妈妈再度带上了一波高潮,她忘情地发出一阵急促娇啼,
俏脸流露出满足而愉悦的甜笑,直如空谷幽兰,清雅寂寥,娇躯一阵猛烈地颤动,
蜜道和阴唇强而有力地收缩、包裹、压榨着埋入山涧里的鸡巴。
我也紧紧搂住她娇艳的胴体,又一次体会到深入骨髓的快乐。那种喷射精液
的快感实在太销魂了,为了获得这一享受付出多少代价都是值得的。
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到耳边,我凭借警察特有的敏感听出是孩子的动
静,急忙回头一望,登时愣在妈妈的身上:「思怡,你怎么来了?」
妈妈已经上过一次当了,当然不会以为这次的是真话,她不以为然地搂着我
说:「少来这套了,又想哄我是不是?」
「是真的,思怡在门口呢。」
「歇着吧你,这时骗我有什么用,又不是在照镜子。」
「不信您瞧瞧。」
「我才不看呢。」
我正要再说话,一个稚嫩的哭泣声忽然响起:「爸爸,你为什么打妈妈?」
妈妈吓得一激灵,急忙把我推下身子,我快速拿起被子挡住两个人赤裸的身
体,接着就看见思怡眼泪汪汪地走了过来:「爸爸,你真坏,你把妈妈都打哭了。」
我尴尬地看着她红红的眼睛,结结巴巴地解释说:「我……没有打妈妈。」
「你骗人,我听到妈妈的哭声了。」
「她……不是哭泣,是在唱歌。」
「可是你一直在用身体撞她,而且撞得很重,她疼得都哭了。」
「是这样的宝贝儿,我和妈妈在做游戏,是一边唱歌一边跳舞的游戏。」
思怡一边说着一边爬上我们的床:「我也想做这个游戏。」
我听了之后吓得咧了一下嘴:「现在不行,你还太小,等长大了以后才能做
这个游戏。」
妈妈急忙把睡袍披上,又把我的睡衣扔给我,我接着被子的掩护把衣服穿好,
两个人看着思怡天真懵懂的大眼睛,都觉得有点惭愧不安。
思怡直接躺在了我们的中间:「我要跟你们一起睡。」
妈妈慈爱地看着她:「好呀,宝贝儿。」
「妈妈,你还疼不疼了?」思怡抓着她的香手问。
「不疼了。乖宝宝,你答应妈妈,别把刚才看到的事跟别人说,行吗?」
「行,我只跟弟弟和妹妹说。」
「也不要跟他们说。」
「那……我只跟我的玩具小熊说。」
「如果也不能跟小熊说呢?」
「那不行,」她急得快哭了,「我只有他一个朋友了。」
「好吧,妈妈答应你,你可以跟小熊说,不过只能说一次,行吗?」
「好的,妈妈,那我睡觉了。」
「晚安,宝贝儿。」妈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爸爸,晚安。」思怡转过来又对我说。
「晚安,我的小天使。」我也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
思怡很快就睡着了,我挪到妈妈的身边对她说:「刚才好惊险。」
她掐了我一下:「都怪你总喊『狼来了』,我还以为又是开玩笑。」
「孩子们进步得好快,说话这么溜了,简直跟大人差不多。」我吃惊地说。
「这段时间你很少回家里,而且待一会就走,当然不知道了。」
我看了一眼思怡恬美安静的脸说:「她要是再这么口无遮拦地说下去,事情
可有点麻烦。」
「是的,咱们要尽快离开这里,找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去住。」
「公司也不要了?」
「公司的事可以遥控,也可以慢慢交接,那都不是问题。」
「太好了,我早就想走,公安局的事我也不想干了。」
「你舍得那些红颜知己吗?舍得安诺吗?」她斜眼看着我。
「这件事稍后再说,」我含糊其辞地说,「北北怎么办?」
「怎么一提北北你的两眼就放光呢?」
「瞧您说的,她是我妹妹,我能不关心吗?」
「她现在那么大了,有稳定的工作,有一堆固定资产,你还担心什么?」
「我担心她被人骗。」
「除了你,还有谁骗她?」
「她太单纯,被那些小白脸一忽悠就找不到北了。」
「用你的话说,她自己名字里就带个『北』字,还担心找不到北吗?」
「要不把北北也带上吧。」我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去你的,你想什么呢?你干脆把安诺也带上吧。」
「你不担心北北吗?」
妈妈淡淡地说道:「那天她的表现你也看到了,她现在的主意很正,不但隐
瞒有男朋友的事,上床的事也跟我隐瞒了,而且她长得比我都高,我也打不动她
了,你说让我怎么办?」
「您的意思是要对她放任不管了?」我不安地说。
「儿孙自有儿孙福,有些事我可以把关,有些事就要靠她自己了,我横是不
能一辈子把她拴在裤腰带上吧?」
「但是您把我拴在裤腰带上了。」
「混蛋,我是被你勾引的,想不拴也不行了。」
「不管怎么说,我不想扔下北北。」我不甘心地说。
