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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乡
1926年的夏天对于奉天的平民百姓来说同往常一样难熬,在难耐的酷暑不分贱贵地折磨了奉天人数个月之后,老天爷终于仿佛是可怜酷暑煎熬中的众生般降下数场大雨,将老沈阳——奉天的一处村庄泡在无边的雨水里肆意飘摇。
小村名叫槐乃村,因坐落在长满槐树的山坡之下,又盛产极善哺乳的大奶子女人而得名,又因为叫奶子村太过粗俗,村里人思来想去,把奶字偏旁去掉,又加了个槐字,于是叫了槐乃村,不过私底下打听道,还是叫奶子村。av片
“去奉天咋走?”
“沿官道向南,看见奶子村往西就是。”
“奶子村?”
“是!看见奶子比馒头还大的娘们就到了,村头有颗大槐树。”
过往人总是这样一问一答。
小村的村尾也有一颗槐树,在这个阴雨季节,终日在雨中摇摆,积在槐树叶上的雨水向下淌着,滴滴答答和雨声混成一片,从不算十分高大的槐树上流到槐树下破烂的土房顶——土房的年头本就有些久了,在这个下着十分大的阴雨季中被更是泡的四处裂缝漏风,积在土房顶上的雨水顺着土房的裂缝不断地淌在屋子里,又从屋墙的缝隙中流进水洼中,把屋里的雨势弄的比外头还要大,土房的大部分屋子早已经撑不住大雨和岁月塌了,唯一一间还没倒塌的屋子里摆满了接水的破盆破碗,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光着身子,拿着破了一半的簸箕不住地把屋里的积水往屋外排,时不时能听见房梁传出吱吱嘎嘎的响声,还有少年隐隐的抽泣。
少年早已湿透,满是补丁的衣裤被胡乱地扔在床上,赤条条的身子瘦瘦的,但仍能看出一些正在发育的肌肉,黝黑的皮肤被雨水泡的有些发白,又在忙碌中显得发红,瘦瘦的两腿中间,一根和少年的身材不成比例的特大号鸡鸡儿在少年忙碌的转悠中不住地晃着,健康饱满的卵子轻轻地拍着被雨水浸湿的肌肤,发出啪啪的清响。
少年一边排水,一边委屈地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为了维持这个即将倒塌的房屋,他在这个阴雨季节不知道已经在饥饿中忙碌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2
大雨下到了中午也没有一丝减退的迹象,少年也在又饿又累中不知不觉地倒在炕上睡了过去,梦里,他隐隐地梦见了慈祥但终日卧床的祖母,曾经简陋但干净坚固的家,还有自己被陈家地主强占,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几面却让少年无比怀念的母亲。
“娘……”少年皱着的眉头略有舒展,微微地梦呓。
少年仿佛回到了自己六岁那年,静静地躺在娘温润的怀里,听着娘要带自己去山东投奔自己外公的计划,幸福地笑了。
正在少年高兴时,一个干瘦的老头带着三四个人闯进家里,几个人强行把自己拉离了娘温暖的怀,按在冰冷的炕上。
在少年惊愕地看着娘在自己面前被扒开上衣,一对西瓜般硕大柔软的奶子汹涌地暴露在空气中,几滴乳白色的奶汁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溅起一阵奶香,娘不敢再直视自己,又羞又愧地扭过了头,老头掏出了黝黑狰狞的鸡巴朝着母亲赤裸的下身刺去,娘当即无力地双手撑在炕上,撅起肥白的大腚迎接老头的奸淫。
“周昆,你小逼崽子记住,这他妈不是你娘了。”老头狞笑着用手手握住娘的一只奶子,温腥的奶水随即从酿的乳房中喷出,沥沥拉拉地喷了名叫周昆的少年一脸,周昆惊恐有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头奸淫着自己的娘,心中愤怒,不敢反抗,火一般烧着自己幼小的心灵。
“看见你娘的奶水了吗?你娘已经给老子生了两个娃,还没断奶。”老头淫笑着从背后贴近娘的脸,把娘的一个乳头从坠着的胸底拉到嘴边肆意地吸了起来,娘凄厉重带着舒服的淫叫,肥白大屁股被老头冲击时发出的啪啪声响,还有娘的奶头被老头肆意吸吮所发出的滋滋声充斥着土房,刺激着周昆幼小的心,仇恨与嫉妒,悄然在周昆的心中发芽。
梦里的周昆拼命地挣扎,叫喊,老头的奸淫还在继续,不停地折磨着周昆的心。
3
周昆倒吸了一口凉气,猛地睁开了眼睛,他懵然坐起身,神色木然地环视屋子,仿佛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
破败土屋的房梁吱吱呀呀地响的更大声了,墙壁上的裂隙被雨水晕的越来越越多,越来越深,这座连老鼠都不住的土屋子看上去马上要倒了,屋外响起了哢嚓一声炸雷惊的周昆猛地清醒过来,看着举目破败,周昆心里一阵悲凉,或许不知道哪次回来,或许就在下一刻,自己的家就会荡然无存,到时候自己还能去哪呢?av片
周昆无奈地闭上了眼睛,仿佛不去看,土屋就不会继续崩坏,可闭上眼睛的周昆心里却想起了另两件事物——那对白花花沉甸甸的奶子,肉滚滚磨盘大的屁股,还有啪啪作响的撞击,滋滋乱飞的奶水,周昆心里的火再次燃了起来,随即感受到了下身的膨胀,便睁开眼看了看自己勃起的鸡鸡儿。
看着自己棒槌般的鸡鸡儿,周昆心里稍有宽慰,他一手握住自己粗粗的肉棒子,一手在鸡蛋大小的龟头上不停地搓着,想着梦里让自己欲火焚身的肉体,下身也不住地挺动。
在村子里终日受欺负的周昆打不过那些健壮的地主娃子和爹娘溺爱的半大小子,就连体型也和那些欺负自己的孩子差了许多,即便如此,可当伙伴们脱下裤子比谁尿的远,自己握着大出同龄人数倍的阳物,水柱有力地喷出老远的时候,内心莫名的自豪感便充盈自己小小的心,而这时那些淘气的小子往往会急忙提上裤子,一边跑一边戏谑地大喊:
“驴尿尿了!驴尿尿了!周昆傻,周昆彪,提着个鸡巴满村尿,骚寡妇看了周昆的屌,拽进门里把屄肏,骚屄叫肏得嗷嗷的叫,大呼周昆好大的屌……”
这反倒使周昆感到荣耀,如果说鸡巴长的公马被用作种马,那么自己大概就算个“种人”,和种马一样比别的马强,每当受了恶小子们的欺负,周昆就会回到家,握着自己出了号大的鸡巴来回地撸搓,自豪地感受自己某种形式上的强大。
周昆闭上眼睛,想象着那对大奶子就在自己眼前任自己揉搓吸裹,儿那个奶子的主人,是娘,也是地主的老婆槐香,也是寡妇杏枝——谁让小子们编的歌里拉自己进门的是个寡妇呢。
“娘!”周昆大吼着,一串串浑浊的白尿胡乱地从周昆稚嫩的马眼里喷出来,和屋内外的大雨一样下在即将坍塌的土房子里。
周昆长舒一口气,疲倦地倒在了炕上,直直地盯着腐朽的房梁,似乎放弃了抢救土房子的工作,任凭屋里的雨下得比外头还大。
4
急急打下的雨点顺着陈宅的青瓦汇聚而下,叮叮咚咚地敲在院里青黑的石砖上,会集在花园中的泥泞里,夹杂着树叶和泥土的味道,渐渐弥散在这间三进三出的大宅里。
“陈安,你吩咐下人,可去烧上洗澡净体的热水,再预备些老爷爱吃的水果点心,茶水要雨前的龙井,再让厨子备几道温热的肉菜。”端坐闺阁的贵妇一面吩咐廊下的仆役,仆役下去后把一块大洋塞给身边的丫鬟。
“雨后你去看看周家小子,顺便再给他几个钱,回来时去绸缎庄看看,买一匹绸布,再吩咐他们打扫少爷的房间,少爷这两天就回,万不要怠慢。”贵妇操着略带胶辽口音的官腔,仿佛又想起什么般俯身对丫鬟细声说到:“走之前再准备齐那个药,给老爷恢复元气用。”丫鬟心领神会地一笑,转身便出了屋子,贵妇吩咐完后便起身出屋,站在廊下望着青瓦上滴下来的雨水,心里杂陈着情绪,脸上隐隐地显出一阵端庄的寂寞。
贵妇名叫槐香,今年49岁,是槐乃村地主陈光祖的正房原配,原就生于大户人家的她嫁到陈家亦是养尊处优,加上勤于保养,即便已年近天命,早已不再散发青春气息,但春秋盛年的女人虽流逝了美,俊俏优雅却仍未抛弃这个熟女贵妇——后扎的头发,蜿蜒的分刘海,细长淡雅的眉毛,柔顺美丽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展现出她出于常人的娴淑与可人,深绿色的旗袍在她玲珑的身段上匀称地铺陈,却在双乳和后庭骤然裹紧,即使束了胸,槐香的两个鼓鼓的奶子仍紧绷绷地挺着,骄傲地宣示着它曾多么被青春得天独厚地宠爱,又被自己的男人多么颠鸾倒凤地蹂躏,如今虽然年华褪去宠幸渐消,岁月的余波仍不时滋润着这个风韵的女人,而扰起余波的,正事槐香的亲生儿子,陈耀泰。
“要回来了,真好。”槐香盯着着水的青瓦,下身的暗流悄然打湿了亵裤。
槐香虽为贵妇,却仍有女人的寂寞,虽尚没到五十,却早就饥渴得坐地能吸土。
老爷虽然上了年纪,但下面的那根东西却依旧龙精虎猛,陈家的鸡巴祖传的能干女人,五十多岁的老爷几乎隔三两天就要行房,每次都能做个小半夜,尤其是下雨天,老爷往往一肏就是一天,在年轻时很能让槐香神魂颠倒,年纪上来之后每每想到陈光祖以前的激情,槐香都会禁不住幸福地偷笑。
只不过陪伴在老爷身边的人,早已经不是自己。
槐香收起笑容,脸上满是女人的辛酸。
“没了老爷,还有我宝贝儿子。”槐香的脸上再次荡漾起幸福。
“陈家的鸡巴,祖传的厉害。”想到这里,槐香感觉到了下体的潮湿,她急忙走进屋里,顺手关上了门。
雨越下越大,逐渐掩盖了陈光祖房里的吸吮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屋内的大炕上,一个几乎满身都是黑毛的干瘦老头正端坐在炕上,炕下跪着一个身材壮实,乳房硕大的美丽少妇,卖力地吸吮着老头六寸多长的黝黑鸡巴,老头时不时俯下身对着少妇粉红的奶头狠狠地揪一下,弄得少妇尖叫连连。
“行了,赶紧把老子翻上炕,老子要吸你的奶。”
“老爷不是才吃过?”少妇吐出了口中的鸡巴。
“哪他妈那么多废话!”
陈光祖没好气地扇了一下少妇西瓜一般大的奶子,少妇便顺从地直起身,轻轻抓住老头的脚腕,把老头横在了炕上,随后挪动着大白屁股坐在了炕上。
高壮丰腴的少妇把干瘦黝黑的老头搂在怀里,便托起一只奶子,将奶头喂在了陈光祖嘴里,陈光祖享受地哼哼了几声,费力地翻身趴在了少妇身上,将涨红发紫的龟头顶在了少妇无毛的下体上,便开始哼哼唧唧地咂起了少妇大枣般的奶头。
随着陈光祖的咂吸,少妇的另一边奶子同样开始流出点点乳白色的乳汁,顺着奶头滴滴答答地淌在陈光祖的脖颈上,又顺着陈光祖的脊梁一直向下流到老头布满刀痕的腰间,几条极深的刀痕错乱地割裂着陈光祖腰间的皮肤,显然这里曾经受过极严重的伤。
“老爷我要把你这两个奶头都含进嘴里。”陈光祖吃的兴起,猛地咬了一口少妇的另一只乳房,留下了浅浅的牙印,随即一只手同时揪住两只奶头向上拎了拎,把少妇的奶子抻的老长。
“啊……!”少妇吃痛地压抑着声音尖叫一声,看着陈光祖把两个奶头含进嘴里埋头苦吃之后狠狠地朝陈光祖的脊梁瞪了一眼。
看着陈光祖腰间的伤,少妇突然一会愤怒一会悲伤,最后无奈地闭上眼睛,任由陈光祖折腾。
“咕嘟……咕嘟……咕嘟……”老头吞咽奶水的声音越来越响,胯下的鸡巴也越来越硬。
陈光祖也感受到了自己的鸡巴正重振雄风,便用沾着少妇奶水的手啪地拍了少妇的屁股,发出格外清脆地声响。
少妇会意,张开肥白的双腿把陈光祖的瘦腰夹在双腿之间,手指捏住陈光祖核桃大小的龟头并将其引导至自己粉红的阴道口外,轻轻一夹,陈光祖都的鸡巴整根没入,笔直地插入少妇娇嫩的屄芯。
“呃……哦……”少妇压抑着又一次被侵犯的快感,死死地压低嗓音,却还是发出了轻微而压抑的呻吟声。
听着少妇故意压抑的呻吟声,陈光祖心中火起“娘的,老子奸了你多少次,还是他妈的给我装贞洁烈女是吧。”陈光祖心下恼怒,便将自己密布胡茬的脸深深地扎进少妇的奶肉里,嘴里的吸吮更加卖力。
“咦……嗯……!”少妇压抑着的呻吟更加尖锐痛苦,脑内理智的大堤在欲火的冲击下渐渐崩溃。
“骚逼娘们。”陈光祖暗骂,随即又暗暗过瘾——每次奸肏这个妇人,都是从妇人的抗拒压抑开始,到妇人被肏得白眼直翻,惊呼连连,最后胡言乱语,直到高潮来临,妇人昏厥当场为止,每次侵犯这个妇人,她的反应都和她第一次被霸占强奸一样——而这样的反应总能激起陈光祖心底肮脏的兽欲,更使得他每次肏干妇人都直呼过瘾,喷精如注。
陈光祖的腿正是因为腰间的伤导致了瘫痪,不过虽然腿早已不能动弹,鸡巴却没受多大影响,他的腰和手臂同样干瘪却格外的有力,只见他嘴里叼着两只奶头,脖子猛地一擡,把两个浑圆硕大的奶子抻的老长,白皙的乳房随着陈光祖的抻动开始逐渐变红发涨,甜腥的奶水喷泉般涌进陈光祖的嘴里,陈光祖大口大口滴喝着溢出的奶水,但大量奶水还是顺着陈光祖的嘴角汹涌地漫了出来,打湿了陈光祖钢针般的胡子和胸前的大片黑毛。
而胯下的少妇也因陈光祖的刺激而拼命地绷直了身子,快感冲击少妇的大脑,她的眼睛开始因淫靡的刺激不住上翻,她的阴道里不住地蠕动,紧紧地吸住勒陈光祖的鸡巴。
“咦……啊……”少妇更加抑制不住自己的尖叫,压抑着的呻吟声开始渐渐变大,尖叫不住地从少妇紧闭的牙关里挤出来。
陈光祖看到少妇的反应,心里兽欲和征服的火苗突然窜起,他开始更加猛烈,更加用力地抻少妇的奶头,双手环住少妇的腰,猛地将沾着淫水黝黑发亮的狰狞鸡巴从少妇的阴道里抽出。
“妈的,这娘们要扒我一层鸡巴皮呀。”少妇屄里强大的吸力差点让陈光祖一泻如注,他猛地掐住少妇的大白屁股,青筋暴起的鸡巴也只有一枚小号李子般的龟头还卡在少妇的阴道口。
少妇快被刚才的抽出弄疯了,她脑内的理智差一丝就要崩溃,幸亏陈光祖抽出了他毒龙般的大屌,让少妇恢复了一些理智,她娇嫩的阴道瞬间咬合,随即感受到屄里空虚,还有阴道口骤然的撑涨,巨大的落差使少妇松了一口气,但她的阴道却开始抗议般地分泌出大量淫水,就像她的奶水打湿陈光祖胸毛般地浸湿了陈光祖荆棘丛般的阴毛。
“哈……哈……呼……”少妇轻轻地喘气,就像快被河水溺死的人突然浮上水面,她的心脏此刻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动,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扰的奶子胡乱地在空气中晃动,奶头却仍被陈光祖叼在嘴里,只是不再听见嘴里穿出的咂咂吮吸。
房间里骤然安静,只能听见屋外滂沱大雨不住地下,大雨倾泻在地上,浇出片片泥泞。
陈光祖突然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凶猛的鸡巴刺进少妇的体内,瞬间怼了少妇个透心凉。
“啊!”少妇的最后一丝理智骤然被击溃,她的白眼猛翻,嘴里的淫叫呻吟再也不受少妇的压抑,猛地爆发出来。
大量的乳汁从少妇西瓜般硕大的奶子内喷泉般地射出,只有很小一部分落在陈光祖的口中,更多的还是聪陈光祖的口中喷出,喷到墙上,炕上,还有陈光祖和少妇的身上,奶水顺着二人的身子流下,汇聚在二人的交合处,淹没了二人性器的交合。
陈光祖再次抽出青筋暴起的鸡巴,奶水淌在鸡巴上,就像一条黑龙雄赳赳滴从一潭奶湖之中腾空而起,他随即再次运用砸夯般的力气整根刺下,带着沾在鸡巴上的奶水和淫水,肆意奸淫着少妇柔嫩的屄。
“啊,啊,哦,啊,啊……!”陈光祖身下的少妇没命地喊叫,双眼使劲翻着,已经快看不见她的黑眼珠,此刻的少妇理智彻底崩溃,快感都汹涌奔冲激她的大脑,卷的理智一片树叶一样随着快感到处飘摇,此刻的少妇就像坐着小船在大湖里汹涌的漩涡里被激流抛皮球般弄上弄下,渐渐的,小船被激流冲毁,少妇就这样被汹涌的激流撕碎衣裳,肆意白面般柔软的肉体。
“啊,啊,啊,啊,啊……啊!”少妇的所有矫饰的理智都失去了,只剩下大声的尖叫和没了命的呻吟,陈光祖被少妇的淫荡感染的夜失去了理智,他以腰为支点,将鸡巴运用得就像长枪般全入全出,龟头凶猛地击打着少妇的花心,带出一大片一大片汹涌的淫水,奶水和淫水流了满炕,顺着炕沿滴滴答答地淌到炕下,水乳交融,就像屋外顺着青瓦流下的雨水。
“啊!我丢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av片
少妇都奶子再次激射出大量奶水,她猛地把陈光祖多毛的屁股死死地压向自己的胯间,双腿双臂紧紧地夹着陈光祖的身子,绵软中带着排山倒海般的颤抖,同屄芯内升腾的高潮阴精一股脑地倾泻在陈光祖黝黑干瘦的身子上,奶水和屄水没尽头地喷了陈光祖一身,陈光祖脑内也升腾起巨大的刺激感,乌黑硕大的卵子一抽一抽的,龟头口开始喷出大量滚烫混黄的浓精,浓精直直地喷进少妇的子宫内,激的少妇不住地哑着嗓子连连惊呼,更加拼命滴永丰腴的身子抱住干瘪都陈光祖,陈光祖都精液一股脑滴聪子孙袋力涌出,涌尽了,却仍在此刻死死地和少妇抱在一起,感受那推山涌浪般的高潮韵味。
良久,少妇不再尖叫,双手双脚失神地松开了陈光祖,随着整个身子轰地倒在炕上,少妇的白眼不再翻的那么邪乎,失神的大眼睛被少妇长长的睫毛半掩着,颇有月笼纱般的朦胧,汗珠和奶水把少妇长长的头发晕在了脸上和身上,显得格外美丽可人——少妇在高潮中晕了过去,而陈光祖此刻仍趴在少妇的身上,他用干瘦的大手捧住少妇的脸,伸出舌头在少妇的脸上贪婪地舔着,亲着,下身又开始轻轻地拱着少妇的身体,少妇此刻虽然晕厥,但面对陈光祖的奸污仍旧时不时发出轻轻的,失神的尖叫,仿佛野狼口下的鹿一般发出挣扎的哀鸣。
比起刚刚排山倒海的肏弄,陈光祖更享受温存地奸淫此刻失神的高壮妇人,他的脸上慢慢浮现出狰狞的淫笑,一边和失神的少妇亲着嘴,一只手仍捏弄着少妇红肿的奶头,他那没有丝毫软化迹象的鸡巴仍埋在叶奶妈的无毛屄间,拱的少妇的肥白大奶不住地抖动……
雨不知道还要再下多久,也许会下数日,也许呆会儿就停了,少妇回过神来时,陈光祖不再拱动,静静地趴在少妇身上睡着了,少妇不敢惊动陈光祖,只能任由他静静地趴在自己身上,内心说不出的无奈与苦涩。
“唉,这要是自己儿子……不对,当儿子的怎么能光着趴娘身上奸娘屄呢,也许当年带孩子跑了,说不定就解脱了……”
少妇惆怅地望向窗外无边的淫雨,她的心中有一颗槐树在雨中飘摇,晃悠悠地仿佛要被风雨折断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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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尾的另一户人家中,一个女人倚在屋门前系着小褂,被汗水晕的有些发黄的小褂费力地遮住女人肥白的奶子,掩到女人肉感而微微隆起的小腹,半遮住女人小巧的肚脐便停止,把女人乌黑发亮却乱蓬蓬的一团毛和毛底的风流穴暴露在空气中,柔柔地随着女人系上扣子儿不停摇曳,蓬草似的在人心上乱滚,抓的人心底刺挠。
女人床上的男人一面像有什么心事似的慢慢地穿着裤子,一面不舍地盯着倚着门的女人半裸的丰腴肉体,二人一言不发地默默穿着衣服,小屋里的气氛被窗外的雨不紧不慢地冲刷着,暧昧而平静。
女人只让小褂遮掩了奶子,看着男人不停穿衣,眼睛缺始终离不开自己的身上,女人“噗嗤”一声乐了,这一乐反倒把男人乐的有些不舍,他不再盯着女人,只是自顾自地默默穿着衣服。
“咋的,多看我两眼鸡巴还能多长长两寸哪。”一阵带笑点爽朗笑声灵巧地在寂静的屋里四处撞着,传到男人耳朵里,沁人心脾的清脆甘甜。
男人还是没说话,看向女人的眼神里爱怜而无奈。
女人被男人的眼神扎得不知所措,她拢了拢小褂,双手抱在胸前,半笑半骂地说到“有话说有屁放,磨磨唧唧的不像个老爷们,你扒我衣服前儿咋没这么墨迹呢。”
男人被女人的话逗笑了,默不作声地扣上身上的军装的最后一颗扣子后,男人站了起来,挺着身子走到女人面前,利索地从口袋中掏出六枚大洋递给女人。
“咋了,干啥这是?真把姐姐当成窑子里不要脸点娘们了?”女人倒竖柳眉,嘴角却仍挂着笑意,她不做声也不接钱,只是盯着军官飒利的剑眉和闪亮的眼睛。
“留着吧,我暂时还不要你的钱,攒着等年月太平了,你安个家正经娶个媳妇。”女人的眼里闪着些亮光,替军官带上了帽子。
男军官的脸上有些惊讶,感动地盯着女人,激动地一把抱住了女人圆滚滚的腰。
“杏枝,我不要别的女人,我只要你,你怀了我的种,就是我的女人,大洋你收着,留着招个上门小男人过日子……一定要养大咱的孩子。”
“啥?招男人,疯了吧你,哪有花钱送娘们的?”叫杏枝的女人猛地推开男人,不可思议地盯着男人的眼睛。
“冯长官派我到山东执行任务,这次够呛能回来,我舍不得你,但不能辜负了长官的栽培,我不回来就没人照顾你,你且找个男人过日子,如果我能回来,我接你去城里享福。”男人说罢轻轻地叹了口气,把大洋塞进杏枝的小褂兜里,转头大步走出院门。
“祖德,祖德……!”杏枝追到门口,却只见到了军官冒雨离去的背影,雨气氤氤氲氲的,似纱似雾地笼着杏枝模糊的视线。
这是1926年夏天的一场大雨,许多人在雨中迷茫着看不见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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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踹门
乳乡 朗卿 2498字
1槐香的丫鬟来到周昆所在的土房时,土房中周昆栖身的最后一间屋子也塌了,仅剩的架子静悄悄地躺在雨后的槐树下,就像掉在地上摔坏的土碗一样。
丫鬟喊了几声,只见周昆赤条条地从废墟的不知什么地方跑了出来,丫鬟盯着周昆跨下卜卜愣愣的一大条,脸刷地红了。
“把你那件麻袋片披上,实在不行遮着点。”丫鬟清脆地叫着,眼睛却若即若离地往周昆胯下不住地瞄着。
“啥事说。”周昆把上衣围在腰间。
“太太叫我给你送点碎钱。”丫鬟把几张票子递给周昆,看着周昆清瘦但精神的脸,丫鬟又从身上掏出来一个油纸包。
“给你垫吧垫吧肚子。”
“谢谢丫鬟奶奶。”周昆接过票子和油纸包,朝着丫鬟作了个揖。
“叫姐!”丫鬟脸红着急忙跑开。
周昆拆开油纸包看见里头紧紧地依叠着的各式点心,一口两个地大吃了起来。
管他是不是狗日的陈家的恩惠,管他受不受嗟来之食,管他能不能害自己,先填肚子比什么都强。
大雨在摧毁了周昆的破屋之后便停止了,周昆去后山砍了些木头,借着土屋没塌得部分盖了个勉强能呆人的窝棚。
傍晚时周昆烤了只砍木头时废了大劲才逮住的兔子,周昆抱着烤兔子坐在土屋的断墙上,远远地望着杏枝家柔柔升起的炊烟,望着久违的鲜红落日在家家的炊烟之中,慢慢地沉入似睡的夜晚。
暴雨过后立刻就是难耐的暴热,树上的蝉吱吱呀呀地叫着,叫到傍晚各家都收了农,盼着凉快的孩子们在帮着父母忙了一天后终于有时间聚在一起玩了起来。
周昆破败的屋子前聚着一堆和周昆一般大的半大小子,觉得这崩坏的房子新鲜便上蹿下跳地围着土房子折腾,周昆实在受不了,对着领头的大孩子骂到:
“你家塌了你他妈笑的出来?要折腾去别的地方折腾去,别在你爹这玩。”
领头的半大小子比周昆小一岁,个头却跟周昆一边高,他没搭理周昆,拿着根小棍在土屋的裂缝里来回地捅。
旁边的一个小子看着领头的突发奇想,便对着伙伴们喊到:“大伙,你们猜寡妇杏枝这时候干啥呢?”
“挨肏呢!”大伙齐声应到。
“咱们去她家踹门去!”
“走!”一呼百应,小子们离开了土房子,转头奔杏枝家走去。
2杏枝刚要睡着,就听见大门让一群人拍的山响,杏枝知道又是那群半大小子,便不应声。
“又不是第一次了,等他们自己走吧,这帮膈应人的玩意。”杏枝紧咬牙关,蒙头趴在炕上。
见里面一点动静没有,领头点扯开嗓子喊到:“杏枝!我是你男人!快开门和俺上炕呀!”领头喊完,众人一阵哄笑。
“杏枝!你奶子可大了,让老子摸摸,老子陪你一晚上!”又一个人喊道,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杏枝!你是不是冒水呢?让我通一通呀?可舒坦了!”又一个小子喊到,这回众人不再哄笑,都扭过头向那个小子“冒水?冒啥水?”“屄水呗!我娘想让我爹肏就跟我爹说『流水了,还不进来呀?』,我爹就把我娘裤衩扒开,哎呀我,我娘那大屄离流了老多水了,把我爹鸡巴都泡白了。”
“小逼崽子,回家看你爹妈肏屄去,在我家门口堵着算怎么回事。”小子们正说着,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清脆的怒骂声,众人大笑,七嘴八舌地吵开了。
“杏枝,你水多不多呀?”
“杏枝,你让你爹我肏肏,你爹鸡巴老大了!”
“谁鸡巴大谁是杏枝她爹!”
“那周昆就是杏枝爹!”
“周昆提溜着大鸡鸡,骚寡妇杏枝把门依,她说周昆你是我爹,把你鸡巴给我骑!……”
听着恶小子们粗俗不堪的顺口溜,想起自己本来可以依靠的男人此时却生死未卜,杏枝心里又羞又怒又悲,她从炕上腾地坐了起来,“我操你妈!”杏枝对着门外愤怒地大喊,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委屈压抑的哭声从杏枝房里传出,小子们全都恶俗地大笑起来,哭声和笑声传开老远,撕裂着逐渐蔓延的寂静。
或许人的快乐不必非要建立在人的痛苦之上,但建立再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确实能让一些人感觉更加丧心病狂的有趣,杏枝不是个不要脸的淫贱妇人,只不过在旧社会艰难地活着,大多数女人总要抛弃礼教赋予的尊严寻找依靠——丧夫的杏枝找了缺女人的军官,就不得不承受礼教的宰割,杏枝早已在众人点指责中麻木,但此时恶小子们的淫骂却扔在撕扯着这个女人仅剩的尊严,那被女人抛弃的礼教赋予女人的尊严后仅剩的,人的自尊。
3周昆听见了杏枝的哭声,他瘦弱的胸膛中燃起了一股无名的热火,不知怎的,他突然想保护这个和自己一样受尽谩骂的人,就像保护那个自己曾经无力保护的母亲,更像保护另一个需要保护的自己;那团火催着他冲出家门,烧着他飞奔着跑到杏枝家门口,拽着他的拳头猛地打在了恶小子的脸上。
恶小子被周昆打懵坐在地上,众人吃惊地盯着猛然窜出的周昆,懵然看着领头小子倒下后便一哄而散,只剩下周昆,倒在地上的领头小子,还有几个领头小子的铁磁。
周昆心砰砰地跳,他感觉手脚冰凉,一股热血涌上脑子,他呆立原地,直直地盯着倒地的领头人。
“不许再来了。”周昆一字一句地对着剩下的人说到。
“你他妈算老几!”领头的此时顾不上鼻子流血,抓住周昆的领子就喝周昆撕打在一起,周围的铁磁跟班迅速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对着周昆拳打脚踢,不久后周昆便全身是伤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领头的以为打出了人命,转头就跑,余者轰散,只剩下静静躺着的周昆,还有屋里时不时传出的啜泣声。
月光照下,槐乃村再次归于宁静,时不时有狗叫声传出来,混合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把夏夜的宁静砸起一片片涟漪。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昆醒了过来,他勉强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回了土房子,拖着最后一点力气在土房子的一处废墟内艰难地找着什么,良久,周昆停止寻找,把找到的东西胡乱塞进嘴里后便趴在窝棚里一动不动。
周昆闭上眼,朦朦胧胧地看到了几年前的后山,后山里四处掏鸟蛋的自己,长在悬崖上的大蘑菇,那只盯着自己的白毛老虎,老虎窝旁丛生的蘑菇,吃了蘑菇后抱对的兔子,还有自己气吹的似的一天比一天长的鸡鸡儿……
4周昆在窝棚里不吃不喝地趴了两天,感觉自己手脚能动又饿得不行,周昆才爬出窝棚直奔后山。
周昆心里充满了感激,多亏了后山的那个东西,自己才能又一次活下来,这次除了掏点鸟蛋挖点野菜充饥,再顺手找点那个吧,至于那个是什么,周昆自己不打算说给别人,目前更没打算把采来的那个卖给别人。av片
总之,恶小子不再到自己家里乱闹,也不再骚扰杏枝,结果是不错的。
周昆掏鸟蛋的时候顺手抓了几只蛤蟆,穿成串烤了之后吃得还挺满足,看着安静地从地平线上升起的太阳和杏枝家袅袅冒出点炊烟,周昆难得地,满足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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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入赘
乳乡 朗卿 10217字
1那晚杏枝听不见门口的骂声便不再哭,随后听见一阵打斗声,后来才知道是周昆和那群小子打了一架,被打的很惨,不过在那晚之后恶小子们再也没来过自己家门口踹门,每晚睡觉也安心了许多。
之前军官让自己招个小男人入赘,现在看来,有个男人到底是比没男人强,纸糊个老虎还能吓吓鸟呢,况且自己看上的这个小男人,据说长着一杆老大的鸟枪。
在听说了周昆愿意为自己挨打之后,杏枝动了心,至少这个男人愿意为自己这么个别人眼里的骚婆娘挺身而出,这就足够了。
随着肚子一天天变大,杏枝浑圆翘挺像柚子一样的奶子里开始分泌乳汁,杏枝本人也越来越需要人照顾,在费了大力气才能勉强打满水缸后,杏枝决定把周昆招进门。
可自己的名声不好,在这个村子里,唯一一个守寡却不老实的自己没几个媒人愿意给自己说媒,更何况自己还怀了孕,媒婆要的钱就更多了。
“那咋整呢。”杏枝着了急,大奶子一颤一颤的。
经过数十日暴热后天气也开始阴下来,兀突突地酝酿着一场雨,看着自己平时都漏风的窝棚周昆愁的直跺脚,他有心去给人帮工,但槐乃村的农民不缺人种地,想去干活又没手艺,再这么下去要么去狗日的陈家打工,要么远走他乡闯荡,可自己没力气没本事,出去几乎就会被这个世界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没办法,宁做盛世犬,不做乱离人,周昆感觉自己连条狗都不如,下雨天狗还能窝在人家的屋檐下避雨,自己只能干淋着。
他妈的世道,他妈的陈家。
周昆气得直嘬牙花子。
这天中午周昆摸到陈家地里薅了一大把稻子,一半留着一半喂了鸟,又去带头打他的小子家的地里抠了个地瓜,顺道把地瓜藤扯的稀碎,又向张巧婶儿家要了一把盐,路过张巧婶儿家苞米地时又被叫住。
“昆子!”一个女声响亮地传来。
“张巧婶儿,啥事?”
