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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的荣誉
1714年9月的一个阴郁的下午,变凉的微风吹拂着加勒比海面。
在滚滚乌云之下,一艘单桅小艇鼓起小小的三角帆,向着令人心悸的波涛深处驶去。
在小艇的身后,巨大的“黎明号”上高高的桅杆直指天空,黑色的骷髅旗在风中缓缓飘动。更远处,“海神号”和“掠夺者号”因为距离较远,看起来只有“黎明号”一半大小。两艘船上海盗的黑旗也几乎看不清了。
将近14米长的小艇上,一共有6个人,还有两只系着绳索的箱子。在船中间奋力划桨的4名水手衣着褴褛,他们是“黎明号”在几天前的劫掠行动中俘获的俘虏。此刻,他们忐忑而沉默地划着桨,时而发出用力的“吭哧”声。
半个小时后,后面已经看不见“黎明号”的桅杆顶部了。小艇孤独地航行在幽暗的海面上。
那个坐在船头的人相貌凶恶,他头上扎着看不清颜色的水手巾,一件脏兮兮的普尔波万上衣敞开着,里面的衬衣领口打开,露出浓密的金色胸毛。手里的长刀插在鞘里,横在树桩一样粗壮的大腿上。
这个年轻力壮、体态粗豪、目光凶恶的家伙,就是“黎明号”船长波尔·伦恩的大副,杀人不眨眼、恶名远扬的杰里·亚尔曼。他冰冷、漠然的目光不时地瞟着划船的水手,令那些人胆战心惊,不敢和他对视。
身材高大瘦削的波尔船长在船的后部,他既要掌舵,还要用他熟练的技巧操纵者三角帆,以补充四对桨力量的不足,让小艇的速度更快。他一头黑色的长发简单帅气地用一条缎带扎在脑后,晒的黝黑的脸上一双狭长的眼睛眯着,冷静地观察着风向,操纵帆索的手臂上肌肉虬结,强壮有力。
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海盗首领“黑波尔”船长,他和他那艘拥有32门火炮的“黎明号”一样著名。他勇敢无畏,冷酷无情,在加勒比海航线上,令所有商船闻风丧胆。
船上的两只箱子里,是他和杰里最近2个月劫掠中分得的财宝。波尔船长是个公正的头领,在他的主持下,每次抢到的财物,由船上的40名同伴按照规定的比例分配。他作为头领拿4份,杰里可以拿3份,厨师、医生、舵手和水手长拿双份,其他人拿一份。每个人都心甘情愿地跟随他,愿意冲锋陷阵,用性命去换取价值不菲的报偿。
经常有船员积攒下自认为足够的钱财后,选择离开,到巴哈马或者牙买加购置一块土地,娶上一位姑娘,隐姓埋名地过上安稳的生活。但也有人在离开后又选择回来,一方面是为了海上生活的惊险刺激,更重要的另一方面,还是为了钱更多的钱。
因为波尔船长在这一行的良好声誉,投奔他的人总是比离开他的人要多。这使他的人手不断增加,也让他的野心不断地滋长。
在积下的财富越来越多之后,他便把这些金币和珠宝埋藏起来。通常他和杰里把财宝箱埋在一起。杰里作战十分英勇,几乎没有敌人是他的正面对手。但他航海的技能只能说是一塌糊涂,和他说起海流和方位就是对牛弹琴。所以杰里只好央求他,一起埋藏和保管他们的钱。
一年前,杰里因为不服从长官的指令被从海军开除。当落魄的他来到罗亚尔港的时候,波尔接纳收留了他。因为作战勇敢,很快升为大副。波尔把他当成兄弟一样看待。
这个来自苏格兰的家伙身体里流着四分之一日耳曼野蛮人的血。一双铁灰色的深陷的眼眸里,闪动着肆无忌惮的野性光芒,当他咧开嘴的时候,就会露出大大的、雪白的前牙。
在航行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前面的海平线上依然是笔直的一条线。但是波尔已经感觉到临近目的地了,他计算着时间,仔细观察辨别着海流,并且不时高高举起手臂,感受着风向,并且灵活地调整的帆的角度。
在桨手们又划了将近200下之后,果然,右前方的海面上出现了一个黑点,并且越来越大,并逐渐呈现出轮廓。这时一个荒僻的海岛,看起来方圆不过几英里。
“天都快黑了。用力,你们这帮肮脏的老鼠!谁偷懒我就用这把刀敲断他的脊背!”杰里用粗嗓门大声的喝骂着,一边还用刀鞘敲打着船帮。
波尔正在满头大汗地操纵着帆索,听见颐指气使的杰里,好像连他一起呵斥了一样。波尔暗自叹了一口气,自嘲地摇摇头。
很多时候,他只好容忍这个目中无人、不知礼貌为何物的好兄弟。他拉紧帆索,调整舵杆。小艇在桨手们卖力的划动和风力的催动下快速向着小岛驶去。
这座小岛是小安的列斯群岛数百个无名小岛中的一个,位于委内瑞拉以北海域上。波尔三年前来过这里,这是他十几个藏宝地中的一个。他对这一带的水文和地理非常熟悉,加上他超强的记忆力,让他自信不会记错任何一处。
他们把船停在一处礁石较少的滩头,这里的海滩较为和缓。波尔下了锚,把一根长长的缆绳抛给第一个下船的杰里,让他把缆绳拴在一块突起的礁石上,然后把装满淡水的水袋扔给了他。
波尔把两只小巧的铁锨和两把小镐头分别插进捆绑箱子的绳索中间,然后用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命令四个人两人一组,用准备好的木棍抬起两只沉重的箱子,向岸上走去。
他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随身物件,扎紧腰带,系紧领口,将水手刀仔细地插在身体左侧。从船舱底下抽出剑鞘细长的长剑,握在右手,轻轻地一跃,跳上了沙滩。
此刻天色将晚,西边的天光散发着最后的余晖,山路崎岖,长满了灌木。空气中浮动着海风的咸腥气味夹带着植物的清香。一行人爬过了不知几道山岭,波尔在最前面计算着步数和方位。
在转过一个凹下去的山谷之后,他们来到了一处长着数十颗松树的山坡。这些松树笔直挺拔,在这一片山野里显得十分突出。但是从远处却很难分辨出来。
波尔找到了一块半人高的石块,他上去摸了摸这块石头的顶端,确认了地点无误。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向左边走出大约20步远,又看着远处的松树,估计了一下距离,然后命令四个人把箱子抬过去。
四个人顺从地按照命令放下箱子,他们已经累的气喘吁吁。杰里咧着嘴自嘲地笑着说:“见鬼,我下次保准还是找不到这里。”他摇晃着脑袋,扬起他的刀鞘,指向四个累的筋疲力尽的人。“别偷懒太久了,赶紧干活,我可不想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过夜。”
四个人慌张地起身,拿起铁锨和镐头,按照波尔的指示,开始挖坑。
这里的土质并不太坚硬,他们很快就挖出了两个不小的方形坑穴。杰里看着他们的成果,想了想,骂道:“你们这帮偷工减料的懒鬼,就不能把坑挖大一点,挖深一点吗?如果海上的飓风和暴雨来了,箱子还不露出来?”他生气地挥起刀鞘没头没脑抽打着几个人,直到他们哀求告饶,才让他们继续卖力地挖。
坑穴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大。可是没有听到停止的命令,四个人谁也不敢停下来,只好继续挖土。波尔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够用了,不用再挖了。”四个人抬头看了看杰里,杰里只是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并没有表示反对。
四个人这才停手,从手脚并用地从深坑里爬上来。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迎接他们的,是杰里闪亮的刀光!
