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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哥是不大愉快的,尤其当他挥舞起那个大木拍子,拍打恼人的夏天的各种小飞虫的时候,尤其是不痛快的。听说在那次混战中,他是以极不光彩的形象被抓到的。当时的大致情形是:混战刚一开始,宾哥就双手抱头弓着身子到处乱窜,然而不一会儿,他就发出了一声沉闷而短促的哀号,接着自己就倒了下去,就象一只老鼠突然踩在老鼠夹上的感觉。不过庄夫人是这样对弟子们说的,当她对着他的后背点去一脚时,他像个脊背被棍子击中的蛤蟆一样“呱”了一声。弟子们一联想到蛤蟆“呱呱”地蹦跳的样子,就都忍不住哄然大笑起来——宾哥当然就是“呱呱”蹦跳的那只大蛤蟆。
“自古英雄什么来着?”宾哥琢磨着,当然就算自己眼下还不怎么算是个大英雄,可好歹也是个豪杰人物,现如今混到这么个落魄的境地,竟然成了阶下囚。
“你这人呐磨蹭个什么,还不快过来搬这块花石。”说话的是庄夫人关门弟子月野绫,宾哥听完,拉长脸色嘟嘟囔囔不很情愿听这个小丫头的差遣。“魔教中人能被我师父老人家这么轻的处置,你不烧高香拜天谢地,还敢处处和我顶撞,等我禀告师父,不要了你的小命。”月野绫虽然开始寒着脸可说道禀告师父要了你的小命时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因为月野绫又想到眼前人被师姐们说成蛤蟆那一节的事。“我和庄夫人解释多回了,我可不是魔教中人,我是赶巧在路上被一个人叫去那里的。”“谁可肯信你。”月野绫扮了个鬼脸。
宾哥自觉多说无意,赌气的多搬了几块花石,只想拿着些顽石出气,想不到这些石头看着虽小,分量却不轻,才几块,就大口喘起气来。“你倒看看自己,力气真比不上蛤蟆大呢。”平哥正要发作,月野绫倒是递过来一个水囊,里面早盛满了山泉水,一口喝下,清冽甘甜。宾哥山泉水下肚,火气竟也消了,想到几日来与月野绫的接触,觉得其实这个小丫头单纯开朗心地不错,虽然有时喜欢拿自己开开玩笑,但细想下来,也无大碍,倒是对她颇产生了些好感。
“月家妹子,喝上一口清泉水,让我不由得想起我家乡的糖酪浇樱桃,以前在怨天曙阁风光的时候,我差不多天天享用。”“樱桃倒是熟悉的很呢,糖酪又是什么?”“糖是指蔗糖汁,酪是指乳酪。”“乳酪倒没听过。”“要不说这山中美景是如画,可是一点乐趣也没有,荒野冷僻。我若是你早闷疯魔了。”月野绫很不中意这个调调,不满意的道:“师父老人家常常说江湖险恶,外面不太平;况且我年龄尚小,师父只说让我勤练武艺,以后行走江湖,铲奸除恶,荡平魔教!”“我不是江湖中人,魔教的人我也看见过,还不是两只眼睛一张嘴,也没什么魔啊妖的吓人怪样。”“这是什么话!要是我师父——就是师姐们听见了也是饶你不得了。魔教个个是歹人,恶事做尽。我虽是没亲眼见到,但是师父老人家向来宠惯我,想来更是决计不会骗我的。”宾哥看到月野绫这般认真的模样,想着何必惹她生气,万一她脑了起来对自己却是没有半点好处,当下就附和着说道:“刚刚倒是我见识错了,想魔教中人白天自然是人模人样,那到了晚上乌云遮住了月光可就显了原形,披头散发青面獠牙,见了人啊猪啊都是一口吞掉,半根骨头都不吐。”“是啦,是啦,这才对嘛。”月野绫转怒为喜。