“接着!”
苞米地里几穗粗大的苞米棒子飞了出来,被周昆牢牢地接在手里。
“随时过来拿!”
“谢谢婶子!”
周昆回了土屋,把地瓜埋在土坑里架上火,胡乱地把盐撒在串在一起的苞米上,看着苞米烤的差不多了,周昆把地瓜抠出来就着咸甜的苞米啃着地瓜,虽然胡吃,倒也吃的满足。
正在周昆坐在土墙上啃苞米的时候,一个丰腴的身影迈着略显臃肿的步子走入了周昆的视线,周昆忙吃几口吃完了自己的午饭,便向走向自己的女人挥手。
“杏枝婶,啥事呀?”周昆看着女人一晃一晃的奶子,心里一阵激动。
“叫姐。”杏枝今年23岁,很年轻便守了寡,和周昆的年龄正好是说姐也行,说婶也差不多的差距。
“行,姐……”周昆瘦俏的脸红红的,眼睛闪闪的盯着面前这个俏丽的少妇,“真感觉她像娘,像娘一样漂亮……”周昆呆呆地盯着杏枝一语不发。
“看啥呢。”杏枝甜腻腻地叫了一声,让周昆心头泛起了痒痒。
“没,没啥”周昆低着头,胡乱地摆弄着串着苞米核的树枝。
“昆子,你看婶奶子大不?”杏枝面对周昆解开外褂,露出了被鲜红肚兜裹得紧绷绷的大奶子。
“大……大,不是,我不叫你姐?”周昆被杏枝突如其来的举动惊的语无伦次,眼神四处乱飘,又不自觉的被那两团圆圆的肉球吸引到杏枝的胸前。
“那俩奶头头像覆盆似的,真大呀。”周昆心里暗想,下面的鸡鸡儿不受控制地顶了起来,被杏枝看了个正着。
“真大呀……”杏枝暗喜。
“说叫姐就叫姐呀,叫婶,别乱了辈分。”杏枝笑骂着,对着周昆又晃了晃奶子。
“昆子,那晚上是你给婶出头不?”
“啊?”周昆想起自己差点被打死的那个晚上,默默地点了点头。
“昆子,你真好。”杏枝一把把周昆搂在怀里,不住地用两个奶头蹭着周昆的脸。
“昆子,婶给你说个事,你过来帮婶侍弄侍弄地呗。”杏枝一面抱着周昆,一手伸向周昆的裤裆。
“哎呀,你这锄头挺好使呀,锄头头儿咋这么大呢?”杏枝咯咯地笑着,隔着周昆的裤子调戏着周昆,手里不住地摸弄把玩着藏在周昆裤裆里的“锄头”。
“放心,婶不能让你白干,你家房塌了就上俺家住呗,一日三餐有我一口就有你一口,咋样?”杏枝期待地盯着怀里的周昆。
周昆感觉身体都要酥坏了,全身上下只有鸡巴还是硬的,他仿佛又回到了六岁时娘温润的怀抱,胯下的鸡鸡儿让杏枝热乎乎的小手捏的一动一动的,仿佛是代替周昆应下了杏枝的事。
周昆也点了点头,默默地答应下来杏枝感觉着周昆下面又硬又热的火力,看着周昆点了头,内心又是一阵欣喜,搂周昆搂的更紧了。
“来我家好好干,干好了给你奶喝。”杏枝俯身在周昆耳边甜甜地说着,又对着周昆的小耳朵吹了口气。
“嗯。”周昆哼哼了一声,便如痴如醉地任杏枝摸弄。
2那天晚上周昆就住进了杏枝的家,看着这间带院子的瓦房,瓦房里升起的炊烟,闻着从窄小整洁的厨房里传来的菜香,周昆受尽欺负苦难的心里第一次有种轻盈的释然——那种可以被称作“回家”的释然。
杏枝为周昆擀了面条,浓厚醇香的鸡蛋木耳卤油腻地浇在白花花的面条上,香的周昆想要掉下眼泪。
“行了,你这也算是有个家了。”杏枝温馨的笑脸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可人,周昆的手颤巍巍地端起面碗,一边狼吞虎咽滴秃噜着面条,一边不停地吸着鼻子抹着眼睛。
旅途中的人望见家屋的脊梁,放下身上沉重的包袱,在粗茶淡饭后奔向仿佛无边的夏夜长眠,征尘不再,月光柔和地照料着星空的疲倦,眨眨地把宁静送给槐乃村的众生。
杏枝坚持让周昆和自己睡在同一张炕上,今天这样,往后都是这样。av片
微微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纸照进屋子,照的屋里的一切都那么晶莹可人,杏枝挑灭了油灯的灯芯,只穿个红肚兜和亵裤,紧绷绷地裹在身上,两床被褥铺在炕上并不显得拥挤,周昆不好意思地坐在炕沿上,呆呆地看着杏枝铺床铺褥,挑落灯芯。
看着杏枝的眼睛在月光中亮晶晶的闪着期待的光,周昆的脸也红红的。
“上炕呀。”杏枝悄声呼唤着呆坐再炕沿的周昆。
“脱衣服上炕呀。”杏枝再次催促到。
周昆不好意思地摆弄了一下衣角,憨笑着挠了挠头。
“婶子,俺没穿背心裤衩呢。”
“那有啥不好意思的,脱了衣服上炕吧,大被一裹,多好。”杏枝的声音细小中带着喘息,露出白花花的牙笑到。
“你不脱,婶子帮你。”
“不用,我自己脱,婶子一脱再把我衣服扯烂了。”周昆憨笑着脱下满是补丁的衣服裤子放在炕边,起身上了炕。
杏枝盯着周昆月光下随着周昆的动作乱卟楞的棒槌,心里一阵窃惊窃喜。
“昆子,真鸡巴大呀……”杏枝伸出手调笑地捏了捏周昆软软的鸡鸡儿。
“啥大呀?”周昆喘嘘嘘地躲进被褥,不好意思地藏起小小的头,怯怯地轻声问到。
“鸡巴大呗。”杏枝向周昆挪了挪被子,抱着周昆的被子轻声说到。
“咋长的?棒槌似的。”
“就那么长的呗。”周昆懦懦地应到。
“那帮小逼崽子编顺口溜骂我。”
“让婶子稀罕稀罕。”杏枝悄然把手伸进周昆的被褥,伸向被周昆双手捂住的裆下。
“别碰,硬呢。”周昆黑夜里的脸红的都要熟了,一双小手固执地捂着勃起的肉棒棒。
“哪捂的住呀。”黑夜的寂静里传来杏枝一阵银铃般的低笑,逗得周昆脸更红了。
“鸡巴头还搁手外头呢。”杏枝两只手都伸进了周昆的被褥,一手拢住了周昆小小的双手,另一只手轻轻地捏着周昆鸡蛋似的鸡鸡儿头儿。
“大呢,鸡蛋似的。小屁孩还起性呢。”杏枝硕大的奶子隔着被褥轻轻缓缓地蹭着周昆的后背,周昆仿佛能隔着被褥感受到杏枝勃起的大奶头。
“婶也大。”周昆喘着粗气。“大发糕上搁俩枣似的。”
“想吃不,婶给你。”杏枝趴在周昆的耳边喘着气。
“婶子有奶水哩。”
周昆腾地揭开被褥,把杏枝牢牢地裹进自己的被褥里,两只小手松开了捣药杵似的鸡鸡儿,紧紧地抱住了杏枝。
“老鹰捉小鸡儿。”杏枝发出一连串咯咯的笑,两只大手紧紧地握住了周昆的鸡鸡儿。
“妈呀,你这鸡巴真大呀,两只手握住还露个头儿。”杏枝一只手握住周昆的鸡巴杆子,另一只手不停地在周昆的鸡巴头上摸弄着,时不时用尖尖的食指在周昆鸡巴头的马眼缝里轻轻地蹭。
“婶,好受,难受哩。”周昆全身颤抖,轻轻地叫着。
“好受还是难受?”
“要尿哩。”周昆双手一只一边地隔着杏枝的肚兜捏着杏枝柔软的奶子,两指不停地拨弄这杏枝的乳头。
“婶,婶好受哩……”杏枝把手中硬硬的鸡鸡儿对准自己肥白的双腿之间,肥硕嫩滑的大腿肉瞬间把硬硬的棒子吞没。
“昆子,好受不?”杏枝动情地抱着周昆,享受着周昆对自己胸前的蹂躏。
“把婶的肚兜脱了吧,婶给你吃奶。”
“嗯。”周昆按耐不住,隔着肚兜吮吸着杏枝的奶头。
“猴急的,婶子出奶呢,别弄埋汰肚兜。”杏枝顾不得解开肚兜,大手飞快地离开鸡鸡儿头儿,胡乱地扯下肚兜随便扔出了被窝。
雪白柔软的奶子水一般穿过肚兜,在解脱束缚的那一刻“啪”地撞在一起,摇起阵阵乳浪。
“婶子,奶头老大了。”周昆撚弄着杏枝覆盆子一样的奶头,捧起两只奶子把两只奶头同时送进嘴里。
“昆子,味咋样?”杏枝说话连喘带叫,紧紧地抱着周昆,周昆嘴里叼着两只奶头,狠狠地点了点头。
“婶子怀孕了,你嫌乎不?”杏枝突然怯怯地问到。
周昆连忙摇了摇头。
“婶子把孩子生下来,我养。”周昆松开了杏枝的奶子,一双大眼睛在黑夜里闪着诚挚的热切,紧紧地盯着杏枝泛着泪花的眼。
“你咋这傻呢!”杏枝把脸埋进周昆的胸膛,无声地泪如雨下。
“婶子让我进家门,给我地方住,给我奶吃……”周昆捧起杏枝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
“婶子就是我娘。”
杏枝盯着看着神情严肃的周昆,双腿却夹着周昆梆硬的鸡鸡儿,噗嗤乐了。
“傻孩子,哪有儿子和亲娘做这事儿的?”
“啥事?”
“婶子把身子给你。”杏枝妩媚地笑了。“昆子,要过女人没?”
周昆疑惑地摇了摇头。
“想要婶子不?”
周昆点了点头。
杏枝猛地掀开被子,脱掉了紧紧裹住胯下的亵裤,翻身坐起点亮了油灯。
昏黄的灯光亮起,豆大的灯光照不亮满屋,却照的杏枝的身体清清楚楚。
杏枝的头发被满身的汗水胡乱阴在了身上,柚子般翘挺的大奶子一半被灯光照的昏黄,一半雪白地隐藏在月色里,覆盆子大的奶头上,乳汁和汗液亮晶晶的,混合著周昆的口水流满全身,杏枝的全身就这样一半浸润在昏黄的灯光里,一半淹没在如水的夜色中,寂静的屋子里,只能听见男孩和女人沉沉的喘息。
杏枝的身体随着呼吸的起伏仿佛漂在灯光里一样,她把湿在身上的头发拢到脑后,乱蓬蓬黑压压地披在身上,她拿起油灯,转身骑在周昆的肚子上,把周昆翘起的鸡巴没在自己磨盘大的两瓣屁股肉里。
“昆子,把婶子给操了吧。”杏枝带着哭腔轻声说到。
周昆同样感受到了神秘激情的来临,他默默地点了点头,冲着杏枝说到:
“婶子,来吧。”
杏枝笑面如花,新媳妇般的羞涩里带著作为妇人的淫荡与成熟,她调整下身正对周昆,一手小心地把油灯拿在自己胯间,一手把阴户上的阴毛捋平捋顺。
借着油灯的灯光,周昆看清了杏枝的屄。
“婶子,和俺鸡巴头儿一个色儿呢。”周昆呆呆地盯着杏枝的阴唇。
“真的?你鸡巴头啥色儿?”
“紫红紫红的,婶子,你里头的色儿好看。”
“咋好看?”
“跟桃花似的。”周昆憨厚地笑着,伸出手指轻轻地在杏枝的阴户上来回刮着。
“婶子,流水哩,可多了。”
“婶子馋你鸡巴馋的。”
“婶子,你两瓣肉花花上面咋长个揪儿呢?”周昆看着杏枝撅起的小阴蒂,伸手去撚。
“啊……要疯呀你,别乱碰。”杏枝胯下涌上一阵说不出的感觉,又快活又别扭,她打开周昆的手,提起大腚把周昆的鸡巴掰到前面,把一部分鸡巴杆子淹在了屄毛从里。
“昆子,婶子稀罕你,婶子给你开开蒙,往后的日子可快活着呢。”杏枝擡起身子,把泛着光的鸡鸡儿头儿对准了自己的屄口。
“婶子,疼不?”周昆问到。
杏枝看了看周昆被稚嫩的包皮半包着的大鸡鸡儿,伸出手轻轻地握住那圈嫩皮儿端详一阵,便从屄门里抠出淫水涂在手上和嫩皮儿上,又重新握住那圈嫩皮儿慢慢地往下捋,直到煮鸡蛋似的大龟头全暴露在空气里。
“疼不?”杏枝问到。
“不疼,就是有点涩。”周昆答到。
“俺听说鸡子插进女人屄里,女人得老疼了,婶子要怕疼咱就不操了,俺照样疼你。”
杏枝被周昆的一席话逗得又想笑又感动,她俯下身和周昆亲了个嘴。
“小傻子,你当婶子似大姑娘呢,你这驴马鸡巴进了婶子的屄,婶子好受着呢。”
“好受?”
“好受!”杏枝一手扶着周昆的鸡巴头子,一手把油灯凑近两人即将结合的部位,周昆感觉到灯火把自己的鸡巴头烤的暖暖的,被杏枝的“水”浸得湿湿的,舒服的自己直想尿尿。
“昆子,瞅着点,今天婶子肏你,往后你肏婶子,瞅准称点,以后进门别进错喽。”
周昆眼瞅着自己的鸡巴头顶在了杏枝的屄洞口。
杏枝把身子一沉,整个鸡巴头还有大半个鸡巴杆子都被杏枝吸进了屄里,一阵温暖潮湿的紧致包裹感透过鸡巴蔓延到了整个身子,弄的周昆舒坦的像被包进云里。
“操,真鸡巴大!你妈了个逼的你咋长这大的家伙!”杏枝兴奋地尖叫,骂声种带着透进骨子眼里的舒坦和高兴。
“婶,婶,你咋了,要是疼咱就不干了!”周昆被杏枝的反应吓坏了,他挣扎着想直起身拔出家伙,身子却被杏枝一把按倒,鸡巴头上也感觉到了更大的吸力,就像有个小嘴在轻轻地嚼着自己的鸡巴一样。
“昆子,婶子好高兴,你成个爷们了,不是半大小子了。”杏枝俯下身,颤抖着双腿把奶头喂给周昆,直起身子,下身却始终不敢再把周昆的鸡巴没进屄里一寸,周昆裹着奶子,鸡巴干进屄里,心里别提多舒服了。
杏枝擡起身子,费力地又往下坐了几坐,虽然能让屁股坐到周昆的大腿,却始终无法将鸡巴全部吞没,屄芯子被硬硬的鸡巴杆子重重地怼了几怼,杏枝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柔柔地瘫在了周昆瘦小的身子上,雪白的肉体严严地盖住了周昆的肉体,被周昆爱怜地紧紧抱住。
“婶子,好受?”周昆一边摸着杏枝肥白的屁股,一边喘嘘嘘地问到。av片
“好受上天了,昆子,你鸡巴太好使了。”杏枝压在周昆的身上,浪浪地说到。
“婶子要到了。”
“到哪?”
“你动动鸡巴试试?别插更深了,婶子疼。”
周昆把杏枝侧放在炕上,和杏枝面对面地躺着,他将头埋进杏枝的胸里,不一会便叼住了杏枝的奶子,它抓住杏枝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挺着腰,在杏枝压抑的快活尖叫中,一股股淫水被带出了阴户,又被进进出出的鸡巴研磨成了白浆,汩汩地糊在两人的交合处。
“啊,昆子,你,啊……这么喜欢,啊……婶子的奶子,啊,啊,裹着我的奶头,啊……啊……你咋不管我叫声娘呢。”杏枝被大鸡巴干的语无伦次,隐隐地感到“那个地方”越来越近了。
“娘!”周昆松开奶头,对着杏枝叫了一声,话音刚落便突然猛地把杏枝压在床上,惊的杏枝大呼到:“昆子……你咋用这么大劲呢?婶子快让你奸没了……儿子,快用力,到了……到了,昆子,婶子来了……婶子去了!”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急促,夹在肉体之间的淫液经肏弄发出“咕叽,咕叽”的乱响,杏枝一浪比着一浪高地惊呼着,房间里充满了杏枝的回声。
周昆突然感觉到下身的淫穴骤然收紧,使劲地夹吸自己的鸡巴,好像要把自己的尿吸出来一样,排山倒海的阴精激射而来,一浪浪地拍打在自己稚嫩的鸡巴头上,烫的自己也感觉到一股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柱冲击大脑,又将从鸡鸡眼儿上激射而出。
“婶子,我要尿了!”周昆急忙抽出鸡巴,想要跳下床却被杏枝一把抓住了铁棍般硬烫的肉杆子。
“婶子,憋不住了!”周昆点身体一阵颤抖,一大股浓精直直地喷在了杏枝的脸上,杏枝又惊又喜,攥住肉棒不住地摇摆,花白的精液浇灭了燃烧的灯火,在寂静的黑夜中喷的杏枝满身都是。
“你这泡白尿滋的真多呀。”杏枝用手指刮起脸上的浓精送进嘴里尝了一口。
“恶腥,大补。”杏枝的脸上头发上仍旧挂着精液,月光的映衬下,精液清楚而淫靡地洗礼了杏枝。
“你这叫射了,泄了,你要是不把你这老些精液射进女人屄里女人就怀不了孕,知道不?”杏枝的手里还攥着周昆的鸡巴,刚刚硕大狰狞,青筋暴起的鸡巴此刻射了精,温顺柔软滴趴在杏枝手里,棒槌似的被杏枝摆弄得卜卜愣愣的。
“下回你泄精要么泄在婶子屄里,要么泄在婶子嘴里,总之不能让精出了婶子的身子,知道不?”杏枝把周昆抱在床上,把头埋向周昆胯间,张开红红的小嘴叼住周昆软乎乎的龟头吸了起来,弄得周昆眯起眼晴轻轻地呻吟到:“轻点,婶子,好受哩。”
杏枝并没有理会周昆的呻吟,直到最后一点残留的精水也被吸干净,杏枝才停下口中的动作。
“睡吧,明儿个晚上婶子让你见识一下婶子的口活。”杏枝拉过被子盖在自己和周昆的身上,嘴对嘴地和周昆互相咂了会舌头,便和周昆拥抱着沉沉睡去。
月上中天,照着周昆泛着笑的睡颜,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就算是拼了命也要保护杏枝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辈子。
“孩子生下来,还不是管自己叫爹,况且以后还能和杏枝多生几个娃,生一炕!”周昆紧紧地搂住了杏枝柔软丰腴的肉体。
乌云遮住了月亮,降下一场小雨后便又露出了那抹弯弯的,可人的笑,槐乃村的男男女女折腾了半夜,终于进入了梦乡。
3杏枝没花一分钱就把周昆招进家里当了上门女婿,无亲无故的两人挑了个吉利的日子,没请任何人,没摆宴席,周昆在小瓦房的堂屋正对着大门摆了两把椅子算是高堂,杏枝打扮得从头到脚红扑扑的透着喜庆,披了红盖头,和周昆一起在屋里贴了几个自己剪的喜字,准备停当后已经是黄昏,两人拜了天地,对着椅子拜了高堂,夫妻对拜后两人就算是结成了夫妻。
“婶子……以后我还叫你婶子,成不?”周昆对着披着红盖头的杏枝问到。
“成,你想叫我啥就叫我啥呗,炕都上了,咱就算有了夫妻之实,你叫我妈都行。”盖头里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成了,当家的,咱喝个交杯。”
“唉。”周昆喜滋滋地应着,提著白瓷酒壶满了两盅酒,一杯递给杏枝,交杯酒罢,两人突然害羞起来,一向泼辣开朗的杏枝此时也局促地搓起了衣角,仿佛昨夜的激情只是两人一同做的一场梦。
“当家的,给我把盖头掀了呗?”杏枝放下了往日点开朗泼辣,柔柔甜甜的嗓音就像第一次进婆家门的小媳妇。
“啊,啊?”周昆似问似应地发出声来,他站起身,手却局促得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我用手直接掀啊,还是找个其它家伙什呀?”周昆想起娶亲掀盖头不能直接用手,大户人家用如意,至不济也用个小木棍,可结婚准备仓促,到了这一步反倒将了周昆一军。
“你看着办,反正天也要黑了,家里就咱俩人。”杏枝的脸被盖头遮着看不见表情,两只大手捂在胯间,腰臀来回摆着,看上去又羞涩又风骚。
周昆喝了点酒,不知咋的了,今天的自己莫名地激动,看着又娇又媚的老婆,周昆感觉丹田一股火腾地被酒劲浇的旺了,索性一把脱掉裤子,棒槌似的鸡巴腾地弹了出来,鸡蛋似的头儿高高地向上昂着,在夕阳的光里显得格外精神。
“婶子,俺来了。”周昆激动地搬过凳子正对杏枝,光着小屁股颤巍巍地站到凳子上,鸡巴头伸进盖头的一角利索地一卟楞,鲜红的盖头就像红羽毛的鸟一样飞到半空落在地上,盖头飞了出去,生龙活虎的鸡巴却还有余劲,粗粗的肉棒子“哗”地卟楞了回来,啪地打在杏枝白里透红的脸蛋上。
“咋第一天结婚就带打媳妇的呢?”杏枝猝不及防地被鸡巴甩在脸上,下意识地叫了出来,等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之后再睁开眼,只见一枚紫亮紫亮的大龟头顶在脸上,小小的鸡巴眼儿还泛着晶莹的光泽,看着怪稀罕人的。
“当家的,可不兴用肉棒槌抽你娘们儿脸呀,要是抽出印了第二天我出门咋说呀。”杏枝转怒为喜,板起甩在脸上的肉棒子,一面用大大白白的手搓着周昆的鸡巴头子,一面用俏红的脸蹭着周昆的鸡巴棒子。
“这鸡巴,越看越大,要是再看两眼能顶到房梁上去。”杏慢慢将嘴唇顺着周昆的卵弦子靠向周昆没毛的大卵子,伸出小巧的舌头在两个鹌鹑蛋大小的硬核间游走,时不时舔一下卵子上的青筋,弄得周昆闭上眼睛瘫坐在椅子上连连说好受。
“当家的,婶子的口活好不?”杏枝一手轻轻地攥住了周昆的卵子,一手握住周昆的鸡鸡儿上下撸动。
“当家的,你的鸡巴长得挺有意思呀,那么老大,棒子当间儿这老粗,青筋暴起的倒还挺嫩,皮儿黢黑还发红,真招人稀罕。”
杏枝的嘴蹭着鸡巴杆子上移,猛地叼住了周昆的鸡鸡儿头,周昆感觉整根鸡巴慢慢地滑入杏枝的口中,棒身被杏枝点舌头牢牢裹住。
“呜哦……咕叽……咕叽……咝溜,咕叽……咕叽……咝溜……”堂屋里只剩杏枝大肆吸裹鸡巴时发出的快活响声,杏枝一边吸裹着鸡巴,一边飞快地用双手扒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杏枝的头在周昆的鸡巴杆子上上下地动着,带动着胸前鲜红的奶头莲花般荡漾在雪白柔软的乳浪中。
周昆的脑子一片空白,浑身上下只有鸡巴还有知觉,感受着海浪般冲击大脑的快感。
“婶子,你咋练的?”
“婶子,你的嘴咋这么邪乎呢?”见杏枝不说话,周昆再次问到。
“婶子,俺好像怼着你的小舌头了。”
“婶子,你咋这么漂亮呢。”
“婶子,俺要泄哩!”周昆此时爽的已经带了哭腔,他捧着杏枝的脸,胯下不断地随着杏枝的吞吐动着。
杏枝没有任何要慢下来的迹象,她的双手开始不停地揉搓周昆那两对大卵子,舌头不住地在龟头上绕着圈,嘴里也越来越紧,蟒蛇似的紧紧地缠着周昆的棒子。
“婶子,俺泄了!”周昆猛地向上一顶,暴涨的精液扑扑地爆发在杏枝的口中,白浊的精液洪水般在杏枝的口腔中来回激荡,两道白白的鼻涕从杏枝鼻孔中喷出,杏枝却仍然硬撑着狠狠地嘬住周昆的鸡鸡儿头,直到所有精液都被杏枝吸进口中,杏枝才松开周昆的龟头,张开嘴大口地咳嗽起来,不住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婶子,腥不?”周昆关切地看着狼狈的杏枝问到。
“好吃呢。”杏枝伸出鲜红的舌头舔干净嘴边残留的精液,对着周昆做出妩媚的笑,一边说着一边张开小嘴,让周昆看自己嘴里残存的白精,——红红的舌头被泡在一小团白色的液体里,杏枝随即闭上嘴对着周昆做了个妩媚的笑脸,吞了一口后再次张开小嘴,示意自己已经全部吃了。
“当家的,你这量真大呀。”杏枝起身坐在周昆瘦瘦的大腿上,肥白的大腚虽然沉重却压的周昆舒舒坦坦,杏枝软软地依偎在周昆的身上,任周昆肆意揉搓自己的奶子。
“婶子,全吃了?”
“吃了,大补。”杏枝伸手握住周昆两腿间软绵绵的鸡巴来回地甩动。
“当家的,还能硬不?”杏枝一面拨弄着周昆的鸡巴,一面妩媚地在周昆耳边吹气。
“让婶子舒服舒服呗。”杏枝跨身骑在周昆身上,一手拎起周昆温顺的鸡鸡儿头,一手轻轻地扇着周昆的肉棒子发出“啪,啪”的脆响。
鸡巴让杏枝抽着,没歇气儿地又硬了。
“婶子,成了,起性了。”周昆的鸡鸡儿在杏枝的刺激中气吹似的膨胀变硬,他提胯顶了顶杏枝的手,一面把自己的小手伸向杏枝赤裸的胯间。
“婶子,软呢,比奶子还软呢。”
“扎手不?”
“不扎,芦苇似的,婶子,俺的扎手不?”
“毛都没长还扎手?”杏枝恢复了泼辣的神色,热情地攥住了周昆的卵子。
“说实话,婶子给你裹得舒服不?”
“骨头节都要化了。”
“和婶子的屄哪个舒服?”
“婶子的屄更水灵呢。”
“真的?”杏枝张嘴裹住了周昆的另一只手,对着周昆黑黑的小手来回地嗦了。
“现在呢?”
“婶子的舌头会裹哩,鸡巴眼子麻酥酥的。”周昆再次感觉到丹田火一般的烧。
“这次让俺干进去呗。”
“干吧。”杏枝背对周昆撅起腚。“让婶子快活快活。”av片
周昆看着杏枝被汗水塌在背上的长发,密织织地漫布杏枝滑溜溜的后背,汗珠不住地从杏枝奶白奶白的后背上滑下来,连两瓣大屁股蛋子上都是汗。
“婶子,你腚眼好看呢。”
“瞎鸡巴说。”杏枝脸红的不好意思地啪地拍了周昆的大腿。
“拉粑粑的地方有啥好看的?”
“紫红紫红的,干净着呢。”周昆激动地盯着杏枝柔嫩的小屁眼儿,没来由地升起一种想插进去的冲动。
“婶子以后让你开行不?”杏枝话音刚落,周昆仿佛受到刺激似的挺起鸡巴头就要往杏枝的屁眼里刺。
“疯啦!”杏枝说什么也不让周昆干进屁眼。
“婶子以后指定给你,今天先日屄成不?”
“不呢。”
“听话,不然连屄也别想操。”杏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能找着眼不?”
“俺这就日呢。”周昆握着鸡巴,紫红紫红的龟头在杏枝的屄门上来回地蹭,数次经过杏枝的屄洞口却给杏枝来了个三过家门而不入,杏枝被周昆逗的腿都要站不直了,淫水汩汩地流到周昆的鸡巴上,亮晶晶地把屄毛都弄湿了。
“当家的,日吧,还等啥呢?”杏枝的腔里带着呻吟和哭腔,声音婉转地求着周昆的进入。
“婶子,指定让俺日屁眼?”
“不是今天,以后肯定让你开了,哎呀我操了你妈了个逼的小祖宗,赶紧日吧。”杏枝双腿颤抖着连声娇骂。
“叫声当家的听听?”周昆不再蹭,硕大的肉鸡蛋结结实实滴卡在了杏枝的屄洞口。
“你妈逼。”杏枝娇娇地骂到。
“叫。”周昆微微欠身,做出要抽身的动作。
“哎呀我服了,当家的,你干吧,婶子整个人都是你的。”
“叫爹!”
“小逼崽子你不要脸,哎呀妈呀乱了套了,亲爹呀,大鸡巴亲爹呀,捅深点成不,爹,爹!快他妈把你婶子干没吧,快他妈把你娘们干没吧,亲当家的大鸡巴爹呀,干我吧……”周昆的大腿啪地拍在杏枝的屁股上,一整根棒槌似的鸡巴顿时不剩几寸在外头。
“干的比昨天深了。”周昆玩心大盛,半蹲在凳子上扶起杏枝的大屁股就开始啪啪地肏. 这几猛拱直接把杏枝顶得趴在地上,周昆不得不伸双手手拉起杏枝肥白的双臂,扶起杏枝后又是几拱,把杏枝肏得白牙紧咬,双眼翻白,只剩倒吸凉气的份了。
“你……你轻点,婶子……受不了。”杏枝抽着气尖声说道。
“婶子,肚子受得了吗?”