第二章老人和女儿
杰里把刀上的血在死者的衣服上擦干净,抬脚把尸体踹回坑中。
波尔摇了摇头,道:“其实不必杀了他们,这太可惜了,我们失去了几个能为我们干活而不用分钱的人。”
杰里看了他一眼,不屑地说道:“波尔,你太仁慈了。我知道你不想伤他们的性命,等回到大船上,你就会好吃好喝地养着他们,希望他们能够感恩。如果他们不愿留下,你就会给他们路费,让他们回家。可是这都要花钱的。现在他们死了,这笔钱就省下了,我至少为你省下20枚里亚尔!”
波尔微微一笑,耐人寻味的看着杰里,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
杰里被看的有些不耐烦,道:“好吧好吧,说实话,我不相信他们。如果换成我,就一定会拼命回来找这些箱子,这些钱他们两辈子也赚不到。我知道他们一定会来找这些箱子。他们中间也许有聪明人,能记住路,所以他们必须死!”
波尔双手一摊,道:“现在好了,他们都死了,你可以放心了。”
杰里咧开嘴笑了,露出雪白闪亮、大大的门牙,满意地道:“没错,这样就对了。这就是事情该有的样子。”
波尔叹了一口气,道:“你将来会下地狱的。”
杰里爆发出一阵狂笑,道:“波尔,你放心,我们海盗迟早都会下地狱的!不过现在让我们先把这些活儿干完吧。”
他们合力将两个箱子放进了另一个坑里。然后拿起铁锨将两个坑穴填满、填平。他们把土用力地踩实,把剩下的土撒在松树林里。检查了一遍之后,波尔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们找了一块干净些的草地上坐下来歇息。杰里解开水袋,仰头狂饮了一番,然后递给波尔。波尔接过来,也喝了几口,还给了杰里。他从怀里掏出烟草,放在烟斗里点着,满足地吸了一口,吐出烟雾。杰里接过来也吸了几口,一遍满足地吐着烟雾,一边嘟囔着:“我不喜欢烟草,一两烟草跟一两白银的价值相同,真是不值得。相比烟草,我更喜欢女人。”波尔微笑着说:“等你年龄再大一些,你就会明白,烟草和女人对男人同样重要。”
他们就像两个亲兄弟,甚至更加亲密。他们的钱财埋藏在一起,分享朗姆酒、烟草,有时也分享女人,除了珀莉之外。杰里平日里紧紧地盯着珀莉,不允许任何男人接近她。
他们的体力恢复之后,夜幕也降临了。他们起身寻找来时的路,往回走。走了一会儿,前面带路的波尔好像有些迷惑,看了一会儿后,选择了一条斜坡,杰里似乎觉得不太对,扭头对波尔道:“我虽然记不住路,但是这条路不大像刚才我们走过的那一条。”
波尔的语调听上去有些冷漠。“是的,这条路我上次来的时候并不存在,所以我们要去看一看。”
他们翻过一条山脊,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在远处发现了一处微弱的灯火。
一点点地接近之后,一座看起来简陋粗糙,但结实坚固的木屋在夜色里显露出了轮廓。
当他们悄声走近木屋的窗前的时候,听见里面有人在交谈。
蹑手蹑脚地伏在窗前向木屋里看去,壁炉里火光通红,椅子里坐着一位头发花白,身材健壮的老人正在和一位伏在他膝前的姑娘说话,那女孩显然是老人的女儿。
墙上挂着的渔网和弓箭,还有几只飞禽。从院子前面飘过来晒干的鱼腥味。
显然,这时一户渔猎之家,只有父女二人。
只听老人说道:“近几年海盗闹得越来越凶了,这世道真是不像话。如果是十年前,我会和缉私队一起出海去把他们一个个捉住,吊在圣胡安的港口上。”
姑娘崇拜地望着父亲,笑着说道:“您当年不是为查理二世陛下效过力吗?您曾经捉到过几个海盗呢?”
老人微微地笑了,抚摸着女儿的头,道:“那些亡命之徒看起来很凶恶,不过大半都是胆小怕死的家伙。我只杀死过2个,得到了总督大人的奖赏,好多被抓住的家伙,后来都被判了绞刑。”
姑娘兴奋地摇着父亲的手臂,道:“我也要去捉海盗,您会带我去吗?总督大人也会给我赏钱吧?”
老人笑着摇了摇头:“我已经老了,总督大人……”
木屋的门被“砰”的一声,一脚踢开,打断了老人的话。眼里喷着怒火的杰里冲进屋子里,二话不说,手中的长刀直奔老人而去。
老人作势刚要起身,但已经来不及。在姑娘的惊呼声中,杰里的长刀迅疾地插进了老人的胸膛,刺穿了身体,从背后探出刀尖,把老人钉在了木椅厚重的靠背上。
波尔表情冰冷地走到壁炉旁,用拿起铁叉将燃烧的木材拨了拨,让火焰更旺。
他对敌人毫不怜惜,何况是杀过同伴的老家伙。
至于这个把海盗的生命视作儿戏的女孩子虽然看起来还很幼稚和天真,但既然她表达了同样的敌视,并且希望用海盗的生命去领取赏金,那还有什么值得怜惜的呢?