时日多了,月野绫也对宾哥有了兴趣,她自小没离开过月泉山半步,难得知道外面的天地,加上平时师父师姐外出的时候又有限,即便偶尔出去也很少讲到外面的事情,问的烦了,多半回上一句江湖险恶很是不太平诸如此类的话。久而久之倒是让月野绫对外面的世界的认识充满了许多的恐惧,吸引力反而要小上许多。不过现在认识了这个“大蛤蟆”宾哥,从他的话里才知道外面的世界以及许多事情原来竟也是如此多趣,只是自己还是有些半信半疑;可是一方面她还是蛮喜欢听宾哥那说道兴奋处,吐沫星子横飞的许多些“新鲜事儿”。
这天庄夫人把所有人唤来,原来庄夫人受神剑门门主伏阔海之邀共商清剿天魔教大计。庄夫人虽在江湖中武技颇有些声名,但因为行事素来低调,她所在的月泉山既不是佛门道观又不类别于帮派门教,加上徒寡势孤,历来不太大被瞩目。这次神剑门门主伏阔海竟然特别差人带来言辞恳切的亲笔手书,如此重视月泉山,不免让庄夫人激起侠义之心,决定此次带领众弟子下山助拳;当然这与刚刚经历过的混战,让庄夫人开始对神剑门门主伏阔海的为人产生了强烈的好感不无关系。
虽然说是率众下山,可也不能真的是一个不剩全都带着,于是庄夫人安排大弟子陆青霜和月野绫留守山门。谁料陆青霜是哭哭啼啼百般不愿意,坚持下山除魔。宾哥从旁一看心中颇有些不屑,心想只看陆青霜小淫娃那撕心裂肺的样儿,一准是下了山去私会底下的小白脸。
庄夫人重又安排弟子,结果轮到谁的头上谁有借口,到最后只有月野绫听从安排。庄夫人心里想自己对弟子们平日里真是宠惯坏了,到现在竟然违抗起师命来了。若换平时留月野绫独守山门,倒不怕外敌来袭,因为每次下山,自己总是会布下从武侯八卦石阵里演化出来抵御外敌侵入的阵法,让外人进不得来月泉山。可现在这里偏偏多了一个陈少宾。自己已经试过他是一点武功也无,可是这个男人毕竟还不清楚来历,暂时还不能轻易放他下山,可带他同行又诸多方便,因为月泉山中全是女流。
事后,庄夫人单独把月野绫叫到房里,详细询问了陈少宾的事情,因为这一段时日以来,陈少宾一直是由月野绫“管制”。月野绫见师父问的这么仔细便反问道:“师父,他是不是有些可疑的地方让您老人家发现了?”庄夫人摇头说道:“这倒是没有,我只是觉得隐隐有些不妥罢了。”月野绫悬着的心才落下,心道宾哥在月泉山才好呢,要不她们都不在,自己可就无趣多了。“师父您放心吧,我武艺自信还有把握制得住陈少平,再说也没有发现他有越轨之处。下山除魔事大,大局为重!”“小绫是越来越通晓事理了,没有枉费我的一番苦心。你的悟性本就高出你的师姐们许多,这里有一套《平沙落雁剑谱》,尽得我的武学精华,这回我下月泉山,你正好独自一人参悟,不要告诉你的师姐们。”月野绫一阵兴奋,高兴的说道:“谢谢师父对弟子的偏爱,弟子一定不辜负师父的期望!”庄夫人慈爱地抚了下月野绫的肩头,微笑说道:“虽然不能懈怠习武,一切事情还是要留意多加小心才是。”“弟子知道了,师父。”“好吧,小绫下去吧。”“弟子小绫告退。”月野绫欢欢喜喜的拜离了庄夫人。
不几日庄夫人及其弟子们整备完行装,便离开了月泉山。原本就显得空寂的月泉山更加的冷清了。月野绫倒没多加理会,只是一门心思的对《平沙落雁剑谱》入迷,天天习练,晚上空闲的时候才听上一阵宾哥那不着边际的胡说。宾哥呢则是比较郁闷,成天的困在月泉山中,心里盘算着如何与潘雨霖在长安的一会,可现下的境况又是不得走脱;眼看着庄夫人和她的弟子们下了月泉山,看来只能指望在小丫头月野绫身上寻找脱逃的法子了。
这日大清早平哥晃荡到练武场,月野绫已然在那里练得上下翻飞,剑花朵朵。但见月野绫一身白色锦衣武士服,头戴明珠,脚瞪小蛮靴。再细观那眉那眼,灵秀之气迎面迫来,活脱脱是一支梨花成了精。“真是瞎了我这对眼,放个现成小美人坯子。这般舞姿要是换在怨天曙阁,还不惊艳全县,何愁金银珠宝不箱箱滚来哟。”宾哥心里这般想着,嘴巴倒是合不拢的张着。