“受得了,心尖尖,轻点来。”
周昆费劲儿地拔出鸡巴,离屄时发出了“啵”地闷响,周昆觉得有趣极了。
“婶子,屄放屁呢。”周昆重新调整位置和力气,鸡巴像离弦的箭一样“嗖”
地窜进了杏枝的屄。
“哎呀妈呀得劲儿呀,当家的,就这么肏我……给上呀……”杏枝如旱逢甘霖般地畅快大叫,周昆得令快速动起了腰,两只小瘦腿一前一后,摇的椅子咯吱咯吱乱响。
“啊啊啊啊啊……”杏枝让周昆肏的吐了舌头,数阵淫语后只剩下一连串的失神乱叫,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肥白的大奶子坠在胸前随着杏枝前后迎合前后乱摇,时不时“啪叽啪叽”地撞在一起,甩的乳汁满地乱喷,屄里的淫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沥沥拉拉地流着,被两人交合之处的分合不停地扯出黏丝,胯下乱蓬蓬的阴毛被湿的打了绺,交合的淫液不住地从毛尖尖上滴落,劈啪地掉在地上摔成八瓣。
不知道过了多久,杏枝的嗓子都哑了,嘴里只能发出“哈,哈”的气声,劈劈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刺激的周昆快要疯狂,椅子吱吱呀呀地唱着没调的歌,在将夜的宁静里传出老远……
周昆就这样入赘到了杏枝家,同杏枝白天安生,晚上热闹地过起了平静的日子,喧闹热火的夏天也快要过去,眼瞅着秋天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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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强奸
乳乡 朗卿 7591字
1
杏枝感觉怀孕是在雨前十几天,眼瞅着快入了秋,杏枝的肚子也看出来大了,干农活也不那么方便,屋后的几亩地就让周昆打理。
军官留下来的钱按日子算虽然够花到杏枝生产,但周昆坚持要到对门张巧婶儿家帮工,一则省了家里的饭,二则能赚几个小钱,手头能活泛点。
周昆心疼杏枝的身子,眼瞅着杏枝的肚子渐渐隆起,周昆就不敢再弄杏枝的屄,杏枝身子也确实不方便,但对周昆的鸡巴仍是爱不释手,虽然周昆坚持不弄自己下面,但杏枝隔一两天就会用嘴给周昆挫咕鸡鸡儿,二人夜晚的生活就这样静静地继续了下去。
槐乃村的夏秋之交仍然有些难熬,白天的日头一股脑地把毒热的火气倾泻在田地屋瓦上,夜里却又被地里反出的冷气覆盖,槐乃村的人家纷纷撤去草席,铺上了被褥,树上的蝉也衰弱了十二分的聒噪,有一搭没一搭地叫唤半宿之后便仰头盯着树梢渐冷的月光一动也不动。
周昆光着屁股坐在炕里,杏枝则裸着奶子靠在周昆的身边,一手握着周昆硬梆梆的鸡鸡儿,一手拿着亮着微光的油灯,黄黄的灯火弱弱地照着周昆高高竖起的肉棒子,映的鸡巴杆子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当家的,俺就喜欢瞅你的鸡巴,你说咱生个孩子,鸡巴能有你的长不?”杏枝笑着抓着周昆的鸡巴根子来回地卟楞,一大根影子在油灯的映照下在墙上来回地晃着,就像个抻着脖子来回晃的大黑鹅。
“说不准称,鸡巴大了,给他找媳妇不好找。”周昆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着。
“咋?”
“入洞房了把大姑娘吓坏了再。”周昆的手臂环过杏枝的后背,手搁在杏枝愈发鼓胀的大奶子上轻轻地撚着乳头,小小的乳汁粒顺着奶头不时流到奶子上。
“要是生个闺女像婶子似的能产奶呢?”
“那十里八乡的小伙子都得把咱家墙扒倒了。”
“咋?”
“偷看咱闺女洗澡呗。”杏枝躺在周昆的大腿上,一双嘴唇裹住了周昆粗粗的鸡巴杆子。
杏枝的手轻轻地摩擦着周昆的鸡巴头子,时不时抠一抠周昆的马眼,周昆的鸡巴头胀得紫红,晶莹的液体不住地沾在杏枝的手指上,散发出一股腥味。
周昆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小手温柔地盖在杏枝的奶头上,不住地揉搓着杏枝白面团一样的奶子。
杏枝挺起身子,小嘴罩住了紫亮紫亮的肉鸡蛋,“呜”地吞了进去,口舌并用,周昆很快便一泄如注。
周昆在和杏枝肏屄时往往能在杏枝点屄离坚持很长时间,却总也抵不住杏枝的口交带来的巨大快感,周昆脑袋里一阵空白,良久,那阵失神才渐渐褪去。
射精的余韵中周昆突然没来由地伤感,或许是来自曾经度过又失去的安逸日子,或许是来自颠沛流离的悲伤,或许是被杏枝接纳并委身所带来的感动……周昆心里五味杂陈,柔柔地看着满脸精液的杏枝。
“咋了当家的,我脸上埋汰?”杏枝抹了抹脸上的精液。
“没,婶子,你老漂亮了。”周昆捧起杏枝的脸亲了一口。
“哎呀妈呀。”杏枝的脸刷地红了,她起身搂住周昆,夜自私周昆脸上“啵”滴亲了一口。
“今天咋的啦当家的,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婶子,我最近不老在家,你要有个叉劈咋整啊。”周昆的神情莫名地悲伤了起来。
“别瞎鸡巴说。”杏枝没好气地拍了下周昆的脑袋。
“婶子好着呢,别瞎担心。”杏枝这样说着,沉吟良久,又说:“婶子家里有狼狗,不怕。”
“啊?”周昆似疑问又似释然地叫了出来。
周昆来杏枝家快两个月,但从来没听见杏枝家里有狗叫,只觉得杏枝天天往后屋送点剩饭菜挺蹊跷,今天听杏枝这么说,心里就突然明白了。
“就养在后屋,不老叫唤,挺老实。”
“拴着点没?”
“不栓,狼狗通人性呢。”
“为啥不栓?”
“俺以前一个人住,心里害怕呢,狼狗能帮我咬人。”杏枝盯着窗外,神情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失神。
“领俺看看去?”
“裤子穿上,别再让狗把你那根大肉肠子咬掉。”杏枝泼辣地一笑,顺手把裤子甩在周昆身边,穿上肚兜下了炕。
“穿上裤子跟俺走。”
2
来到后屋的狗窝边,借着月色,周昆看见了那条大狼狗。
那条狼狗见杏枝和周昆一道来倒也没冲着周昆叫唤,周昆先见着两只亮晶晶的光点在黑暗里来回晃动,接着一闪,周昆感觉一双爪子搭在自己肩膀上,一条热乎乎湿漉漉的舌头不住地在自己脸上温柔地舔着,周昆先是一阵惊吓,随后便开心地摸着狼狗的脑袋亲昵地打闹在一起。
“确实通人性哩。”周昆放开了狼狗。
“这狼狗真大,站起来快比我都高了。”
“这狼狗精着呢。”杏枝说“这狼狗稀罕你,要换别人这会儿你脑袋都得让它咬下来。”杏枝笑到:“咱家小骨头还是闺女呢。”
“小骨头?”
“可不,刚到俺家前儿还没骨头棒长,现在长的跟狼似的。”杏枝看着静静坐在地上摇着尾巴的小骨头,也静静地想起自己的过去。
周昆见杏枝沉默了,也不再说话,低头抚摸着小骨头尖尖竖起的耳朵。
槐乃村的夜静悄悄的,秋天的星星仿佛多了起来,黑夜静谧而安详,却也悄然酝酿着迫害人的阴谋,周昆仿佛感觉到什么似的,身子猛地打了个冷颤。av片
3
秋天在日头的东升西落中大踏步跑来,地主们都加紧催起了粮食,张巧婶儿家是个富农,有本事的丈夫蓝三叔在省城里开着个大饭店,儿子在张大帅军里混了个排长,因此陈光祖虽然觊觎着张巧婶儿家的土地和房屋,却不敢对张巧婶儿家怎么样,眼下秋收在即,张巧婶儿家的田里缺人手,周昆便到张巧婶儿家里做起工,一天早午两顿饭,帮前忙后给的钱虽然不多,但给家里置几套新碗新盆,或者加固一下鸡舍鸭舍,买几只鸡鸭还是足够的。
这天天刚蒙蒙亮,周昆便扛起锄头拎着镰刀挎着篮子奔了张巧婶儿家地里,不声不响地低头割起了没割完的杂草。
“干哈的?”响亮的女声有力地砸破了清晨的寂静,周昆擡起头扯着嗓子喊到:“巧婶儿,我,昆子!”
“呀,来这早干哈呀?”田垄上的小屋门被打开,一个女人挺着鼓鼓的胸脯笑着走了出来,周昆认出了女人圆圆的脸盘上的又大又媚的眼睛,正是张巧婶儿。
“雇的长工都没起你就来了。”
“俺帮婶多干点,快着点结工,我回家照顾杏枝婶。”周昆弯下腰,像是在回应又像是给自己提劲般地喊到。
“成!”张巧婶儿爽快地喊到。“今晌午吃完饭你就回吧。”
“哎!谢婶子!咱家鸡下了蛋送你点。”
“俺家不缺呀。”张巧婶儿大声喊到:“俺家缺大公鸡配母鸡呢。”
虽然张巧婶儿是那个意思,但周坤并没往那方面想,继续低头割起了草,张巧婶儿见周昆不再搭话也没再多说什么,她站在田垄上远远地望着周昆瘦瘦小小的背影,轻轻嘀咕了一声。
“杏枝这个母鸡,咋配的这么俊的公鸡?”
“要是我早来一步,就算偷一次也得爽上天去。”张巧婶儿暗暗地想着。
日头悄摸摸地爬上天空,等众人意识到酷热难耐时已经快到了快晌午,张巧婶儿从村东头回田里路过陈府,看见陈府的管家陈安凑了三个老爷们,四个人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
……
“说什么也弄一下那个狗崽子,他不在家就奸了他家娘们。”
“我看杏枝挺骚的,早就想干她了。”
……
张巧婶儿听在耳朵里,没惊扰他们一众,快步赶回田里。
看着田里的周昆,张巧婶儿没把这件事告诉他,他要是回家,指不定得被那几个老爷们打成啥样呢,再说了他这个身板,能不能保住杏枝还真没准。
“昆子,来,来婶子这。”思来想去,张巧婶儿还是决定提醒一下周昆。
“啥事啊婶子?”
“啊,这么回事,你上次是不是让陈安家大小子打够呛?”杏枝问到。
周昆沉吟良久说道:“是,咋了?”
“你还手没?”
“其实是我先打的他……”周昆顿了一下,又说到:“谁让他侮辱俺家女人呢。”
“哎呀,你咋敢惹他呀……”张巧婶儿脸上显出担心的神色:“他那不是人的爹惯着他,那小子也混蛋,都是让他家里人惯的。”
“没事,他最近没找我家麻烦。”周昆思考片刻:“婶子,俺把手头活计做完就回去,晌午饭不搁你家吃了。”
“哎呀我的娃呀。”张巧婶儿明显担心起来。
“不成,晌午你搁咱家吃,婶子给你加菜,下俺儿也别走了,你搁这多忙一阵,我提前两天给你结钱。”
“那哪行,我还得照顾我家婶子哩。”周昆对着张巧婶儿莫名的担心起了疑惑。
“婶子,咋了?出啥事了吗?”
“你说呀婶子。”周昆见张巧婶儿没回话便开始着急起来。
“反正就是不能回去,你要不听话,婶子不给你结工钱了。”张巧婶儿也急了,一把扯倒周昆:“你给我消停儿坐着!不用你干活了,晌午吃完饭呆小屋里给我看地!”张巧婶儿细细的柳眉紧紧地皱着,张着大大的眼睛露出凶相。
“婶子,你干哈呀?”周昆见张巧婶儿发这么大火,心里有点懵也有点发怵,他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俺不是不听你的,俺实在是担心我家女人。”
“你妈了个逼的,就因为她让你裹奶头,让你操那个勾男人的二手逼?”
张巧婶儿被周昆的固执气得火气上涌,又见周坤不停地“女人”“女人”地把杏枝挂在嘴边,一大壶酸醋实实地泼在张巧婶儿冒了火的心里,激的张巧婶儿尖着嗓子狠狠地骂了出来。
“你说啥呢!”周昆也来了火,身子仿佛猛地长了老高。
“俺让陈光祖欺负的连土房子都住不了,成天到晚喝风的时候,谁能像杏枝婶似的给我个家?”周昆的眼里泛起闪光,坐在地上抹起了眼睛。
想着周昆家两代人的遭遇,张巧婶儿心里也一阵不是滋味——张巧婶儿家当时和周昆家住的近,亲眼看的周家从比自己家还大的瓦房里搬进那个破土窑,听着周昆的娘被陈光祖带着儿子奸淫霸占,又看着周昆从小受苦到现在,街里街坊的,看着周家受苦自己也没说出点力,也没怎么照顾过这个命苦的孩子,张巧婶儿走到周昆身边,蹲下身子搂住周昆的头,大大软软的奶子轻轻压着周昆,周昆慢慢停止了哭泣,静静地坐在阳光的暴晒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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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不哭了,都过去了,杏枝是个不错的女人……”张巧婶儿突然想到什么。
“不过中午你不能回去,俺看着陈安领了四五个人商量要害你呢。”
“什么?啥时候说的?”周昆脑袋里里炸雷似的一惊,浑身上下刷地凉透了。
“我头晌午看见他们的,这会早应该到了,听婶子的,你千万别……”
张巧婶儿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远处一阵狗的狂吠声传来,一条大得出奇的狼狗一阵风一样跑来,吓得张巧婶儿“妈呀”地一声叫了出来。
“狼毛青呀!”
“小骨头!”周昆认出了小骨头黢黑尖脸下的一圈白毛,腾地站了起来,大惊道:“你跑过来干啥呀?是不是婶子出事了?”
小骨头绕着周昆来回地蹭着,时不时焦急地扯着周昆的裤脚,用头指着家的方向。
“张婶儿,你啥时候看见的陈安他们?”
“有半晌了,我说,你别回去,回去也没用!”张巧婶儿紧张地喊着。
“我得回去!”周昆的热血冲上脑子,抄起锄头就要跑回家。
“昆子,你站住!”张巧婶儿一把拽住周昆的裤子用力拉扯,周昆不顾张巧婶儿的拉扯死命地挣着,破旧的裤子叫张巧婶儿一拉,“刷”地裂开,周昆胯下瘫软的肉棒子卜卜愣愣地甩着,叫张巧婶儿看了个满眼。
“婶子,俺得走!”周昆抢过被张巧婶儿撕掉的裤腿掖在腰上,转身跑了出去。
张巧婶儿望着周昆半拉黑黑的小屁股和当当啷啷的大鸡巴头子,呆呆地站在原地。
“我操,小兵疙瘩咋带着那么大一杆子枪……”张巧婶儿怔怔地呆在原地。
“那一老大袋子子弹,全打出去不得给我填满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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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力气,周昆知道自己一个半大小子打不过四五个大老爷们,他放下锄头,起身一边往家跑一边回忆着家里各种家伙什摆放的位置。
周昆跑到家,远远地就看见院门口站着个人,周昆认得他,他是当年帮着陈光祖当着自己面奸污娘的家丁之一,周昆看了看篮子里的小榔头心想家伙什儿太小不成,转身悄悄地翻墙进了院子,拿起院子角里杵着的长柄大榔头“邦”地照着那人后脑勺来了一下,那人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周昆用麻绳将他捆住扔进柴屋,一边抄起柴屋的斧头摸进了屋子,一边招呼远远地蹲在院门口的小骨头进院。
周昆挑开帘子,眼前的一幕让他又怒又怕。
只见杏枝被捆着双手扒的精光地躺在床上,白花花的手腕在挣扎中不断地被勒出条条深红色的淤痕,长长的头发乱蓬蓬地散开,就像深秋天没了生命力的杂草;白白的乳肉已经不知道被蹂躏了多久,毫无生机地摆着,就像被顽劣的孩子不住拎达的小鸡崽子般到了垂死的边缘,原本白的能掐出水的皮肤现在已经通红,巴掌印牙印遍布整个奶子,触目惊心,见者心疼。
杏枝隆起的肚子被鲜红的肚兜盖着,那里可能是杏枝唯一一块没被侵犯的地方,杏枝阴阜上原本乌黑蓬松的屄毛也被扯掉不少,凌乱地散在炕上,原本花一般的屄门上沾满了浑浊的白浆,一条短的可笑的黝黑鸡巴正不住地再屄门里进进出出,不停地带出污浊的液体。av片
杏枝的脸上清晰地印着两个巴掌印,大大的眼睛里闪着愤怒的火和委屈的水,无力地盯着房梁,小小的嘴里塞着自己的亵裤,却仍能听见细小而尖厉的嚎叫声不住地传出来。
周昆捂住嘴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他在等待着进攻的时机——即使现在程牙噬心,周昆仍明白:如果不能把这帮子杂种一网打尽,自己肯定会被按在当场承受更大的屈辱,到时候杏枝的清白毁了,自己的仇也报不了,说不定这个刚刚建立起来的家也就这么散了,香喷喷的鸡蛋打卤面,坚固安稳的瓦房,温香的大炕和有杏枝陪伴的长夜,都这么没了……周昆的眼珠子瞪得快要蹦出来,血色悄然漫上眼白。
一个周昆不认识的老爷们光着身子坐在炕头抽烟,软绵绵的黑鸡巴无力地垂在胯间,肮脏而可笑,一个比黑鸡巴男人稍微年轻一些的瘦家丁也脱的精光,胯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鸡巴倔倔地挺着,正被瘦家丁握在手里不停撸动着。
杏枝的双腿无力地搭在炕上,身体就像死去般毫无反应,两个家丁的注意力全都在陈安沾著白浆的性器之上。
“你他妈还别给我装贞洁烈女,等咱们都完事就把你送进陈府,也当个奶妈,嘿嘿……就和你老婆婆一样。”陈安黑瘦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拧起杏枝鲜红的奶头,四溅的乳汁不停地从血红血红的奶头里喷出来,股股奶汁甚至带了些红丝,
“老婆婆?”坐着抽烟的黑鸡巴男人嘲讽地问到。
“可不嘛,叶奶妈是周昆的娘,周昆又是这个骚婊子的小人,按辈分算确实是老婆婆呢。”
“娘?”周昆心头一紧,如果自己猜的没错,娘会不会也……?
周昆心头一阵悲痛,小手狠狠地捂着颤抖的嘴。
“要说还得是叶奶妈更过瘾,屄里紧,哎我说杏枝,你这屄这么宽,莫不是让马肏过?”
“可不咋地,我跟你说小李子,嘿,别他妈撸了,射了我告诉你没你份了,你是不知道,当初小逼崽子的娘送到陈府还不老实,当天夜里就给老爷踢下床,半宿都没爬上炕呀,老爷急了,把叶奶妈扔进柴房里交给咱兄弟几个奸了半宿,奶头都给咬烂了,好家伙那屄里红的白的往外流,那老白鸡巴多大,前后奸了叶奶妈老了次,后来我再上叶奶妈也没觉着她的屄比这骚娘们的松,妈的,插进去跟插进大瓮里似的,啥也感觉不着……”
“娘……”周昆的眼睛血红血红的,仇恨的热血冲得脑门子上的青筋乱蹦,小骨头仿佛感应到了什么,雕塑般伏在周昆身前蓄势待发。
“红的?我看这回没有呀。”
“这得亏老白在外头站岗呢,要是他呆会进来这娘们别说屄了,屁眼子都得拉血,我说老陈,小李子干完还给老白留一炮不?”
“算了。”炕上的陈安突然说话了。
“这个怀孕的不行,咱把杏枝带去陈府,回头再给他弄一个就完了。”
“说的轻巧,这年头女人哪他妈那么容易找,诶别说,对门蓝老三家的张巧儿看着挺俊。”
“傻逼。”坐在炕头抽烟的黑鸡巴男人说话了。
“你要是敢动她,头脚进陈府,后脚老爷想八擡大轿擡她出来都得嘬牙花子,你敢上她?你敢吃枪子不?”
“你妈的老黑子……”撸鸡巴的小李子刚想骂,陈安立刻出言制止:“行了,不送就不送吧……”
“张巧儿……”陈安嘀咕着出了神,下身猛地挺了一阵,仿佛把杏枝当了张巧婶儿。
“啊,啊,啊……”陈安发出一阵低吼便停在那不动了,过了一会,陈安和拇指头一边大的鸡巴软趴趴地带着一股白精滑了出来。
“操,要不是老爷稀罕大肚子奶妈,我高低给她整掉了。”陈安满足了兽欲,脸上露出了恶狠狠的淫笑——因老爷喜欢哺乳的怀孕奶妈,陈安等人并不敢太使用暴力手段,四个人一人一边七手八脚地捆住杏枝,陈安才指使现在正抽着烟的老黑子强奸了杏枝。
陈安刚射了精坐在炕上,一旁的老黑子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卷,小李子喜滋滋地爬上炕头,小小的亮亮的鸡巴头不住地在杏枝布满白浊淫液的屄门上来回蹭着,肉体与液体摩擦发出哗哗的声响。
杏枝仍在尖厉地哭嚎着,房间里的声音此起彼伏,一声声一下下地锥着帘子后的周昆堕入绝望与愤怒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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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咚,噔咚……”周昆听见了自己有力的心跳。
“妈了个逼的狗杂种敢弄掉老子的儿子,老子肏你妈的老骚逼!”周昆猛地掀开帘子,小骨头仿佛离弦的箭一般冲到炕上,对着陈安的下体猛地咬了过去,陈安胯下登时鲜血乱喷,又疼又吓间刺激得陈安当场昏了过去。
撸鸡巴的小李子被暴起的大狼狗吓得软了,屎尿不争气地喷了一炕。
“我……我怕狗啊……!”小李子被吓得大声惨嚎,大张着的嘴满满地接了一口陈安喷出的血,呛的小李子当场昏死过去。
几乎一瞬间发生的血腥场面吓得老黑子懵了半天才缓过来神,连裤子都没穿就撒开腿玩了命地往外跑,周昆飞起斧子想砍倒老黑子,却没料到飞出的斧子擦过老黑子的脑袋卡在了门框上,老黑子的半拉耳朵都被削了下来,两腿一软坐在了门坎上,包门坎的铁皮起了钉子,兀突突的尖头钉子带着锈正迎上老黑子压坐下来的卵子,扎的老黑子“嗷”地蹦了起来,黑黢黢的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在门框上的斧头柄,“邦,啪”两声后就见老黑子整个人都扔在地上,下身被钉子扎的血流如注。
“你他妈跑得过狼狗了?”周昆狠狠地揣了揣老黑子煤球般的卵子。
“没出息那样。”
霎时间,周昆一件大仇得报一件大恨半雪,一瞬间的大怒大喜冲的周昆小小的脑袋迷迷糊糊的,但想到四个人仍会逃跑,周昆还是硬撑着脑内的眩晕取出捆猪的麻绳把三人捆得结结实实,不放心又拿着厨房捆猪的粗绳浸了水,把三个人捆得得像一串粽子后便和早就被打晕捆严实的老白一起锁在柴房里。
忙活完之后周昆晕晕乎乎地坐在炕上,没准是一会还是半晌之后周昆醒了神,三魂七魄归得了位周昆看着蹲在炕上的小骨头嘴里不知道嚼着什么,他把手伸进小骨头的嘴里,抠出了只剩一半的人鸡巴和残缺不全的人卵子。
“不能吃,人肉埋汰。”周昆顿感一阵疲惫,他从掖在腰间的裤腿上撕下来一快布,把残副的人鸡巴人卵子包在一起后揣进了兜里。
办完这一切之后周昆终于有空取下杏枝嘴里的异物,他给杏枝松了绑,扯出草纸细细地给杏枝擦着下体。
杏枝仍像死了一样没有反应,原本闪着光的眼睛失了神,乜呆呆地盯着上面,洁白的牙紧紧地咬着红的快滴出血的嘴唇,周昆检查着杏枝的身体——杏枝的奶头让四个畜生咬破了,但所幸只是破了一点没伤及根本,无数的红印漫步硕大的奶子,让周昆心疼不已,杏枝的脸上满布淤痕,胯下红肿的屄门里不住地冒著白浆,不停地浸湿周昆手里的草纸,白浆擦净,见屄里没流出其它东西,周昆放下了心。
“孩子没事。”周昆坚硬的心软了下来,伸出手想搂住杏枝。
“啪!”
一声脆响回荡在瓦房里,周昆捂着脸,怔怔地坐在炕上。
周脸上的五指印,带着女人无声的绝望和尖叫。
午后明媚热辣的阳光打在崩塌的土房废墟上,打在废墟边的槐树上,打在张巧婶儿家的地里,打在槐乃村午后安详沉睡着的人们的笑颜上,照耀着阳光下的一切,带院子的瓦房仿佛被大水泼洒过般格外亮堂,阳光透过窗户纸,照着瓦房里一尊躺着的雕塑,一只嗜血的野兽,还有一只蹲着的狼狗,格外的明亮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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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宰割
乳乡 朗卿 3668字
1
小李子咳嗽一声,喷出一大口血,他从惊吓中惊醒过来,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被捆得像个粽子,双手双脚被浸了水的麻绳捆猪蹄似的捆在一起,紧紧缚住四肢的粗大麻绳更是会在挣扎中不停地磨伤皮肤,小李子身上的麻绳越挣扎捆得越紧,眨眼间就把他的身体勒出道道血痕。
黑暗和束缚刺激着小李子紧绷的神经,他忍不住惨嚎起来。
嚎了一会后小李子的眼睛也能适应柴房里的光线,他扫视一周,发现了剩下三个人被捆住的身影。
“老白,老白……”老白死了般没一点回应。
“老黑子,老黑子。”小李子听见老黑子哼哼唧唧地叫唤几声。
“陈头儿,陈……”
话还没喊完,柴房的门被猛地打开了。
午后炽热逼眼的日光刺进房间,晃得小李子睁不开眼睛。
一个瘦小的身影提着沾血的斧头,另一手拿着一盏油灯——周昆走进柴房,嘭地关上了房门。
“叫唤你妈呢。”周昆沙哑着嗓子一字一句地骂到。
阴暗的房间里蓦地陷入了死寂,油灯的火苗突突地窜着,细小的声音在柴房里来回窜跳,油灯里的火光亮澄澄的,但在小李子眼里,这亮亮的火光甚至比坟头的鬼火还要渗人,周昆把油灯搁在柱子侧边的台子上,昏黄的灯光打在的周昆脸上,沉静却狰狞,就像庙里拿着兵器的金刚。
小李子害了怕,黄尿不住地从胯下窜出来。
“我问你,你叫唤你妈呢?”周昆的声音仿佛不是从他口里发出的,而是从阎王嘴里说出来的索命咒。
“没……没,周大爷……”小李子哆嗦成一团,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周昆最恨这个把自己娘奸虐得下身流血的人,抄起斧子狠狠地剁在老白的左手上,整个左手齐刷刷地被卸了下来,腕子上的鲜血刷地喷了一地,但奇怪的是,老白一点反应也没有。
周昆板过老白的头撑开他的眼睛,白眼珠子都快翻到屁眼里了,心跳也早已停止,看来是被周昆一榔头打死了。
“死了。”周昆淡淡地说到。“死得太舒服了。”
小李子被周昆的眼神吓毛愣了,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血腥味满布整个柴房,老黑子被血腥味刺激得醒了过来。
周昆的眼死死地瞪着惊恐的老黑子,周昆抄起斧头背狠狠地砸向老黑子的大腿,老黑子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不顾耳朵和脑袋的疼痛死命磕着头。
“周爷爷饶命,周爷爷饶命啊……你娘的事我也不清楚呀,你把陈安叫起来,让他跟你说吧……”老黑子再也顾不上尊严和体面,一个中年的大老爷们大哭着不停地给一个半大小子磕着头。
“谁他妈问你我娘的事了。”周昆盯着老黑子胯下缩起来的黑鸡巴觉得好笑,他搬了个板凳坐下,要吃人似的盯着老黑子的眼睛。av片
“为啥来俺家?”
“陈老爷早就惦记上杏枝了,看杏枝没了军官的依仗,爷爷你……你又好欺负,就让俺们几个把杏枝抢进府。”
“和陈安他家大小子没关系?”
“奸你家杏枝是陈安的主意,跟俺没关系。”
“肏你妈。”周昆愤怒地揪住老黑子的头发。
“你们他妈怎么把我婶子弄掉魂儿的?”
“冤枉啊周爷爷,我们可不敢弄掉杏枝的孩子呀,陈老爷喜欢怀孕的奶妈,特意挑的鸡巴不大的咱们来的。”
周昆扒掉老白的裤子,站着让周昆打死的老白临死前鸡巴翘的老高,周昆用斧头拨弄着老白又粗又大的死鸡巴,缓缓问到:“那这个老白呢?咋跟着一起来了?”
“俺们威胁杏枝说如果她不同意和咱们干就让老白上,把她肚子里头的孩子弄掉,陈安一直这么威胁其她怀孕的奶妈,奶妈害怕就让咱们整了带回陈府。”
“带回陈府以后呢?”
“带回陈府……”老黑子眼神躲躲闪闪,不敢再说下去。
“妈的说!带回陈府咋了?”周昆暴怒地嘶吼到。
“带回陈府……”老黑子看了看昏迷的陈安。
“带回陈府就被陈安交给老爷过一夜,这些怀孕的奶妈基本上都是在和陈光祖同房的时候被陈光祖把孩子弄掉了,不少奶妈夜里站着进去,白天屄里流着血让人擡出来,要是弄不掉孩子,就把奶妈扔进柴房,陈安让家丁们一起上,不少奶妈都叫这么弄死了。”
“妈的活畜牲!”周昆心里一阵愤怒一阵后怕,恨不得陈光祖就在自己面前被自己千刀万剐。
“这个王八犊子这么作孽图个啥?”
“这我可不知道呀……”老黑子惊恐地缩着脖子。
“我只知道陈光祖喜欢流着奶水的大奶子,不喜欢孩子,连少爷都是被陈光祖打着长大的。”
“妈的……”周昆恨的咬牙切齿。
“周爷爷,您放了俺,俺这就收拾收拾东西奔山东走,保证啥也不带说的。”老黑子可怜兮兮地缩着脖子,周昆盯着摇尾乞怜的老黑子,心里犹豫起来。
2
“呃……哈哈哈哈哈哈……”陈安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哈哈大笑起来,绝望的笑声吓了周昆一跳。
“你以为老黑子是啥好人?”陈安闪着精贼的眼睛,黑暗里直勾勾地看着周昆。
“你知道,你娘为啥到现在还能产奶不?”
“啥?”
“今天我知道我肯定得死,那我就全告诉你,你给我个痛快死,成不?”陈安绝望地倒着气,接着说到:“我就知道,我和陈光祖为非作歹这么些年,迟早得有报应,我没想到今天报在你身上,罢了,不亏,我欠你们家的,我还就是了。”
“妈的!快说!”周昆突然打心里很恐惧,他强撑着虚张声势地喊到。
“行,小子,你知道你妈进了陈府之后流了几次产吗?四次!有三次都是让老黑子虐掉的!”
“什么?”周昆难以置信地怔住了。
“瞎说,俺鸡巴也不大,咋可能弄掉孩子呢?”老黑子惊恐地踢着陈安,示意陈安闭嘴。
“哈哈哈哈哈……你的鸡巴是不大,你把什么玩意套鸡巴上日叶奶妈?哦,对了,是带尖的木头套子,第一天晚上肏叶奶妈,第二天她胯下就流血,没几天就流了,咋了,老爷夸你时候咋没见你这么害怕呢?”陈安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你当时还笑呢……”
“还有这个小李子,我告诉你,另外一次就是他做的,他把鸡巴插进屄里一会就射了,然后就开始用鞭子抽你娘,跟他妈老黑子一个德行,一边抽还一边笑呢。”陈安狂笑着,挣扎着把脸靠近周昆:“我告诉你,你看人不能看表面那,以后要吃亏的。”
“你他妈闭嘴!”周昆一脚踹倒陈安,大声吼叫着:“你他妈也是个玩意儿?我问你,操我家婶子是你的主意不?”