她炯炯的眼睛看向我:「除非你是她的男朋友,否则这件事解释不通。」
「她要是知道咱们悄悄走掉了,一定会大闹特闹的。」
「没事儿,她现在越来越自立了,一定会习惯的。」
不管我怎么说,妈妈都没有要带北北走的想法,而且看她的意思,似乎把我
跟北北之间的距离拉得越长越好,她几乎认定了只要北北跟我在一起就不会有好
事儿。
我又跟她聊了一会就不敢再谈这方面的话题了,怕引起她的怀疑。她不住用
怀疑的眼神扫视着我,显然还对北北破处的事耿耿于怀,过了片刻,她忍不住问
道:「上次让你帮忙查北北男朋友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正在查,但是没什么进展。」
「动用警方的力量也查不到吗?」
「您别急,这事儿要慢慢来。」
「你的效率太低了,不会查到最后就剩你们不知道,其他人都知道了吧?」
她抱怨道。
「没那么夸张。」
「增加人手不行吗?」
「那也不能滥用警力啊。」
「反正你每次都有借口。」
「老婆大人,别说那个了,咱们接着吟诗吧。」我又开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试图转移注意力。
她轻轻推开我的手:「别闹了,思怡在这儿睡觉呢。」
「没事儿,咱们动作轻一点就行。」
「你都做了几次了,还没有尽兴?」她皱起了眉头。
「再接再厉嘛。」
「讨厌,不理你了。」她把身子坐了起来。
「您干什么?」我一把抓住她的雪臂。
「我要去卫生间,」她小声说,「刚才被思怡吓得想嘘嘘,已经憋了半天了。」
「好的,您快点去。」我笑着松开她的胳膊,妈妈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紧张
就想去小便。
等她回来后,我又开始约战,她架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再次任我的巨棒进入
妩媚的白虎小穴,不过她反复叮嘱我动作轻一点,不要把孩子吵醒。
因为已经射了几次了,龟头的敏感度弱了许多,加上怕影响到思怡睡觉,我
的动作一直不急不缓,插了半天虽快感如潮,却始终不射,妈妈有些着急了,开
始悄悄扭动身子,并用手刺激我的睾丸袋和会阴附近,等我终于有了射意后,她
猛地含住我的舌尖吮吸起来,还把津液度入我的口中。
这番魅惑的攻势真是摄人心魄,我哆嗦了几下后就一头埋入到她的雪乳中,
下身「突突突」地射出一发发精华,尽数填充到温热的肥美鲜鲍中,她随着热流
的灌入蠕动着娇躯,快乐地细喘着,一双妙手把我的头发抓得生疼。
就在两个人魂飞天外的时候,卧室门口又传来了哭声,我不用回头就知道又
来了个小祖宗,赶紧抓起睡袍盖住妈妈,自己也把一条毯子围在下身。
果不其然,这次进来的是思云,她边揉着眼睛边哭道:「爸爸,你为什么打
妈妈?」
「我……和妈妈在做游戏……」我把刚才的谎话又重复了一遍。
「妈妈,姐姐丢了。」她又哭着对妈妈说。
妈妈赶紧下地把她抱在怀里:「乖,姐姐没丢,」伸手指了一下大床,「你
看,她在床上呢。」
思云过了一会终于不哭了,但是提出一个要求:「我也要跟你和爸爸一起睡。」
「好吧。」妈妈把她放到大床上,她钻到妈妈的怀里撒了一会娇,也悠悠地
睡着了。
我在思云的脸上轻吻了一口后,小声对妈妈说:「两个小公主不愧是亲姐妹,
连睡觉的时候都牵挂着对方。」
妈妈轻推了一下我的肩膀说:「还不是因为你的动静太大了,把她们吵醒了。」
「以后再吟诗真的要小心了,被孩子们看见怪尴尬的。」
「最主要的是怕他们出去乱说。」妈妈说完又下了床。
「您又要去干什么?」
「笨蛋,去卫生间呗。」她斜了我一眼。
「您又被思云吓了一跳?」
「是呀,她突然那么一哭弄得我紧张兮兮的,我一着急就想上厕所。」
妈妈去卫生间回来发现我不见了,正发愣的工夫,我已经抱着思郑回来了,
她低声问:「你干什么?」
「反正他一会儿也要找咱们,不如提前先抱过来。」
「你可真能折腾,得了,放这儿吧。」她指挥我把思郑放在两个姐姐旁边。
「一会儿还吟诗吗?」我厚着脸皮问道。
「你还有没有完了?」妈妈柳眉倒竖,低声呵斥道,「想把孩子们都弄醒是
不是?」
我吐了一下舌头:「嘻嘻,我就是随便问问。」
「快点睡觉,别再胡思乱想了。」
「好的,母上大人。」我乖乖地在床上躺下了。
21。5
一觉到天亮,睡饱了的孩子们精神抖擞,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玩闹
起来,我和妈妈插不上话,只能坐在床的一角看着他们欢蹦乱跳。
小家伙们口无遮拦,开始说起昨晚我和妈妈「做游戏」的事,思怡和思云说
得最热闹,争相描述自己看到的场景,只有思郑表示很遗憾,因为他什么都没看