月野绫偷眼旁瞧早看见宾哥来到,知道他根本不识武功,也不以为意。后来看他双眼发直,嘴巴合不拢的一脸呆相,十分可乐。月野绫现在怎知宾哥的所思所想。收了招式,对宾哥大声斥道:“大蛤蟆!看什么呢,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呢。”宾哥被这一声震回魂儿来,赶紧凑上前去“月家妹子,你这舞式跳的太美了,这长剑也漂亮,怕是你从天上来的仙女吧。”月野绫呵呵一笑,颇为得意,嗔道:“没见识的家伙,这可是很厉害的武功,怎么到你这儿竟成了舞姿了。”“我原来就是那没长眼的东西,月家妹子可不要计较啊。”
自从注意到月野绫是个小美人坯子,那眉眼那腰肢那紧翘的圆臀无时无刻不扰乱宾哥的心,怨天曙阁那肉浪翻滚脂粉香气冲天的快活时光仿佛也苏醒了过来。“这可是不得了了啊。”宾哥欲火高涨。
同样月野绫这几日来越发的察觉到了宾哥的古怪,他的一双眼珠子骨碌碌乱转,闪闪烁烁,只往自己的身子上瞄来扫去,惹的自己没来由的一阵阵心慌慌。这份慌乱中又掺杂着莫名其妙的不安和不由自主的某种无法言喻的期盼,那可不是因为不安带来的单纯意义上的害怕,而是一种恐惧渗透着神秘甜美的滋味。可是和眼色不同的令人奇怪的是,近来的宾哥似乎很没有精神,常常无缘无故唉声叹气,闷闷不乐。月野绫原本几次想和宾哥说说这些个古怪,可又不知从何说起,便自忍了下来。原本平日里喜欢听宾哥说的外面的那些新鲜事,现在竟然也不怎么放在心上了;只是一门心思想和宾哥在一起,却又想逃的远远的,唯恐躲避不及。
这以后,白日里月野绫依旧勤加习武,对宾哥一味的冷淡。宾哥呢不远不近的瞧着,也再没有什么话来说,晚上空暇里月野绫也不再找过宾哥说笑。如此这般过了几日,宾哥在月野绫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朦朦胧胧般消失了。
莫不是宾哥生了我的气?月野绫胡思乱想一通,终于是忍不住,在这天练罢武艺的傍晚,来到了宾哥居住的简陋且不大,放置干柴的石房里。
“在怨天曙阁,自己曾经拥有一个无比辉煌的夜晚。当钱老板,当吴知县,当恽家小哥,当所有人渴望一个英雄的时候,自己站起来了。自己肏爆了那个来自大秦国不可一世的金发艳女。在角落里双手捂面却留出指缝偷瞧自己的小寡妇秀玉在那个瞬间激动地淌下了热泪,多少人瞬间欢腾起来了。在那一刻自己竟然感觉到不是自己一个人在肏,而是整个苦水县的人在肏,一种强大的意志在传递……”此刻的宾哥坐在小石房内的一小堆干柴上心情正自澎湃。一袭白色锦衣的月野绫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阵清雅的香气弥漫开来,有一丝婉婉约约钻进了平哥鼻孔,沁进了他的心肺。宾哥霍然站起,双眼蓝色火焰腾起,伸展手臂说了句“绫妹妹,我…”似要把月野绫抱个满怀。可宾哥一句整话还没来得急说完,眼前便已白光一闪!月野绫的一条玉腿已经扫到。“啊!”宾哥立时被横扫在当场,结结实实摔在地上,不省人事。月野绫也像是受了惊吓一般,飞也似的逃离了石房。
月野绫一路只躲到了自己的房间,反手上了锁,喘着气心兀自乱跳个不停。以往自己就是看见诸般凶恶残暴的山兽,也不像刚刚那般的不济事。想当初自己还在师父老人家面前夸下大话,如今这脸真个是丢到家了,自己怎么就这般害怕一个“大蛤蟆”?待月野绫渐渐平复了慌乱,反倒担心起“大蛤蟆”陈少宾来,当时只是无意识给了他一腿,也不晓得自己用了几分力,万一给人扫死了,自己可是要后悔不迭了。