“不错,是。”陈安还在笑着:“但不只是我的主意,顺便一说,那个被你打死的老白还劝咱们呢。”
“你肏我家婶子,就是为了报复我吗?”周昆颤抖着嘴唇,无力地问出来。
“我只想打你一顿就算了。”陈安盯着周昆,神秘地说到:“谁让你家婶子那么漂亮呢?”陈安说罢爆发出绝望而扭曲的大笑,周昆愤怒地抄起斧头,一斧背打晕了陈安。
周昆失了神,一屁股坐在地上,讷讷地盯着攒动的灯火,他仿佛入了定,耳边传来的老黑子的求饶声,小李子的颤抖声,周昆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任凭柴房外面和里面的光渐渐暗淡。
3
槐乃村上了灯火,有的人家等着爷们孩子得归来,有的人家空荡荡的,有的人家愤愤地盯着月亮,一声不出。
今晚的月亮很圆,照的槐乃村的后山亮堂堂的,老白,老黑子,小李子,陈安被扒光了衣服绑在深林处的一颗大槐树下,周昆取出兜里包着的残幅人卵子和人鸡巴撇在地上,器官上残留的臊味和着陈安下体的血腥味渐渐弥散开,深林里一阵骚动。
陈安被山间的冷风一拍醒了过来,他盯着树梢上坐着的周昆大声喊到:“周家小子,你知道你越来越像谁了吗?”
周昆低头看向陈安,亮亮的眼睛在月夜中闪着光芒。
“像陈光祖,小子,你做得好啊,如果你不杀了咱们,你肯定废了!”陈安大笑着,回光返照地释放着自己最后的生命活力。
几句刺耳的话语不断在深林里回荡,一刀刀地宰割着周昆的心。
“我本来不想杀你!”周昆终于忍不住心中积杂的情绪,绝望地喊到。
“小子,第一次杀人都这样!你如果不狠,早晚得像你爹妈一样!”
深林里传出一声渗人的狼嚎,随后狼嚎此起彼伏,鬼哭般撕碎了月夜清冷的宁静,几只绿幽幽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烁着,越围越多。
狼群围着大槐树转悠了半宿,其中突然窜出一只饿鬼似的老狼扑到老黑子的胯下一阵撕咬,一阵惨叫高高地从深林传出,旋即淹没在众树的寂静中。
周昆飞起斧子剁在陈安的脑袋上,陈安的脑袋登时被劈成两瓣。
“你要的痛快。”周昆闭上眼睛,静静地靠在树上,听着树下传出的惨叫。
血腥滴下,狼群一拥而上。
小李子和老黑子的惨嚎持续了一会,很快便没了声音,半宿过去,狼群的盛宴结束,群狼散去后树下只剩一滩血迹和几根遍布狼咬印的断麻绳。
周昆跳下树,拿起铲子挖了个坑,把麻绳和四人的衣服放在坑里,一把火烧了干净,又把土填回坑里,顺手掩埋了树下的血迹。
周昆靠在树下闭起眼睛,思量起陈安的一番话。
或许自己没有遇到杏枝,自己就成了第二个陈光祖,如果陈光祖没有生在大户人家……或许他会成为自己,至于自己是否会成为一个欺男霸女的地主周昆不愿去想,自己报了仇,至少报了一半,这就够了。
4
周昆借着月色摸回家,爬上炕,盯着月光下裹着被褥的杏枝,周昆把手伸进杏枝的被褥,只摸到了厚厚的衣服——周昆心里所眷恋的平静美好的日子,还是没了。
这天之后无论周昆如何和杏枝找话杏枝只是冷冷地答着,大多数时候甚至都得不到杏枝的回应,杏枝的眼睛里没了光,曾经的妩媚,泼辣,刚强……泡影般破碎了,到了晚上,周昆和杏枝也只是在炕的两边远远地躺着,每当周昆想要触碰杏枝的身体杏枝都会发出凄厉的惨叫,划过秋天夜晚的宁静传出老远,周昆和杏枝的一切都像玻璃球一般,重摔下出了裂痕,便一片片地崩坏,直至最后完全破碎,泡沫般消逝在日子的长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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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借住
乳乡 朗卿 13476字
1周昆换了一套崭新的衣裤,这是周昆准备上完张巧婶儿家的工再换上的衣裤,面料和样式还是杏枝为周昆挑的,那时的杏枝还很温柔,妩媚美丽的眼睛折射着开朗柔美的光……想到此处,周昆总是黯然神伤。
或许杏枝心里的伤要等很长时间才能治愈吧——至少,绝对不会晚于杏枝身上最后一道疤痕的褪去的日子。
周昆没了和杏枝每晚的温存便感觉整日的不自在,有空闲时胯下总是不受控制的鼓鼓的,有时候坐在田埂上休息时也会不自觉地起性儿,等到再下地的时候胀着的鸡巴卜卜愣愣的地在裤裆间晃荡,得一阵才能消停。
“唉,真不知道婶子什么时候能和以前一样。”周昆望着惨惨的月光下禁裹被子的杏枝,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不过在杏枝洗澡时偷偷看着她,看着她身上的淤青红痕一点点消散,奶子渐渐变得像往常一样光洁,周昆的心里还是会暖暖地快乐一阵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虽然杏枝仍是那么冷淡,但周昆相信转机总会来临。
2日子虽然难熬却过得很快,转眼间秋收都快结束了。
结工钱的日子到了。
周昆早早地起床,天没亮就穿得了衣服奔张巧婶儿家去。
周昆敲了敲张巧婶儿家的门,喊了几声张巧婶儿,过了一会门开了,出来的却是个男人,周昆认得眼前高高壮壮的中年男人,脸上难得的泛起了笑。
“蓝三叔!”周昆欢喜地抓住了蓝三叔的手,却被蓝三叔猛地抱起老高。
“哎呀小子,好几个月不见长得挺快呀。”蓝三叔的嘴边留着一圈钢针似的胡子,人却很和善。
“再长长你叔都要没你高了。”
“叔,啥时候回来的?俺昨天下工回了家还没看见你呢。”
“我连夜赶回来的,眼瞅着到发工钱的日子了,你婶子脑子笨算不明白账,我回来帮衬帮衬,得了,别搁门口了,赶紧进屋。”蓝三叔搂着周昆的肩膀进了门。
“昆子,算术学得咋样了?”蓝三叔一边和周昆往屋里走一边问。
“还成,数太大不会。”
“会摆弄算盘不?”
“成。”
“多大算盘你就说成啊?”蓝三叔笑着看着周昆。av片
“多大都成。”
“呀,小伙子嘴可别硬,以后得吃亏。”蓝三叔觉得有趣,把周昆迎进堂屋后便回自己屋拿出了一个老账本和一个新算盘,还带着一根毛笔一个砚台几张草纸。
“小子,这是咱饭店前年的账,你给算算,挣了多少,赔了多少,净赚多少。”
蓝三叔一边笑一边摸着周昆的头。
“你八岁前儿我想带你进城来我店里帮工,你说你说啥不干,非要当账房,你小王八犊子不知道好赖的玩意,啊。”
“账房先生有面子哩。”周昆让蓝三叔说的脸红地低下头。
“小小孩儿还要面子,成!今天你算,算明白了我带你进城当账房伙计,不打奔儿的。”
周昆就认识蓝三叔当年留给自己的算术经上那点字,不难,蓝三叔教了自己一遍自己就全认得了,那点子算术法门自己不说是能开坛教蒙吧,“进门儿”的水平应该是有了,说到这还真应该感谢蓝三叔,如果世界上真的有谁对自己好,头一号是杏枝,二一号就是蓝三叔,张巧婶儿都得往后稍稍。
周昆抓起算盘戚叱哢嚓来回一卟楞,拿起毛笔坐在院子里一边歪歪扭扭地在纸上记着,一边劈劈啪啪地打着算珠子。
“哎呀你这两笔字儿写得,鸡挠狗爬啦似的。”蓝三叔故意皱了皱眉。
“叔只叫我当账房,没说让我当教写字的先生。”
“写账也得有点笔墨呢,你写得模糊以后对账咋整?”蓝三叔低头看了看周昆又歪扭又潦草的字迹。
“你慢点写。”
“慢不了,算账呢。”
“字不好看不行。”
“俺以后练就是了。”
“这孩子。”蓝三叔有心再和周昆逗会,但擡头看天快亮了,就转头回了屋和张巧婶儿商量事儿去了。
蓝家的院子挺大,这边栽着柳树,那边养着群鸡,朝阳下老鸡婆子领着一小队鸡仔边走边抻着脑袋,晃晃悠悠地在院子里溜着弯,柳树的落叶这会儿落到石磨上,风一吹又飘到石碾子上,后边是蓝三叔一家四口住不下的五间屋子,两侧是柴房和仓库,周昆坐在用打磨盘剩的料打出的石头桌子上一言不发地算着,笔尖飞快地摩挲着纸面,算盘珠子发出的声音清脆地响着,蹦豆似的快活地洒了一院子。
“爹,天还早呢,等人来全了一块儿算呗。”一阵带着浓重东北乡音的女声娇柔地传出,打的柳叶软酥酥地随风摇摆,十四岁上下的少女挺着胸前鼓鼓的红肚兜,披一件上衣走了出来,刚刚发育却和馒头似的稚嫩乳房大大的,翘挺地藏在红红的锦肚兜里,半露的胸脯随着少女的呼吸微微起伏,肉乎乎地和胳膊根堆在一起。
“呀!”看见坐在院子里的周昆少女吃惊地叫了出来,赶忙回过身穿上衣服,一阵肉浪波涌中少女穿上了上衣,却故意没扣衣服上最后两颗扣子。
“昆子哥!”少女娇娇地喊到。
“哦,燕儿呀,和三叔一起回来的?”周昆打了声招呼,仍然低头专注地算着。
“跟我爸叫我似的,就不能叫我燕子吗?”名叫燕子的少女搬了个板凳,轻快地跑了两步到周昆身边坐下,小小的脚丫直直地伸着,并着柔软的大腿紧紧地靠着周昆。
“哥。”燕子撒娇地柔柔叫了一声,抻起脖子看着周昆面前的草纸。
“呀,写得啥玩意这是,猫挠的似的。”燕子皱了皱柳叶似的眉毛。
“写这么砢掺也没有用啊,哎,哥,你别写了呗,陪我上地里溜达溜达呗。”
燕子热情地叽叽喳喳说着,周昆仍旧目不斜视地算着账,“噗嗤”一下乐了。
燕子的脸刷地红了,她不再说话,静静地盯着周昆瘦俏的侧脸。
“燕子,你咋这么能说呢。”周昆笑到。“真就和燕子似的呗。”
“瞎说。”燕子低着头,轻轻地捶了下周昆的后背,眼见周昆没反应,燕子问到:“哥,俺是不是打疼你了?”
周昆仍然低着头不说话,燕子着急了:“哥,你是不是让俺打疼了?哥,你生我气了?”
周昆转过头看向焦急的说个没完的燕子,瞅着燕子焦急的样子觉得好笑:
“行了,这么大姑娘了咋没眼力劲儿呢。”
“你能比我大出俩月去?”燕子娇嗔到:“毛都没长齐还装大人呢。”
“你听人说个词儿就用,你知道没长齐毛说的是人身上哪块儿不?”周昆说完,继续转过头算着。
燕子润润的鹅蛋脸红的都要滴下水来,联想到自己春芽般发着绒毛的那里,燕子的心都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我……我看你才不知道呢。”燕子感觉身子软软的,不自觉地靠上了周昆的后背,用红红的脸蛋儿轻轻地蹭着周昆的衣服。
“咋?”周昆撂下笔,回头看着贴在自己身上的燕子。
“难受?用俺和叔婶子说一声不?”
“俺憋着刺挠你呢!”燕子突然调皮地一笑,伸手在周昆身上一阵咯吱,“哎你干哈呀,你别介,别刺挠我。”周昆吃痒一边笑着一边扭着身子,二人便打闹起来。
燕子突然感觉自己捏到一大团东西,它顺着手看去,自己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搁在了周昆的裤裆间。
“呀!”燕子瞪大了漂亮的丹凤眼,惊叫一声,飞似地跑回了屋。
“咋了这是?”周昆纳着闷,回身继续扒拉起算盘。
3眼瞅着晌午过了一半,周昆觉着算的差不多了,欻了个发工钱的空档把账本还给了蓝三叔。
“叔,你家饭店挺能挣啊,得养着不少账房先生了。”周昆扒拉了一下算盘。
“前年俺记着闹旱,连陈光祖家的地都少结不少粮食,叔你这饭店旱涝保收啊。”
“那是。”蓝三叔得意地笑了,“给叔说说,俺的饭店前年赚多少,花多少,净挣多少?”
周昆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珠子,仔细地看着手里的草纸。
“俺看看,鸿,来,饭店,去年,收,入。”周昆费力地念着自己潦草点字迹。
“叔的年入——一万零五百八十二块大洋,零三毛,年出八千六百二十一圆整,净挣一千九百六十一圆三毛,哎,叔,俺看账有点儿对不上。”
“就不能是你算错了?”蓝三叔嘴上不说,心里却对周昆的算术挺满意。
“不是啊叔,俺算了好几遍,前年大旱收成是不好,但菜价确实离谱。”
“哦?”
“按俺的算术,前前后后差了十几块呢。”周昆说到。
“好小子!”蓝三叔夸到“俺算差了十四块六毛。”但蓝三叔又说到:“你知道为啥不?”
“厨子偷了,或者伙同账房伙计秘了?”
“嘿,你小子机灵,不过账房里没问题,俺的伙计诚实,他们也不敢,不然俺叫你蓝大哥抓他们。”蓝三叔继续说到:“小子,俗话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俺开饭店的,厨子贪点,不贪太多俺就不在乎了,咱这厨子的手艺,多少饭店来挖,多少老爷来吃呢,要是它走了,俺也就没钱赚了,就好比——那个那个——对,有套没马,车再漂亮也走不出半步。”
周昆耐心地听着蓝三叔涛涛不绝地讲授着知识法门,屋门外,燕子扒着门框,偷偷地瞄着周昆。
“看啥呢,丫头。”张巧婶儿响亮的嗓音吓了燕子一跳,甩着麻花辫跑开了。
“这孩子。”张巧婶儿看着燕子鼓鼓的胸前。
“人儿还和不大点时候那个劲儿似的长得倒还挺快,快比俺的都大了。”张巧婶儿叹了口气:“女大不中留呀。”
“有套没马啥呢?快晌午了,不让人家孩子吃饭了,你也是一天天得,回来就和昆子磨叽,你不烦昆子还不烦?”张巧婶儿亲热地搂住周昆的头,“昆子,晌午和晚上都在这吃,婶子给你炖鸡吃。”
“他妈的我回来前儿呢咋不知道给我炖鸡呢?”蓝三叔笑着拍了下张巧婶儿饶饶的屁股。
“光知道拍瓜也不见你吃呀。”张巧婶儿松开周昆,幽怨地说了一句。
“晚上机会到了不就吃了吗?”蓝三叔笑着,意味深长地盯着周昆说到。
“有套没鞭,还得借别人家马,车再漂亮有啥用?”张巧婶儿幽幽地嘟囔一句,转身要离开。
“婶子等会儿。”周昆叫住了张巧婶儿,又看了看蓝三叔。
“叔,婶,俺跟你们说点事儿呗。”周昆嗫嚅着低下了头,不再吱声。
“昆子,咋了,说呗。”蓝三叔被周昆的沉默弄得莫名其妙。
“说呀,挺大个小伙子咋还像个姑娘似的呢。”
张巧婶儿猛地想起了那天的事,轻轻地向周昆问到:“昆子,是不是那事儿?”
“哪事儿?”蓝三叔更纳闷了。
“是不是你杏枝婶子……”还没等张巧婶儿问完,周昆急忙点了点头。
“杏枝咋了?”
“别问,让孩子说,昆子,你要是不想说,叔和婶子不强逼你,你有啥困难说,叔和婶子能帮指定帮。”张巧婶儿说完,蓝三叔附和着点了点头。
4周昆把杏枝被陈安几个人强奸的事情说了出来,至于陈安几个人被自己喂了狼的事情,周昆把这件事烂在了自己肚子里。
蓝三叔一声不吭地倚着桌子,手指慢慢搓着账本页。
“他妈的,周家一家三代都叫陈家欺负了!”张巧婶儿抹着眼泪愤愤地骂到。
“昆子,你放心,这回婶子和叔高低护着你,以前他陈家势大不敢惹,如今民国我看他家也一天不顶一天了,你蓝大哥在省里给张大帅当排长,咱们怕他不成?”张巧婶儿义愤填膺,拍胸脯打了包票。
“昆子。”沉吟良久,蓝三叔也发了话。
“我在奉天城里听说了,陈光祖依仗的官失了势叫人给弄了,当官的儿子也叫人查出来失职叫省厅撸了,你别怪叔说话直,叔早看陈家不顺眼,要是打进陈府宰了陈安陈光祖替你家申冤叔没有招,但要说保你们周全,叔敢保证,肯定成。”
“叔……婶子……”周昆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到底没说出来,紧紧地抿着颤抖的嘴唇,眼里已经有了泪光。
“俺……怕陈光祖报复,想把婶子接到你家住几天……这阵子的工钱俺不要了,我搁你家不白住,我干活不要工钱哩……”周昆的声小得像蚊子,渐渐地听不清了。
“嗨,我还以为是啥事呢。”蓝三叔笑出了声。
“磨磨唧唧不像个爷们儿。”
“哎。”蓝三叔叹气到:“当初要把你接进俺家你死活不干,非得守着你那座土屋过日子,哎,也是,自己的家哪能说撇就撇了呢,你也是要强的小汉子……不过命就是这样,到了儿你还是得进俺家门,你在你娘肚子里就和俺家燕子定的娃娃亲,再怎么潦倒都是一家人,行了小子,到了家里就消停儿住吧,以后有咱两口子一口就有你一口。”
一席话说得周昆脸上挂满了泪水,大鼻涕都快甩到脚面子上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瞅你眼泪掉地下摔八瓣那样。”蓝三叔和蔼地笑着,揩去周昆脸上的眼泪。
周昆一边哭一边笑,鼻涕眼泪弄得满衣服都是。
“哎呀这埋汰呀。”张巧婶儿笑着出去拿手巾给周昆揩鼻涕。
“这么着昆子,吃完晌午饭你回家和你婶子商量一下,下俺儿过来一起吃饭。”
张巧婶儿亲切地说到。
晌午饭桌上燕子听说周昆要住到自己家兴奋的不行,不停地缠着周昆说这说那。
吃完了饭蓝三叔叫住了周昆。
“唉,我说昆子,等过完年我带你去城里呀?”
“去城里给叔抹桌子擦地?”周昆低着头,试探性地问到。
“你个彪子,去城里给叔当账房伙计!”蓝三叔笑着给了周昆一脑瓢。
“还他妈抹桌子擦地,搁那砢掺你叔是不?”av片
“哪能呢,我是怕……怕算不准称账呢。”周昆低下头嘿嘿地笑到。
“就你这算术足够了,再过个几年叔的账房都能叫你管了。”蓝三叔笑到。
“啊,真的?”周昆高兴地擡起头看着蓝三叔。
“但你可得把字儿练了,不然可当不成。”
“是啊,那字儿写得,狗扒拉似的。”燕子见缝插嘴到。
“得了,你那字写得也不咋地。”蓝三叔笑着嘲讽到。
“至少比昆子哥的强。”燕子抱着肩膀高高地仰着头。
“那你写一个。”
“写就写。”
燕子跑走拿了一张纸一支笔,趴在桌子上歪歪扭扭地写了个“蓝燕”两个字。
周昆和蓝三叔看着草纸上间架结构十分别扭的两个字一起笑出了声。
“连名都写不好啊。”周昆笑着抄起笔,在草纸上工工整整地写下“周昆”
两个字。
“呀,小子,名儿倒是写得挺真气。”蓝三叔觉得有趣。
“你小子真是要面子呢。”
“反正比燕子写得好。”周昆撂下笔,笑着看着燕子。
“你!”燕子瞪大眼睛,抓起草纸跑了。
“哎,笔没拿呢。”周昆喊着,燕子却像没听见一样跑远了。
“这丫头。”蓝三叔早从一声声甜腻腻的“昆子哥”中发现了些萌发的端倪,他看着燕子的背影,意味深长地对昆子说到:“昆子,你以后可得好好照顾燕子。”
见周昆没有反应,蓝三叔转过头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对周昆说到:“周昆,你听着没?好好照顾燕子,以后!”
“行。”周昆答得很干脆,可他到底是孩子,质朴的心里觉得照顾恩人的女儿天经地义,全然没悟出里头的深意。
蓝三叔对周昆这么好还有一层深意,他欣赏周昆的人才,早就想着把这个能吃大苦又有些能耐的质朴少年招在家里当养老女婿。
蓝三叔对周昆这么好当然还有另一层深意,讲出来,便是有车有套没有马,想要走得远路,只能借匹马用,周昆,当然是马了。
秋日的太阳虽然也毒辣着,天却渐渐凉爽,蓝三叔结了帮工的众人的工钱,转身回屋睡了午觉,燕子躲在自己小小的房间里,温柔地抚摸着那张写着她和周昆名字的草纸,漂亮的眼睛亮闪闪的,她咬了咬嘴唇,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后抱着枕头甜甜地睡去,秋风被差使着一片片摘下千树枝头黄澄澄的落叶后将它们抛下树,密实实地簇拥着土地的酣眠。
周昆赶回家和杏枝认真地商量了一下,杏枝在思忖后也同意了周昆的计划,他们打包了铺盖卷和一些衣服,因为两家在斜对门二人也并没有拿上多少东西,家里的鸡和小骨头还是归周昆照顾,因为离得近也谈不上耽误什么事,周昆没打包自己的铺盖卷,他打算时不时回来打扫打扫,不能老寄宿别人家,等风头过了自己还得带着杏枝回来住。
“昆子,临走前儿多捡几个鸡蛋给你蓝叔和张婶。”过了这老些天周昆终于听见杏枝叫了自己的名字,又和自己说了这几天来最长的话,周昆喜滋滋地应下来,开心地忙前忙后。
5蓝三叔和张巧婶儿知道杏枝的事,面子上却看不出波澜,张巧婶儿接下粗布包袱包着的一大包鸡蛋,脸上显出复杂的神情:“孩子的东西俺哪好意思要啊。”
“张大姐你收着,这是俺的意思。”杏枝的脸上难得滴泛出了疲惫的笑容。
“行了,啥也别说了妹子,进屋吧。”张巧婶儿热情地把周昆和杏枝迎进了屋,转头悄悄地把鸡蛋塞给周昆。
“你留着多给你婶子补补身子吧。”张巧婶儿悄悄对周昆耳语到。
虽然蓝家当兵的蓝大哥没在家里,但蓝三叔特意吩咐不能把屋子占下,蓝大哥千好万好,就是不兴别人没他允许进他屋子,就算积了灰都不让张巧婶儿进去打扫,因此张巧婶儿把杏枝安排在最东边的屋子,和燕子隔壁;燕子西面的屋子是堂屋,绕过蓝大哥的房间是蓝三叔张巧婶儿两口子的屋子,一来二去,倒没了周昆单独住的屋子。
“叔,没事,俺和杏枝婶住一起。”
“不成,你个大小伙子得人陪了?”燕子酸溜溜地率先表示反对。
“你……”周昆一时想反驳,话要说出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说自己和杏枝是实际上的两口子?
——当着受了刺激的杏枝的面周昆不敢乱说,那说别的?
还能说啥别的?
周昆一时语塞,一个音一直卡在嘴边说不出来。
“燕子,你领着杏枝婶去东屋铺炕。”张巧婶儿把燕子和杏枝支开“昆子,你住堂屋凑合凑合吧,咱家仓库里还叠着几个你叔饭店的桌子,你拿着拼起来当个炕,夜里要是冷俺给你支个火炉。”
“俺要不回去住吧。”周昆想了想,“俺的本意就是保了婶子就行。”av片
“那哪行!”蓝三叔说到“陈安那几个人最近没来,指不定憋啥坏预备着啥时候回来呢。”
周昆早些时候没跟蓝三叔两口子全说实话,此时有些心虚,怕再说说话就穿了,只能答应下来。
张巧婶儿炖了鸡,晚上饭做得荤多素少,众人热热闹闹地吃着就像过年一样开心,周昆时不时偷偷瞄着杏枝,见杏枝上带了笑还吃了不少东西,周昆打心里高兴,蓝家两口子看在眼里,也暗暗心疼这这对饱经苦难的人,燕子叽叽喳喳的吵闹,却好几次逗得杏枝弯起了眼角,气氛格外和谐却火织织的,每个人都很开心。
杏枝吃过晚饭又在堂屋和众人唠了一会,看天色不早就回房休息了。
周昆从蓝家的仓库里搬了四个大方桌子拼在一起铺上了被褥,张巧婶儿特意给周昆端来一个盛着几块黑炭的火盆。
“堂屋又大又冷,你得注意。”张巧婶儿叮嘱了几句便和蓝三叔回屋了。
燕子在堂屋呆的时间最久,似乎刻意在等爹娘回屋,见爹娘那屋的亮灭了又等了一会,燕子放下心来,颠颠地跑去关了堂屋的门,她嘟着红艳艳的嘴唇“呼”
地吹灭油灯,嗖地窜上周昆的“炕”上盖上了被子。
“燕子你干哈呢?”事发突然,等周昆反应过来时灯已经灭了,弯弯的月亮投下浅浅的淡淡的光,和着星光刚能照亮堂屋,窗外的柳树让晚风吹得摇啊摇的,黄黄尖尖的柳叶让风一打不停地飘在地上,月光里翕忽着柳叶细碎的影子,映在薄纱一样的窗户上。
周昆呆呆地站在月光里,静静地盯着蠕动的被窝。
“燕子,你要干啥?”周昆悄声嗬斥到。
“这是俺家,俺想干啥干啥。”娇俏的声音透过被子瓮声瓮气地传到周昆的耳朵里。
“你个大姑娘家不要脸了!”周昆重重地说到“让叔和婶子知道你让我咋整,你咋整?”
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刷地从被窝里飞了出来打在周昆身上,周昆放在月影里看,竟然是燕子的上衣。
“你疯了!”周昆的声音越发焦急。“你沙愣把衣服穿上回屋。”
“你再叫大点声把爹娘招来。”燕子从被子里探出小小的脑袋,亮晶晶的眼睛闪着少女的纯真与渴望,黑夜里星星般明晃晃的。
“你……”周昆无奈地想离开屋子。
“你不兴走!”
燕子娇柔的喊声里带着坚定,她坐起身掀开被褥,红红的肚兜格外亮眼。
“俺……”周昆盯着月光下燕子青春的身子,怔怔地呆在原地,多天来未释放的热血乎乎上涌,脑子里轰地响了一声便只听见万籁俱寂。
“哥,过来成不?”燕子的小脸红彤彤的,眼里隐隐地闪着晶莹的泪光,她几乎用上了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勇气和力气,带着哭腔挤出了小小柔柔的声音。
看着燕子漂亮的闪着泪光的眼睛,周昆再也舍不得让燕子伤心,缓缓迈步向燕子走去,窗影拂着周昆瘦俏的脸,轻柔的月光半遮半隐地照在不断走向燕子的周昆身上,映照得周昆俊俏得仿佛不属于苦难的人间。
“哥,你老俊了。”燕子痴痴地说到。
盯着一步步走近的周昆,燕子一时间竟看得有些痴迷,她痴痴地呆坐在炕上,听着靠近的脚步声一下比一下清晰地从耳朵砸进自己的心。
周昆走到燕子跟前和燕子脸对脸,一时慌了神,又坐又站竟变得惊慌起来—
—虽然经历了杏枝,可周昆到底是个孩子,或者说,有担当的半大小子;面对美丽少女排山倒海的柔情,周昆被那种热切和渴望激得手足无措,他站着却仿佛觉着也能感受到燕子的心跳,急急的,重重的,隔着燕子丰满的胸脯,有力地传到自己的心里。
看着刚刚还像神灵般的周昆此刻却慌张的像个孩子,燕子眯起眼笑了——或许比起周昆精瘦俊朗的容貌,自己还是更喜欢周昆憨直赤诚的“瓤”吧。
“哥,俺稀罕你。”燕子激动地抱住周昆,把周昆按坐在自己身边。
“轻点燕子,俺不走。”
周昆看着燕子亮晶晶地闪烁着的丹凤眼,觉着自己仿佛被一种温热的力量烘得日头般发出光亮和热情,他猛地扑倒了燕子,压上了燕子的身子。
周昆用力地亲住了燕子的嘴,双手在燕子丰腴柔软的身子上来回乱摸。
燕子的脖子紧绷绷滑溜溜的,发力时肌肉的凸起玲珑而结实,被一层软绵绵的嫩肉包着,白白长长的就像羊脂玉一般;凸起的锁骨和娇嫩的奶子之间香香的,两座白花花的肉山随着燕子呼吸的起伏与心跳晃悠悠的,伸进肚兜一摸却能感觉到奶头的坚硬与奶子根处的坚挺。
“哼……”燕子被周昆吃劲儿地揉搓着奶子,她快活地扭动着身子,鼻子里喷出温热的鼻息。
良久,周昆的手顺着奶子向下,灵巧地游走在燕子的腰腹之间。
燕子的小腹平坦却肉乎乎的,抚摸间却能感觉到少女皮肤的紧致与柔嫩,腰腹间隐约的曲线在月光和黑夜的渲染中山沟沟一样延伸进早已解开的裤腰,一片诱人的处女地深深地藏在裤裆间,等待着少女心上人的抚摸与开垦。
炽热的爱意在少年的热情和少女的娇羞中悄然弥漫着,月光如水般倾泻下来,屋内的两人正进行着最原始神圣的交合。
周昆把手伸进燕子的裤裆,轻轻地攥在燕子毛绒绒水灵灵的屄门上。
燕子嘤咛一声轻吟,快感如冰粒般激得她晕乎乎的大脑一激灵。
“燕子,原来你毛长齐了呀。”周昆悄悄地笑着,羞得燕子闭上了眼睛。
“昆子哥,你坏。”燕子娇俏地轻声说着,伸出双手插进周昆的裤裆。
“妈呀!”燕子吓得惊声尖叫,她赶忙把手缩回来捂在眼睛上。
“咋了?”周昆也吓得赶忙抽出手紧紧地护住燕子“长虫!”
“啥长虫?”
“你裤裆里,老大一条长虫。”燕子吓得声都颤叉劈了,因为老听人用蛇吓唬自己,燕子对一切头大身子细的类蛇物都抱有深深的恐惧。
“那是俺的牛子。”周昆笑着嘘了口气,他怕纯洁的燕子听不懂“鸡巴”,便故意用“牛子”代替。
“啥是牛子?”
“让女人舒服的地方。”
“那不就是鸡巴吗?”燕子红着脸,媚眼如丝地盯着周昆。
“原来你懂啊。”周昆眼神惊异地盯着燕子。
“俺光知道男人裤裆里长了个鸡巴,不知道它是啥样的。”燕子的脸更红了,蠕动着嘴唇半晌才说出来话:“哥,鸡巴啥样式儿的,让俺看看呗?”