到,他只知道自己睡得稀里糊涂,早上一睁眼才发现从小孩的房间变到了妈妈的
房间。
早饭后妈妈去公司开会,我问有什么事,她遮遮掩掩地不肯说,我也懒得猜
了。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我带三个孩子出去玩,刚下楼就遇到了依依回来,我吃
惊地问:「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学校停电了,领导让我们回家办公。你们干什么去?」
「不干什么,我们下来溜达了一圈,现在正准备回家去。」我怕孩子们胡乱
说话,赶紧把他们往回领。
「今天的天气这么好,为什么不带他们去公园玩?」
「不去了,那里人太多,我一个人看不过来。」
「没事儿,有我呢,我可以帮你看着。走,三位小天使,我带你们去一个好
玩的地方。」
「太好了!」三个宝贝欢呼起来。
「要不还是算了吧,你不是要居家办公吗?别耽误了你的正事儿。」我还是
不太放心,怕孩子们口无遮拦。
「今天的工作已经干了一大半,我正好想去公园放松一下,再说你也不能成
天把弟弟妹妹关在家里,会把他们憋坏了的。」她拉起孩子们的手就向小区外走
去,我只好跟在后面。
真是无巧不成书,刚走到小区门口就遇见了安诺和北北,依依一见到安诺的
脸色就变了,她转身看着我说:「你约她们来的?」
我当然不能说她们也住在这里,只能掩饰地说:「可能她们是路过。」
依依又问安诺:「你来干什么?」
安诺谦卑地笑了一下:「嫂子,公司有个文件需要哥哥签字。」
依依接着问北北:「你今天也不上班吗?」
「我们单位和哥哥的公司最近有一个合作,让我负责联系工作。」
依依冷冷地对我说:「你还真挺忙的。」
我苦笑着说:「最近确实忙一些。你回家吧,我跟她们俩交代点工作上的事
情。」
她「哼」了一声想回去,走了几步又站住了,不放心地回头瞧了瞧我和安诺、
北北,转身又走了回来:「算了,我也没什么事,就跟你们一起待会儿吧。」
安诺和北北表情生硬地对视了一下,又看了看我,我当然不敢带着三个孩子
跟她们一起溜达,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既然公司有事,你们等我一下,我先把
他们三个送回去交给保姆。」
一听说要回去,三个孩子都不高兴了,围着我吵闹起来,本来我已经叮嘱了
在外面不许喊我「爸爸」,但是他们大概是要求没得到满足生气了,开始胡乱喊
叫,其中喊得最多的就是「爸爸骗人」。
这时我想捂他们的嘴就已经来不及了,依依、安诺、北北都瞪大了眼睛看着
我,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依依这时稳定了一下情绪,蹲下来问思怡:「好妹妹,你管谁叫『爸爸』?」
思怡这时好像记起我的嘱咐,她看了看我又不说话了。
安诺的鬼点子最多,她直接从兜里摸出几块糖在三个小家伙的眼前晃动着:
「让我看看谁是最诚实的小朋友,好吗?你们谁能回答姐姐的问题,谁就可以得
到好吃的糖块,怎么样?」
思怡和思云看到五颜六色的糖块都睁大了眼睛,情不自禁地把手指放进了嘴
里。
正在我担心三个孩子被美食诱惑而出卖我的时候,思郑却拉住思怡和思云的
手说:「姐姐,咱们走吧,别理她们。」
思怡和思云不太情愿地被弟弟拉到我身边,思郑仰起头看着我,动了动嘴却
不知道该叫什么,想了一下才说:「好了,回家吧,今天不想去玩了。」
我心里一热,真想对他喊一句「好儿子」,但又叫不出口,只好摸着他的头
说:「思郑真乖。」
北北这时开口道:「你先把他们送回去吧,我们在楼下等你。」
我看了一眼表情复杂的三位美女,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自觉今天要经历一
个大劫,似乎是命中注定,想要躲也躲不过。
安置好三个孩子后,我心情忐忑地下了楼,安诺说这里人来人往不方便,提
议去车里说话,于是四个人一起去到我的车里坐着。
我们静静地坐了一会都没开口,还是我先打破了沉默:「看,咱们正好凑了
一桌麻将牌。」
依依冷冷地说:「不过你好像是诈胡了。」
「什么意思?」
「为什么你的弟弟妹妹管你叫『爸爸』?」
这个问题我已经想过有人会问了,当下镇定地回答道:「因为孩子们的爸爸
一直没出现,我暂时冒充一下。」
安诺问:「为什么这样做?」
「为了给他们一个完整的家,让他们健康快乐地成长,拥有一个不缺少父爱
的童年。」
「你觉得你一个当哥哥的冒充爸爸,合适吗?」
「这只是权宜之计。」
「以后怎么办?」
「等长大一点再跟他们解释。」
北北难以置信地问道:「我觉得这事儿有点荒唐,难道思郑他们管你叫『爸