月野绫从自己屋里走出来,原盼着也许宾哥能一路追来,可四下里张望,只看见半空高的月亮洒在林影间一片银光,四周只有夏虫在夜晚发出的断断续续低沉的呜声,却哪里有宾哥半个身影。无奈下,月野绫忐忐忑忑的又来到放置干柴的石房,远远看见自己慌乱逃奔出来时的房门,还是那样的敞开着,房里面也没有传出任何的声息出来。等到进了石房,才看见陈少宾还是那样一动不动的趟在那儿。月野绫再不顾着之前的事,急把宾哥揽入自己的怀中,关切地娇呼道:“宾哥、宾哥,你不要吓妹妹,快些醒转过来吧。”
陈少宾其实早些时候已然清醒,回复了意识,到现在仍然装作不省人事,只为来试探月野绫这个小美人对自己的情谊。等到月野绫把自己抱在怀中,暗暗欢喜,心中道:“绫妹妹啊,你可知今时今日便是你的挨肏之日了。”这“今日便是你挨肏之日”原本是平日里采花大盗“淫八方”李德宝的口头禅,陈少宾与他相识一段时日,竟然也学来这句话出来。
陈少宾也不睁眼,只是反两手把月野绫身子搂紧,嘴里喃喃道:“绫妹妹,救我,救我罢。”事情来的突然,月野绫下意识一边挣扎,一边对陈少宾说道:“大蛤蟆,你已经好了,我﹑我可不能再由着你了,我﹑我得回去啦。”宾哥还不睁眼,只是搂的更加紧了,凑在月野绫的耳边接着喃喃道:“绫妹妹,我自来孤苦伶仃的,被抓到这大山里,也没有人肯待我好,你可怜可怜我,多陪我一会。”月野绫被陈少宾紧紧搂着,只觉得身子酸酸软软的失了力气,再听了宾哥的言语,心也跟着身子软化了。一时间里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忘了挣扎躲闪了。“绫妹妹,我要命的老病发作了,可能就快要死了,你要救救我啊。”
月野绫嗔道“大蛤蟆,好端端的不要唬我,那一腿也不重,怎么你就快要死了呢?”宾哥叹气道:“都说是老病复发嘛,可是与你那一腿也不无关系。”“你要是真的断了腿骨,师父房里倒是有些药膏﹑药丸之类的,可以给你找来些。”宾哥继续叹气道:“可不是伤了筋骨一般的小病,平常的药草是万万不管用处的。”月野绫奇道:“那是什么病啊?我师父老人家倒是精通医术的,偏偏不巧的是她目下并不在山中啊。”宾哥螣出一只手,牵引着月野绫一只纤纤如玉的小手往自己的胯间摸来。月野绫的手被动的握到了一个胀起的硬物上,隔着单薄的衣物,在自己的手里那硬物竟然明显的越变越硬,有如铜铸铁造般。“这种怪病只有成年男子才得,世间唯有女儿家才能医治。”月野绫只听什么世间男女,没来由的俏脸红透,嗔怪着对宾哥道:“我虽说是女儿家,可我并不知道医治这个的什么病。”宾哥轻轻啃啄月野绫的耳垂儿,慢慢的道:“你知道前番我被掳来的那场混战的来由吗?”月野绫被宾哥抚弄的唇干心燥只低低的回道:“只听师姐说欧阳夫人被魔教一个大魔头害了,我们正派去寻那魔头为欧阳夫人报仇雪恨。”“欧阳夫人其实并没有被害,只是给那魔教的禹公楚医治了我现在同样的怪病。”“原来这样,可欧阳夫人心地良善,也万万不该救那魔教中人啊。”“绫妹妹,魔教中人不可救要,宾哥哥不是魔教中人,你愿不愿救哥哥呢?”月野绫沉默好一会道:“救是肯救的,可我不会呀。”“哥哥教你吧。”月野绫听宾哥说完,眼睛里像是漫出了迷离的水雾,轻轻地“哦?”了一声。宾哥又凑在月野绫的耳边说道“绫妹妹,你身上有一妙处,正可解我的怪病?”一说完,宾哥一只手就猛然压往月野绫的下体私处,然后隔着锦裤不急不缓地揉动起来。月野绫猛然间如同遭受雷击,“啊!”的一声差点昏厥过去,彻底瘫在了陈少宾身上。宾哥一见时机已然成熟,揽起月野绫,对怀中的小佳人道:“绫妹妹,我这屋子简陋,又多有蚊虫,我俩去你那处疗伤吧。”月野绫俏脸红透,阖上美目,把螓首依偎在陈少宾胸前,娇躯轻颤,竟无言语。陈少宾再不犹豫,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大步抱着月野绫奔她房间的方向去了。