6周昆脱掉裤子跪在炕上,那条大东西粗粗的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
燕子的红嘴唇张的圆圆的,她把眼睛瞪着老大,直勾勾地盯着周昆昂然翘起,不住颤动的鸡巴。
“哥,这鸡巴擀面杖似的,老吓人了。”燕子喃喃地说到:“比长虫还吓人。”
“我鸡巴不咬人呢。”周昆说完自己都笑了。av片
燕子伸手要摸,周昆的鸡巴突然猛地颤动一下,吓得燕子立马缩回手。
“哥,你这大鸡巴是活的不?”燕子不敢再摸,身子却朝鸡巴靠得越来越近。
“卜卜愣愣的,怪欢实的。”
“来,燕子,别怕,哥把着你的手。”周昆牵起燕子的手,捏着燕子细细尖尖的食指在自己的鸡巴头上划了一下,燕子得手碰到鸡巴头子刚想往回缩,却被周昆拽住了。
“来,自己试一下。”周昆松开燕子的手。
燕子伸出食指推了一下周昆的鸡巴,坚挺的鸡巴叫燕子推着往后一靠,蹦地又弹了回来,英子觉着好笑,伸出两指夹着鸡巴头子来回晃。
“鸡巴真好玩哩。”燕子来了兴儿,索性把眼睛凑到鸡巴上看:“长得怪砢掺的,头那么滑,身子倒全是筋。”燕子又把鼻子凑近鸡鸡眼儿闻了闻“怪骚的。”
周昆看着专注盯着自己鸡巴玩着的燕子,伸手摸了一把燕子的脸。
“燕子,你咋那么好看呢。”
“哥你说啥?”燕子听见周昆夸她好看大喜过望,乐开了花地抱着周昆。
“燕子,你真漂亮。”周昆捧起燕子的脸亲了一口。
燕子心花怒放,俯下身子整只手握住了周昆的鸡巴,小红嘴在周昆紫鸡蛋似的鸡巴头上“叭”地亲了一口。
“哥,想要了妹子当老婆不?”燕子撅着饶饶的屁股跪在炕上,擡起头盯着周昆的眼睛,眼神里满是渴望和爱意。
“老婆”让周昆想到了昔日温柔的杏枝,如今冷淡的杏枝,一个支离破碎的家,一段不可能再回去的日子,周昆叹了口气,看着身下充满爱意的燕子,被压抑的欲望冲昏头脑的周昆不再多想,他点了点头,俯身便要把燕子再次扑倒。
“哥,等下……”燕子轻轻地推了下周昆的胸膛,她站起身,将整个身子笼罩在月光底下,慢慢地解下鲜红的肚兜。
燕子的奶子光溜溜翘挺挺地让周昆看了个遍,馒头似的奶子上,小小的稚嫩乳头桃花般娇嫩鲜艳。
“哥,你看妹的奶子漂亮不?俺从小到大都没让人这么看过。”燕子柔声细语到:“哥,你说话呀。”
和杏枝硕大浑圆,半拉西瓜般的成熟奶子不一样,燕子的奶子虽然也不小却是稚嫩翘挺的样子,小小的奶头倔倔地向上撅着,雨后的嫩草芽般新鲜可爱。
“漂……漂亮。”周昆呆呆地欣赏着少女纯洁性感的赤裸上身。
“哥,裤子你帮我动手,不兴笑话我的。”少女娇羞地引诱着周昆。
周昆把燕子厚厚的裤子脱下,裤腰的松紧划过燕子的大腿,丰满的嫩肉不住地被勒出凹陷,却在挣脱束缚后柔顺地归位,燕子的腿细长,大腿根和屁股蛋子上却一掐一兜水。
肉乎乎的却相当紧实。
全身完全赤裸,燕子不好意思地并拢了双腿。
“哼……哥,别看成不,把妹子放被窝里,妹子把身子给你。”燕子双手捂住赤裸的胯下,娇羞地闭上眼睛。
周昆没有说话,他轻轻地分开燕子的双手,借着月光仔细地盯着那片神圣的处女地。
“燕子,毛绒绒的。”周昆盯着用双手紧紧捂着脸的燕子,低声笑到“毛绒绒的,可爱哩,俺能摸摸不?”
燕子无言,身体却软软地颤抖起来。
“燕子,你下面的色儿跟你奶头似的,粉的呢。”周昆分开燕子馒头似的阴户,看见了里面粉嫩嫩的软肉,那个等着男人进入的洞口一张一合的,嫩嫩的洞口比记账的毛笔杆子还要细,周昆伸出食指柔柔地在洞口抚摸摩蹭。
“讨厌……”一声娇喘下周昆突然感觉到肉洞口猛地把自己的手指吸进去一截,燕子紧紧地夹住了双腿,发出轻声动人的婉转娇啼。
周昆情不自禁地把嘴凑到燕子的屄门口,张嘴盖住了燕子娇嫩的小穴,他蠕动着嘴唇对着小穴又吸又裹,小小的舌头浅浅地伸在屄门里不住地搅着。
“啊……哼。”燕子轻声叫着,脑内一片空白,软软地坐倒在被窝里。
周昆精瘦黑红的身子压上燕子嫩白的胴体,他盖住被窝,只把自己和燕子小小的脑袋露在外头。
“哥,暖和……”燕子双手环抱住周昆,下体不停地在周昆身上乱蹭,周昆感觉燕子的身下水漉漉的,他伸手朝燕子胯间摸去,只感觉到嫩滑的两片嫩肉间湿乎乎的一片。
“燕子,冒水呢。”周昆伸出沾着粘乎乎淫液的手指,调笑着在燕子的脸上刮了一下。
“女人不都冒水吗。”燕子闭着眼睛羞红了脸说到“不一样。”周昆把手指头放进嘴里裹了裹,笑着说到:“俺妹子的水甜哩。”
“呀!哥,你坏死了。”燕子愈发动情,搁被窝里攥住了周昆铁棍似的鸡巴,她把周昆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使奶头不停地蹭着周昆的脸。
周昆会意,一口叼住了奶头。
“噫……哥裹得舒服呢。”燕子婉转娇喘,任凭周昆蹂躏吸裹,燕子只是紧紧地抓着周昆的肉棒子,一双肉腿紧紧地夹住周昆的屁股,下身更加饥渴滴在周昆的小腹上来回蹭。
情欲渐渐推向高潮,周昆和燕子彼此对视,仿佛能看懂对方的眼神儿,两人心照不宣,都明白这一刻将是少女纯洁的终点。
燕子抓着周昆的鸡鸡儿在自己的阴门上乱蹭,良久也没找对地方,周昆无言地握住了燕子抓着鸡巴的小手,将大得过分的鸡巴头子探在燕子小得可怜的洞口前。
周昆提起腰粗大的鸡巴用力地向燕子的屄里攮去。
“啊!”
堂屋里塞满了燕子撕心裂肺却拼命压抑的尖叫,燕子只感觉下体裂开一样的剧痛无比,她用大被蒙着头,嘴里叼着被角疼得倒吸凉气,眼泪夺框而出,晶莹细密的冷汗珠子把燕子的刘海塌在额头上,她委屈地埋在周昆的胸口呜呜地哭。
“疼哩。”燕子的小脸刷地变得惨白,她没想到第一次会这么疼。
“那我赶紧拔出去。”周昆担心着要将塞满燕子小屄的半根鸡巴拔出来,他刚抽出来一小半,就听见燕子再次哭喊。
“哥,人家疼哩。”哭声虽然响亮,却不像刚进去时那么撕心裂肺。
周昆感觉燕子小屄深处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他的鸡巴被燕子的里面紧紧地夹住,周昆不敢造次,只能调整身体让鸡巴保持原状。
良久,燕子撕心裂肺的嚎声减弱了,被窝里只能听见燕子低声的啜泣。
“哥你不知道心疼人哩。”周昆掀开被窝,只看见燕子哭的梨花带雨,煞白的小脸上也能看见点血色。
“还整不?”周昆小心翼翼地问到。
“你轻点。”燕子带着哭腔答到。
周昆伸出手慢慢地摩挲着燕子的奶子,手指轻轻地拎着燕子的奶头不住地摇晃,雪白的乳肉被激得抖啊抖的,燕子的脸上慢慢泛起红晕。
“哥,俺听说女的第一次都疼,没想到这么疼。”燕子擦了擦眼泪,虽然不哭了,音调里却满是委屈。
“对不起妹子,都怪俺鸡巴太大了。”周昆搂住燕子,不住地亲着燕子的额头。
“俺早晚是你的,你那一杆子俺早晚得受。”燕子伏在周昆日渐宽阔的胸膛上幽幽地说到。
“俺听说鸡巴越大越娱着呢。”燕子喃喃地说:“俺不求你的鸡巴让俺多娱着,俺只求你知道疼俺。”燕子擡起头,娇嗔地一拳打在周昆的胸膛上:“刚才那一杆子把俺肏死了咋整?你也没个轻重,好悬把我干背过气去了。”
周昆见燕子恢复了娇憨的可人模样便放下心来,她的小穴此刻仍紧紧地拥抱着周昆的鸡巴,周昆感受到了燕子的里面传来阵阵蠕动,他试探性地轻轻把鸡巴往更深处怼了一段。
“呀!你个没良心的。”燕子被猛地干了一下,尖叫里带着喘息和惊呀:
“俺刚才跟你说啥了,当耳旁风呀?”燕子轻轻地敲了敲周昆的头。
“娱着没?”
“还疼呢,能娱着吗。”
周昆知道不能再把鸡巴往深里顶,便把鸡巴往外抽出来一段。av片
“疼不?”
“不疼。”
周昆提着腰让鸡巴在燕子的里面搅了搅,又拔出来一段。
“疼不?”
“不疼,难受哩。”燕子眯起眼睛,脸越来越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周昆又把鸡巴抽出来一段,只剩半个鸡巴头卡在燕子的屄门口。
“那,咱不干了?”周昆摇晃着鸡巴做出要完全抽出的假象,一边在燕子的身上来回乱摸。
“不成。”燕子被摸的动了情,喘嘘嘘地说道。
周昆挺起鸡巴,缓缓地把龟头推进燕子的里面“疼不?”
“不疼,涨呢。”燕子看着周昆说到:“哥,你鸡巴大呢。”
周昆被少女的夸赞激得再次冒了火,他快速地抽出鸡巴,又问燕子到:“燕子,疼吗?”
“不疼,难受哩!”燕子此时的声音哩已经带有压抑的呻吟声。
周昆这回猛地把鸡巴尽数没入燕子的屄里,撞到一个小嘴似的东西之后就立马停下。
“疼不?”
“不疼哩。”燕子媚眼如丝,嘴里不住地哈着热气,周昆急急地拔出鸡巴后飞快地一顶,燕子“啊”地尖声呻吟起来。
“疼不?”周昆再次问到。
“不疼哩。”燕子说话的音调高高的,压抑着尖声呻吟到。
周昆握住燕子的奶子,胯下急促地轻轻抽插起来,燕子的双手快把周昆的后背挠出血来,它下身总是紧紧地靠着周昆,饱满的卵子拍在柔嫩的屄门上,在被窝里发出“啪啪”的轻声脆响。
燕子死死地咬住被子,嘴里还是不住地发出“啊啊啊”的尖声呻吟,随着周昆的抽插,燕子松开被子,趴在周昆的耳朵边哭似的说到:“哥,好受……好受哩……啊……妹子娱着了……嘶,哥……轻点……啊……嘶,哥,你快点,你要把妹子整傻了……啊,啊啊啊啊啊……”
燕子又娇又软的声音把周昆听的骨头节都酥了,他收紧腰,卵子前后晃荡得飞快,随着燕子的呻吟淫语,他加快了速度,骑兵冲阵地做着最后的冲刺。
燕子突然弓起身子,下身紧紧地贴上了周昆的胯。
“昆子,你睡了吗?”
门外突然响起了女声,正是张巧婶儿。
温柔乡外抽冷子似的动荡把两人吓得魂都要飞了,周昆赶忙背对屋外躺下,把余韵中的燕子藏进被窝里。
“婶子,你可千万别进来呀,你要是进来了,燕子就没法做人了……”周昆脑子转的飞快,想着如果张巧婶儿进来自己该如何应对——自己得扛下一切,不能让燕子受半点委屈。
屋内的春潮褪去,冷冷的月光斜斜地照进屋里,树叶遮着窗棂,影子被拉得老长,屋里的躁动已经疲倦,静静地沉睡在水一样的夜里。
张巧婶儿的侧影映在窗纱上,肉嘟嘟的身子上好像只裹着肚兜,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张巧婶儿胸前那粒凸起的轮廓。
“昆子,睡了吗?婶子想和你唠会嗑。”张巧婶儿的影子咬了咬嘴唇,她神秘兮兮地把嗓音压的低低的,再次发问后见屋里没有回应,幽怨地叹了口气后便离开了。
周昆的鸡巴仍插在燕子水汪汪的屄里,他掀开被子,看见燕子静静地闭着眼睛,均匀的呼吸带动着胸前的乳头不住地摩擦着周昆的胸膛,奶子肉被自己的胳膊压得柔柔地凹了进去;软软的肚皮紧紧地贴着自己,毛绒绒的阴户下面,彼此地性器紧紧地交合著,一截鸡巴露在外面,乍一看就像一个长胡子的人吃着油条一样……
刚才的惊吓让周昆没了射精的感觉,但看着乖乖地躺在自己身边的燕子,周昆不忍心惊醒。
“哎,妹子娱着了就行。”看着燕子睡颜上上淡淡的微笑,周昆的心里比射出来还要满足,他轻轻地从燕子的屄里拔出鸡巴,坐起来想去上趟茅楼,起身后感觉自己软下来的鸡鸡儿肿肿的,他揭开被褥,看见了燕子下身的点点鲜红。
“俺的妹子呀。”周昆知道燕子的处女让自己破了,心中既满足又心疼,他取出包袱里的手绢,轻轻地给燕子擦拭着下体。
“俺得留着。”周昆这样想着,把沾着燕子处女血的手绢折叠齐整放进炕上内衣贴身的兜里。
出去撒了泡尿后周昆回到堂屋躺在炕上,抱着赤裸沉睡的燕子享受着少女肉体的温香,月上中天,周昆猛地想起这么不成,要是天亮了蓝三叔和张巧婶儿早起发现自己女儿光着躺在自己的炕上,自己就得让他俩打死。
周昆用被褥裹起燕子,横抱着杏枝从堂屋里的侧门进了燕子的屋子,放下燕子后给她盖上她的被子,又拿着被褥回了堂屋。
周昆躺上堂屋的炕后望着窗外细碎的叶影和清冷的月光,不久就睡着了。
周昆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就看见燕子站在面前,他先是吃了一惊,随后揉了揉眼懵然问到:“咋了妹子,大清早的。”
“你昨天是不是没在俺里面整出来?”燕子倒竖柳眉,红着脸质问周昆到。
“你……”周昆看堂屋正门关着,料想燕子是从侧门进来的。
“你注意点,咋还越来越上劲了呢。”
“俺不管,反正……俺的身子都给你了,你……你高低得往俺里面弄出来点。”
燕子说话间脸刷地更红了,燕子是辽水黑土滋养大的姑娘,对着自己心爱的人说话时音儿里带着娇羞,言辞语句里却没有任何扭捏。
“俺不给你你还生气了呗?”周昆看着眼前憨直中带着羞涩的少女,憋不住笑了。
“俺不管,俺是你的,你也是俺的,你不给俺个娃俺跟你到天涯海角也膘着你。”
“那要是俺给你个娃呢?”周昆盯着燕子激动地闪着水灵的大眼睛,笑眯眯地问到。
“那俺就带着娃跟你到天涯海角,无论你去哪俺都跟着你。”燕子红着脸幸福地笑了。
“看来俺这辈子离不开她了。”周昆思考间燕子已经解开了好几颗衣服上的扣子,白花花的身子半遮半掩地露清晨的光亮里,闪得周昆心里一阵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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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同炕
乳乡 朗卿 1730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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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巧婶儿没支给周昆夏忙和秋收的工钱,时不时甚至会心安理得地不停支使着周昆做着做那,看着周昆屁颠儿屁颠儿的背影,张巧婶儿总会露出幸福的笑容。
看着自己男人忙碌的背影,燕子看不下去了,她跺着脚质问自己娘昆子哥是客人,为啥要让他干活。
“自己家白菜让猪拱了还帮猪说话哩。”张巧婶儿笑眯眯地看着燕子,眼里闪着一种知根知底的神色。
燕子的脸腾地一红,她不再说什么,转身跑过去和周昆一起干活。
蓝三叔和张巧婶儿就这样默许了周昆和燕子的关系,他们心里也早就把周昆当成了女婿,不差这层捅不捅破都无所谓的窗户纸。
但因为蓝三叔和燕子回来得晚,那时只有张巧婶儿知道周昆实际上是杏枝的小人,等到她和蓝三叔商量这件事的时候,周昆已经和燕子有了夫妻之实。
“这可咋整?”大晚上的蓝三叔躺在炕上愁得直挠脑袋。
“就那么整。”张巧婶儿把心一横:“女儿不知道这件事,就这么和稀泥吧,咱就装不知道就得了。”
“那到时候出了事,咱得向着女儿。”蓝三叔悠悠地说到:“无论如何,杏枝也带不走昆子,俺回头把该给的给她,再给她在城里说一门亲事就得了。”
“我看成,昆子说破大天也得是俺家女婿,闺女要是过意不去俺去和她说,多好的一个小爷们儿啊……。”张巧婶儿翻过身,大手伸进蓝三叔的裤裆里,只捏到软趴趴的一团。
“没老用的东西。”张巧婶儿骂到:“你哪哪都好,鸡巴咋还不好使了呢。”
呼噜声响起,张巧婶儿看着装睡的汉子,猛地把他摇醒。
“咋了?”蓝三叔眯着眼睛假装刚醒。
“别鸡巴装了,你那点小九九老娘啥都知道。”张巧婶儿猛地从炕上坐起来:“你说昆子能同意……那个不?”张巧婶儿成熟的俏脸上竟带上一抹羞涩。
“哪个?”
“和咱拉帮套!”张巧婶儿泼辣地甩开面子。
“我觉得这主意行,儿子不在,女婿就是半个儿子,你要是实在憋不住了你就去勾他,昆子血气方刚的没准就成了呢。”蓝三叔说完,背冲着张巧婶儿躺开了。
“没用的玩意儿,你说你要是鸡巴好使得多好。”张巧婶儿幽怨地厉声骂到。
“那我在奉天城里你能放心?”蓝三叔早就对自己的毛病看开了,他偷看着张巧婶儿被气得无可奈何的样子,得意地吐了吐舌头。
周昆把燕子的处女给破了,但从那天开始两人就没在一起弄过。
周昆怕蓝三叔和张巧婶儿发现燕子和自己的关系,到时候燕子毁了,自己也逃不了,殊不知两口子早已默许了他和燕子,即使真正撞见二人的事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燕子在经历了那晚撕心裂肺的疼痛和欲仙欲死的快乐之后便对那种感觉十分痴迷,没事就想拉着周昆再弄一次,但周昆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燕子,直到燕子那天晚上堵住要起床撒尿的周昆。
“你变心了是不?不稀罕俺了是不?”燕子穿着肚兜站在周昆面前,可怜巴巴地盯着周昆,眼睛里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
看着掉眼泪的燕子,周昆觉得又好笑又心疼。
“咋能呢,俺老妹儿老迷人了。”周昆捧起燕子的小脸亲了一口。
“哼……”燕子娇嗔着破涕为笑。“还叫老妹儿。”
“媳妇儿。”周昆搂住燕子轻声说到。
“大点声。”燕子柔柔地倒在周昆的怀里。
“燕子是俺媳妇儿。”周昆提高了嗓音说到。
“当家的。”燕子盯着周昆软软地说到。“这回给俺呗。”
“给啥?”周昆调笑到。
“你鸡巴里的白水儿。”燕子娇嗔地倒在床上,一把脱掉裤子。av片
那晚周昆和燕子肏了一夜,燕子第二天下炕的时候腿都站不直了,她只能岔着腿走道儿,好几天才渐渐缓过来。
从那之后燕子缠的周昆更加紧了,她倒着小小的脚步几乎寸步不离周昆的身边,一有两人独处的机会燕子就会前方百计地磨着周昆和自己弄,周昆喂鸡时燕子会从周昆身后抱住周昆,手伸进周昆的裤裆里撸动周昆棒槌似的鸡鸡儿;周昆去茅楼上厕所,刚要提上裤子燕子就冲进来一把按住周昆的提裤子的手,用草纸擦干净周昆沾着尿的鸡鸡儿后不顾茅楼的臭味抓起周昆硕大的龟头就往嘴里塞,一边咕哝一边撅起丰满的小屁股来回欢快地晃着……
还有那次周昆去河边打水,燕子不顾秋水的冰冷提起水桶“哗”地浇了自己一身,当时就打起冷颤,吓得周昆抱着燕子一溜烟儿地跑回家里。
“哥……哥……,给……啊嘁,给,给俺暖……暖暖呗。”燕子脱光衣服打着冷颤蜷缩在被子里,露着小脑袋可怜巴巴地盯着周昆。
“要……要不俺……俺发寒咧。”
周昆没奈何地脱了衣服进了被窝,抱住了燕子冰冷颤抖的裸体。
“哥……你……你鸡巴烫人咧……”燕子缩进被窝里就要开整。
“不兴整!”周昆把燕子扒了出来。
“当家的……人家……要嘛。”燕子把头靠在周昆的胸膛上,两臂紧紧地环着周昆。
“哎呀,成吧,你先暖和暖和,缓过来我再和你弄。”周昆看着燕子可怜巴巴的样子总是会心软。
燕子喜滋滋地钻进被窝,抱着周昆的鸡巴在胸上来回地蹭。
“哥……真暖和哩。”娇憨的声音带着颤瓮声瓮气地从被窝里传了出来,被窝里不一会便咕叽咕叽地响成一片……
燕子得了周昆的滋润脸上整日红扑扑的,出落地也愈发水灵了,胸前裹着的两团嫩肉儿一天比一天鼓,饶饶的屁股也越发地圆,眼看都要把衣服撑破了。
燕子的缠磨欢喜了自己却苦了另一个人——张巧婶儿自从看见周昆那条根晃晃荡荡的肉棒槌和桃子似的卵子后嘴上不说,里却终日朝思暮想,和蓝三叔商量过后拿下那根火热黢黑的大东西的欲望便更加强烈,但女儿整天和周昆膘在一起让自己一直找不到对周昆下手的机会,看着燕子一天天欢天喜地得围着周昆乱转,自己却被火热潮湿的裤裆折磨的乌肌溜瘦。
要么支开燕子,要么支开昆子,否则自己这辈子别想用着那根东西。
黑漆漆的夜里张巧婶儿骑在在炕上沿上想着黝黑的巨物,胯下不住地吞吐着快盘出包浆的笤帚疙瘩,硕大浑圆的屁股砸的炕席子啪啪响,浑江江的淫水顺着笤帚流到炕沿上,劈啪劈啪地落在地上。
张巧婶儿迷离着眼睛,两片性感的薄唇一会抿着一会被贝壳似的牙咬着,不时划出粉色的咬痕,看着趴在炕上背对着自己的蓝三叔张巧婶儿气不打一处来,妈的,打把势吆喝的出了花也没人捧场。
张巧婶儿的腰间堆出一圈调皮的赘肉,皮球般的奶子啪啪地拍着肉乎乎的肚皮,她索性坐下来,抓着笤帚疙瘩飞速地在自己的屄里进进出出,突然猛地绷直了腿,一把把笤帚疙瘩甩上天去,飞起的笤帚旮瘩打在棚顶,啪地砸在炕沿那滩浑江江的淫水上。
张巧婶儿躺在炕上长出了一口气,她扯过盖在蓝三叔身上的被褥盖住自己肥白的肉体,带着无限的性欲和幻想沉沉地进入春梦之中。
张巧婶儿收拾仓库时偶然看见那坛摆在角落里的老酒,一条妙计涌上心头。
2
张巧婶儿最近老给周昆做肉吃,不时欻着燕子不在周昆身边的空档悄悄塞给周昆两个煮鸡蛋。
“吃吧,你正长身子呢,补一补,不然身子该虚了。”看着周昆欢喜地接过鸡蛋一口一个的样子,张巧婶儿打心里喜欢。
这么俊的小伙子,小脸长得庭周阁正,鼻是鼻眼是眼的的,身材也不像前几年那么瘦弱,时不时露出的小臂筋肉凸起,攥紧拳头时总能让张巧婶儿想起他胯下吓人的玩意儿,张巧婶儿看周昆与其说是丈母娘看姑爷,不如说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张巧婶儿上下打量周昆,怎么看怎么像自己儿子。
想起自己当兵的儿子当着他爹面龙精虎猛地把自己搁在床上来回折腾,张巧婶儿的心里甜蜜蜜的。
当初儿子的那条东西也不小,但要和周昆比还差了不少。
越看周昆张巧婶儿越动情,她一把把周昆搂紧怀里,软乎乎的身子使劲地蹭着周昆精瘦的肌肉。
“昆子你说俺咋这稀罕你呢。”张巧婶儿捧起周昆的脸,叭地对着周昆薄薄的嘴唇亲了一口。
这天村里有人家杀猪,张巧婶儿好说歹说才求回来一副猪鞭猪卵子。
晚饭时张巧婶儿给蓝三叔使了个眼色,夹了一块炒鸡蛋放在周昆的碗里。
“好儿子,明天和婶子去菜忙活忙活呗。”张巧婶儿盯着埋头吃饭的周昆朗声说到。
“俺也去!”燕子欢实地说到。
“菜地里这阵长虫挺多,我和周昆搭伴就成,咋,你不怕长虫了?”
燕子缩着脖子,吓得吐了吐舌头。
“燕子,你明天跟着俺练练字,不兴遥哪乱跑。”蓝三叔看着悻悻应着的燕子,转头和张巧婶儿相视一笑。
夜里张巧婶儿在炕上折饼似的顾涌,闹得蓝三叔久久不能入睡。
“睡哩,明天事明天办呗。”蓝三叔懒懒地说到。
“俺恨不得拿个钩子把太阳勾起来。”张巧婶儿兴奋地轻声说道。
“儿子走了,女婿顶上。”
“行了,逼瘾那么大呢,儿子大了,咋说也得有个媳妇呀,老跟你算怎么回事。”
“他娶媳妇不就是为了操逼吗?”张巧婶儿直白地说到。
“还指着他传宗接代呢。”
“那有啥,俺……”
“真整出来就乱套哩。”
张巧婶儿刚要说出口,蓝三叔一把弹开了话。
“咋,现在不乱套。”张巧婶没好气地说到。
“儿子孝顺娘天经地义呢。”蓝三叔回到。
“和女婿不乱套?”张巧婶儿问到。
“昆子是自己人哩,不瞎说就不乱套。”蓝三叔悠悠地达到。
二人渔樵问答了半夜,天也就快亮了,张巧婶儿悄摸起床烧了壶水,把山阳面采来晾干的淫羊藿捣成碎末,一半和着茶倒进茶壶的热水里,一半和着酒倒进满满的酒坛里,她料理了猪鞭后把它和一堆什物一起装进篮子,准备得了一切后奔堂屋叫起周昆。
最近燕子来了月子没来周昆屋,周昆难得地安歇了几夜,不过虽然这段时间老和燕子在一起弄,自己的精力却并未有所缺损,水灵灵的少女到底是养人的,周昆这段时间感觉自己长得飞快,身子高了也壮了,原本就粗大的鸡鸡儿叫燕子的里面泡得一起性儿就硬的发涨,感觉都能把铁板捅穿了,不过最近自己睡得也多了,月亮刚落就躺下,太阳晒屁股才醒,要不是张巧婶儿叫自己没准自己还得睡好一会。
“对不住婶子,最近不知道咋了,俺就是睡得可多了。”周昆揉着眼睛掀开被褥,赤裸的下身高高地顶起,卜卜愣愣肉棒槌似的惊了张巧婶儿一跳。
“哎呀妈呀,一大早咋就支上幌子了呢。”张巧婶儿盯着周昆的下身又惊又喜,她俯下身子调笑地用手指推了推那根怕人却爱人的东西“光着不嫌砢掺那。”
“对不住婶子,俺的裤衩洗了。”周昆想起大前天后半夜燕子下炕时偷偷拿走的东西,几乎确定那就是自己的裤衩,但他确实不能实话实说。
“行了,把你那大长杆收了吧,咱得开张了。”张巧婶儿可以确定如果自己再盯一会儿就一定会扑上去,她觉着还不是时候,转过身长嘘一口气。
周昆费了点劲才把鸡巴装进裤子里。
去菜地的一路上张巧婶儿不住地瞟向周昆鼓鼓的裤裆。
张巧婶儿家的田头有一间屋子,屋后是一块菜地,菜地里的大部分菜都收走了,张巧婶儿准备翻翻地,来年种点不一样的菜。
张巧婶儿和周昆一前一后地忙活着,周昆每次擡头都能看见张巧婶儿撅起的浑圆硕大的屁股,那轮又大又圆的屁股,比杏枝婶的还要大两圈的屁股蛋子高高地努着,中间一小块也鼓鼓地分成两瓣,周昆看着面前那种之前从没留意过的性感,心情格外地激动。
张巧婶儿弯下腰,顺着两腿缝看见周昆直勾勾盯着自己腚沟子的样子,下体隐隐感觉到了周昆眼神的火辣与滚烫。
“看来无论是杏枝还是燕子,她们的屁股都没俺的好看,要不然为啥这小子直勾勾地盯着俺的腚呢?”张巧婶儿心里暗自得意,她解开胸前的几颗扣子,捉住一只奶子掏出肚兜。
“昆子,婶子手埋汰了,你给俺抹抹脖子上的汗呗。”张巧婶儿转过身子,俯下身子对着周昆。
周昆沿着张巧婶儿白白的脖子,周昆顺着宽宽的领口望进去,脑子嗡地一热,他瞪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嘴都合不拢了。av片
白花花的领口里,一只皮球似的奶子来回晃荡着,乳肉上的奶头紫红紫红的,大葡萄似的来回在衣襟间晃悠,另一只奶子则紧紧地勒在藕荷色的肚兜里,饱胀得好像随时都要把肚兜撑开。
听见张巧婶儿的呼唤周昆才回过神来,抻着袖子为张巧婶儿擦着脖子。
“嗯,哼……”张巧婶儿的一声娇喘把周昆下了一跳,他回过神来,别过头指着张巧婶儿的领口。
“婶子,没兜住哩。”周昆红着脸说到。
“啥没兜住?”张巧婶儿故作糊涂地问到。
“那……奶子。”周昆嗫嚅着,脸更红了。
“婶子手埋汰,你帮帮俺呗。”张巧婶儿挺起胸,眼睛带钩子似的盯着周昆。
“俺……不成哩。”周昆背过身子跺着脚。
“那你帮婶子把扣子扣上呗?”张巧婶儿轻轻把胸脯放在周昆的后背上,一只奶子已经蹭出了衣服,支楞着挺在秋天凉爽的空气里。
“婶子,放哩。”周昆赶忙撤开后背。
“你不帮婶子,婶子就不放。”张巧婶儿从背后环过周昆,一双沾着泥的大手猛地置在周昆脸上。
周昆见张巧婶儿的举动以为她确实是和自己在逗乐,他转过身,猛地看见了紫葡萄似的奶头。
周昆隔着衣服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奶子上的汗打湿了张巧婶儿的衣服,触感传到周昆的手上,湿漉漉沉甸甸的,几次没成周昆索性不管许多,他伸手轻轻捏住了张巧婶儿的奶头,小心翼翼地把奶子放回衣服里。
周昆扣好了扣子,被心火烧的口干舌燥的他跑到放什物的小屋里取出茶壶猛灌了几口,不一会却感觉好像有人往自己冒了火的心里填了一捆柴,火焰轰轰地窜,自己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燥热,便只得返回菜地继续劳作。
张巧婶儿盯着周昆揣着榔头似的胯下,心里觉得事情八成能成。
3
眼瞅着到了晌午日当间,两人肚子都饿了,张巧婶儿把周昆迎进小屋,取出料理好的猪鞭猪卵子放在炕上的桌子上,取出两个碗一人跟前一个,又取出一坛酒放在桌子上,一切停当,张巧婶儿取下酒封,给自己和周昆一人倒了一碗酒。
“婶子,你这是干啥呀。”看着眼前的酒肉周昆受宠若惊,他惊慌地站了起身却被张巧婶儿一把按坐在炕上。
“昆子,能喝酒不。”张巧婶儿神秘兮兮地问到。
“能,能喝。”周昆从来没喝过酒,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撒了个慌。
“那就成,来,婶子跟你说个事儿。”张巧婶儿顺着炕沿又向周昆靠了靠,本就不大的小屋里,张巧婶儿几乎是和周昆脸贴脸地坐着。
“来,咱娘俩走一个。”张巧婶儿高高端起酒碗。
周昆捧起酒碗,低低地和张巧婶儿碰了下,猛地一口全周了。
一股辛辣的气息从口中有力地穿到心头,周昆闭上眼睛,尽力地装出波澜不惊的样子。
张巧婶儿一眼就看出周昆不能喝酒,她看着周昆逞能的样子觉着好笑,幼稚中带着男子汉的闯练和担当。
“昆子,借这碗酒,婶子想和你道个歉,你夏秋在俺家忙活了那么一溜十三招的到最后我也没给你结一个子儿,你到了俺家以后俺老支使你干这个干那个,你半个奔儿都不打,愣是把活干的立立整整的,婶子谢谢你。”
“婶子可别这么说,你家能收留俺和杏枝婶俺打心里感激,就是给你家干一辈子活俺都不带有怨言的。”周昆心头的火让酒一浇,轰地扬起周昆满腔热血,他激动地站起来,手足无措地说完话后笨笨地坐下。
“好小子……”张巧婶儿往杯里到了第二碗酒,摸着酒碗继续说到:“昆子,其实你和燕子的事情俺们知道,你俩第一晚前儿俺听得真真气气的……。”
周昆听见这话惊慌地还要起身,却又被张巧婶儿一把按住:“昆子你别怕,俺也是女人,俺也和你蓝三叔有过第一次,俺听的出来,燕子很娱着,很幸福,俺和你叔两口子也有福能收你当养老女婿,这话我跟你说开了,从今往后咱就是一家人,你得对俺们燕子负责。”
周昆听完张巧婶儿的一席话,一动不动地坐着,沉思着皱着眉头。
“俺知道你杏枝婶的事儿,回头俺和她说,你放心,她是你一天的亲就也是俺们一天的亲,你婶子的事俺们帮你,就是以后找不着合适的婆家,俺们养着她,总之你杏枝婶子的事你不要操心,以后安心地和燕子过好日子就行了。”
周昆猛地擡起头,眼里显出感激的神色。
“婶子,谢谢你。”周昆扑通跪在地上。
“傻孩子,还叫婶子,不改口不是?”张巧婶儿看着跪在地上的周昆,脸上泛出欣喜和得意的神色。
“娘!”周昆激动地大喊,梆梆梆三个响头磕在地上。
“行了儿子,赶紧起来吧,哎我说,你嗑这么响脑袋不疼啊。”张巧婶儿笑着摸着周昆的脑袋,她刚想伸手扶起周昆,只见周昆仍执拗地跪在地上,端起酒碗敬向张巧婶儿。
“咕咚,咕咚。”两人喝完碗中酒,张巧婶儿拍了拍周昆身上的土,拉着周昆坐回炕上。
张巧婶儿感受到了淫羊藿和酒散发的热力,饶是她有点酒量,此刻也热血上脑。
她倒了第三杯酒,擡眼看着周昆。
周昆的脸通红通红的,眼神也有点迷离了,他粗粗地喘着气,下体翘起老高。
淫羊藿的效力果然不同凡响,眼看成事就差临门一脚,张巧婶儿悠悠地说到:“昆子,喝了点酒,你热不?”