爸』,管咱妈叫『妈妈』吗?」
我认真地看着她:「是这样的。」
「太不靠谱了,这样你和妈妈不是变成夫妻了吗?」
「我们只是在小孩子面前演戏而已。」
依依插嘴道:「为什么不找别人?」
我嗫嚅着说:「这种事不是一天两天能结束的,怎么找别人帮忙?」
「可你冒充他们的爸爸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以后怎么收场呢?」
「就像《小姨多鹤》那样,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出真相。」
依依看了一眼北北:「云阿姨不想再婚吗?」
北北摇摇头:「没听她说这件事。」
依依又看向我:「所以你就打算一直冒充下去?」
「暂时只能先这样了。」
依依觉得很不理解,而且她的心里很难受:「为什么非要这样呢?」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你知道,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会缺少一份爱,我不
想让思怡、思云、思郑也面对这种困境。」
依依忽然恨起自己来,为什么自己不能生孩子呢?没想到我被「别人」的孩
子抢先一步叫了「爸爸」,这一声声喊出来格外刺耳,好像在嘲讽她的肚皮至今
没有动静。
北北不悦地看着我:「这件事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
「这种事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了。」
「连我们也要瞒着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谁希望出现这个局面呢?」我显得无计可施的样子。
「这是谁的主意。」
「是我的主意。」
「妈妈也同意了?」
「嗯……是的。」我不安地看了她们一眼。
北北摇摇头说:「按说不至于,妈妈不应该这么糊涂啊,这不是乱……乱了
套吗?」
我知道她想说「乱伦」两个字,却终究没有说出来,她也实在不敢往那方面
去想。
安诺沉默了半晌又发话了:「这样不是长久之计,这边熟人多,孩子们越来
越大,以后肯定瞒不住的。」
「是的,我也这么觉得,正在想办法。」
安诺看向依依说:「嫂子,你说怎么办?」
依依只觉得心乱如麻,她失落地晃了晃头说:「我不知道。」
安诺又看向北北:「你有什么办法?」
北北几乎要脱口而出「咱们私奔吧」,被安诺狠狠瞪了一眼后才怯怯地说:
「我也不知道。」
安诺再次问依依:「嫂子,这件事你决定吧,我们都听你的。」
北北附和道:「对,听你的。」
依依看了看两个小姑子,又看看我,踟蹰了一会才说:「我……想问问我妈
妈的意见。」
我和安诺几乎同时说:「那可不行,这事儿先不能告诉她。」
「为什么?」
我不假思索地说:「她是警察,又是我妈妈最好的闺蜜,要是被她知道了这
件事还不闹翻天?」
依依和北北想象了一下蓉阿姨全副武装、愤怒咆哮的样子,不约而同地打了
个哆嗦,安诺也觉得惹翻了公安局副局长是件很麻烦的事。
四个人都沉默了一会,依依问我:「你打算怎么把我介绍给你的弟弟妹妹?
我又变成你的前妻了吗?」
「那倒不用,你先当两天我的妹妹行不行?」我看了看她阴晴不定的脸,壮
着胆子把话说了出来。
「什么?你有两个妹妹还不够,还要把我也变成你的妹妹?」
「这只是临时的办法,江湖救急而已。」
「那让思怡他们管我叫什么?」
「叫姑姑。」
「姑姑?」三个女孩同时发出疑问的声音。
我硬着头皮说:「对,依依是大姑,北北是二姑,安诺是三姑。」
依依的双目忽然放出寒光,她「霍」地一声从椅子上弹起来,一把揪住我的
衣领:「凌小东,我从上中学的时候就跟着你了,我什么都给了你,现在倒成了
你的妹妹,你还是人吗?」
我挣扎着说:「媳妇儿你别冲动,这不是想给宝贝们创建一个和谐的生长环
境吗?」
「你想要和谐的环境是吗?好,我先把你和谐一下,」依依气势汹汹地冲着
安诺和北北说,「你们就别愣着了,来吧,一起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好吧。」安诺犹豫了一下,还是过来轻轻按住我的胳膊。自动她上次在病
房跟依依谈过一次之后,两个人好像达成了什么默契,每次安诺见到依依都像老
鼠见了猫一样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北北也不太情愿地夹住我的腰,她对打我实在没什么兴趣,表面上看是夹,
其实动作很温柔,说是抱着我还差不多。