月野绫的房间其实比起那大家小姐的闺房来也差不了多少,点上香烛,纱帐落下,再看那小佳人的媚态,当真是活色生香。宾哥在帐内一路亲吻一路给月野绫宽衣解带,月野绫无声无息的微微抗拒着,可随着最后一件鹅黄色的贴身肚兜的脱落,这样的抵抗也失去了意义。望着这具充满年轻气息略显稚嫩的身体,宾哥不禁感叹,世间任何华丽的服饰原来也不能媲美最为原始简单的胴体之美。
宾哥把月野绫压在身下,宾哥的摩擦与月野绫不安的扭动,身体接触着肉体,瞬间使两个人的身心剧烈的灼热起来。月野绫近乎呜咽着哀声道:“宾哥哥﹑宾哥哥,绫妹妹不要给你治怪病了,绫妹妹好害怕。”
此时此刻的宾哥已经无法变得冷静,只希望自己尽量减轻月野绫过会儿因为破体而带来的痛楚。宾哥扶正自己的肉茎对准月野绫处子的细缝儿穴口,一会用龟头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搓,一会又用肉茎贴着穴口蹭,就是不直接深入进去,直到蜜汁从那个羞涩神秘的部分涌出来。月野绫的双手不知所措般的摆来摆去,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啊啊啊!”同时双腿也自然的“大”字型分开。
宾哥虽在怨天曙阁成天风流快活,但是像今晚这般即将亲手摘取胯下这朵纯洁的梨花,却是平生第一遭。一念至此,更是添增了无边的欲望。为了享受体验瞬间进入处子禁地的触感,宾哥的肉茎开始缓慢的向着月野绫的花蕊深处挺近。
“啊啊!好痛﹑好痛……”才插入一半,月野绫就已经从刚刚的瘫软酥痒的云端掉进痛苦扭曲的地狱。可相反的,宾哥被紧密的肉壁夹裹着,仿佛在那蜜潭深处有一股引诱自己的蠕动在召唤着自己,让宾哥舒服至极。“绫妹妹,就快治好我的病了。”“不行﹑不行,宾哥哥,啊啊!妹妹那里好痛﹑好痛…我不行…不…”宾哥吻上月野绫的香唇,舌头不顾一切般顶进月野绫的小嘴内,和月野绫的香舌翻卷缠绕在一起。下身再一用力,整个肉茎象一柄利剑,直直地把月野绫的深处彻底穿透。泪珠瞬间从月野绫的眼角无声的滑落到脸颊,挂满香腮;而在月野绫的下体,鲜红的血液也正顺着肉壁流淌到了自己白皙的大腿内侧。而后,宾哥一动不动,只是紧紧的楼着月野绫的身子,体味着自己肉茎完全的占有这个小佳人花房深处的销魂滋味。月野绫也紧紧的楼着陈少宾,生怕他只是轻微的抽动那么一小下,就会牵动自己私秘深处的巨大痛楚。时间仿佛在这一刻突然凝固停止了。
就象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异常的平静只是个假象。宾哥抽动起来了,把自己的肉茎当成武器,把月野绫的身子当成一个必须攻陷的城池,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更比一次用力扩展着月野绫的肉体通道。“……她是只属于我陈少宾一个人的女人,她的隐秘只属于我,她的娇艳只供我一个人享用,我要让她永远不能忘记今天她所经历的痛楚我要让她在心头记上一辈子……”月野绫则伴着陈少宾内心的狂野,呻吟的声音从颤抖到尖叫,到慢慢的,到越来越小声……到昏厥过去。快要射精的时候,宾哥才依依不舍的拔离了插在月野绫私处的肉茎,自己当然不想让她有怀孕的意外。随着精浆的喷射而出,宾哥的欲望之火也得到了暂时的平息。