周昆心火燎原,通体发热,他看着张巧婶儿,用力地点了点头。
“婶子也热哩,婶子把衣服脱了你介意不?”周昆迷迷糊糊地摇了摇头。
张巧婶儿褪去褂子,丰满的肉体暴露无遗,白花花地晃着眼睛,藕荷色的肚兜外,那只没收回去的奶子鼓鼓的搁着,紫红的奶子头格外扎眼。
张巧婶儿十分失态,但看见周昆乜呆呆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露在外面的奶子,张巧婶儿知道事情已经成了。
“都是一家人哩。”张巧婶儿妩媚地笑着,声音颤颤的。
“昆子,你热不,热的话也把衣裳脱了呗。”
“俺怕婶子说我不懂礼哩。”周昆的口齿有些迟钝,说出的话却格外地清醒。
张巧婶儿要的就是周昆这种半醉半醒的态度——既可以让他冲动,以周昆性格又不用害怕他不认账。
她把手放在酒杯上,幽幽地问周昆到:“昆子,你和燕子什么时候开始的?”
“快一个月了。”
“你还记得村东头有个大槐树不?”
“嗯,”周昆点了点头“那颗大槐树是搁村头呢。”
“年关底你和你叔去省城当账房伙计不?”“叔是约的来年开春哩……婶子,你要干啥呀?俺是有点醉,也迷糊,但俺不糊涂哩。”
见周昆有问有答的还算清醒,张巧婶儿放下心来,笑着对周昆说到:“俺还以为你酒量不成呢。”
“酒量不成也能喝点哩。”周昆骄傲地笑了笑。
“昆子,俺跟你说个事,正经事,你是自家人,不兴给外人说,知道不?”张巧婶儿认真地对周昆说到。
“谁传出去谁小狗。”周昆坚定地说到。
张巧婶儿颤巍巍地叹了口气,她顿了许久,缓缓开口到:av片
“昆子,你说,男女间做被窝里的事儿快活不?”张巧婶儿把手搭在周昆的膝盖上悠悠地问到。
“快活呀。”周昆利索地答到。
“要是离了那事,你难受不?”
“难受。”周昆想起杏枝婶对自己冷淡的那阵子,诚恳地答到。
“那,你知道女的没有那事久了啥感觉不?”张巧婶儿的大手已经捏住了周昆的大腿根,她喘着粗气,幽怨地盯着周昆的眼睛。
“那肯定也得老难受了。”周昆感同身受地答到。
“你叔他下面不行好几年了,婶子过得很难受。”张巧婶儿直直地盯着周昆“昆子,你能理解婶子不?”
周昆点了点头。
张巧婶儿叹了口气,缓缓地问周昆到:
“昆子,你知道拉帮套不?”
“知道,如果家里男人不行事儿了,女的就从外面招个男人,三个人一块过日子。”周昆说完,望向呆坐着的张巧婶儿。
“你叔和我就是拉帮套。”张巧婶儿低下头羞赧地盯着碗里的酒,声音里没了往日的开朗。
“拉帮套不得三个人吗?那个人是谁?”周昆疑惑地问到。
张巧婶儿端起酒碗喝了一口,为了说这个人的名字她似乎鼓起了很大勇气:
“那个人,哎……是你蓝大哥。”
“什么?”周昆的脑子里炸雷般地轰响,他直了直身子,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那年你蓝大哥十四岁,俺夜里起夜看见呢蓝大哥的房间里亮着灯……你蓝大哥正搁哪摆弄鸡巴呢,老大一条影子就印在窗户上,俺看得真气,那时候你叔早就不行了,俺就推门进屋,然后就和你蓝大哥操上了……从那以后俺们仨就同炕了,常常就是你叔看着,你哥……操我,虽然俺一开始也受不了,但过了挺久也挺开心的,直到你蓝大哥当了兵……俺就再也没经过男人的鸡子了。”
周昆听得血脉喷张,他呆坐着,鸡鸡儿早就卟楞地控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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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巧婶儿说完叹了口气,她看着周昆,眼里带着期盼的光。
“所以俺们商量把你招上门,一个是把燕子许给你当媳妇,一个就是希望你能……和俺们两口子拉帮套,都是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传出去也比上外头招人中听。”
张巧婶儿索性一把扯掉肚兜,雪白的胸脯一阵肉浪翻滚。
“昆子,娘把身子给你了,你要是要了娘,你就把你那碗酒喝了,你要是不想拉帮套,娘不为难你,以后你和燕子好好过日子,俺们还拿你当亲儿子……”张巧婶儿说完话坐在炕沿,两只大手捂住眼睛,嘴唇不住颤抖。
周昆的脑子虽然晕乎乎热滚滚的,但他仍然清楚自己在面对什么——这是一件报答了对自己有恩的两口子的同时伤害燕子的事。
撑着被欲火焚烧的最后一点理智问到:“燕子要是知道了咋整?”
“俺去和她说哩。”张巧婶儿两只大手捂住脸,瓮声瓮气地说到。
小小的屋子里陷入了沉默。
过去的时间仿佛被宁静放大,眨眼间仿佛过了几百个年头。
酒碗拿起,又被放下,又被拿起,又再放下。
“娘,你睁眼看一下哩。”
张巧婶儿再睁开眼,一根自己朝思暮想的硕大鸡巴赫然挺立在自己眼前,紫红紫红的鸡巴头子一翘一翘的,贴着自己的脸来回地卟楞。
周昆红着脸站在炕上,衣服早已脱得精光,他正对着张巧婶儿,鸡巴不停地给张巧婶儿敬礼。
张巧婶儿轻轻拨开鸡巴杆子,看见桌上两个空空的酒碗。
“傻孩子,你咋都喝了呢?”张巧婶儿大喜过望,她起身吻住周昆的嘴唇,软如贝肉的鲜红舌头敲开周昆的牙关,抱住周昆小小的舌头一吸一吸的,良久才分开,嘴唇上扯出长长的丝线。
周昆身子一软,倒在张巧婶儿的怀里。
“俺就听娘说让俺喝酒呢。”周昆喝糊涂了,全身软趴趴的,只有鸡巴硬的像铁铸的似的。
“傻孩子,知道自己的量以后酒不能多喝哪怕一滴答,知道不?,”周昆迷离着眼不停地点头——铁定是醉了。
“哎呀我的傻孩子呀。”张巧婶儿疼爱地抱着周昆,大手搁在周昆的肉棒槌上轻揉撸动。
“哎呀孩子,你是不知道婶子想你的鸡巴老长时间了。”张巧婶儿亲昵地捏着周昆鸡巴头子上的嫩皮儿,又在不断地撸动中看着那块嫩皮儿把紫鸡蛋似的鸡巴头子吞进去,吐出来,再吞进去。
张巧婶儿倒了碗茶水,一边把撕成小块的馒头喂在周昆嘴里,一边喂周昆喝着水,周昆艰难地吞咽着,时不时会把喂进去的食物咳出来。
眼见周昆吃不下什么东西醒不了酒,张巧婶儿撕了口馒头夹起一块熟猪鞭放进嘴里,嚼了一会之后嘴对嘴地喂给周昆。
张巧婶儿不断地哺喂着周昆,渐渐地感受到了周昆舌头上的吸力。
眼瞅着周昆的状态逐渐清醒。
张巧婶儿放下心来,盯着周昆那根硬了老半天的鸡巴,张巧婶儿思量着不能让周昆硬太久,硬太久或憋时间太长都是会出毛病的,他把周昆平放在炕上,俯着身子把周昆刚硬的鸡鸡儿埋在两只垂下来的奶子中。
张巧婶儿两胳膊稍稍夹紧,两只奶子柔软地并拢,软软的乳肉便紧实地包裹住了鸡巴,张巧婶儿托着奶子上下移动,包裹着黝黑通红的鸡巴在白皙柔软的乳肉间来回抽插,就像一只烧红的铁棍不断地在嫩滑豆腐中穿梭。
“婶子……”周昆悠悠醒转,他清醒了些,盯着拿奶子抱着自己鸡巴上下活动得张巧婶儿觉着有趣。
“昆子,你醒了。”张巧婶儿含情脉脉地盯着周昆,
“婶子,俺蛰的有点疼。”周昆挺了挺胯。
“俺的鸡巴觉着像破了似的。”
张巧婶儿扒开乳肉仔细地检查鸡巴,发现嫩嫩的鸡巴皮儿确实有点发红——想来是自己奶子上的汗蛰的。
“没事昆子,娘想招。”张巧婶儿看着酒瓮有了主意。
张巧婶儿倒了碗酒,又把周昆的鸡巴埋在胸间,她一手把着奶子,一手拿起酒碗对着李子似的鸡巴头子浇了上去,张巧婶儿捧着奶子动了起来,沉甸甸的大奶子砸的周昆的大腿啪啪响。
周昆感觉鸡巴上一阵火辣难耐,他胯下猛地一抖。
“婶子,辣呀……难受。”周昆呻吟着要抽出鸡巴,张巧婶儿急忙攥住,生怕周昆跑了。
“俺给让你娱着呢。”张巧婶儿大张着嘴巴把周昆的鸡巴头含在嘴里,吸溜吸溜地上下裹了起来。
火辣蜇人的感觉慢慢消失,一阵温热与紧吸透过棒子传来。
“这回好受没?”张巧婶儿欻空柔柔地问到。
“好受……。”周昆伸过手摸捏着张巧婶儿的大乳头。
“葡萄似的咋这老硬呢?”周昆稀罕地不住把玩张巧婶儿的奶头,紫红的奶头和深红的乳晕激得周昆有种新鲜的刺激。
“咋啦,杏枝和燕子没让你玩过奶子呀。”张巧婶儿看到周昆对自己的奶子爱不释手,得意地调笑到。
“不一样呢。”周昆憨憨地笑到。“婶子的奶子熟呢。”
“啥玩意儿,那不熟的奶头啥样式儿的?”张巧婶儿开玩笑地问到。
“小小的翘翘的,粉的。”周昆想着燕子的奶子说到。
张巧婶儿明显嫉妒周昆口中鲜嫩的奶头,但看待周昆对自己的奶子如此爱不释手,张巧婶儿心里也释然了,她揪住两个奶头不住地在周昆的肉棒子上来回蹭,葡萄般又圆又大的奶头来回地滑蹭,把周昆爽得不住哼哼。
玩了一会儿还不见周昆有变软乎的迹象,张巧婶儿起身脱掉裤子,露出了硕大雪白的大圆腚。
“昆子你看。”张巧婶儿把屁股冲着周昆,发骚地晃着,柔软的大屁股蛋子浪一样颤动,柔软程度丝毫不逊于奶子。
周昆看得呆了,圆圆地张着嘴。
“昆子,狠狠给娘的腚一巴掌。”张巧婶儿的眼神发骚发浪地诱惑着周昆,鲜红的舌头不住地舔着嘴唇,显得这个平日里开朗的女人格外的风骚诱惑。
周昆壮着胆子“啪”地一巴掌乎在大腚上。
“昆子,使劲儿呀。”张巧婶儿欲求不满地晃动着屁股。
“啪!”
周昆抡圆膀子使出吃奶的劲狠狠地扇了过去,又光滑又喧乎的屁股登时现出鲜红的掌印。
“啊!”张巧婶儿发出幸福的嚎叫。
看着张巧婶儿的骚样周昆猛地扑进大腚里,紫红紫红的小脸不住地再张巧婶儿的胯间来回地蹭。
“呀,昆子,埋汰,埋汰!”张巧婶儿不住快乐地惊呼,汩汩冒出的淫水在摩擦中糊成了白浆,粘乎乎地抹了周昆一脸。
周昆不觉着埋汰,张巧婶儿的胯间软乎乎湿漉漉的,泥地似的,张巧婶儿平时很注意清洗,周昆却还能闻到一股颇浓重的腥臊味,黝黑的屄门里散发着浓浓的熟妇味儿,和杏枝燕子完全不一样。
周坤被这个女人的新奇和风骚感染的性欲高涨,他扒开张巧婶儿的屄门,挺起胯扶着鸡巴就要攮进去。
“儿子,等会,娘要尿。”张巧婶儿握住了周昆蓄势待发的棒子。
张巧婶儿裹上肚兜,腰间围着的褂子遮住了密匝匝的一片黑毛,她开门探出头,晌午的地里光亮光亮的,家家户户都猫在家里午睡,;农忙后除了自己一家就根本不会有人来这地里。
“昆子,想试试野合不?”张巧婶儿盯着周昆柔柔地问到。
周昆被这个不停带给自己新奇体验的女人弄得全身发麻,他不知道野合是啥,却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张巧婶儿牵着周昆的鸡鸡儿走出屋走到田里,她把挂在脚边的鞋也踢掉,两人光溜溜地在在菜地里溜达来溜达去。
“昆子,想看婶子尿尿不?”
周昆连忙点了点头。
张巧婶儿蹲下肥白的屁股掰开腿,屄门正对着周昆。
“滋——”一串黄黄的水流从黑黑的屄门里喷出,打在泥土上发出劈啪激响。
“婶子,俺肏屄可没见着出尿的孔哩。”av片
“得亏你进对地方了,要不俺家燕子非得让你操死。”张巧婶儿尿完,笑着甩了甩沾在屄门上的尿水。
周昆看得出神,虽然尿尿埋汰,但也有说不出的刺激。
“婶子,俺也想尿。”
“别急,婶子给你把着。”
张巧婶儿用手抹了抹屄门,另一只手握住了肉棒子。
“呀,这老半天咋还没软乎呢?尿完赶紧给娘知道不?”
硬硬的棒子脉动着,尿水四散激射,张巧婶儿一个不注意便被黄黄的尿溜儿呲了一脸。
“呀!”张巧婶儿赶忙闭上眼睛,胡乱地把鸡巴左右拨弄,有力的尿点儿打了一地,喷泉似的洒了好一阵。
“娘……”周昆尿完赶忙俯下身给张巧婶儿擦脸。
“儿子……你嫌乎俺埋汰不?”张巧婶儿擦干净脸,幽幽地盯着周昆。
周昆摇了摇头。
眼瞅着鸡巴杆子上的青筋越来越鼓,张巧婶儿甩开屁股背对着周昆。
“儿子,别心疼娘,挺着大鸡巴往里就是攮,知道不?”张巧婶儿急切地说到:“别愣着了,赶紧的。”
周昆把鸡巴头子搁在屄口猛地用力,精瘦的大腿啪地打在棉花团似的屁股上,激得臀浪一阵翻涌。
“啊!”张巧婶儿不管不顾地放肆大叫,欢快地扭着屁股。
周昆头一次把鸡巴攮到底,鸡巴头子死死地顶在屄芯子上,爽得周昆腾云驾雾,双腿软乎乎的。
“啪,啪,啪,啪,啪……”没等周昆活动张巧婶儿就开始提起大白腚不停地坐着周昆的大腿,周昆低头看着张巧婶儿白白宽宽的后背,比腰还粗上几圈的屁股,看着自己的鸡巴被大屁股飞快地吐出再整根没入,周昆在新奇的快乐中恍惚地感觉自己好像在骑着一匹大白马。
“娘,您好像匹马。”周昆狠狠地打着张婶儿的屁股,汹涌的臀浪仿佛快要把自己点下身淹没了。
“那你骑着娘溜溜呗。”大白马风骚地叫着。
周昆会意,把瘦瘦的小手按在屁股上,翻涌的肉浪马上便将周昆的手淹没,周昆撑着张巧婶儿的屁股,一边耸着胯一边推磨盘似的推着张巧婶儿在地头慢慢地溜达。
“啊啊啊啊啊啊!太他妈过瘾啦!”张巧婶儿让周昆肏得嗷嗷的叫,饶是她肥白健壮此刻也双腿打颤,不得不走几步歇一气,周昆的小屁股一刻不停地挺着,黝黑结实的大腿锥的屁股清脆地乱响。
“儿子,娘不行了,你把娘操到树边上,娘扶着树让你操一会。”
周昆一把将张巧婶儿按在树上,张巧婶儿白皙细腻的皮肤不住地蹭着灰突突的树皮,摩擦的快感不住从树皮传到奶头上
“操,太他妈大了!”张巧婶儿咬着牙喷出“操”字,格外地痛快解气。
周昆拉起张巧婶儿想继续边走边肏,还没走出两步,张巧婶儿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娘。”周昆刚要抽出鸡巴,张巧婶儿立马提臀拍在周昆的大腿上。
“你接着操你妈!”张巧婶儿喊的嗓子都哑了,白白的肉沾上了黑黑的土。
周昆趴在张巧婶儿的背上,精壮的腰胯动的更欢实了。
正晌午的大空地上浑身精光地肏着自己未来丈母娘,周昆爽得都要疯了。
张巧婶儿带给周昆的新奇与刺激是杏枝和燕子没给过的,周昆觉得和张巧婶儿干很刺激,舒爽愉着的感觉从鸡巴满布全身,骨头节里都透着舒坦,没有黑暗的含蓄,没有月夜的浪漫,大太阳底下女人的全身被看得一览无余,周昆的欲望就这么被痛快地全部释放出来。
周昆抱着张巧婶儿的大身板子轱辘在地上,他从侧面板起张巧婶儿肥硕的大腿,下身一阵用力,张巧婶儿白萝卜似的小腿和肉乎乎的大脚被肏得前后乱摆。
张巧婶儿的大腿被擡起,只感觉飞天入地的快感从头到屄地猛烈窜动,一股积蓄已久的高潮牢牢地蓄在屄门里,马上便要喷涌而出。
“你妈了个逼的,老娘泄了!”张巧婶儿嘶哑地大吼,一阵高潮的阴精啪地打在咬着屄芯的龟头上,一阵阵阴水泄洪般喷涌而出,哗地顺着抽插的鸡巴杆子泄了一地,张巧婶儿得了劲儿,全身上下柔柔地脱了力,轰地把身子放在地上。
“儿子,娘让你肏开了。”
看着依旧有劲地抽插着的周昆,张巧婶儿无力地趴在地上柔柔地喘着。
周昆把张巧婶儿平放在地上,他早就看着张巧婶儿粉嫩嫩脏乎乎的脚稀罕,他滴溜起一只大脚扑了扑了脚上的泥,肉乎乎的大脚让周昆含在嘴里,吸溜吸溜地吞吐着。
张巧婶儿躺在地上无力地接受着周昆的肏干,脑子里只感觉得到脚上和下神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太阳快下山了两人才从地里回了家,周昆和张巧婶儿的身上都脏兮兮的,张巧婶儿的嘴角隐隐的还有口水痕。
蓝三叔看着归来的两人心里有了八成的计较,他迎上去问张巧婶儿到:“咋样?”
“回屋再说。”张巧婶儿沾着泥痕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
“娘,俺去洗洗哩。”周昆叫了一声,不经意回头看了眼蓝三叔。
“行,去吧。”张巧婶儿悄悄扒拉了一下蓝三叔的手。
“跟俺回屋,俺有东西给你看。”
她偷摸把手伸进裤裆抠了抠,捧出一堆胶黏的白色浊液。
“里头还有老多了。”
蓝三叔大喜,两人转身回屋。
燕子一天没见周昆心里老是惦记,她追上周昆悄声问到:“哎,你刚才是不是叫你婶子娘了?”
周昆默默地点头。“俺俩的事咱娘第一天就知道了。”
“俺娘同意了?”燕子兴奋地盯着周昆的眼睛。
“要让俺当养老女婿哩。”周昆绷不住欣喜地笑了出来。
“嘿嘿嘿嘿嘿……”燕子激动地傻傻的乐着。
“当家的,以后搁俺屋住呗!”燕子话有所指,媚媚地盯着周昆。
“事还没定呢。”周昆挠着头。
“那俺去你屋住。”燕子欢喜得走路都蹦蹦跳跳的,周昆想到什么,叫住了燕子:“今下俺儿爹娘叫我去他们屋里说事儿,你先睡吧。”
“反正俺来月子。”燕子轻飘飘地回了屋,“啪”一声把门板摔在门框上。
张巧婶儿站在炕沿上解开裤子,她扒开阴唇,一大摊白色的液体粘乎乎地垂到炕上,汩汩地流成一片。
“这老多?”蓝三叔的眼里闪着光,他把嘴凑在张巧婶儿流着残精的屄洞口,大口大口吸溜吸溜地吃着穴里的东西。
“瞅你那逼样。”张巧婶儿笑着把蓝三叔的头紧紧地压在自己胯间。
“俺跟昆子说了,让他,下俺儿来咱屋呢。”张巧婶儿颤着声说到。
5
黑夜里没月亮,星星就像没了领头的,无精打采地眨着眼睛。
蓝三叔和张巧婶儿竖着耳朵挺着门,眼睁睁盼了许久后终于在窗户上看见个小小的人影。
“婶子,俺来咧。”
张巧婶儿赶忙过去开门把周昆迎进屋。
房间里点着油灯,昏昏的却能勉强看得清楚,张巧婶儿裸着下身换了件翠绿的肚兜,蓝三叔坐在炕上,眼睛亮亮的,闪烁着的火光照得蓝三叔钢针似的胡子闪闪发光。
“爹,娘。”周昆低着头红着脸打了声招呼,怯生生地坐在炕沿上。
“害羞个啥,前半天不是才跟娘肏过?”张巧婶儿开朗地笑着,伸手去扒周昆的衣服,把周昆脱得只剩条裤子,黝黑精瘦的身子让灯光映的发黄,亮亮的闪着健康的光泽。
“爹,听说你和娘要和俺拉帮套哩。”周昆捂着裤裆,不好意思地看向蓝三叔。
“这孩子,害羞个啥。”蓝三叔坐过来一把薅掉张巧婶儿的肚兜,粗壮的大手握着张巧婶儿胸前的白肉团不住地揉着,软白的乳肉被挤得一凹一凸的,奶头亮晶晶地左冲右突。
“嗨,整得孩子都不好意思了。”张巧婶儿喘嘘嘘的对着周昆岔开了腿。
“儿子,过来。”
周昆弯着腰蹭过去,瘦瘦的身子被粗粗的大腿紧紧地夹住,张巧婶儿把周昆搂在身子上,蓝三叔握着张巧婶儿的一只奶子,把紫红的大奶头喂进周昆嘴里。
“这孩子……能吃哩。”张巧婶儿爽得声音发颤,她扭了扭身子,大手伸进周昆的裤裆把玩,她揉着周昆桃似的大卵子,手指尖在周昆的卵弦子上乱转。
“当家的俺跟你说,昆子的鸡巴老大了。”张巧婶儿神秘兮兮滴对蓝三叔说到。
“有咱儿子大吗?”
“还和咱儿子的一边硬呢。”张巧婶儿的手拨弄了一下,紫红的鸡巴头调皮滴从裤腰间窜了出来。
“哎呀。”蓝三叔盯着周昆的裤裆头,隔着裤子仔细地摸索着。
“今天白天装进去了?”
“全装进去了,妈的给老娘都要干两半了。”张巧婶儿搂着吃着奶的周昆,响亮地在周昆脸上亲了一口。
激动之下蓝三叔也脱了衣服,蓝三叔身上的肌肉结实精壮,光溜溜的,皮肤却很粗糙一条长长黝黑的软鸡巴当啷在两腿间,愈发显得没力气。
“娘,俺爹咋不好使的?”周昆盯着蓝三叔的软鸡巴,暗想着一旦蓝三叔起了性,那条东西便只可能比自己的长不能比自己的短。
蓝三叔看着张巧婶儿,示意她可以说。
“你爹那年赶驴车,驴咋赶不走,你爹急眼狠狠地抽驴,驴给了你爹一脚,从此就没行过。”张巧婶儿幽怨地讲着。
“昆子,和俺们拉帮套你后悔不?”蓝三叔问到。
“俺不后悔,你俩对俺好,俺得报答你俩。”周昆坚定地说着,脸突然一红:“俺婶子功夫好,俺和她弄最过瘾哩……”
“哎呀这孩子咋这会说话呢。”张巧婶儿笑着抚摸周昆毛绒绒的闹带,心里甜的像吃了蜜一样,诚实的周昆绝不会刻意讨好人,说自己功夫好自己就是功夫好,无论是夸自己漂亮还是人品仁义,都没这句话来得中听。
“昆子。”蓝三叔急切地说到:“让俺见识见识你的鸡巴成不?”
周昆褪下裤子,长大的鸡巴卜卜愣愣地在大腿间有力地晃荡。
“哎呀……”蓝三叔握着周昆的鸡巴仔细端详。
“你这没把俺闺女肏死真得谢你手下留情了。”蓝三叔来回观察,仿佛在把玩一件自己失去很久的宝物,蓝三叔握着周昆的鸡巴轻轻上撸,嫩嫩的包皮儿堆在鸡巴头子上,挤出了一点亮晶晶的透明液体。
“玩两下得了,孩子该不好意思了。”张巧婶儿拍走蓝三叔的手,把周昆的鸡巴放在自己的手里仔细把玩。
“哎呀儿子,该说不说,你蓝大哥的鸡巴真没你的大呀。”张巧婶儿的胸一起一伏的,葡萄似的奶头不住地磨蹭着周昆的后背。
“俺蓝大哥的多大?”周昆好奇地问到。
张巧婶儿从炕上的柜底抽出来一个笤帚旮瘩,笤帚杆光溜溜的。
张巧婶儿握住粗粗的笤帚疙瘩,攥着再周昆眼前晃荡。
“就和这个把儿似的。”
“那跟我也差不了多少呀。”
“你的鸡巴头子大,小拳头似的有劲。”张巧婶儿笑着点了点周昆的鸡巴头。
“我说昆子,你这大卵子一回得整出来多老些呀”蓝三叔意犹未尽地捏咕周昆的卵子,头上又挨了张巧婶儿一下。
“别给孩子捏咕坏了。”张巧婶儿悠悠到。
“咋,你捏咕就行俺捏咕不行?”蓝三叔愤愤地问到。
“你这手劲没轻重,那回把大小子掐的嗷嗷直叫唤,你忘啦。”张巧婶儿心疼地揉搓着周昆的卵子。
“到时候耽误小两口生娃,我告诉你你罪过大了。”
蓝三叔不服气,抓着张巧婶儿的两对奶子一阵乱捏,把张巧婶儿逗得咯咯地笑。
玩闹够了,蓝三叔像给小孩把尿似的抱起张巧婶儿,张巧婶儿白皙光滑的裸体靠在蓝三叔结实粗糙的身子上,就像蚕蛹结在树上一样。
“昆子,让叔见识见识。”蓝三叔一手驮着一只肥白的大腿,掰开着的张巧婶儿的双腿冲着周昆,毛乎乎的一片和黑红黑红的屄门一览无余。
周昆撅起鸡巴,“扑滋”一声怼了进去。
“俺就说你鸡巴厉害哩。”张巧婶儿的双手抱着周昆的后背,白嫩的大手不住地抠掐着周昆结实的肌肉,周昆两只小手不住地揉搓着张巧婶儿胸前的奶子,下体不停快速地拍得张巧婶儿的大腿肉啪啪作响。
张巧婶儿肥白的大屁股不住地蹭着蓝三叔软趴趴的鸡巴,黑黑的龟头被大屁股带着,荡荡浪浪地在蓝三叔的胯间晃悠。
“昆子,拉帮套娱着不?”张巧婶儿扭着屁股风骚地问到。
“娱着,和娘拉帮套更娱着哩。”周昆叼起一只奶头不住地吸裹,下身动的更快了。
“还有你叔呢。”蓝三叔的脸被张巧婶儿的后背遮住,瓮声瓮气地说着。
张巧婶儿被逗得噗嗤一乐,双手环上了蓝三叔的脑袋:“那都有你呢?”
张巧婶儿嘟起唇,亲昵地和蓝三叔亲了个嘴。
蓝三叔好几年没动静的死鸡巴腾地动了一下,又恢复了死气沉沉。
“昆子,叔手都酸了,咱换个姿势呗?”蓝三叔顺势躺下,怀里仍抱着张巧婶儿肥肥的屁股蛋子,周昆趴在张巧婶儿身上,鸡巴仍是没离开张巧婶儿的屄。
蓝三叔透过张巧婶儿丰腴的肉体感受到了周昆一下一下的用力,好像那根鸡巴马上就要捅穿张巧婶儿棉被似的身子后直直地把铁锤似的鸡巴头子砸到自己的身上,蓝三叔伸手握住张巧婶儿多肉却有型的腰,受刺激似地不住地把软鸡巴往张巧婶儿屁股蛋子上撞。
张巧婶儿啊地大叫着来了高潮,周昆抽出水淋淋的鸡巴,阴精和着淫水喷了一炕。
蓝三叔凑到张巧婶儿的屄门前不住地吃着张巧婶儿下体的淫液,钢针似的硬胡茬扎的张巧婶儿啊啊地轻声叫唤。
张巧婶儿缓了好一会,再起来时看见蓝三叔握着周昆的鸡鸡儿,正把个黑乎乎的东西往周昆的鸡鸡头儿下面的沟上套。
“你要干啥呀,是不是要用那玩意儿?”张巧婶儿面带惊恐地捂住了下身。
“哎呀孩他娘,你就和儿子用过一回,再试试就可舒服了。”蓝三叔狡猾地笑着。
“我操你妈你个没正形的东西,你他妈要从这找补是不?”张巧婶儿惊恐地瞪大眼睛,转身想穿衣服出屋,蓝三叔嗖地窜上炕按倒张巧婶儿,张巧婶儿奋力挣扎,蓝三叔的胳膊却像铜铸铁打的精钢一般掰都掰不动。
蓝三叔又从张巧婶儿身下边抱住张巧婶儿,黑瘦的腿紧紧地卡在张巧婶儿的胯间,欺着张巧婶儿合不拢腿。
“昆子,你别和你爹一样的,把羊眼圈卸下来,算娘求你了,成不?”张巧婶儿惊恐地盯着周昆戴着一圈毛的鸡巴头子慢慢靠近,转眼间就抵住了自己的屄门口。
“娘,爹跟俺说这事就和干逼一样,第一次难受第二次就娱着了。”
“那能一样吗,你瞅那一圈毛,那能是塞娘们儿逼的东西嘛?昆子,听话,成不?”