他看向这个长得还不错的姑娘,他能够想象接下来会是怎样一个狂乱的夜晚。
杰里邪里邪气地笑着,走向不知所措的姑娘。他抓住姑娘的一条胳膊,将她拖到壁炉前的一块兽皮地毯上。波尔走过来,坐到姑娘身旁,贴近打量着她,然后伸手将姑娘拦腰抱了起来。姑娘还在惊恐之中没有回过神来,几乎没有做出抵抗。
杰里跪下来,十分默契地捉住姑娘的一只脚踝,扯下了她脚上的袜子。他一手握住柔软光滑的脚丫,另一只手顺着姑娘的小腿向上摸去,然后向上掀起姑娘的衬裙。
看来这种邪恶的事情他们一起做过不止一次了。
姑娘开始了本能的挣扎,波尔从背后紧紧揽住姑娘的腰肢,并努力控制住她挣扎抗拒的手臂。他感到怀里的姑娘在颤抖,她一边抗拒着,一边悲哀地哭叫道:“父亲……”
然而,并不能得到一点回应。
这个女孩子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身体已经发育的丰润而弹软。长期的渔猎劳动生活,让她的身体茁壮地发育了,波尔从她不自主的扭动挣扎中感觉到她的身段既柔韧又结实。她的颀长秀美的颈子在波尔的脸前晃动,褐色的秀发拂过他的脸颊和口鼻,少女特有的体香冲进波尔的鼻孔,令他心头一荡。
波尔从姑娘的肩头看去,看到杰里厚厚的嘴唇和喷着热气的舌头正在放肆地吮吸、舔弄着姑娘柔细的脚背。姑娘两条光润的大腿已经完全裸露出来,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而杰里骨节粗大的手掌正有力地插在两条丰腴的大腿内侧,肆无忌惮地揉抓着。
波尔觉得跟杰里相比,自己对这个女孩子似乎太客气了。于是,他抓住姑娘肩膀上的衣服用力一扯,“刺啦”一声,姑娘一条光泽丰润的膀子露了出来。
姑娘哀叫了一声,她恐惧、茫然。本能地预感到自己即将面临的羞辱,隐约觉得那将是巨大的耻辱之事,但由于对男女之事毫无经验,因此对即将发生的事件完全没有想象和准备。只能在惶恐不已中迎接两个强大男人的狂暴的肆虐。
将死的老人,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他努力抬起头,朦胧的视线里,在熊熊的炉火映照下,那可怜的姑娘被两个粗鲁、残暴的强盗撕下最后一缕衣衫。姑娘赤裸白皙的身体在两个黝黑、强壮的异性怀抱里扭曲着,被肆意地侵犯。
老人眼里的一丝绝望闪过,然后,生命之火熄灭了。他垂下了头,死去了。
夜色深沉,激烈的交媾持续了不知多久,原始野性的欲望经过狂野的发泄,终于告一段落。两个恶魔般的男人和他们怀里完全放弃了抵抗,被动地承受的姑娘都已经松弛下来。木屋里弥漫着雄性的汗味和女孩子的体味混合在一起的淫荡气息。
姑娘的呻吟和哀鸣也渐渐微弱,最后悄无声息。
杰里站了起来,他赤裸的身躯上强健的肌肉在无声地滚动着,上面的晶莹的汗水在火光中闪亮。他那条粗壮的阳具已经不再昂然,低垂在胯下,随着脚步摆动着。
杰里的阴茎并不长,大概不过6英寸的样子。但是却异常粗壮,龟头尖尖的,越往后越粗。在杰里从背后进入姑娘身体的时候,波尔看到了姑娘被这条巨粗的阴茎插入时脸上的错愕和难以置信的表情。她咬着嘴唇痛苦忍受的样子令人感到楚楚可怜。在它从姑娘阴道里抽出时,青筋暴突的表面涂满了姑娘体内的淫液,它用凶狠的抽插把少女薄薄窄窄的小阴唇带得进进出出。
可恶的杰里,对待没有反抗能力的女孩子竟然是这样的毫不怜惜。
姑娘侧身俯卧在炉火旁,火光映照着她的裸体优美的曲线。她光润的肌肤上湿漉漉,泛起青春健康的光泽。浑身上下沾满不知是男人的还是她自己的汗水和口水,男人的精液和她的阴道分泌的液体混合在一起,从她的私处汩汩泌出,流满她的两腿间。
波尔拿起自己的外衣,搭在姑娘的身上。
这个初经人事的少女在经历了两个男人的交合之后,失去童贞的疼痛渐渐麻木、消失,敏感的身体受到了强健的男性持续的粗野的爱抚和性器的摩擦、冲撞。渐渐地,女性荷尔蒙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本能的快感不受控制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和大脑。
在杰里最后狂野的抽插下,姑娘甚至昂起头,丰满的屁股不自主地向后迎合着杰里的冲撞,随后,她迎来的自己人生的第一次性高潮。在极度的惊吓和饱受摧残之后,又经历了初次极度的快感。在这双重刺激和精神冲击下,姑娘在一阵眩晕中失去了知觉,昏迷过去。
杰里走到死去的老人面前,用力拔出了自己的长刀,然后把老人的尸体扛起来,走出了房间。
很快,他就返回到院子里,也不知道他把尸体扔到了哪里,大概是附近的某个山沟吧。然后他似乎在院子里找到了水槽,哗哗的水响声传来,杰里一边冲洗自己,一边发出快活的怪叫。
波尔找了块旧衣物,擦干了地上的血迹,然后丢掉。
他感到饿了,于是光着身子走到橱柜边,从里面找到了一块腌肉、半只煮熟的野禽和几片厚厚的面包。并且居然找到了一瓶酒。
这时,姑娘蠕动了一下,苏醒了。
她慢慢地坐起身,用波尔的外衣紧紧裹住自己的上身,并且本能地夹紧双腿。
她感到了自己双腿之间的粘腻,意识刚才发生了什么,不禁面红耳赤。
乳房上的灼痛传来,她低下头从掀开一点衣服,看了看自己那饱满柔嫩的乳房上,有一个暗红色的吻痕和牙印,她知道,类似的痕迹在身体上还有很多。
她记得当时年轻海盗的脸近在咫尺,记得他可恶的笑和他一口雪白的大牙。他用雪白宽大的门牙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乳头,让她发出了一声惊呼,然后他便大口一张,将小半个乳房叼进口中。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把头猛地向后仰起,然后,她看见了黑发男人的脸。他狭长的眼睛眯缝着,不怀好意。他的脸俯下来,突然一口含住了她的双唇。
她丧失了抵抗的意志,任由他吮弄自己的嘴唇,全身的力气仿佛都消失了。
第四章野性的征服
波尔把食物端了过来,这时,杰里也浑身水淋淋地走进来。他找了一块布擦拭着身体,吸着鼻子道:“有酒?真是太好了!”
切分了食物,杰里毫不客气地大吃大嚼。
波尔把食物递给姑娘的时候,姑娘很想拒绝,但是她也没吃晚饭。在经历了剧烈的挣扎和人生第一次性交之后,她也饥肠辘辘。
她太年轻,完全经不起生活的苦楚,在饥饿时,无法抵御食物的诱惑。于是她也一点点地小口吃了起来。
两个男人毫不害臊地光着身子喝着酒,吃着东西。
波尔长长的性器斜斜地搭在肌肉发达的大腿上。姑娘瞄了一眼,不禁面红耳赤。她知道它的厉害。
波尔的阴茎勃起的时候,比杰里的长出一大截。
波尔看着姑娘低垂着眼帘,不敢看人的羞涩样子,完全没有了刚才失神狂乱的模样。他没有想到姑娘的阴道却依然是那么的紧窄,他感到阴茎像是被紧紧握住一样。姑娘娇嫩的腔壁敏感地抽搐,紧缩着。就像初次相识的少女一样,欲拒还迎。
吃过东西之后,姑娘明显地恢复了一些体力和精神,脸色也红润起来。
那两个粗野的男人在酒足饭饱之后,又开始不怀好意地打量她,让她又害怕又羞愤。
她开始思考、醒悟,然后看向了空空的椅子。
她突然意识到了自己为什么被侵犯的原因。
因为父亲不在了,没人保护她了。
父亲死了,被这两个海盗杀死了!