安静下来的平宾,又揽过月野绫腰身,让自己搂个结实。然后轻轻的揉弄月野绫那对坚挺小巧的双乳,捏着那对浅红色的蓓蕾,幻想着在自己的耕耘下,它们将变得越来越丰满柔嫩。可能受到揉捏的刺激,月野绫从昏厥中醒来,“绫妹妹,我的毒已经排出去了,它消肿了。”宾哥引导着月野绫的手往自己的胯下摸去,肉茎果然已经变得小小的软软的。月野绫好像如释重负一般,然后就任由宾哥搂着抽抽嗒嗒的哭了起来。看到月野绫梨花带雨,似乎有无尽的悲戚,正是自己把她从一个纯真的处子改造成为了一个女人,有朝一日当她明白了这本是属于男女间的床第之欢,会不会觉得我很卑鄙,惹得宾哥心中一阵内疚。
从那晚开始,宾哥的怪病就开始反复的复发,好像总是不能彻底治愈一样。有一次晚上竟然让月野绫反反复复给医治了五回,搞得月野绫筋疲力尽,事后整整躺在自己的帐子内休息了一整天。初始这让月野绫感到异常的麻烦,可慢慢的月野绫从抗拒到开始习惯,并且体会出一种以前从没有体验过的快感。月野绫觉得自己已经是越来越离不开他陈少宾了。
宾哥连日来倒是过足了瘾,月野绫这个小佳人的身子让他是百尝不厌,何况月野绫又是江湖中的武艺高手,怨天曙阁那帮子红楼歌妓岂能和她比肩。想来想去真是让宾哥快活。可是经过连日来不分昼夜的房事让宾哥也渐渐吃不消起来。这月泉山中多是蘑菇野菜果腹,却是没一点油水可下肚,宾哥体力明显跟不上来了。
宾哥有好几日不来黏着月野绫了,月野绫恢复了往日的生活,认真修炼师父留下的《平沙落雁剑谱》。可一到晚间,清凉的山风吹来,越发的让人孤寂难耐,“大蛤蟆﹑坏蛤蟆﹑死蛤蟆,你怎么就突然好起来了,竟然不犯怪病了,也不来看我,我现在可真是要恼你了,看下回子我说什么也要冷落你才成……”缺少了宾哥那熟悉的体温,让月野绫心里不是个滋味。
这日,月野绫在练武场照常练习平沙落雁剑法,宾哥云山雾罩般的溜过来了。一看见他来,月野绫不由得一阵气苦,把宝剑一扔,小嘴一撇“哼!”了一声。宾哥一看连忙走到月野绫的近前,说道:“绫妹妹,都是你的功劳,哥哥的怪病,现在大好了。”“你你﹑你﹑你﹑哼!”月野绫更加恼火。“你不要怪恨宾哥哥这几日来没有看你,我最近呐是去外边采了山珍回来,想给你的身子补补的。”“哦?”月野绫听宾哥这么一说,心里为之一宽。“绫妹妹,你来看。”宾哥从怀里摸出几块小蘑菇。月野绫瞧了,苦笑不得道:“这几个破得看不上眼的碎蘑菇,你却偏偏说是山珍拿来糊弄我。”宾哥满脸尴尬嗫嚅着道:“我原是想着,打到山兔或是山鸡什么的,可是好几天也没守到。我不会功夫,太远的地方又没敢去。”宾哥这一番话倒也不算说谎,不过他原本是希望给绫妹妹弄些野味讨讨她的欢喜,另外也给自己加些荤腥,可偏偏是一无所获。月野绫听到这儿也明白了平哥对自己的情谊,也就不再继续恼恨了,说道:“我的身子本没什么,倒是你的怪病刚刚好转,的确是需要些肉食来补补的,我们月泉山中有一种特产的松鸡,肉质肥嫩,美味异常。我这几天寻得闲暇就给你捉来几只。”宾哥咽了下口水,很感激的道:“绫妹妹,我这病很是古怪,要是吃多了肉食,就会发作的厉害,真有松鸡,还是你自个留着吃吧,不要管我。”月野绫听完这句话,俏脸却立时晕红了。