周昆迷茫地望着蓝三叔,下身迟迟没抵进去。
“昆子,听俺的,俺和你娘两口子这老些年了都,俺不能伤着你娘。”蓝三叔笑着咯吱着张巧婶儿多毛的腋下。
“婶子,俺保证轻点。”
“不是儿子你听我说……啊!操你爷俩妈!你们欺负俺!”没等张巧婶儿说完周昆就插了进去,浸了水的羊眼圈在周昆的运动下轻轻地刷着张巧婶儿嫩乎乎的软肉,张巧婶儿被毛扎的又疼又痒,一股尿意渐渐袭来。
“啊……啊……俺操你妈,俺操你妈!”张巧婶儿一边舒服的大声呻吟,一边羞愤的破口大骂。
周昆再次被这种新奇刺激的体验弄热了心,他加大力度,大卵子啪啪地拍着张巧婶儿的阴门。
张巧婶儿感觉鸡鸡儿越动越快,麻痒的刺感呼啦啦地连成一片,张巧婶儿渐渐感觉到了十二分的酥麻与刺激,随着周昆的大力抽插她感觉高潮将近,尿意也达到了顶点。av片
“啊……儿子,你离俺远点,俺要尿尿……老蓝你个混账东西你撒手,俺要尿尿,都他妈你个缺大德的……把……啊…操…儿子都教坏了。”蓝三叔故意地不放开张巧婶儿,身上反倒用力把张巧婶儿牢牢按住。
激烈的快感冰碴般刷刷地冲击着自己的大脑,她趁蓝三叔入迷地盯着周昆干自己的时候奋起一股力气挣开蓝三叔,她推住周昆耸动的腰把周昆的鸡鸡儿小翼翼地拔出来,随即转过身屄门正冲着蓝三叔。
“哗……”阴水和尿水一起喷出,洒得蓝三叔遍体湿漉漉的。
“哈哈哈哈哈老逼东西,这回知道老娘的厉害了吧。”看着蓝三叔狼狈的样子,高潮过后的张巧婶儿心情大好,她一把搂住吓得够呛的周昆亲昵地说到:“你叔没个正形,你咋还能学他呢,你以后长大了办事也像他你得吃大亏,下次不兴这么整娘了,知道不?”
周昆的鸡巴和卵子还叫张巧婶儿攥在手里,他觉得好笑却也只得点头答应。
张巧婶儿取下套在周昆鸡巴头子上的羊眼圈,又亲昵地赏了周昆的鸡鸡儿一个吻。
“昆子,你看娘这么反应你刺激不?”
周昆点点头。
“那就行,娘一半屁股是你的,以后你想干娘啥时候都行,可有一样,不兴老用羊眼圈。”张巧婶儿把羊眼圈放在周昆的手上。
“但确实娱着哩……你以后看着用,不能老用,知道不?”
周昆点了点头。
见周昆如此听话张巧婶儿稀罕得不行,她把嘴凑到周昆耳边悄悄地说到:
“回去给燕子也试试。”
说罢便和周昆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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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三叔狼狈地披上件衣服悄咪咪地出了房,到院子哩打了桶水后猫在院子里小声地洗着身上的尿水和阴水。
院子里黑压压的,燕子也早就睡着了,这会正梦到和周昆拜天地入洞房呢,杏枝也难得地睡了个安生觉,迷迷糊糊地看着一个瘦瘦小小的少年为自己拼命。
张巧婶儿屋里的炕上周昆正趴在张巧婶儿身上滋溜滋溜地吸着奶子,软绵绵的鸡鸡儿热乎乎地贴在张巧婶儿柔柔暖暖的肚皮上,张巧婶儿抚摸着周昆的背,屄门里还饱饱地含着周昆射出的精液,二人就这样贴着,享受着高潮后的温存。
“你个怪孩子,非得裹俺的脚才泄精到俺里头。”张巧婶儿看着认真吃着奶子的周昆,心里一阵疼爱。
“娘的脚好吃哩。”周昆松开奶头,提着胯软软地拱了张巧婶儿一下。
“哎呦。”张巧婶儿乐滋滋地刮了下周昆的鼻梁;“娘的脚香还是咋的?”
“娘的脚肉乎,咸滋滋的,有滋味哩。”周昆撒娇似的用脸蹭着张巧婶儿的胸膛。
“那你和燕子的时候也得裹她的脚?”杏枝婶好奇地问到。
“不,她先娱着再给俺裹鸡巴,裹得快泄了让我插她里面泄哩。”周昆答到。
“这孩子,不怕怀上呀。”张巧婶儿似责怪地说到。
“她说她要给俺生个大鸡巴儿子呢。”周昆幸福地笑着说到。
“你好大面子呀。”张巧婶儿给了周昆一脑瓢。
“不能老整,伤身子哩。”张巧婶儿提醒周昆需要节制。
“不老整,俺让她一天和最多和俺整一回,有时候俺把她哄睡着,一天都不整。”
“那就行。”张巧婶儿抱住周昆,远远地看着窗外
“娘,下身洗一洗不?”
“不洗,你爹待会回来吃哩。”
“俺爹吃?吃俺的精水?”
“可不咋地,你哥和俺干完他都趴在俺屄门边吃呢。”
“那玩意能好吃吗?”
“恶腥恶苦,吃着上瘾。”张巧婶儿笑着说到。
静了一会,张巧婶儿趴在周昆耳边问到:“昆子,你弄过屁眼没?”
周昆突然像受到刺激似的绷起身子,鸡巴慢慢充血。
“没。”周昆激动地说到。
“和杏枝和燕子都没弄过?”“没有。”
张巧婶儿媚媚地笑了笑,轻声说到:“娘把屁眼给你,你嫌乎婶子不?”
“不嫌乎,娘,你真能给俺屁眼?”周昆激动地想要爬起身却被张巧婶儿紧紧地抱住。
“不急,今天你射了不少气儿,等你歇歇再说。”张巧婶儿拍着周昆硬硬的小屁股:“听话,睡觉。”
“俺要听娘唱歌。”周昆撒娇到。
“老疙瘩。”张巧婶儿慈爱地摸着周昆的头,轻轻唱到:“月~儿~静,鸟~儿~鸣~,树叶儿遮窗棂儿呀~,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筝儿声~啊,琴声儿~轻,声儿动听,鸡鸡儿轻摆动~啊~啊,娘的亲儿~,闭上眼睛~,睡了那个睡在梦中~啊~啊~啊~~……”
轻柔的歌声中二人沉沉睡去,回到屋里的蓝三叔看见娘俩已经相拥着睡着便偷偷地爬上炕扒开张巧婶儿股股的屄门,对着里头的白色浓浆贪婪地嘬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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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争执
乳乡 朗卿 10594字
燕子来完月子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经期那个文静听话的小姑娘,这时候倒像老虎护食似的围着周昆,哪怕是周昆去厕所都要膘着他,好像周昆就是一条滑溜溜的大鱼,一旦自己松手就要逃脱游走似的。
“哥,你让俺稀罕稀罕呗。”
“哥,俺心里猫爪挠似的,咋整呀。”
“哥,俺想要了。”
“哥,俺里头想你入哩……”
“哥,和俺进屋,还是上田里的小屋?”
燕子叽叽喳喳,春燕夏蝉般用甜腻温软的娇柔话音和少女特有的细嫩身子不住地缠磨着周昆,周昆觉着燕子好像一眼填不满,汩汩冒着水的井一样,不住地涌出甘甜的清水。
燕子说什么都要把周昆拉进自己屋,关上屋门便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就让周昆在闺房里要了自己。
“妹子……你咋……像眼井似的,我想着把你填满……你倒让俺杵通了。”
“还不是……哥的掏捞棒子好使……妈呀……妈呀……哥,俺咋觉着和你日逼越来越过瘾了呢……”
周昆看着燕子眯着眼睛咬着嘴唇,胯下原先嫩得稍微一使劲杵就激得燕子直喊疼的小屄,此时已经快能把周昆大得怕人的鸡巴整个吞进去了,燕子蹲在周昆的腿上,腰下不住用力搓咕,仿佛要把周昆鸡蛋大的大鸡巴头子都吞进屄芯子里。
“亲汉子……你再用力整……整死你的骚妹子吧……”燕子少女的娇羞花蕾般渐渐放开,她似乎很享受对着心上人发骚发浪。
“哥……你赶紧你赶紧……赶紧泄给俺吧……再整整俺身子骨都要坏了……”燕子尖声呻吟,不知道为啥,除非燕子给周昆裹鸡巴,否则周昆日燕子的时候无论日多长时间周昆都不会泄精,每回都是燕子让周昆肏得身子骨都软了周昆都丝毫没有射精的意思,还得让燕子亲自上嘴把周昆的精吸出来,再插进屄里大射特射。
燕子又动了许久,直动得小腿肚子都要转筋了周昆还是一点射的意思都没有,燕子实在扛不住,只能退出水淋淋的大鸡巴,张开小嘴用力吸裹周昆的鸡巴头子。
“妹子……要来了……”周昆的声里带着点儿颤,燕子会意,急忙返身把鸡巴重新坐进屄里。
燕子豆腐脑般晃悠悠颤巍巍的奶子嫩滑滑地在周昆有力的手里来回颤悠,燕子突地直起身子,粉嫩的脚尖绷得老直。
“哥……进来哩!……”滚烫滚烫的浓精猛地打在燕子的屄芯子上,燕子快活地尖叫着,不停扭着腰让周昆的鸡巴更深入些,精潮来得又猛又急,打得燕子不禁俯下身紧紧搂住周昆。
“妈呀……妈呀……”燕子连声叫喊着,白嫩的大腿紧紧箍着周昆的胯。
燕子死死地抱住周昆,过了良久才松开力气,手臂大腿却仍实实地环抱在周昆身上,燕子靠着周昆的胸膛喘着粗气,小马驹一般“咴咴”地轻声呻吟着。
“妹子,妹子!”周昆摸了摸燕子的小脑袋,轻轻摇动着失神的燕子。
“哥……让俺搂会……”燕子懒懒地轻声说到:“多整一会……俺就……俺就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哩……”
“傻妹子。”周昆笑着搂住燕子:“这么大点个小人儿就想着生孩子了?”
“那有啥。”燕子抬起头,水灵灵的眼珠不错神儿地盯着周昆:“俺娘生俺大哥前儿还没到十七呢。”
“我说,你咋天天就想着生孩子呢?”周昆笑着说到:“生孩子可疼哩。”
“那有啥?俺就是要生个你的孩子,俺要让你一辈子甩不开俺。”燕子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说到:“俺可膘上你了,一辈子都膘着!”
“傻丫头……”周昆捧起燕子的脸,和燕子深深地吻在一起。av片
“哥……俺怕俺把你整丢了……”燕子的神采由飞扬变得沉实,略黯然地把头靠在周昆的胸膛上,双手双脚更加用力地抱住周昆,生怕周昆跑了。
“没事,俺不走。”周昆抚摸着燕子黑黑的头发,一手环在燕子腰间。
“哥,搂着俺,别松手……”燕子文静静地说着,小手不住地在周昆后背上抚摸。
周昆也很喜欢搂着燕子,燕子小小柔柔的身子总是让周昆觉着自己是个顶天立地,有能力有担当的汉子,如果说杏枝给自己的感觉是温柔包容,张巧婶儿带来的是奔放刺激,那燕子则是一朵热烈的花,张扬着色彩鲜艳的花瓣,却娇柔得需要周昆用一辈子守护。
不过这几天张巧婶儿倒是消停,或许是那一天里梅开二度解了张巧婶儿的渴,或许是张巧婶儿看燕子整天缠磨周昆,一是不忍心打扰小两口的好事,二是不忍心让周昆多舍精伤身,便不再提让周昆帮着拉帮套的事。
2
日头推移,向着地平线越推越近,秋天转眼也快过了,马上就要到了冬天,槐乃村的夏秋虽然繁盛,但冬天在辽河平原上刮起的风也着实冰冷刺骨,夏天的蝉鸣,秋天的落叶,到冬天却只剩万籁俱寂,家家张罗着过冬,有条件稍微不错的会弄一车车煤炭屯在家里,至不济也要砍很多柴火留着过冬烧。
周昆清早起床出屋,吹着日渐刺骨的北风,想起往事,周昆再次打心眼里感谢蓝三叔一家。
自打记事起蓝三叔每年冬天都会给自己家很多煤,帮着多病的奶奶和年幼的自己一起过冬,即使陈光祖带头排挤周昆一家,每年冬最难熬的那几天蓝三叔还是会留自己和奶奶在他家里。
那时蓝家的家业还没有这么大,几口人挤在屋里的大炕上,周昆左边挨着蓝大哥,右面挨着燕子,任屋外的严冬肆虐,任世界的人情炎凉,肆虐的雪花不再让周昆感到刺骨的寒冷,被窝里溽热的踏实紧紧地包捂着年幼的周昆,让周昆能不去想世界的无情与恶人的欺压,安然进入雪花纷飞的温暖梦乡。
蓝三叔和张巧婶儿当初并非有意不接纳周昆,相反的,蓝三叔顶着陈家的屡次施压都要把周昆收留在家,是周昆一再拒绝接受蓝三叔的好意,一再拒绝搬进蓝三叔家里,就算周昆面对自己的土屋倒塌,面对槐乃村一众恶孩子的不断欺凌,周昆愣是咬着牙不愿过多接受蓝三叔一家的好意,这倒一度让蓝三叔和张巧婶儿觉着没出力帮助周昆,心里老也不是滋味。
周昆当初一直拒绝也是有原因的,那时的周昆觉着自己的命就是不幸的,爹被逼死,娘让地主强占,爷爷跟着气死,多病的奶奶照顾了自己几年后也撒手人寰……
周昆觉得自己的不幸是命里带的,是会让接触自己的人染上的,因此不能让善良且对自己有恩的蓝家也蒙受不幸,二来虽然自己家和蓝家有过和燕子的婚约,但那时自己家还比蓝三叔富裕,如今自己家家道中落,蓝三叔一家兴旺发达,周昆还有什么面目厚着脸皮要人家闺女呢?
然而周昆不知道的是,曾经有一对夫妇背井离乡闯关东,带着儿子来到了槐乃村,受人排挤立不住脚的时候被一户姓叶的人家接纳帮衬,叶家爹把自己身上的本事几乎都教给了丈夫,妻子则带着儿子和叶家女儿一起劳作相处,丈夫用学到的各种本事四处干活,帮工,攒钱做起了小生意,后来也盖了房置了地,总算活出个人样,而和妻子情如姐妹的叶家女儿嫁进周家,不久后生了个儿子,妻子的第二胎和叶家女儿几乎脚前脚后生产,生了个叫燕子的女儿。
蓝三叔一家一直很感激能在走投无路时帮助自己的叶家爹,也就是周昆的外公,便在两家孩子还在娘肚里的时候就决定让自己的小女儿和叶家女儿生的大儿子定个娃娃亲,周昆和燕子的缘分,大抵就是从此时就结下了。
后来周家让陈光祖霍霍了,叶家女儿和叶家爹一个被陈光祖霸占,一个被逼回山东老家,蓝三叔和张巧婶儿义愤填膺,可陈家势大,蓝三叔深知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忍了下来。
张巧婶儿看着周家和叶家的败落心里就和刀割似的难受,她一想起叶家爹和周昆娘就会不停地掉眼泪,张巧婶儿不知道在多少个没光亮的黑夜里指着蓝三叔的鼻子骂他没良心,咱当初来了关东,饭吃不上觉没地方睡的时候是谁收留的咱?
又是谁的婆家给咱们拿的钱让咱后来能在城里开那么老大家饭庄子?
如今人家家小子落了难你装睁眼瞎,你有没有良心呀?
蓝三叔一声不吭地挨着骂,心里倒觉着张巧婶儿骂自己自己心里能好受点,咱家欠了人家那么多,就算是畜生,但凡通点人性,受了人家这么大的恩情,看着救过自己的恩人受难也不会不帮,可自己偏偏就忍了下来,自己还是条有血性的汉子了?
畜生都比自己强呀!
哎,这个世道,好人没好报呀。
命运,好人,坏人,想起来做起来十分复杂,或许不到报应那天,步履无声的定数便永不会来临。
3
周昆没让人支使就起个大早开始忙活,想起昨夜燕子不停把周昆的被褥往她那屋扯,一边扯一边嚷嚷着同房合衾,百年好合之类似乎只能在娶亲上才听得到的话,周昆笑了,打心眼里觉着燕子可爱,不仅招人喜欢,还让周昆倍加珍惜。
周昆冥冥中觉着有些事早就定下,机缘巧合,兜兜转转,一切又到了早该到达的位置上,就拿自己和燕子说吧,从小就是夫妻,长大了还是夫妻,就算杏枝……
杏枝……
“杏枝!”
周昆的心轰地一下跌到谷底,如果一切早就是定数,为何命运要一定要为难那个饱经风霜的善良女人?
如果自己本就属于燕子,为何要安排杏枝在当间儿?
如果自己该对杏枝负责又要了燕子,那自己不就是个畜生?
如果自己要了燕子又辜负杏枝,那自己又算什么?……
那所谓定数,又究竟是什么?
周昆脑子里一下乱成一团,年轻正直的他怎么也劝不服自己,内心里猛然生出一种愧疚与恐惧。
恐惧……那又一次的失去吗?没了喷香的打卤面……这回难道连温热的炕都要没了……?
周昆脚下突然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冷风呼呼吹着,周昆的脑子一阵发热,心却比风还凉。
周昆强撑着起身,无论怎么讲,杏枝现在怀着孕,一定要保证孩子顺利出生,他要去杏枝屋里看看,无论事情会变成什么样,他都要尽到对自己的两个女人分别需要承担的责任。
杏枝这几天整日窝在房里,张巧婶儿知道事情大概的始末,便帮周昆保密并主动给杏枝送饭,蓝三叔知道周昆是杏枝的小人,也知道杏枝被强奸的事,燕子则一无所知,三人心照不宣地瞒着燕子,就这样过了快三四个月,杏枝的肚子也变得越来越大。
周昆迟疑着一步步挪到杏枝的房门前,敲门的手伸出又缩回,周昆长着嘴欲言又止,良久才喊出那个数月都不曾喊出的名字。
“杏枝婶,杏枝婶?”
周昆颤抖着心,不知道杏枝何时会回应自己,更不知她会不会回应自己,周昆站在初冬早上的寒风里,耳边只能听见寒风轻轻地呼啸,自己的心跳咚咚的,反弄得自己更加忐忑不安起来。
“杏枝婶,我是昆子,开门,你咋样了?俺这阵子担心你,不敢和你说话,但……。”
周昆又喊了几声,见杏枝的屋里依旧没人回应,周昆悻悻地转过身准备离开。
“你为啥不让我干脆死了算了?现在才来关心,早干啥去了?有了小情人还要我这个老货干啥?”
一阵尖厉凄凉的女声从杏枝的屋子里传来,寒风里打着旋地传得满院子都是,那个经历了苦难折磨的女人此刻不再沉默,冰冷的语言穿过冰冷的窗棂,冷嗖嗖地扎进周昆心里。
“婶子……俺……”周昆心里一阵强烈的委屈涌上心头,可杏枝说得没错,自己确实欺了良心,而且同时欺了两个女人的心,他感觉喉头发甜,脚下晃晃悠悠站不住。
周昆自然不是杏枝口中无情无义之人,相反,周昆最在意的,恰恰是杏枝给过自己的恩情,不为此,他也绝对不会为了杏枝拼命,求蓝三叔一家收留自己,更不会发生后来的事……
或许每个人此生只能顾得来一段恩情,为了这一段恩,便要辜负另一段恩,周昆想起杏枝昔日的恩德,心下更加内疚绝望,他蹲在地上抱着头,迷迷糊糊地靠在墙角。
“婶子……俺对不住你……俺……”周昆愧疚地喃喃到。
“既然我活着碍你和小情人的眼了,那俺就成全你,反正这世上没谁有良心,俺也不牵挂了!”
杏枝的屋里传来坚定而决绝的话音,周昆听出了杏枝话里话外寻死的意思,吓得连忙起身要打开杏枝屋里的门,可杏枝早就把门反插,任周昆怎么活动都活动不开。
“婶子,开门,开门!别干傻事呀!婶子,都是俺错了,婶子,你开门成不成啊……”
周昆大声叫喊着,蓝家一家人先后醒来,听见周昆带着哭腔的急促叫喊便全都赶忙围过来。
“儿子,咋了?”张巧婶儿疑惑却关切地问到。
“杏枝婶要寻短见,她把门插上打不开了!”
周昆急得掉了眼泪:“都怪我,都怪我,我不是人,我命里犯了让对我好的人出事,我不应该呀……”周昆一屁股坐在地上,绝望地哭喊到。
“行了,昆子!这和你没关系!”蓝三叔坚定地说到:“没什么命里定了的事情,他娘,把钥匙拿来。”
见钥匙打不开蓝三叔索性飞起一脚“咣”地把门踹开,只见房梁上悬着一根裤腰带,杏枝挺着老大的肚子哆哆嗦嗦地站着,就要把裤腰带套在脖子上。
“哎呀我说大妹子,你都快生了咋还整这出呢,这到底为了啥呀这是。”
张巧婶儿见状心里也急了,赶忙扑过去拽住杏枝的手:“妹子你咋这么糊涂呢,你要是死了你肚里的孩子咋整?俺们都是当娘怀胎过来的,你说你这是为啥呀……”
张巧婶儿一席话说得杏枝跪在炕上,抱住张巧婶儿呜呜地大哭起来。
“姐姐呀……俺没依靠了……俺不想活了呀……”杏枝在苦难中保护自己的所有坚强尽数褪去,乱世中的弱女子所承受的委屈,此刻终于再憋不住,汹涌凄凉地倾泻出来。
“傻妹子呀,俺们就是你的依靠呀……再怎么着,你还有个孩子那,咱女人活着,不就为了孩子嘛……”
杏枝哭着哭着突然身子一紧,倒在炕上痛苦地嚎叫。
“妈呀,这是要生了,老蓝,快去叫郎中!”张巧婶儿急忙说到。
“郎中你个嘎啦哈!叫产婆!”蓝三叔飞快地和张巧婶儿斗了句嘴,便急忙跑出屋。
“俺婶子要生了?”周昆又急又喜,凑到跟前却不知道做什么。
“去去去,老爷们搁着添啥乱,赶紧走,走啊,赶紧的,咋,生孩子你还能替?”
张巧婶儿把周昆赶出屋,便急忙预备烛火剪刀。
周昆出了屋,只听屋里传来一阵阵女人痛苦的嚎叫声,他仿佛感应到什么似的猛地回头,只见燕子倚着门框,幽幽地盯着周昆。
“你……和杏枝……有事儿是吧。”
燕子的脸阴仄仄的,沉得吓人,周昆心里一阵慌乱,一阵恐惧,他刚想张嘴,燕子便转身回屋,砰地把房门掼得老响。av片
“完了,全完了……”周昆呆呆站在原地,感觉自己仿佛在不停下沉,下沉……
4
快到中午前儿蓝三叔请来了产婆,产婆进屋同张巧婶儿一起忙活,蓝三叔则不停地往杏枝房里送盆送水,燕子的房门紧紧关着,听不见里面的声音,周昆呆呆站在院子中央,觉得自己十分多余,他心里乱得不行,只好出门走走。
北方的冬天实在不适合人们在街面上走,若非办事的人们不得不去,否则没人愿意顶着刀子似的寒风四处乱转,周昆走在街上,越走越绝望,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或许自己的出生从根本上讲就是个错误。
“唉,要不死了算了……”
周昆抬起头,突然发现自己实在没有了结自己的勇气。
没办法,自己从小到大都在想着怎么活,从来没思量过“死”,无论是什么时候死,还是怎么死,对于一个奋力求生的人来说,都是近在咫尺却不愿思量的事,可现在……
周昆觉着自己或许早就该死,或许早该死在周家败落之前,或许在自己奶奶去世,娘被当着自己面再次强占的时候,或许在当初被恶孩子们欺负的时候自己就应该被人家打死,或许自己当初就应该豁出性命和陈安一众人同归于尽……
周昆觉着奇怪,偏偏在自己的日子过得越来越说得过去的时候自己反倒想着怎么死,而自己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反倒想着活着,唉,人到底该咋面对自己的生活?
不过本就什么都没有和拥有过再失去相比,周昆接受不了后者,并再也经历不了又一次失去了。
就算不需要任何理由地活下去,接下来该怎么办?
燕子会把自己赶出来,杏枝觉着自己是个负心人,同样不会再接纳自己,故时的土房子早就倒了,槐乃村再无自己容身之处,周昆能选择的,只有流浪,远走他乡,或许应该去山东找自己的外公——老烟叶子,可一来山长水远,二来自己都不认识自己的外公,茫茫人海,又将在哪里凑成一个飘摇的家呢?
周昆叹了口气,太多无奈了。
迎着寒风走了一路不知不觉就要到了村口,再往前走走就是陈光祖家,周昆心里膈应正要回走,迎面看见几个大孩子正在围殴一个穿得厚厚的,破衣烂衫的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那孩子蜷缩在地上抱着头咧着嘴,突然睁开眼睛,对上了周昆的眼神儿。
错个眼神儿的功夫周昆便认出了那孩子是谁,一看见他,周昆便想起了那个狼群哭嚎的月夜,那群被自己亲手杀死的畜生——这孩子正是陈安家大小子,杏枝门前那晚自己揍的,揍自己的,正是他。
看见陈家大小子此刻的情形,周昆对陈安死后的陈安家的变故猜出了大半,周昆骨子里恨透了陈安陈光祖,但看见陈安家大小子此刻落魄的样子,周昆心里不禁生出一股同病相怜的同情和物伤其类的哀愁,眼见大小子被打得七荤八素,周昆攥紧拳头又松开,最终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
周昆大喊一声分开人群,拉起地上的陈安家大小子撒腿就跑。
跑出不知道多远后周昆松开了陈安家大小子,四处望望后见没人追来,便放心地喘了几口气,刚才的奔跑给两人都累坏了,周昆额头上甚至见了汗珠,叫风一吹凉飕飕的,激得周昆打了几个冷颤。
周昆原地站了一会,身后传来陈安家大小子的哭声。
“娘!”
陈家大小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周昆想到让自己喂了狼的陈安,还有自己被陈光祖强占的娘,心里一阵难受一阵别扭。
唉,如果不是自己把他爹喂了狼,他家也不至于这样,可如果杏枝不被他们凌辱,自己又怎会把他们全喂了狼呢?
他们不和自己结仇,自己又怎会到今天这样呢?
周昆本就是受害者,看见陈安家大小子,心里却没来由地生出一股愧疚与负罪感。
周昆盯着陈安家大小子坐在地上抹着眼泪,心里也不是滋味,他劝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好呆呆地站在原地,听着风声把哭声晕得越来越淡,越来越远……
5
陈安家大小子一边抹着鼻涕眼泪,一边把自己家的变故讲给了周昆。
那天陈安带着老黑子老白小李子等人去了杏枝家,直到晚上都没回陈府,陈光祖一开始还以为陈安等人肏上瘾准备在杏枝家过一夜,便没在意,直到一连好几天都没见陈安一行带着杏枝复命陈光祖才着了急,便派人满村找人,就连附近的山上还有镇里都找遍了都没找到半个人影,陈光祖气急败坏,却因为要应付巴结乡里和省里有势力的老爷们而不得不亲自钻营,便把陈安一行人的失踪抛在脑后。
陈安家就这样一连过了几个月都没等到陈安的归来,陈安好赌好嫖好大烟,外头还养着人,便没给自己家的留下多少财产,反倒欠着外头不少钱,陈安媳妇眼瞅着家里快揭不开锅,外头的烟债赌债主也纷纷来家里讨债,被逼得没了辙,便想着去求陈光祖帮衬一把。
那时的陈安媳妇还怀着孕,挺着个大肚子去找陈光祖帮忙,陈安媳妇到了陈府,不顾肚子不便,扑通一声跪在陈光祖面前。
陈光祖见陈安媳妇相貌俊俏,又挺着个大肚子,一对流着奶水的奶子藏在衣服里,闷闷地散着奶香味,便起了淫心,憋屈了数天的陈光祖本来就火大,当下命家丁七手八脚地把陈安媳妇按在地上,就在堂屋地上奸了陈安媳妇……
陈安家大小子带着弟弟妹妹在家等娘等了好几天,只等到躺在担架上下身留着血的赤裸女人,娘的身上全是红印,呆滞的眼睛里不住地流出眼泪。
陈安媳妇到底没挺过来,在刚入冬的某天,陈安媳妇躺在炕上不住地哀嚎,到当天黄昏不再叫,却永远没了声音,陈安家大小子呆呆看着一群人把自己娘从那屋抬走,娘的下身流着血,恶臭地,滴滴答答地淌着,早就把炕席子都染透了……
陈安家大小子从此成了孤儿,“所幸”陈光祖愿意让陈安家大小子当自己家的佃户,还算给陈安家大小子留了条可以养活自己和弟弟妹妹的活路。
周昆心里五味杂陈,觉着自己害了很多人,但如果不是陈光祖……
对,天杀的陈光祖!
周昆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自己的不幸不是命,而是陈光祖一手造成的!
无论是自己的家,自己的娘,还是杏枝婶,乃至陈安媳妇,都是陈光祖霍霍的!
妈的陈家,失了势还这么不当人,自己以后非得报这个大仇!
陈安家大小子又和周昆说起陈光祖似乎花大价钱走通了乡里和省里的关节,陈光祖的儿子陈耀泰不日就将官复原职,接着给陈家撑腰,估摸着以后的陈家还会继续鱼肉乡里欺男霸女,谁都拿他家没办法。
周昆猛然想起蓝三叔一家,心下猛地一惊,仿佛一颗被人从将要冻上的土地里突然拔出的萝卜,沾着点从泥里带出的糊涂,却因破土而出而格外通透。av片
“不行,我得和蓝家说!蓝家是我的恩人,既然我的命不是天生的,那我必须像保护杏枝婶一样保护蓝家!”
周昆坚定了信念,无论如何都要站在蓝家面前保护蓝家,不止为了燕子,更为了蓝家的恩情。
“陈家大小子,别哭了!”周昆扶起陈安家大小子,伸手给他揩了揩眼泪:“总有一天俺们得让陈光祖一家完蛋,他欠俺们的,早晚要还!”