依依抓着我的衣领就要打我,我眼明手快,直接把她的身子拽过来就吻住她
的嘴,她「唔唔」叫了几声就动弹不得了,我腾出一只手轮流去抓安诺和北北的
胸,两个妹妹脸一红,几乎同时放开了我。
我又吻了一会才放开依依,她红着脸擦着嘴唇说:「你干什么呀,安诺和北
北还在这儿呢。」
我振振有词地说:「逃避媳妇儿毒打最好的方式就是给她一个深深的吻。」
她幽怨地盯了我一会,实在拉不下脸再动手了,安诺和北北看我们的眼神里
却充满了醋意。
我咳嗽了一声说:「今天就这样吧,算我求求你们三位了,为了弟弟妹妹的
健康成长,拜托大家帮个忙,成吗?」
依依不情愿地说:「就是让我们跟你一起演戏呗?」
我笑嘻嘻地搂住她:「亲爱的,你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帮我一次吧,
胜造七级浮屠。」
她噘起嘴说:「算了,既然上了你的贼船,只能跟着你这只猴子一起混了。」
「谢谢媳妇儿。」我在她脸上狠狠啵了一口。
「不过,以后我尽量少见你那些弟弟妹妹吧,省得咱俩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
的,否则他们要是问:」大姑,你为什么跟爸爸住在一起?『我怎么回答?「
「放心,他们不会这么问的。」随后我把眼光投向了安诺和北北。
安诺摆摆手说:「你不用看我,我肯定没问题,从今以后我就是他们的三姑
了。」
北北也快速地说:「我也没问题,我就是他们的二姑了。」
我高兴得要去亲两个妹妹,依依一把揪住我的衣角:「你要干什么?」
「给她们一个爱的抱抱不行吗?就是亲人之间的那种拥抱。」
「不行。」
「你太紧张了吧?
「难道我不应该紧张吗?你自己是什么德性不知道吗?」她用眼角的余光瞟
了安诺一眼,安诺急忙扭头避开。
「我只是想表示一下感谢之情。」
「你省省吧,生怕她们不误会你,是不是?」
「那就不抱了,我全听你的。」我只好顺着她的意。
北北这时打了个岔:「那以后咱们和妈妈之间怎么称呼呢?」
安诺抢先回答说:「只要有孩子们在场,你和依依就不能管云阿姨叫『妈妈』,
我也不能叫『云阿姨』了。」
北北问道:「那我管我妈叫什么?总不能叫『嫂子』吧?」
依依只觉得头都大了,她转而问我:「你说应该怎么称呼咱妈?」
我想了想说:「可以叫代号。」
「什么代号?」
「郑总、领导、总裁、宝妈、美女……这些称呼都可以。」
「这么叫她好像也有点别扭。」她们仨讨论了一会,也没找到更合适的叫法。
后来还是我说:「具体的称呼可以稍后再定,总之你们小心点就是了。」
「好吧。」三位美女互相看了看,居然同意了。
事情谈妥了我们就散会了,依依和安诺下车以后并没有走远,还回头看着车
里的我,北北趁车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满脸不快地对我说:「你和妈妈怎么一直
瞒着我?这么大的事我居然是和依依、安诺一起知道的,你还当我是亲妹妹吗?」
我为难地说:「这种事传出去怪难为情的,别人要是知道了也会对你指指点
点,我不想增加你的负担。」
「你平时看着挺聪明的,怎么会想出这样一个馊主意呢?」
「我找了一圈替代者了,这件事比较特殊,如果找别的男人实在有诸多不便,
一是不放心他与孩子独处,二是怕他宣扬出去,三是怕这人对妈妈动了歪心思,
这毕竟不是短期内能解决的问题,时间一长很容易生出变数,万一再遇上一个难
缠的人,以后就更难以收拾,所以只能找个托底的熟人来做这件事,我思来想去,
只有我最适合做这件事。」
「可是……你跟妈妈成了『夫妻』,这件事怎么想都觉得别扭。」
「我告诉你,这件事先不要跟妈妈说,如果她知道是我泄的密会把我撕碎了
的。」
北北抱怨说:「不能把妈妈的那个男朋友找出来吗?这个人真不是男人,生
完孩子就玩消失,连应尽的责任都不敢承担,不知妈妈看上他什么了。喂,你真
的不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这个时候,我也只能这么说。
「估计是个长得不错的小白脸,除了颜值高一无是处,要么就是个花花公子,
玩弄完别人的感情就逃之夭夭,也可能是个吃软饭的,把钱骗到手后立刻人间蒸
发,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人呐,简直是道德沦丧,下流无耻。」北北气愤地说道。
我听得脸上一阵火辣辣,却又没法儿解释,只好劝她快点下车。
北北不情愿地下了车,走的时候还在敲打我:「以后再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