她悲从中来,两行眼泪缓缓流了下来。
杰里不耐烦了,道:“别哭哭啼啼的了,让人心烦,来吧,到我这里来,哥哥会让你笑、让你叫!”
说着,杰里走过去,想去拉起姑娘。然而,他愣住了。
他看到姑娘的眼中燃烧仇恨的火焰,她的手臂已经挥起,一声脆响,一个耳光响亮地打在杰里的左脸上。杰里愕然,想要去抓住她,但是她不知从哪里来的惊人的力量,她手脚并用地踢打,用指甲抓,用牙咬。她像一头发疯的小母兽一样,爆发出令人瞠目的攻击力。
杰里和波尔相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愕然。
杰里无奈地向波尔摊开手,道:“怎么办?看来只好用最后的手段了。”
波尔不忍心地摇了摇头,道:“这姑娘还太年轻,别伤到她。”
杰里道:“你也看到了,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没办法。你放心,我手里会有分寸。”
波尔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波尔绕到姑娘身后,快速地抓住她的两只手臂。
杰里攥起他的巨大的拳头,轻轻地捣在姑娘的小腹上。
姑娘立刻蜷缩起身子,一头栽倒在地毯上,双手捂住腹部,痛苦地抽搐着。
等她缓过一口气,波尔把她拉起来,面对杰里。
杰里又是一拳,打在她的胃部。
姑娘干呕了几下,随即软软地瘫倒,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波尔再次将她拉起来,面朝着杰里……
姑娘挨不住了,开始低声地告饶,哀求。
她甚至企图去搂抱杰里,求他住手。
但杰里冷酷地拨开了她的手臂。
她又用楚楚可怜的哀求目光看向波尔。
波尔仍然冷漠地紧紧抓住她,把她的身体扭到杰里面前。
杰里不紧不慢地一下下将他的铁拳捣在姑娘柔软的肚腹上。
他掌握着很好的分寸,不会打伤她,但让她非常痛苦,非常恐惧。
杰里打了十几下之后,姑娘终于完全垮了,彻底瘫软下来。
她涕泪横流,并且失禁了,尿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波尔把她抱起来,将她散乱的浓密秀发向后理了理,露出了姑娘白玉般的面颊。
杰里凑过来,在姑娘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道:“小妞,这回你该乖乖的了,让哥哥把你操个够!”
午夜,这个荒僻小岛的唯一一座木屋里,狂欢和侵犯再次来临。
当杰里第三次在姑娘体内射精的时候,姑娘的疼痛已经消失,体力也开始恢复。但她的精神已经彻底地屈服了。她完全屈从于男人的淫威。
杰里每次射精之后,都要休息一会儿,于是波尔把她怀里与她交媾,姑娘此时甚至主动献媚般地把嘴唇送过来给波尔亲吻。
有时,他们三个人纠缠在一起,波尔和杰里同时从两侧爱抚她。他们一边抚摸着她的大腿,揽着她的腰肢,一边把脸凑到她的胸前。于是她只好含羞忍辱,捧起一只乳房,送到杰里的面前,任由他吮吸,玩弄。然后再捧起另一只,送到波尔的嘴边……她的卑躬屈膝和媚态更加激发了男人的欲望,尽管她低三下四、不顾廉耻地曲意奉承,但他们依然粗暴地把她的身体扭成各种屈辱的姿势,把她抱到房间里的各个地点,尝试用能想象出来的各种体位轮流奸淫她。
她附身在窗前,男人在她的身后深深地插入、冲撞,她发出阵阵娇声软语,最后高潮来临的时候,她的尖声长叫久久地回荡在山谷里。
第五章放浪佳人
清晨,当太阳升起,从窗子射进来刺眼的阳光和海水涨潮波涛声将波尔唤醒。他的头有些发沉,慢慢地爬起来,看见四仰八叉酣睡着的杰里,却不见了女孩。
波尔跳起身,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大叫道:“醒醒,杰里!”
惊醒的杰里,茫然地看了看四周。
“那女孩跑了!”
“混蛋!”
杰里嘴里咒骂着,跳起身,急急忙忙地蹬上一条短裤,就冲出了门。
波尔拿了自己的长剑,随后跟了出去。
外面的阳光已经洒满大地和海洋,木屋前面是一条曲折的山路。木屋离海边并不远,远远可以看见一片平坦的沙滩和沙滩上稀疏的高大椰树。
追下去不远,就看见沙滩上奔跑的小小的身影。
他们追到沙滩上,放慢了脚步。
姑娘也发现他们追上来了,于是跑进浅水里,向着海面挥舞着手臂,尖声呼救。
风平浪静的海面上,几只海鸥在悠闲地飞翔。
连一只船的影子都没有。
姑娘带着哭腔,绝望地呼喊。
当她发现不可能有船发现她之后,她便企图继续逃跑。
波尔和杰里分散开来,从两面围堵姑娘。
姑娘只好向水中退去。
海水越来越深,淹没了她的膝盖、大腿。
姑娘企图快速地从他们两人中间冲出去,但是杰里比她要快得多,伸手便搂住她的腰,随即把她推倒在海水中。
姑娘逃跑的时候,只来得及穿上了一件短小的衬裙,此刻被海水一泡,浑身湿透了,身体美妙的曲线毕露。
杰里快活地笑着,大叫着,将绝望的姑娘从水里拉起来,随手撕开她的衣领,就在水中将她剥得赤条条,如同一条刚刚出水的鱼儿。
等他戏弄够了,便把姑娘拖到岸上,让她面朝一颗高大的椰树,用双手扶住树干。杰里褪下自己的短裤,他的阳具已经再次昂然挺立,他从姑娘的身后侵入了她的身体。
杰里从身后紧紧搂着姑娘,一双大手绕到前面,托起姑娘的乳房揉弄着,下身一下下有力地冲击着姑娘微微撅起的屁股。
波尔走到他们身边,用手托起姑娘的下巴。
姑娘被迫向上仰起的脸上挂着泪珠,空洞无神的眼睛茫然地望向空中。
波尔转身,来到他们背后,迅猛地拔出长剑,闪电般地刺入杰里的后背。
剑尖穿过紧搂在一起的男女的左胸,同时刺穿了两颗心脏。
波尔的剑是那么的准确、有力,剑尖从两人身体里穿出,钉入了椰树的树干。
惊讶、茫然,两个人没有来得及想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停止了心跳。
波尔拔出剑,看着缓缓倒下的两具赤裸的尸体,沉默无语。
他离开这里,找到了来时的小艇。驾着艇来到这处海滩,将两人放进小艇里,扬帆返航。
渐渐地,小岛已经隐没在海平面后面,波尔又向前开了约莫2、3哩之后,将杰里和姑娘的尸身拖到船舷边,推下水中。浪花翻起,两具尸体慢慢沉没,他无声地看了看渐渐平静的水面,水面平复了,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估摸了一下风向和水流,调整了三角帆的角度,向远处驶去。
珀莉在【黎明号】上,无所事事地在甲板上闲逛,远处一个小小的白色帆影出现,越来越近。
有水手发现了波尔的小船。便喊人过来。
等波尔靠近了,便有十几个水手过来,急急忙忙地推过来吊艇架,放下绞车滑轮。
波尔把滑轮上的钩子钩在小艇的前后铁环上,从垂下绳梯爬上了自己的帆舰。
然后他就看见了珀莉。
珀莉皱着眉,问道:“杰里呢?他死到哪儿去了?”