月野绫已经拿定了主意,飞纵到月泉山中。月泉山中有很多天然泉眼形成的大大小小不一的水洼,山中的飞禽走兽常到水洼边饮水,所以运气好的话,只要接近水洼就能随手抓获松鸡。说到松鸡,大师姐陆青霜最是喜爱,常常抓来烤了同众师妹们吃。月野绫也喜欢食用松鸡,可月野绫为人心地良善,轻易不忍杀害小动物。但是今天为了宾哥也顾不得许多了。月野绫现在的身手如果放到江湖说,在年轻一辈中也算是佼佼者了,可是被一个全然不会武功的陈少宾唬的是服服帖帖,这男女间的关系,实在是天底下最难以琢磨的谜题。
黄昏时分,月野绫用油布包裹着刚刚考好的松鸡欢快地提了给宾哥送来,走在曲折的山路上,心中一阵阵的甜蜜。到了石房边,不等喊上一声“宾哥哥”,宾哥已经被扑鼻的诱人香味撩弄的自己迎出来了。“我已吃过了,这一只给你。”说完,扔给了宾哥。宾哥双手接过,忙解开油布包,拿起还发烫的焦嫩松鸡,先咽下了一大口嘴里自然反射般而出的口水,接着狼吞虎咽起来。“哎呀,你看看你那付讨打的吃相。”宾哥咧开满是松鸡肉的嘴巴,吐出一句:“绫妹妹,这松鸡,真好吃!”,又抹了抹嘴角的油渍,傻傻的笑了。月野绫看在眼里,心满意足。宾哥发现今晚月野绫瞧向自己的眼光水汪汪亮晶晶的,醉样般的迷人,忍不住撕下一小条最嫩的松鸡肉,喂到月野绫的小嘴边。月野绫的俏脸火一般的红润了,扭捏了一下,方启朱唇露贝齿,轻轻咬住那一小条滑嫩的松鸡肉,羞答答的离开了。
“一只肥美焦嫩的松鸡下肚,是何等的快活!?去月野绫的销魂帐也先不忙。此刻若是跳进热乎乎的泉水里泡上一泡?!”宾哥想得都笑了,不禁高唱战国异侠项少龙流传下来的古曲:“人生于世上有几多朋友,多少友谊能长存,今日别离共你双双两握手,友谊常在你我心里。今天且要暂别,他朝也定能聚首……”。就在前几日守猎山兔的时候,宾哥无意中发现一处圆月状的天然温泉。宾哥这边乐呵呵去泡温泉浴,那边的月野绫却已等的心焦,暗自胡乱忖度:“莫不是一只松鸡害不了宾哥哥的怪病复发,明天是不是再多抓上几只。唉…早知如此,何必当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月野绫还在胡思乱想之际,就听房门外一声低唤:“绫妹妹。”月野绫又惊又喜,装作慵懒的语气道:“天色已晚,我已歇息了。”说完又故意发出一个打哈欠的声音。“绫妹妹,我刚刚摘了山花来给你闻闻香气,感谢你给我烤的松鸡。”“花啊草啊,我呀也不稀罕,快去快去吧,不要惹烦我。”“绫妹妹,那我可走了啊。”然后听见宾哥远去的脚步声。
过了好一会,果然是没有任何声响了,月野绫忍耐不住,推开房门走了出来,气恼的道:“大蛤蟆,你出来,我知道你没走。”刚说完,宾哥就从后面抱住了月野绫,说了句:“绫妹妹,请接招!”然后胯下的肉茎对紧月野绫的臀缝猛地顶了一下。月野绫挣脱出来,回过身子来,两只粉拳抡起,打在陈少宾的身上,嘴里不依不饶的道:“你坏﹑你坏﹑你坏﹑你坏。”宾哥一边躲闪一边还口:“绫妹妹给我的松鸡吃多了,我的怪病发作了,你得赔,你得赔。”
两个人你追我逃的,躲来躲去的就双双躲进了销魂帐。宾哥一下子压在了月野绫的身子上,月野绫像是瞬间便软化了,呼吸都已不自然,吐出的热气,直喷在宾哥的脸庞上,弄得宾哥痒痒的。可更让宾哥大乐的是,月野绫挺起腰肢,竟会主动用下体的娇蕊部位摩擦自己的肉茎。于是宾哥一边用嘴裹着月野绫的耳垂一边说道:“绫妹妹,女人其实也会得一种怪病,一病起来,有个地方啊就会又湿又痒。”“你坏﹑你坏﹑羞我,我不依﹑我不依。”宾哥才不理会月野绫嗔怪,直把个月野绫扒个赤条条的。