时间跟我商量,你跟妈妈还当不当我是一家人了?」
「当然拿你当一家人了,快点走吧,一会儿依依该怀疑了。」
好不容易送走北北,安诺又在不远处把我堵住:「快点说实话吧,到底是怎
么回事?」
「实话都已经说完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一定是有恋母情结,平时巴结不上云阿姨,正好利
用这次机会冒充她老公,对不对?」
「对个球,你这么厉害,去当编剧吧。」
「怪不得以前上床的时候你让我冒充云阿姨,原来那时就有想法了。」她压
低声音说。
「去你的,我什么想法都没有,我是为了弟弟妹妹。」三个女孩里我最怕的
就是安诺,她像是能洞悉一切的小密探,我的事几乎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喂,你是不是想搬到另一个城市去?」她的下一句话又让我紧张了一下。
「只是有个初步的想法。」我知道骗不了她。
「只是想法吗?不会飞机票都买好了吧?」
「哪有那么快,这边还一摊子事儿呢。」我掩饰地说。
「如果你要离开这里,知道该怎么安置我吧?」她轻轻拽着我的衣角说。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故作镇静地看着她。
「反正我跟定你了,别想把我甩掉。喏,这是给你的。」她递给我一个稍显
老旧的翡翠手镯,这明显是个老物件,手镯内部散发出幽幽的光,显得柔和而有
内涵。
「这是什么意思?」我觉得有点不妙。
「这是我们家传的手镯,妈妈前几天给我的。」
「那你自己就收好吧,给我做什么?」我把手镯又推了回去。
「给你也一样,反正咱俩不分你我。」她轻声道。
我看了看远处等着我的依依,也小声说:「刘阿姨给你这个传家宝是传给后
代子孙的,你给了我还怎么往下传?」
「她说这个手镯给女儿或者女婿都行,我想来想去,还是给你最合适。」她
眼里泛着柔柔的光。
我苦笑了一下说:「你这是将了我一军,难不成刘阿姨真的同意让我当女婿
了?」
她把身子更加靠近我:「我觉得她什么都知道了,好像也猜到了你可能要带
我走。」
我心虚地看了一眼依依,把身体往后退了一些:「我现在最怕见到她了,她
比克格勃还厉害。」
安诺硬把手镯塞到我手里:「你就拿着吧,反正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从今以
后我也不会再嫁第二个男人了。」
她的表白让我很惶恐,同时还有点感动:「诺诺,你再好好想一想吧,这毕
竟不是小事,会耽误你一辈子的,等十年八年以后你就变成大龄剩女了,那时后
悔就来不及了。」
「放心吧,不会耽误我的,再说上次不是说『一见杨过误终身』了吗?既然
已经误了,那就误到底吧。」
「这会让我有罪恶感的。」
「切,你的罪恶还少吗?」她轻轻捏了我的手一下。
「别这样,依依看着呢。」
「今天晚上想不想再『罪恶』一下?」她对着我的耳朵细声说。
我觉得她是故意表现给依依看的,急忙把手镯放进兜里:「好吧,我先替你
保管一下,你快点回公司吧。」
她嘻嘻笑了一下,退后一步说:「算了,不给你上眼药了,快去见嫂子吧。」
安诺走了以后我赶紧跑到依依身边,她不悦地撇了撇嘴:「跟你的情妹妹告
别完了?」
「对不起,等得不耐烦了吧?我们没干啥,就是随便聊几句。」我小心地看
着她阴晴不定的脸。
「糊弄鬼去吧,你俩在一起能干什么?闭眼睛都想得出来。」
「你误会她了,其实外表越是狂野的女孩子,内心往往越纯净。」
她不满地说:「安诺可不是善茬,人家都说防火、防盗、防闺蜜,我看还应
该再加上一条:防妹妹。」
「唉,都是我的错,跟她没关系。」
「少哄我,这事儿跟她的关系可大了去了,你们俩就把我当成傻子吧。」
「媳妇儿,别生气了,咱们走吧。」
「你别转移话题,我还想问一下,你是不是一直单恋你妈妈?」
我皱了一下眉说:「你怎么也说这个,这怎么可能呢?」
「有什么不可能的,以前你不总让我穿她的衣服跟你上床吗?」
「那时只是觉得好玩,你还当真了?」
「我就是觉得像真的,你一定爱上她了。」她半开玩笑地说着。
「媳妇儿,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她是我的妈妈,在我心里是最神圣的,我
对她没有半点邪念。」我故作严肃地告诉她。
依依吐了一下舌头说:「好吧老公,别认真,就当我是开玩笑了。不过你别
介意,很多男孩子都有恋母情结,况且云阿姨那么漂亮,你喜欢她也很正常。」
「哪个子女不爱自己的妈妈?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不是也很崇拜你爸爸吗?