波尔摇了摇头,看着珀莉,道:“你说的没错,杰里死了。我们遇到了西班牙缉私船队,同他们拼了个你死我活。”
珀莉也发现了波尔衬衣上的血迹,她瞪大眼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过了一会儿,她无声地哭了起来。
波尔走过去,揽住了她的头。珀莉把头靠在波尔的肩膀上,泪水打湿了他的肩头。
后面的每一天里,珀莉都少言寡语,她只有二十几岁,虽然杰里和她并没有婚约,但是他们在一起半年多了,感情上难以接受。
波尔只要有空,就陪在她的身边,珀莉不愿说话,怔怔地失神,波尔有时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让这个姑娘在悲痛的时候不感到孤单。
这样过了十几天,珀莉开始讲话了,目光看向波尔的时候,波尔觉得她无依无靠,惹人怜爱。
珀莉长着一张娃娃脸,脸上总是带着一股孩子气。几年的海盗生涯,让她可爱、娇美的面孔上多了一丝放浪和狂野的气息。
她的身材发育成熟,即使穿着宽松的水手服,依然难掩她涨满的胸脯和挺翘的屁股。
波尔给她讲述自己的经历和一些趣闻,逗她开心,慢慢地,珀莉有了笑容。
波尔感觉到珀莉看向自己的目光越来越异样,有时会羞涩地避开他的回视。
一天,波尔将一对金灿灿的耳环送给了珀莉。那是由威尼斯最着名的首饰匠人打造的,非常精美,带着翠绿色的宝石吊坠。
珀莉高兴地拿着礼物,开心极了。
波尔帮她把耳环带上,她脸上洋溢着光彩,漂亮的坠子随着她的头摆动而晃动着。
她看到了波尔眼里的自己,也看出了波尔对自己的真心关爱和喜欢。她羞涩地转身,背对着波尔。波尔温柔地从身后搂住了她。
珀莉的头向后仰起,看着波尔,意乱神迷地微微张开嘴唇。波尔低下头,小心翼翼和珀莉亲吻在一起。
夜晚,在艉楼,波尔宽大的船长卧室里,波尔轻轻地解开珀莉的衣扣,一对涨满的乳房颤巍巍地在他眼前晃动。珀莉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把脸扭向一旁。
波尔轻柔地褪下珀莉的衣衫,直到她如同一个初生的婴儿般赤裸在他的面前。
波尔的目光渐渐灼热起来,他伸出强健的手臂,将珀莉抱在怀里。
自从杰里离开,珀莉的身体便没有接触到男人。而在那之前,杰里在船上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和珀莉性交。
突然失去了男人的爱抚,让珀莉十分难过,身体里的欲望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
她快活地允许波尔任意把玩她,她用柔软的嘴唇亲吻波尔的胸膛,用灵巧的舌头舔弄波尔的胯下。她湿润的舌尖划过波尔的阴囊、阴茎、龟头。敏感的触觉让波尔心痒难耐,被刺激的浑身膨胀。
她缓缓仰面躺倒在波尔的大床上,波尔双臂揽起她的腿弯,将她的两条大腿分开,向上推起。珀莉用两手轻轻捧起波尔的雄伟的阳具,吃惊地道:“天呀,怎么会这样呢?这叫人会如何受得了?”
波尔温柔地进入她,珀莉先是咬着嘴唇,有些害怕地看着波尔,用手轻轻扶着他的胸膛,好像生怕他的大家伙将自己一下刺穿。慢慢地,她的阴道接纳了他,轻柔地包裹着他,腔壁的嫩肉紧紧缠绕着他。她口中咿咿呀呀地叫着,快乐地眯起了眼睛。
波尔加快了节奏,加大了力度。珀莉似痛似喜地皱着眉,情不自禁地左右摇摆着头,一头浓密丰盈的金发如瀑布般散在雪白的床单上。
珀莉完全地放松了身体,她摊开双手,敞开怀抱,任由波尔肆意所为。
随着波尔的冲撞抽插,珀莉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她的嘴角微张,一丝晶亮的口水流到了腮边。
珀莉将上身伏在床上,向后撅起雪白的屁股,她扭头望着波尔,撅起俏皮可爱的小嘴,活像一个顽皮、撒娇的孩子。然而,她肥满、软弹的屁股是那么的硕大、挺翘,成熟而浑圆,与她纤细、柔韧的腰肢相比,简直夸张得惊人。
波尔看到她那两瓣摇动的雪白的屁股中间,柔软的小阴唇上湿润晶莹。他的大手抱住那丰满弹软的胯部,将怒突的阴茎顶在两片阴唇中间的缝隙,一贯而入。
珀莉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叫,一面承受着波尔的大力抽插,一面勉强地撑起上身,回身用一只柔软的手臂搭在波尔的脖颈上。
波尔从背后将珀莉的上身抱住,他用手托着珀莉沉重的乳房,感受着涨满手掌的丰润。珀莉扭回头,一张略显稚气的脸庞正对着波尔,一双忽闪着的、无辜的微蓝色大眼睛,好像在诉说,在埋怨他。
她轻咬的嘴唇,幽怨的大眼睛,忽闪的长长睫毛,似乎在责怪波尔对她不够怜惜,她孩童般无辜的神情,与她向后极力挺动迎合的屁股和蠕动、抽搐的阴道所表现出的高涨的情欲呈现了完全相反的情形。这种极度的反差所带来的难以言喻的震惊和刺激,让波尔热血沸腾。让他对怀里的美丽尤物既深怀怜爱,又有着不顾一切要蹂躏的冲动。
两人深陷这情欲的深渊,沉湎于其中。他们纵情地整夜交媾,欲罢不能。
几天后,【黎明号】靠近了皇家港,在距离港口大约1哩多的海面上下锚停泊。
波尔和珀莉一起站在前舷,看着四周帆影纵横,进进出出。他们眺望这座被称作“罪恶天堂”的城市,街道、房屋、行人已经历历在目。
这些日子里,波尔每天都要在甲板上指挥航行。只有在风平浪静,航向无误的时候,才能回到卧室来于珀莉相会。
珀莉每天精心地梳洗打扮自己,然后便满怀热情地一心地等待着波尔回来。
波尔一走进船舱,珀莉便迎上去。波尔很是奇怪,每次他离开的时候,珀莉都像是被弄得散架了一般,似乎连抬起身和他打招呼的力气都没有。
可是,当他回来,就惊异地发现,一个新鲜的,清爽的,充满青春活力,面带娇羞的姑娘在迎接他。她那精心穿戴的衣衫,等待着他去扯开、剥下。她精心梳洗的脸等着他亲吻,爱抚。她的身体已经跃跃欲试,等待着他的占有和侵入。
一个又一个夜晚,甚至在光天化日之下,珀莉毫无节制地索取,年轻的姑娘对情欲的热情没有止境,她贪得无厌,求索无度。她肆无忌惮、不顾廉耻的叫声传的很远,船上的每个水手都听得见。
终于,他们到了这里,皇家港,这座牙买加的首府,整个加勒比最繁华罪恶的都市,所有海盗聚集的地方。
这时,一条轻帆船从港口出来,径直向【黎明号】驶来。
第六章劫持商船
帆船上来的是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信使,当问清楚眼前就是波尔船长之后,信使便将一封信盖了火漆封的信交给了波尔。
波尔拆开信,快速地看完,脸上露出了笑容。
珀莉望向他,问道:“是好消息吗?”