“往日都是绫妹妹医治我,今天却是要换宾哥哥医治你。”宾哥说完,把嘴直接埋在月野绫的娇蕊上。软绵绵的舌头贴着蜜唇上上下下滑动,月野绫第一次体会到被人舔抚自己的那个私密部位,以前和师姐们就是一起在泉里洗澡,她们似乎都对自己的那里遮遮掩掩的,在月野绫的感觉里,宾哥舔弄自己的那个地方,恐怕是很羞人的。虽然那里曾经一直给宾哥的那个粗硬的肉棒疗伤,可是现在月野绫看在眼里的是一个男人压在自己的玉腿对着自己的下体舔抚这,这个动作本身就有着无法言传的羞人意味。
月野绫已经被宾哥舔的娇喘连连,声音甜腻的让任何男人听了都会产生燥热。舌头来回抚动月野绫的玉门裂缝带给她的刺激,让月野绫情不自禁地绷紧身子并抬起双脚分开玉腿以便宾哥能更加靠近自己的娇蕊。宾哥不失时机的利用到这一刻,把软绵绵的舌头按在月野绫的娇蕊上温柔地将秘唇分开,用舌尖迅疾地轻扫月野绫那犹如玉蚌初分显现而出的那粒无价名贵的珍珠。月野绫花容失色,精致的五官兴奋到扭曲,小嘴张开溢出了甜津津的唾液,小脚指头一个个弓般紧挨着缩拢,像是焦急的等待着什么。宾哥知道月野绫是高潮将近了,嘴唇翘起卷成一个圈,把那粒无价的珍珠含在圈中,开始慢慢吮吸它,开始慢慢的加力……伴随娇蕊一阵颤抖,从月野绫体内谢出一股粘稠的爱液;月野绫的小腹也跟着不断的痉挛,全身无法控制的瑟瑟发抖。这是月野绫第一次真正享受到无以伦比的性爱滋味的巅峰。
宾哥继续重复开始时的动作,把月野绫拉进新一轮的情爱巅峰中。当月野绫快到高潮时,宾哥把肉茎插进了娇蕊,然后停顿了下来。“宾哥哥的这个肉棒人们叫它‘屌’,绫妹妹说哥哥的屌大不大?”月野绫正沉浸在性快感里,却不料宾哥硬生生给停了,十分难耐,娇喘着道:“大”。“那绫妹妹喜欢不喜欢哥哥的大屌?”,“喜欢”。“绫妹妹的这个肉洞人们叫它‘屄’,绫妹妹说说自己的屄是小呢还是大呢?”月野绫娇喘着道:“妹妹的屄和哥哥的一比,自然是小﹑小的。”宾哥坏坏一笑道:“现在哥哥的大屌放在绫妹妹的小屄里面人们叫‘肏’,乖巧的绫妹妹啊,你要哥哥怎么待你,你才舒服呢?”
月野绫求饶般娇喘道:“唔唔!妹妹的小屄…自然是等着…哈啊…哥哥的大屌继续肏!”宾哥又是坏坏一笑“好个乖巧的绫妹妹,哥哥从今往后一定好好多加疼爱你”。说完,一手转圈按住月野绫胀起的那粒珍珠,一边肉茎大力抽插她的娇蕊直捣月野绫的“花芯”。月野绫又自泄身了。
这一晚的欢爱直至天明,月野绫紧紧的偎依在陈少宾胸前,生怕从此丢了他遍找不回。宾哥抚摸着月野绫滑嫩的玉背翘臀说道:“以后哥哥想要你了,你可还肯答应?”月野绫低低声音道:“天天这样光着身子一起睡?。”宾哥像是询问答案般的“嗯”了一声,月野绫想了好一会,像是鼓励自己般加重语气的道“嗯!”“……绫妹妹,哥哥一直想告诉你件事情,不要恼我。”“你便说出来给妹妹听吧。”“好,我有一个知己朋友,约我在长安不见不散,有大事情和我商量,宾哥哥想下山。”“那﹑那只能等着师父回来,我找个时机偷偷放你出山……可我又舍不得宾哥哥走的。”“我们一起去长安,宾哥哥带着你去吃糖酪浇樱桃,好不好?”“我、我又舍不得师父她老人家。”“我会带你回来常常看望她老人家的。”“真的?如果这样,宾哥哥,再让我好好想想去,成吗?”“嗯……”
月野绫困乏极了,听宾哥答允了自己的要求,便甜甜的进入了梦乡。陈少宾心里却不由得远远想起机智英俊的潘雨霖教他的那首歌——“人生于世上有几多朋友,多少友谊能长存,今日别离共你双双两握手,友谊常在你我心里。今天且要暂别,他朝也定能聚首,纵使不能会面,始终也是朋友。说有万里山隔阻两地遥,不需见面心中也知晓……“我陈少宾自有我的凌云壮志!”陈少宾暗暗地对自己说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