难道你也单恋他吗?」我反驳道。
「乱讲,我才没有单恋我爸爸,」依依急忙辩解道,「但是我觉得你跟云阿
姨格外地亲密,她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就容光焕发,显得特别有精气神儿,很像…
…恋爱中的女人。」
「我觉得你看见你爸爸的时候两眼放光,口水直流,很像发情中的女人。」
依依的脸倏地红了:「我哪是那个样子,你就会胡说八道。」
「是你先说我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如果不喜欢你妈妈,怎么会出这么荒唐的主意?怎么
会给她的孩子当爸爸?」
「我说的也是真的,我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一切都是为了弟弟妹妹
的健康成长,我的行为基本上等于牺牲了自己,照亮了别人。」我硬着头皮自夸
着。
「别美化自己了。」
「为家人做点奉献还不是应该的吗?」
「反正我觉得怪别扭的,你从他们的『哥哥』变成了『爸爸』,不觉得很混
乱吗?这种关系要维持到什么时候?等以后咱们有了孩子该怎么介绍给思郑他们?
难道说这是『爸爸』和『大姑』生的孩子吗?」她对我发出一连串的质问。
「媳妇儿,你别急,我一定会找到最好的解决办法的。」
「我觉得这事儿越来越没谱了,我明明是合法的妻子,居然变成了『大姑』,
还要和你一起演戏,这叫什么事儿呢?」她显得很委屈。
「行了,别胡思乱想了,有老公爱你就够了,」我搂住她的肩膀,「走,咱
们一起去吃饭吧。」
我们俩离开小区,一块儿来到附近的一家饭馆点了两个菜,外加一份棒骨汤。
两个人才吃了一半,依依的领导就打来电话,告诉她学校来电了。依依明白
他的意思,没好气地说过一会儿就回去。
挂断电话后她把手机往桌上一扔,满心不快地说:「真讨厌,连饭也不让人
家安安生生地吃完。」
我安慰她说:「算了,别跟领导对着干,我送你回学校吧。」
「不用了,我打个车就回去了。」她又吃了几口就沉着脸走了。
我又吃了一会,忽然察觉到眼前来了一个人,抬头一瞧,原来是蓉阿姨,她
穿着一条印花修身的包臀连衣裙,深V领、宽肩与七分袖凸显了丰满的上围,裙
底的左侧开了一个衩,滑嫩的玉腿若隐若现。最近她的打扮显得年轻多了,今天
穿的这件裙子尤其贴身,把魔鬼般的好身材勾勒得尽显无疑。只是她为什么在工
作时间出来呢?莫非又在执行任务?
我起身跟她打了一个招呼,顺便请她坐下来,她捋了一下裙子坐在我对面,
表情轻松地说:「怎么一个人在吃饭?」
「本来是跟依依一起吃的,她有事先走了。您吃了吗?跟我一起吃点呀。」
「我吃过了。这几天为什么不去局里?」
「邢副局长都调走了,还用得着那么拼命吗?」
「公司里的事很多吗?」
「嗯,确实不少,主要是杂事多。」我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一会儿干什么去?」蓉阿姨不经意地问道。
「没什么事。」
「我想买几件衣服,你陪我逛一逛,顺便帮我参谋一下,行吗?」
「您下午不去局里吗?」
「今天我串休。」
「我觉得您选衣服的眼光不错呀,最近打扮得都很漂亮,好像不需要我的建
议。」我不太想去。
「不,还是你的审美独一无二,这一点我不如你。」
我高兴地说:「您怎么这么客气,好像很久没这么夸我了。」
「是呀,一个色狼的眼光总是挑剔和独到的,有的时候比女人还要敏锐。」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您就是这样夸人吗?」
她用手挡住嘴角蔓延开的笑容说:「不是有句名言吗,生活中从不缺少美,
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以及发现美的色狼。」
「好吧,看来我是摆脱不了色狼的光荣称号了。」我故意显得颇为无奈。
「好了,不跟你说了,快点吃吧。」她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心情
不错。
吃完饭以后我就陪着蓉阿姨逛街,不但要帮着拎兜子,还要对她选中的衣服
给出意见,不过我也很有耐心,不厌其烦地跟着她转战于各个商场之间。
终于到了她觉得有点疲惫的时候,毕竟穿那么高跟的鞋逛街也不是件轻松的
事,两个人正准备往回走,忽然,她一把挽住我的胳膊,我正要摆脱开,她迅速
给我发了个暗号,我意识到有情况,当下就不再挣扎了。
她带着我尾随一个壮汉走了很久,直到那人进了一家酒店后才停在门口不动。
没过多久,接到消息的同事迅速赶到,直接冲上了酒店的三楼,很快,他们就押
着那个壮汉下来了,原来那是一个通缉犯。
我佩服地对蓉阿姨说:「您可真厉害,没想到您的脑子里存了这么多的通缉
犯的信息,简直比得上档案室的电脑了。」
「那还用说,别忘了咱们是干什么的。」她一边说,一边继续挽着我,看来
她已经习惯挎我的胳膊了。
我中间悄悄挣扎了几次,试图把胳膊抽出来,她都加大了力度,把我的手臂
扣得紧紧的,我用不解的眼神看向她,她还之以凌厉坚定的目光,我只好不反抗