“是的。我们的好运气来了!”
新的猎物即将出现!
波尔命令水手发出旗语,让“海神号”和“掠夺者号”上的船长,来【黎明号】上开会。
波尔向两名手下的得力干将布置了这次行动的计划。
傍晚,三艘海盗船静悄悄地起锚升帆,向北驶去。
三天后,他们越过了卡托切角,将船停在尤卡坦海峡东南方,波尔让三艘船都收起骷髅旗,挂上法国国旗,然后静静地等待。
之后的一天,风平浪静,海面上毫无动静。波尔和水手们度过了一个焦躁、难以入眠的夜晚第二天清晨,海面上仍旧空空荡荡,中午的日头晒的人心里发慌。
下午3点过后,目标终于出现了。这时一艘悬挂着法国国旗的武装商船,吨位大概在200吨以上,实力不容小觑。
波尔命令三艘船呈扇形散开,等待猎物进入网中。
当法国商船远远看到了他们,也应该看到了他们悬挂的法国国旗,所以毫无戒备。
等到距离靠近,两船已经不到5链远的时候,波尔命令自己的三条船同时升起黑色的海盗骷髅旗。
然后,他下令:“开火!”
第二层甲板下的8门16磅炮吐出火舌,炮弹远远地落在法国商船的航线正前方。“海神号”和“掠夺者号”也远远地开炮了,炮弹离商船更远处落入水中。
这是海盗的特殊警告方式。因为商船上有值钱的货物,并且波尔的原则是,只要钱财,尽可能不伤人命。
对面商船上一片混乱,甲板上可以看见惊慌失措逃跑的旅客和水手。
等到“海神号”和“掠夺者号”也靠近过来,三艘海盗船对这艘商船形成了完全的包围。
没有反抗,逃跑也毫无可能。
商船上升起了白旗,显然,这条船的船长已经丧失了抵抗的意志。
波尔命令,靠上去接舷,占领对方的船。
两船相接后,海盗们挥舞着刀枪,呐喊着跳上对方的船甲板。
珀莉也冲在前面。波尔把【黎明号】的指挥权交给了水手长,随后也跳上了对面的船。
对面的甲板上的人已经逃光了,人们纷纷挤在甲板下的船舱里,拥挤成一团。水手们已经放下了武器,旅客们有的在哭叫,更多的人恐惧地缩在一起。
波尔命令手下把被俘的大约30名水手和沮丧的船长押到船前部的水手舱里,关在一起,紧锁上舱门。腾出一间船中部较小的货舱,把将近20名男性旅客关进船中部的船舱。有十几名女性旅客则被带到较为宽敞的赶到船艉餐厅里,暂时关押。
然后,他命令海盗们下到2层甲板,挨个舱室搜索。
很快,又有几名旅客被哭哭啼啼地抓了出来。
然后,波尔听见一声枪响。等他赶过去,原来是一名躲藏起来的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在被发现后,用手枪开火抵抗,打伤了一名海盗。随后被后面的海盗杀死了。
波尔命令手下,把受伤的海盗抬回【黎明号】,请医生治疗。
这时,在最里面的舱室门口,又传来了呼喊和打斗声。
波尔连忙赶过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海盗水手,被杀死的商人身上搜摸,只搜出了几个便士和一张精美的纸。这个不识字的海盗永远不会知道,那个鲜红的大印是什么,也不认识上面的落款签字:总督汉密尔顿。
因为没有找到更多的钱,他生气地把这张纸撕成两半,抛进了海里。
波尔赶到甲板尽头,看见几名手下正在围攻一位年青人。
那名年青人衣着整洁,像是个贵族军官的样子,手里的长剑舞动娴熟,令水手们无法接近。
他紧守着最后一间舱门,不让海盗们接近,似乎在保护里面的人或什么东西。
波尔拔出自己的剑,喝令手下都让开。
他走过去,和声道:“年青人,我敬佩你的勇气,可是你看,很明显的是你的抵抗是没有作用的。”
那年青人明白波尔的话是事实,但他显然不想放弃,道:“如果你是位绅士的话,就来跟我决斗吧。如果我赢了,你就让吕贝卡男爵夫人离开。”
波尔明白了这位年青人在为什么拼命,他完全能够理解。
波尔笑了笑,道:“那如果我赢了呢?”
年青人眼睛都红了,叫道:“我不会输的!我不会让你们靠近男爵夫人。”
波尔哼了一声,不在说话,挥了挥手里的剑,迎了上去。
年青人的剑法的确很好,训练有素,简洁有力。
但是波尔的剑更快、更准、也更狠。
只用了几个回合,波尔就抓住了对方剑势稍缓的破绽,一剑刺中他的手腕,然后挑飞了他的长剑。在对手错愕的瞬间,波尔闪电般切入他的身侧,抬膝狠狠顶在他的胯下。
年青人痛苦地倒在地上,被波尔的手下抓住,带走。
波尔走到舱门口,发现这里是一间全船最为豪华的船舱,他推开了舱门,于是看见了一位贵妇打扮的年轻女人,站在屋子中央,手里握着一把匕首。她的身边,瑟缩着一位身材娇小的侍女。
那贵妇人看见波尔走进来,咬紧牙关,叫道:“别过来!”然后倒转匕首指向自己的前胸。
旁边的小侍女吓得惊叫一声,几乎瘫倒在地,紧紧抱住贵妇人的大腿。
波尔把长剑插进鞘里,摊开双手,鞠了一躬,道:“您是来自法国勃艮第的吕贝卡男爵夫人吗?您的德行和美貌在加勒比地区广为流传。在下是【黎明号】上的船长波尔,久仰您的大名!”
“你就是黑波尔,那个十恶不赦的强盗?”
波尔叹了口气,道:“夫人,您这么说,让我很遗憾。”
夫人更加握紧了匕首,向后退了一步。
波尔劝道:“您这样做是徒劳的,我虽然是个海盗,但心怀善念,我不会让您伤到自己的。”
说完,他闪电般地出手,然后,夫人惊愕地发现,匕首到了波尔的手里。
波尔笑了笑说:“您还可以在试一试。”说完,倒转刀柄,将匕首交还给夫人。叮嘱道:“请您这次拿好了!”
夫人错愕地接过来。然后,波尔再次出手,匕首又到了他的手里。
这次他没有再交还给夫人。
夫人终于明白,这个强盗在无耻地戏弄她。她气的一张白皙的脸涨得通红,怒目而视。
波尔并不生气,他喊手下进来,把小侍女拉了出去。然后让人将舱门关上,把夫人一个人关在里面,命人在舱门外把守,不准夫人出来。
随后,波尔来到甲板上,清点缴获的财物和货品。
旅客身上随身带的钱物并不多。
但是船上有十几只箱子,里面装满了金镑、荷兰盾和西班牙金币,还有大量的银币。
除了这些钱币,还有成桶的蔗糖和糖蜜,一包包的烟草。价值不菲,装满了船舱底部。
这艘船从阿姆斯特丹出发,带着铁器、玻璃制品、枪支弹药,在西非海岸换取了大量奴隶,在南美卖掉后,赚的满钵满盆,返航时在西印度群岛的种植园里购买了这些货物,准备带回欧洲再大赚一笔。
波尔来到被占领的船长室,叫珀莉也进来。
波尔对珀莉道:“我们抓住了这次机会的,但是要把货物换成钱,我们还需要一点东西。”
“需要什么呢?”珀莉好奇地问。
“是这样,我们这次的收获,除了钱币之外,这些蜜糖和烟草是不能在皇家港出售的,需要到北美的马萨诸塞或者回到伦敦才能卖掉。”
“那我们就去那里卖掉啊。”
“但是我们没有许可,我们需要一张许可证。而这张许可证,只有哈勃岛的汉密尔顿总督才肯卖给我们。”
“那怎么办呢?我们又不认识总督。”
波尔笑着看了看珀莉,道:“他肯的,只要有他的祭祀队长的担保推荐。当然,还要价钱合适。”
“哦……”珀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可是眼睛里的疑问还在。
“汉密尔顿总督的缉私队长叫劳森,是我的朋友,他一定肯帮这个忙。不过我们需要一个人去办这件事情。”
波尔郑重地看着珀莉,道:“珀莉,你肯去一趟哈勃岛吗?”
珀莉想了想,道:“只要是你需要,我一定会为你做的。”
“为我们大家!”波尔拍了怕珀莉可爱的脸颊,亲了亲她的额头。
波尔拿出一个钱袋:这里有120个畿尼。80个用来买许可证,20个给劳森队长作为酬劳,另外20个是给你的。
“我不要那么多……”没等珀莉说完,波尔将一根手指放在她的嘴唇上。
“多加小心,我的小珀莉,我等着你平安回来。”
珀莉低下头,把钱袋收了起来。
珀莉又想了想,歪着头看着波尔,玩味地道:“那位男爵夫人很年轻,也很漂亮。”
“是的,是位高贵的夫人。”波尔表示承认。
“你不会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波尔摇了摇头,道:“你知道,我们这些海盗脏兮兮的手,是不配碰高高在上的贵族夫人的。”
珀莉哼了一声,叹气道:“你这些话,鬼才会相信。”
她甩了甩头,道:“我明白,你把我支开,也不过是不希望我看到你的下流无耻行为。”
她眼睛幽幽地望着外面的大海,“虽然我对贵族毫无好感,但是,我还是很同情那位夫人的……即将面临的遭遇。”
波尔有些讶然。
她伸出手臂,环抱住波尔的脖颈,索性道:“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放过她。今晚你一定会与她交欢,你是个男人,是个混蛋。我只是有一点嫉妒。”
珀莉的泪水缓缓留下来,她气道:“她是那么的美丽,纯洁、高贵,就像一件精美的瓷器,你们这些坏男人,怎么忍心去亵渎她?”
波尔无辜地辩解道:“我可是还什么都没有做呢,我否认你的指控,也不会为没有发生的罪行承担责任。”
珀莉看着波尔眼睛,道:“可是你会的,是不是?你能告诉我,你不会去侵犯她吗?”
波尔无言以对。他也为伯爵夫人的高贵气质和无邪的神态所折服,也极力强迫自己不去想象那个美妙身影。但是他内心里蠢蠢欲动的野兽已经露出了险恶的微笑,他感到无法对珀莉做出这样的承诺。
“算了,我走了。希望你不要太过粗暴,稍稍地怜惜她吧。毕竟,养尊处优的女子跟我们做海盗的不同。”
波尔看着善良的珀莉,内心有些羞愧。
他想去亲吻她,被她拒绝了。
珀莉转身离开了。
第七章 亵渎与拯救
珀莉走后,波尔指挥大家将财宝和货物搬运到【黎明号】和另外两条海盗船上去,大家忙忙碌碌,个个喜笑颜开。
傍晚,商船上的厨师被放了出来,为大家准备晚饭。珀尔和手下打开船上的酒桶,朗姆酒倾泻而出,众人尽情地庆祝、狂欢。
当大家都醉的东倒西歪的时候,波尔悄悄离开,走到艉楼甲板下方。看门的守卫手里也拿着酒肉吃喝着,但仍坚守在波尔指定的岗位上。
波尔满意地点了点头,让他们再取一份食物送过来。
然后,他推开了房门。
坐在床边的夫人吃了一惊,猛地站起身,脸色苍白地晃了一下,然后又坚强地站住了,勇敢地直视着波尔。
波尔大量了一番这件宽敞的房间,发现里面陈设考究,除了一张精美的大床,还有一组用餐的桌椅,靠墙放着一把宽大的椅子,一面精致的梳妆台,一个较小的衣橱,床边还又一只小小的皮箱。
波尔向前走了几步,夫人皱了皱眉,冷冷地看着他,看得出夫人心里有些紧张。
波尔的眼中仿佛要冒出火来。
夫人偏开了头,不去与他对视,身体有些颤抖。
波尔咽了口口水,顿了顿,转身走向了那把椅子,然后舒舒服服地坐了下去。
波尔开口道:“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那个为你拼命的年青人吗?”
夫人快速地转过头,问道:“他怎么样了?你不会杀了他吧?”
波尔笑了,道:“他只是手上受了点伤而已。”
夫人好像松了一口气。
“您能告诉我这位勇敢的绅士是哪一位吗?”波尔礼貌地问道。
“我娘家的一位远方亲属。”
“是位军人?”
“在塔拉德元帅的麾下担任骑兵队长。”
“贵族?”