了。
不过被她这样强硬地挽着胳膊也挺好的,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仿佛正在
被一个女朋友锁定为终身的依靠,而这个女朋友竟然就是依依的妈妈,我的丈母
娘。
我有时真的感觉像做梦一样,人生剧情的发展太过曲折离奇,很多以前从未
想过的事竟然一一实现,先是自己稀里糊涂地当了卧底,接着糊里糊涂地跟蓉阿
姨上了床,现在居然跟她像情侣一样逛街购物,自己的脑子都有点跟不上节奏了。
终于等到她逛累了,我帮着把大包小包送到她的车里,她满意地说:「你很
有耐心,依依说你温柔体贴还真没错。」
我笑着说:「那当然了,我对待女性一直都关怀备注。」
「就是保持好色的本质不变呗。」
「这不是好色,只是对美好事物的一种欣赏。」
「欣赏完了以后呢?再追求、调戏、占有美好事物,是吗?」她挖苦道。
「那是色狼才做的事,我不是色狼。」我继续显出轻薄嘻笑的样子。
「对,你不是普通的色狼,你是狼中之狼。」
「好吧,我是狼中之狼,您是色中之色,可是您好像一直都很喜欢某匹色狼
耶。」
蓉阿姨马上轻轻踢了我一脚:「那还不是因为你缺德冒烟儿,到处留情。」
「请您不要动手动脚,再这样我就要焕发色狼的本性了。」
「好哇,焕发你的本性吧,看看你还敢怎么样?」她挑衅地看着我。
「您什么都不怕了是不是?别以为这里是停车场我就不敢耍流氓,您忘了上
次在车里我是怎么发挥的吧?我那根大铁棍一出,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无人敢
与之争锋。」我吓唬她。
她打开车门上了主驾驶的位置,毫无惧色地看着我:「来呀,有本事你就上
来,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发挥的。」
「上来就上来,有什么不敢的?」我说完以后却不动身,眼睛直勾勾地盯住
了她裙子开衩处露出的水润匀称的秀腿。
「上车呀,为什么站着不动?」她顺着我的眼光看向自己的大腿,急忙把裙
子往下拽了拽,嘴里叱道,「你还真的是色心不改。」
「您让我上车去哪儿?」
「到我家去。」
「为什么到您家去?」
「帮我搬东西呀,买了这么多衣服我一个人拿得了吗?」
看着她认真的脸,我忽然想打退堂鼓了,口里开始编造撤退的借口:「嗯,
是这样的,待会儿我公司有个会要开,是很重要的会,我必须得去,可能帮不了
您的忙了……况且您的东西并不算多,一个人多搬几次就可以了,实在不行可以
先放车里,下次我帮您搬。」
蓉阿姨秀气的脸马上阴沉下来:「刚才说得那么热闹,一让你上车立马就怂
了?」
「不是怂,是真的有事,您听,我的手机又响了。」我假装接电话,边说边
溜出了停车场,留下她一个人坐在车里气兮兮地咬着下嘴唇。
出了停车场我先去超市买了些水果蔬菜,然后才打车回家,坐在车上还在回
想着刚才逃跑时蓉阿姨弃妇般的眼神,越想越觉得害怕,女人的变化可真快,以
前她还视我如洪水猛兽,现在却当我是亲亲宝贝,难道她准备继续往下发展吗?
到了小区门口下车后,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一个人在向我招手,仔细一瞧,我
的乖乖,居然还是蓉阿姨,她怎么跟到我家楼下了?
我觉得情况不妙,快走几步来到她面前:「妈,您怎么来了?有事吗?」
「没事,我在这儿住。」她指了一下旁边的一个单元。
我怔了一下:「什么?您住在我隔壁的那个单元?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昨天搬过来的。」
「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呢?」我心中暗暗叫苦。
「这次也是工作需要,临时租的房子。」
「刚才买的东西还在车里吧?需要我帮您搬吗?」
「不麻烦您了,我已经分几次拿回家了,」她看了一眼我手里的塑料袋说,
「你开的是什么会呀?菜篮子会议吗?」
我干笑了两声说:「开完会以后去了趟超市。」
「行了,你回家吧,」她拍了拍我的肩膀,「以后在小区见到我也不用打招
呼,就当是不认识好了。」
「哪敢呀,您别逗我了。」我苦笑着说。
「切,口不对心。」她很不满意地瞥了我一眼,转身向自己住的单元走了过
去。
看着她远去的丰腴背影,我觉得脑子完全乱成了一锅粥,现在这个小区可热
闹了,安诺、北北、蓉阿姨都搬了过来,以后大家就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了,这是
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灯下黑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完全的地方,看来我也甭想出
门了,各路娘子军已经到齐,就等着围剿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