“纳尔博爵士”
波尔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他站起身,微微躬身道:“夫人,您请坐。”
夫人这才觉得自己刚才像一个起立回答老师问题的小学生。不禁脸上一红,扭身坐在床沿上,可爱的双唇微微撅起。
这时,有人敲门,波尔的手下把晚餐端了进来。
波尔让他们把餐盘放在餐桌上,就打发他们出去了。然后自己也起身,躬身施了一礼,道:“您一定饿了,我就不打搅您用餐了,请允许我告辞,明天再来看望您。”
说完,波尔转身离去。
夫人默默地坐在床边,紧绷的神经慢慢舒缓下来。她本来已经做好了迎接凌辱的心理准备,当危险突然解除的时候,她浑身的力气似乎都一下子被抽光了。她转身伏在床上,泪水止不住地留下来。
低声啜泣了一会儿,她肚子里也实在是饿极了。她看了看餐桌上厨师精心准备的食物,走过去,慢慢地吃起来。那个古怪的波尔船长的影子在她的脑海里转着,她完全不敢相信这个出名的海盗会是一位绅士。她的戒备并没有放松。
波尔走出夫人的船舱后,来到甲板上,手抚船舷。猛地吐出一口气。他强制压抑的魔鬼般的冲动终于慢慢平息下来,他努力不再去想男爵夫人那娇媚里混合着冷傲的脸庞和柔美、雅致的身段。但是夫人冷冷的,略带俯视和戒备的眼神始终在他的眼前出现,挥之不去。
三只海盗船,挟持着商船,向着南方的巴哈马群岛缓缓行驶。风平浪静,商船速度很慢。
波尔每天都到夫人的舱室里说上几句话。
夫人对他爱答不理,波尔便自说自话地天南地北找话题。
他谈到自己曾经去过的欧洲各地的见闻,谈到英国王室的趣闻,西班牙王室的古怪和可笑,谈到眼前的战争,谈到世道的艰难。
慢慢地,夫人开始注视他,被他的话题所吸引,于是偶尔接上两句。
他们开始有了交流。在这样无聊寂寞的长途海上航行中,能找到一个可以聊天的朋友实在是一种奢侈。
夫人的情绪开始放松下来,她甚至觉得波尔的见识并不比那些贵族们差,或许要比他们大多数都要看的清。
她甚至开始有些欣赏这个看起来随意,但很洒脱的海盗船长。
波尔看起来也很享受与夫人的相处,他彬彬有礼地向她问安,陪她进餐、聊天。
但是有时他会突然地起身离去,甚至在她谈兴正浓的时候,无礼地打断她,毫无征兆地告辞,让她错愕不已。
每次从夫人身边逃开,波尔都暗骂自己。他不得不尽快离开她。
当他坐在她的身边时,他看似轻松的说着话。但实际上,他已经完全被她所迷惑和吸引了。
她优美的体态所散发出来的女性气息是那么的诱人,她秀美的脸庞,温和娇柔的语调,她耳边散乱的秀发,天鹅般优雅的脖颈,让他意乱神迷。
她端坐时挺拔的后背,从她的裙裾下可以看出她纤细的蜂腰往下,突然变宽的曲线,她美妙手指,优雅地拈起茶杯的姿态,她总是微微扬起,不可侵犯的圣洁的表情。既让他生出崇敬之心,又让他不可遏制地生出亵渎和侵犯的强烈欲望。
所以他只好赶紧找个借口离开,生怕自己忍不住做出什么愚蠢的事情来。
一天,天色将晚,他们一起用过餐后,喝着茶,说着话,夫人站起身去拿热水瓶,准备给茶杯加水,她身体转动,腰肢优雅地扭摆,尽显女性的媚态。
波尔心中猛地一热,一股热血上涌。他站起身,快步赶到她的身前,猛地将她拦腰抱起。
夫人吃惊地轻呼出来,怕别人听见,不敢大声叫嚷。只是气愤地挣扎着,用手拍打他。
波尔不管不顾地抱着她,走到床边,将她扔到床上,夫人翻了个身,还没等爬起身,就被波尔扑倒了…………
清晨,夫人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被子里,而波尔已经离去了。
她想起了昨晚的经过,脸上不禁又开始发热。
那个黝黑强健的男人,令她完全无法抵抗,她反抗的企图被他轻易地化解。
她还记得自己不顾一切地拼尽全力的挣扎和推拒,虽然令他一时间手忙脚乱,但是在他剥光了她的上身衣服,并用一条长手帕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的时候,她便完全丧失了抵抗。
她被剥得一丝不挂,被他亲吻着全身的肌肤。
他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他怀里,然后用他那双有力的大手肆意地亵玩她的身体。她感觉到了屁股下面,他的阳具已经勃起,坚硬地顶着她的下体。
她坚持着,不低下她高贵的头颅,也不向这个强盗求饶。
当这个强盗侵入了她的身体的时候,她惊异于他男性器官的硕大,更惊异于自己身体的反应。虽然她感到异常的羞耻,心理上极度地抗拒,但身体却做出了完全相反的反应,她的阴道竟然分泌出大量的淫液,悦纳了这个残暴的强盗的入侵。
这时,波尔推门回来了。他看到正撑起身体准备爬起来的她,看见他之后,马上缩回被子里,用被子紧紧裹住了自己。然后,一双充满怒火的目光射了过来。
波尔刚刚在甲板上练了一会儿剑术,出了一身汗,浑身畅快。
他坐进椅子里,拿起一块毛巾,擦着汗。
他看着只露出一张脸和满头秀发的她,眼前浮现出了她昨夜的样子。
她的身体是那么样的敏感,大概有好久没有接触到男人了。他发现,她对男性身体的接触反应异常剧烈,稍加挑逗,她便忍不住地呻吟起来,他把手伸进她两腿中间的时候,就发现已经湿淋淋一片了。
她的心理是抗拒的,她的性情是坚贞的,但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
她的手被反绑了双腕,屈辱地反背在身后,她的头扭摆躲避着,不让他亲吻她的嘴唇。她的样子又勇敢又可敬,而她的身体却又充满了女性的诱惑,勾引着男人犯下滔天罪行。
当他把阴茎顶在她的下体,龟头滑进两片阴唇中间的时候。他看见了她眼中的绝望和恨意。但他仍旧毫不犹豫地插入了她的身体。
他感受到了她的阴道里的兴奋的反应。她太久没有男人了。
交合之中,他感受到了她阴道的紧凑和如同抽搐般的收缩。她的阴道内壁里似乎处于一种热烈的滑流状态。
他看到她的爱液随着他的抽插缓缓沿着阴茎流淌出来,随着他的一进一出的动作流遍了大小阴唇以及整个会阴部位。
她的阴道似乎活了,像一条蠕动的蛇,包围着他的阴茎,用她内壁的嫩肉吮吸着他。
她已经忘记了抗争,当第一波高潮来临的时候,她涨红着脸,兴奋而羞耻的泪水夺眶而出。
当她迎来久违的高潮,然后激动缓缓褪去之后,波尔把涨的粗硬的阴茎留在她的阴道里,没有拔出来,享受着她一下下的紧缩。
她渐渐平息下来,阴道里面也渐渐松弛,波尔又缓缓地抽插了几下,慢慢地引起了她的反应。
她的口鼻发出轻轻的哼声,随着波尔又重新开始的进攻,她又被送上了情欲的波涛之上。
波尔也记不得多少次了,他感觉到她压抑了太久,终于在这个夜晚,她积蓄了多年的本能的情欲找到了一个发泄出路。
她是被动的,波尔把控着她,引导着她,纵容着她,让她尽情地释放。
他用粗暴的方式,令她放弃了武器,卸下了盔甲。
他将她杀的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