陈安家大小子看着周昆远去的背影,心底里仿佛看见了光。
6
杏枝的从早上就开始腹痛,到下午才有分娩的迹象,张巧婶儿急得团团转,产婆却稳当地坐在炕边上看着杏枝的状况。
“得,亏俺送剪子送水盆的,这回还送早了呗。”蓝三叔有口无心地说到。
“少说两句能把你憋死。”张巧婶儿悄声怒斥到:“行了,赶紧出去候着吧,别搁这添乱,需要啥前儿俺叫你,”
蓝三叔正往出走,张巧婶儿突然猛地想起什么,一把拉住蓝三叔,背着杏枝悄声说到:“俺今早上看闺女神色不大对劲,估计是知道昆子的事了,你去劝劝……小两口本来挺好,别拥护这事耽误了孩子间的大事……”
蓝三叔点了点头,摆摆手示意张巧婶儿不用担心,便转身出了屋,敲了敲燕子的房门……
周昆快到傍晚才回来,北方的冬天天黑的早,此刻的太阳已经悄摸隐在天边,天色朦朦地擦黑,杏枝那屋已经上了灯火,静静地没传出声音,周昆刚想去看看杏枝,却被杏枝屋里猛地传出的嚎叫声吓了一跳。
“娘呀……!”
杏枝痛得大喊,张巧婶儿和产婆窸窸窣窣不知道正说着什么。
周昆回堂屋,正遇着端着热水盆的蓝三叔火急火燎地端着热水冲进杏枝那屋,又匆匆地出来,端了些什么后又匆匆地进去,周昆更觉着自己碍事,想再出去走走,却偶然瞥见了燕子屋黑蒙蒙的窗棂。
周昆挪了挪脚步,又停下,又挪了挪脚步……
周昆终于到了燕子的屋门前,他轻轻地敲着燕子屋的门,预料之中的没人应。
唉……
周昆叹了口气,把身子凑在燕子的窗前轻声说到:“燕子……燕子……我知道你不乐意听我说话,可这回你得让俺说……”
周昆眼瞅着天快擦黑,燕子的屋里依旧没有声音。
“燕子,如果你还念着俺俩的情分,还愿意叫俺一声哥,还能给俺说句话的机会,你把灯打开,什么也不必说。”
屋内沉默良久,便窸窸窣窣地一阵想动,火柴划过,欻的一声,窗棂里亮起豆大的小亮点,倏忽间便被酒精灯的琉璃罩晕成柔柔的一大片。
周昆一抬眼,正看见燕子柔柔的侧影,叫灯火一映,轻巧而忧伤地铺上窗户纸,周昆柔柔地唤了声妹子,只见影子抿着嘴唇,深深地低着头。
“说吧。”窗内的影子生怕自己心软,便尽力做出冰冷的情态。
“妹子……哥这几年……”周昆哽咽了一下,便把心里的话一股脑地全掏了出来,从自己奶奶去世到自己娘被强占,从无家可归到被杏枝收留接纳,再到反抗陈安一行的施暴……
周昆带着哭腔,几乎把这些年经历过的所有苦难都说了出来,说得日头入了山根,说得星星爬上天顶,说得自己的眼泪和鼻涕冻在脸上,说得燕子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你这么难,咋不早找俺们呢?”燕子尖着嗓子,带着委屈和难过急声质问周昆到。
“俺……俺怕俺的命……会给你家招灾惹祸,你家对俺有恩,你,蓝大哥……蓝三叔还有张巧婶儿……都是好人……我不想害你们……”周昆的声音越来越慢,越来越小,又隔着窗子苦笑到:“再说了,俺家落魄了……俺当初又咋跟爹娘提起咱俩的事呢?”
“你把俺们当啥人了?”
燕子心下愤怒,更心疼的不行,她喊出来,却没听到周昆的回答,她转头看见周昆的剪影一点点低着头,刷地从窗棂里闪出,燕子心里终于着了急,飞快地冲出门。
只见周昆倒在地上紧闭着眼睛,嘴里喃喃自语,娘,燕子地不停叫唤。
周昆一天没吃饭,又在大冷天里胡思乱想提心吊胆地走了大半天,此刻又冻又饿地昏了过去,燕子赶忙扑到周昆的身上,一口一个昆子哥地不住叫着。
“昆子哥,昆子哥!你醒醒啊!没了你我可咋活呀!……”燕子心疼地哭到。
“哎呀哎呀咋了这是,一个大的俺们都忙活不过来了,俩小的咋还出事了呢?”
产房里忙活着的蓝三叔听见燕子的哭声急忙赶了过来,看见燕子抱着躺在地上的周昆一阵大哭,便伸手探了探周昆的鼻息,随即做出极其惊讶的神情。
“爹……咋……咋了……?”燕子被蓝三叔的阵仗吓住了,说出话来一个音三个颤。
“哎呀,完了,昆子让你气死了。”蓝三叔憋着笑盯着女儿,只见燕子大大地瞪着眼睛,绝望地呆坐在地上。
“妈呀!”
燕子咧开嘴嚎啕大哭,仿佛要把天咬下来一块一样。
“行了行了,逗你呢,昆子是冻着饿着了,赶紧喂他喝点红糖水泡姜,赶紧的,你杏枝婶还等人照顾呢。”
蓝三叔见女儿让自己吓得都快傻了,便赶忙抱起昆子放进燕子那屋的炕上,便急匆匆地冲出屋赶回产房。
“赶紧冲姜糖水吧,不然待会真没救了。”蓝三叔猛地一拍燕子的脑袋,可算把燕子弄的回过神来。
“吓死俺了!”燕子一边尖着嗓子疯了似的叫喊,一边赶忙跑进厨房烧火弄水去了。av片
7
蓝家这个初冬的夜晚很不太平,好在这个夜晚很快就顺利地过去了,太阳光刚蒙蒙亮地从窗户纸里透进屋子周昆便悠悠醒转,他睁开眼才意识到自己昨晚晕了过去,所幸自己还活着。
燕子昨晚给周昆喂了点姜糖水,看周昆脸色泛红但身子仍然拔凉,便脱光周昆的衣服,铺开所有能找到的被褥,钻进被褥堆里把自己和周昆裹了一宿。
周昆在劫后余生的兴奋里缓了许久才恢复意识,他看见自己身上左一层右一层地压着有厚有薄的被子,花花绿绿地铺在一起,杂乱中带着说不出来的喜庆,他揭开被,发现自己的身子赤条条的,自己那条鸡鸡儿此刻却被一只小手紧紧地握着,直挺挺地翘起老高。
周昆顺着小手看去,只见燕子卧在红红的一团被褥里,同样赤裸着白嫩的身子,鲜嫩小巧的奶头随着燕子的呼吸上下摆动,浮萍般晃悠悠地缀在软乎乎的奶肉上,修长丰润的腿半遮半掩地盖着被子,那被子红红的,上面还绣着鸳鸯,被的另一边正盖在自己身上,刚才还把自己和燕子裹得严严实实。
周昆盯着被上的鸳鸯,心里不禁发出感慨。
“这妹子,把嫁妆都盖俺身上了呀。”
周昆看着燕子塌着湿头发的俏脸,心里觉着没哪个女人能比现在的燕子还美还俊了。
他带着笑痴痴地盯着睡梦里的燕子,心里美滋滋的,要是时间能停下,就停在这一刻,那该多棒呀。
这种宁静很快便被门外蓝三叔的喊声打断,周昆赶忙坐起身,一面披上一件衣服一面问到:“爹,咋了?”
“你婶子生了,是个男孩!”门外的蓝三叔话里带着喜悦与释然,好像生孩子的是他自己一样。
“好!”
周昆兴奋地大喊,仿佛那个孩子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
“好什么呢?”燕子披着头发悠悠起身,甜蜜而幽怨地盯着周昆说到。
“好……好在……”周昆看着燕子俊俏的脸,声音渐渐小了,愧疚与不安转眼间堵在周昆的心头,最终转化为与燕子的沉默相对。
“哎……”燕子叹了口气,随即用力掰了掰周昆的大鸡巴。
“呀……”周昆不禁皱了皱眉头。
“走吧,俺们一起去吧。”
燕子的眼神里带着些无奈与纵容,她穿上衣服,一手指着鸳鸯中的一只,一手指着自己,又将指鸳鸯的手指向另一只鸳鸯,另一只手指向周昆。
周昆默然知晓燕子的意思,他点了点头,燕子才展开眉头,露出一抹美丽的微笑。
杏枝折腾了大半夜终于生下孩子,此刻正躺在炕上闭眼休息,刚出生的孩子早哭过了人间的苦难,此刻正安安稳稳地躺在杏枝怀里享受母亲的温热与安全,蓝三叔给了产婆一个大红包,并商量着孩子满月时要请产婆吃孩子的满月酒,产婆此刻也早已经回去,剩下的四口人挤在杏枝屋里,静静地盯着沉睡的杏枝与酣眠的孩子。
燕子看见孩子圆嘟嘟的小脸,“噗嗤”一声乐了,窗外的太阳也乐了,笑容绽放辉煌的色彩,哗啦啦地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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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叶奶妈
乳乡 朗卿 15221字
叶奶妈的娘是个苦命的女人。
叶奶妈的娘在叶奶妈四岁时被沂蒙山里的土匪掳走,等叶奶妈的爹带着乡勇弟兄打上山剿了匪,得到的只有一具浑身赤裸着上了吊的娘的尸体——几十号土匪没黑没白地轮流对着叶奶妈的娘施行奸淫,娘的身上,奶子上的牙印早已经层层叠叠,土匪们粗暴地奸虐着娘,有时甚至会牵头木驴出来,逼娘和尖鸡巴头长鸡巴杆的木驴日屄……
日复一日的折磨和淫辱下,叶奶妈的娘最后一丝苟活的念想在乡勇打上山时被将要面对世俗礼教和众人指点的恐惧和对叶爹的愧疚中彻底压垮,随即用一根麻绳悬在后山腰的树上,结束了自己短暂命苦的一生。
1911年的夏天,因为山东老家的大旱和晚清政府的重税,叶奶妈的爹把家中的几亩薄田卖掉,带着十五岁的叶奶妈闯关东来到了位于旧中国东北的奉天,也就是今天的沈阳。
叶奶妈长着漂亮的大眼睛和樱桃小嘴的俊俏脸庞以及大奶子大屁股随了自己娘,高大壮实的身板和宽大的脚板随了自己同其他山东大汉一样的爹。
叶奶妈的爹,人们都叫他烟叶子——老叶平日里总是一根烟袋杆一袋旱烟不离手,只要做完农活,总能看见老叶蹲在田埂的土堆上,对着叶奶妈的娘上吊的方向默默地抽着旱烟,久而久之,人们对老叶都称呼逐渐从“叶二叔”变成了“烟叶子”。
烟叶子不是懦夫,媳妇被掳走后,他使钱向官府打点,但献给官老爷的钱进了人家口袋,派兵剿匪的消息却石沉大海,在等了两个月之后,烟叶子散尽家财祖产,招募了同宗族的一帮子侄弟兄和乡里青壮,带了十杆猎枪和十数杆长枪便直奔沂蒙山土匪的老窝……
因为爹的情义,叶奶妈不恨爹没能救回娘,也不恨爹散尽家财,让原本能富裕安稳地过日子的两人只能靠几亩薄田勉强糊口,又在大灾之年背井离乡,远赴东北讨生活,叶奶妈和爹相依为命,不靠爹,不心疼爹,还能靠谁心疼谁呢?
到了奉天之后烟叶子凭借着两膀子力气,加上他早年识字,算术又精,又会些抹墙盖瓦的手艺,四处做工帮衬,便又攒下了一些钱,盖了间土房,又置了几亩地,眼看日子有所好转,闺女一天天长大,便托人说媒,把叶奶妈嫁给了一户姓周的富农家的儿子周田,在叶奶妈十九岁那年,她怀了孕,看着叶奶妈尖尖鼓起的肚子,大家纷纷猜测叶奶妈将会生出个有出息的儿子。
叶奶妈还是闺女的时候出落的就漂亮,奶子鼓鼓的,屁股饶饶的,自从嫁了周昆受了男人滋养,又怀了孕,她的身材便更加突出,奶子也在怀孕时不停地膨胀,最终大的就像地里结出的半熟西瓜。
欺男霸女在那个年代时有发生,虽有一些良善的地主,积德的富户,但大多数有钱有势的富贵人都同陈光祖一般贪婪,看中哪个农民的土地就想方设法地弄到手,看见哪个财主有钱就处心积虑地侵占他的资产,看上哪个大姑娘小媳妇,不论花钱或者使手段都要弄上手,即使在他迎娶了有名的漂亮富家小姐槐香,生下了陈耀泰之后,他的德行仍旧如此,并没有想着做事留些余地,或者为自己的妻儿后代积德。
周家的地很肥沃,周家的屋子宽敞高大,周家的儿媳妇……想到这里,陈光祖淫邪地笑了。
就这样,陈光祖惦记上了周家。
陈光祖动用了乡里的关系,以流窜罪把烟叶子投进了监狱,叶奶妈跪在公婆面前哭求公婆救救自己的爹,周家二老感念叶奶妈和烟叶子相依为命不容易,又看在是亲家的面上,花了钱打点官府。
同烟叶子以前央求官府救叶奶妈的娘一样,投进去的钱泥牛入海,烟叶子仍旧被关在大狱里,本来不大的罪名却被狱吏用黑刑百般折磨,原本高大健壮的汉子瘦的像被抽取了全身的血肉,在怀着孕的叶奶妈探视时有气无力地倚在监狱漆黑潮湿的角落。
“爹!”叶奶妈看见爹被折磨成皮包骨,哭得差点背过气去。“闺女……”烟叶子有气无力地唤了声,随即闭上眼睛。
眼看爹因为饥饿和折磨快没了气,叶奶妈又急又悲,“怎么办,爹……您怎么变成这样了……您外孙都快出生了,一家人还等着您呢……”叶奶妈猛然想起,自己怀孕时乳房分泌很多奶水,可以给爹补充一下营养。
眼看着爹出气多吸气少,叶奶妈顾不得那么多,见四下无人,便解开了衣服扣子,把硕大的大白奶子从鲜红的肚兜里抽了出来,把鲜枣般的奶头送进监狱铁栏,喂在烟叶子嘴里。
“爹,喝吧。”
叶奶妈的奶子柔软地穿过监狱的铁栏,白皙的乳肉穿过铁栏一条条的的窄隙,被窄隙勒得一条条,喧乎乎的,青色的血管随着奶子的拉长隐约可见,叶奶妈挤了挤自己的奶子,奶子随即喷出白色的乳汁,一道道地射进烟叶子的嘴里。
烟叶子恍惚间品尝到了母乳甜腥的味道,被饥饿喝和黑刑折磨了将近一个月的他拼命地吞咽着乳汁,最终开始凭借着一切哺乳动物的本能用着最后得力气大口吸吮宝贵的乳汁。
叶奶妈感觉到里父亲的回转,又惊又喜地掏出了另一个奶子塞进铁栏,烟叶子此刻稍微恢复了意识,感觉到另一只奶头轻轻滴蹭着自己的脸,他便不顾一切地将另一只奶头也含在自己的嘴里,同时吸吮着两个奶头,求生般地享用着叶奶妈的乳汁。
良久,烟叶子总算还了阳,他睁开眼看见了眼前两只硕大的奶子,又看见了惊喜万分的叶奶妈,他惊讶地松开了叶奶妈的乳头,刚想说什么便被叶奶妈轻声打断。
“爹,这是女儿应尽的孝,从今往后,我老来给您送奶。”
烟叶子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延伸逐渐变得欣慰而无奈,他默默地点了点头,叶奶妈会意,便收起奶子悄悄地走出了牢房。
陈光祖本来就没打算把烟叶子折磨死,他要吊着烟叶子的命,一点点地伙同乡长榨取周家的钱财田产,当他从偶然看见叶奶妈给烟叶子喂奶的狱卒种听说这件事时,他心里就开始盘算一个计划。
又过了几个月,叶奶妈即将临盆生子,周家老头给将出生的孩子取名周昆,几乎是确定了生下来的一定是个儿子,同时乡里传出消息,烟叶子不仅流窜,而且犯下过杀人罪不日问斩,连周家也要一起以包庇犯人罪被投进监狱。
情急之下,叶奶妈哭着向周家说出了父亲曾在家乡组织乡勇营救被淫辱的母亲的事,周家老头拍案大骂,这他妈什么世道,剿匪的英雄反倒成了杀人的罪人,眼下顾不得许多,周家立刻变卖了良田家宅,使钱求到了陈光祖这个鱼肉乡里,但又能在官家面前说上话的人,这正中陈光祖的计,他此刻难得的堆起笑脸装和善,拍胸脯保证这事自己能帮上忙,并愿意以很少的租价租出手上的几亩地给周家种,“侄媳妇怀孕身子不方便,照顾你们是应该的,这样吧,我安排账房支给你家一块银子,等侄媳妇把侄孙子生下来,让她来我府上当奶妈照顾太太,这一块大洋就当预支的工钱了。”
周家自然对陈光祖千恩万谢,周家老头当场让周田和怀着孕的叶奶妈给陈光祖跪下磕了头。
烟叶子要被问斩,周家全家投狱的消息自然是假的,那倒不是因为乡官仁慈,只是他单纯的觉得为一个仅仅只有利益关系的陈光祖杀个人不值当,他觉得自己顶多是贪赃,日后下了阎王殿面对阎王,罪过还不至于那么大,但私自处斩犯人,如果让上头和自己不对付的官知道了捅出来,那自己就得砸了饭碗一蹶不振,权衡之后他便只按着陈光祖的意思放出个假消息,但把陈光祖让他杀烟叶子的请求糊弄了过去。
“杀人,杀人还怎么赚钱。”乡官用长指甲夹着一枚银元,对着银元吹了口气之后放在耳朵边,听着那声贵金属的清鸣,贪婪且狡黠地笑了。
1916年,叶奶妈生下了周昆,失去了田地和房屋的周家住进了烟叶子留下的土房,乡官判烟叶子发回原籍沂蒙山,烟叶子临走的时候,叶奶妈抱着父亲大哭了一场。
烟叶子经历一场牢狱之灾已经不再如当年一般健壮,老树一般枯槁但挺拔,经历风雨雷劈仍然顽强地活着,正如那个年代所有普通人一样。
陈光祖也见了烟叶子,不知为何,或许是心虚,或许是害怕,在接触上烟叶子鹰一样的目光时没来由地心里一阵发寒,他有点后悔没能在大狱里收买狱卒用黑刑暗暗害死烟叶子,总觉得这个曾经带着乡勇剿匪的狠角色总有一天会像活剥那群土匪一样杀了自己,不过幸亏山东离关东山高路远,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和这个老狼一样的男人打交道,陈光祖给了烟叶子一些钱当路费,又给另给了这个男人一些银子当本钱,想着对烟叶子施些恩惠,即使他对自己暗害烟叶子的行为有所察觉,拿人手软,想来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
中国的农民从古至今就不是完全的愚昧,像烟叶子一样的农民的出现便是证据,只不过困苦的生活和历代政权的世代欺压造成了烟叶子们的生活只能支持他们只顾眼前的苟且,那些繁重的劳动和欺辱便是统治者们刻意麻痹他们的工具,狡猾的封建官府不时都恩惠也能让他们相信生活虽苦,但仍过得去,便不再想起反抗压迫的念头,繁重的活计疲劳他们的筋骨,糊口的粗糙饭食饥饿了他们的体肤,终其一生的劳动生活困苦了他们的心智,他们虽然软弱可欺,但终有一天,他们会联合起中华大地上一切受压迫的人改天换地,这是清政府灭亡的前夕,也是华夏人觉醒的前夕,只有依附封建与腐朽的老爷富人还在愈加残酷的在对农民的欺压中作末日狂欢。
烟叶子和他的女儿,亲家,女婿都不一样,妻子死亡的经历注定了他不是一个因为强人的一时恩惠就感恩戴德的人。
倘若在黑狱中死了便死了,没死,他就要动用农民朴素的智慧和狡黠思考前因后果,当他出了大狱,看见亲家的屋子被变卖,土地被侵占时,他就明白了——有人在暗中鼓捣坏,把亲家一家接来土房后陈光祖无事献殷勤的到访,加上后来他知道亲家的房屋田产都被陈光祖这个王八蛋买进名下后便愈加确定,自己牢狱之灾的源头八成就是陈光祖,通过自己的官司诱使亲家一下花钱,又放出假消息说自己问斩在即,巧逼亲家变卖房产田地托陈光祖上下打点,这一切都是陈光祖做的局,为的就是把原本富裕的亲家一家弄花耷,他从中取利,“枉披一张人皮的下贱东西。”
烟叶子心里盘算个八九不离十,咬着牙恨恨地想到。
面对着这次陈光祖再次来到土屋并给了自己银子,烟叶子强装笑意地收下,心里再次起了盘算:亲家一家值钱的东西已经一件不剩地卖掉,周家没什么能被陈耀祖榨出的油水,那他这次来,还给我银子,是为了什么?
当他顺着陈光祖淫邪的目光望向女儿时,一切都明白了。
3……1
烟叶子向亲家提议,关东已经不能再待了,不如周家一家跟着自己回山东,有陈光祖给的钱,足够在山东开买卖做生意,烟叶子想过了,现在这个世道不是种地的世道,不如用点钱做买卖,等世道安定了再找个地方卖几亩地养老。
亲家一家死活不同意。
周家老人认为陈光祖帮了他家这么一个大忙,得向陈家报恩——非但自己不走,就是烟叶子也得留下一起侍弄租种陈家的地,没准以后哪天陈家开恩,把这块地赏给我们,陈家家大业大,地多人少不容易种,咱们只要安心种地总有出头日子 。
“亲家,别忘了你的命也是陈老爷从牢里捞出来的,咱做人不能忘本,明儿个我再和陈老爷说说,让他疏通疏通关节,把您也留下来,咱们一家团团圆圆过个日子,不也不错嘛。”
周家老太太劝烟叶子到。
周家儿子也认为,租陈家的地就和陈家有了关系,加上之前咱们家使钱给陈家,他不可能不念着咱们,与其背井离乡,还不如安安稳稳地继续现在的生活。
烟叶子苦劝了亲家一天,见亲家说定不走,就要带女儿和外孙走。
这下周家人来了火气,“我们家念在亲戚之情使钱保你没有结果,反倒因为你的事差点连累了我们一家,多亏陈老爷打点才保全家没事,现在你刚被放出狱就要带着周家的人走,为了你我们周家家道中落,还要带着周家的老婆和独苗走,我看你才是白眼的狼,吃饱就走的狗!”
周田怒上心头,劈头盖脸地大骂起自己的老丈人。
土房里陷入无边的寂静。
良久,烟叶子说话了:“我死在牢里,就死了,本来就没打算活着,我这条命是你们周家给的,我下辈子当牛做马还你们,但我就是觉得陈光祖不像个东西,无论如何,我都要走,来日你们家遭了无妄之灾,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
烟叶子拿起了早就收拾妥当的行李,看了自己叶奶妈一眼。
“闺女,你跟不跟我走。”
叶奶妈急得流下泪来“爹,不是我不想和你走,我现在是周家的人了,小昆子也不能没娘……”说完,叶奶妈再也绷不住眼泪,大声哭了起来。
“哎!”烟叶子长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眼叶奶妈怀里的周昆。“以后要是孩子在奉天活不下去了,就让孩子到山东老烟叶子。”
烟叶子扔下一句话后不忍再回头看大哭着的闺女和她怀里啼哭的婴儿,大步离开了土房,没办法,闺女不走以后肯定要遭殃,自己有心带闺女走,但闺女的心长死在了周家,自己又能怎么办呢?
假如自己真的带闺女走了,自己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又怎么能肯定能在乱世保护得了自己的闺女呢?
宁做盛世犬,不做乱世人,投进大狱被折磨的经历让烟叶子认识到自己的命就像草一样,随意地被万物践踏,被那些吃草的畜生吃干抹净,连皮肉都不剩。
老烟叶子走了,叶奶妈按照先前的约定去了陈宅当奶妈,照顾怀了孕的陈家夫人槐香。
槐香的奶子虽不能和叶奶妈的西瓜大乳比,但也算是女人中相当超群的了,也正是因为槐香远近闻名的硕大奶子,痴迷女人乳房的陈光祖向父亲百般央求,让老陈老爷托人说媒迎娶槐香。
官家的小姐和富家的公子倒也算门当户对,二人的亲事就这么成了,过门后槐香和陈光祖还算恩爱,在槐香21岁那年生了陈耀泰,随着怀孕与生产,槐香的奶子同样开始变得更加硕大,这也是陈光祖四处强占女人,回到家里还愿意和槐香恩爱的原因——随着陈家家业逐渐变大,陈光祖也开始四处欺男霸女,长久便渐渐不不似之前那般临幸槐香,但命里注定陈家有女,槐香过了而立之年后竟又怀了孕,这同样也让陈光祖惊喜无比——不仅因为中年得子,更是因为妻子怀孕,正给了陈光祖借口把叶奶妈骗进陈宅,谁知叶奶妈在进了陈宅之后非常规矩,整日陪在槐香身边,槐香也对这个小自己几岁的奶妈十分喜欢,经常拉着叶奶妈聊天,一时间竟让陈光祖无从下手。
叶奶妈进了陈宅,便不能经常奶尚且年幼的周昆,“行了,你少挤点,留着给小少爷小小姐吃。”
周家二老虽然心疼孙子,但为了让叶奶妈未来更尽心尽职地奶陈家孩子,报答陈家恩情,便只让叶奶妈挤出够孩子维生的奶就不再挤了。
索性小周昆喝得也不多,虽然节省了周昆的奶,但还是让小周昆顺利地渡过了哺乳期,早早地开始吃起流食。
叶奶妈积攒的奶既不能喂给还没出世的小少爷小小姐,又不能喂给自家的孩子,只能每天忍受着奶子的胀痛,在奶子上垫上毛巾,挺着晃悠悠颤巍巍的大奶子出入陈府,忙里忙外,陈光祖没法解馋,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奶妈馋人的大奶子大屁股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自己却只能过过眼瘾。
望着叶奶妈的身子眼馋的除了陈光祖,还有陈光祖十四岁的儿子,陈府的小少爷——陈耀泰。
陈家的孩子发育的都很早,对裤裆里的事知晓的也很早——陈光祖十三岁那年夏天,趁父母不在家,他脱掉自己的裤子,挺着皮儿白头儿红,但因为早早的手淫而过分粗大的六寸半长,一寸多粗的鸡鸡儿满陈府窜,碰见丫鬟奶妈就把通红的鸡巴头往她们手上,腿上,屁股上蹭,吓得年少没经历的黄花丫鬟赶紧尖叫着跑开;而那些经历过了又不要脸的风骚丫鬟和大腚奶妈都会笑着握住陈光祖的鸡巴轻轻上下掰动撸动,纷纷夸赞陈耀祖生的好鸡巴,以后指不定会长成多大,而陈光祖就会摸捏她们的奶子,她们也不反抗,淫笑着任由小少爷玩弄她们……
就在那天晚上,陈耀祖光着小屁股钻进了打小就开始照顾自己的三个奶妈的房里,把三个奶妈的硕大屁股挨个排在自己的面前,来回地在她们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用稚嫩的处男鸡巴捅的几年没经历过性事的奶妈们淫叫连连,最后连自己被小少爷射了多少次精液都不记得了。av片
一夜下来,三个奶妈都被陈耀祖折腾的下不来床,没过多久,府里所有的丫鬟奶妈都让陈光祖奸了屄——槐花在听说过此事后非但没有拒绝陈家小少爷陈光祖的婚事,反而一口答应下来——性能力这么强,婚后肯定舒服快乐。
就这样,陈耀泰在陈光祖和槐香无数次淫荡激烈的交合中诞生,混交着两人淫荡基因的他同样长着一条不小的鸡巴,在儿时经常偷听偷看陈光祖夫妇的交合的耳濡目染下,他也有了手淫的习惯,并对能和大奶子女人交合十分向往,那条长期规律的手淫教下的稚嫩六寸肉棒早就想领教女人的味,无奈陈光祖管教甚严,周围除了亲妈外的女人要么就是胸大但又老又丑,要么就是青春靓丽但胸太小,所以直到十四岁陈耀泰都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就在陈耀泰被少年的欲火烧的快发疯的时候,叶奶妈进了陈府,陈耀泰几乎事一瞬间就决定自己一定要操干叶奶妈。
“叶奶妈……叶奶妈……我要用自己的大鸡巴,奸的你合不拢腿。”
看着坐在娘身边和娘聊天的叶奶妈,陈耀泰一边把手伸进裤裆握住自己早已勃起的鸡巴,一边暗暗下定觉醒一定要把叶奶妈搞到手。
机会很快就会来了,这天傍晚叶奶妈伺候槐香睡下,便返回自己的房间准备打水洗一洗自己沾满奶水的身子——肿胀的奶头总在肚兜上磨来磨去,加上没有得到充分释放的母乳堆积不住地溢出,叶奶妈的上半身早就被奶水浸透浸湿,今天叶奶妈实在受不了夏天的闷热和身体的黏粘,就算在陈府,她也不得不洗洗澡了。
陈耀泰做贼似得盯了叶奶妈许多天了,今天看见叶奶妈打水时和丫鬟闲聊说准备洗澡,陈耀泰便悄悄来到叶奶妈住处的后窗,用手指悄悄地点破了一小点窗户纸,便透过小孔朝灯光昏暗的屋内看去……
只见屋内的叶奶妈光着上身,正对着陈耀泰的小孔蹲坐在一条小凳上,拿着肥皂不住地搓着木盆里鲜红的肚兜,昏暗的油灯发出黄黄的光,和着夕阳残存的微光照在叶奶妈白花花的身子上,虽说略微昏暗,但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叶奶妈此刻看上去美得就像光着身子的仙女,露着大白屁股赤条条地站在广寒宫里玩着自己白面团一样的奶子——虽然现在的叶奶妈只是光着上身洗着肚兜,但那对吊在叶奶妈胸前的奶子大得就像地里的瓜,奶头像点在白面蒸糕上的红枣一样坠在奶子下面,随着叶奶妈洗肚兜时的搓动不停地抖着,乳浪不住翻腾,时不时从奶头里喷出乳白色的奶汁,被暴殄天物地滴在木盆上里和污水和在一起,混成白花花的一大片……
陈耀泰感觉心脏咚咚地跳,胯下的童子鸡鸡儿涨的生疼,让陈耀泰迫不及待地把两只手伸进裤裆,一只手握住自己白花花的阴茎来回地撸着,一只手攥住自己没多少的小卵子不住地揉着,碍于裤子的阻隔,陈耀泰索性脱下裤子,安静而猛烈地对着叶奶妈手淫着自己早熟的包皮鸡巴。
正当陈耀泰快要一喷如注的时候,叶奶妈的房门被打开了,吓得叶奶妈赶紧捂住自己的奶子,背对着大门,却让在后窗的陈耀泰依旧能看个精光。
打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亲爹,陈光祖,陈耀泰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他刚想跑,没提上的裤子却把他绊了个跟头,摔的陈耀泰再次跌坐在地上,他不敢再发出声响,只能静静地趴在后窗看进里屋。
“老爷?”
叶奶妈吃惊地呼喊,却被陈光祖从背后一把抱住,抓起两个奶子就肆意地蹂躏,叶奶妈颤抖地挣扎着,甩动的奶子被陈光祖牢牢地握住,白面团一样地揉捏着,乳头从陈光祖的手中溢出,激射的奶水喷的满地都是。
“叶奶妈,我受不了了,你如果从了我,保你下半辈子吃喝不愁……”陈光祖胯下隔着裤子不住地顶着叶奶妈肥白的大腚喧乎的屁股隔着裤子被顶凹下去一大块,想起自己因奸淫死去的娘亲,又想到自己的丈夫和孩子,高壮的叶奶妈开始拼了命地反抗,一次又一次推开陈光祖靠近的身子,双手掩住奶子时,陈光祖又扑了过来,最终叶奶妈被陈光祖推倒在地上死死压住,即使如此,叶奶妈还是拼了命地呼喊。
还没等陈光祖扒下叶奶妈的裤子施行奸淫,叶奶妈房间的喧闹声就惊起了刚入睡的槐香,她赶忙叫上丫鬟仆人赶往叶奶妈的房间,以为是闯入陈府的歹人意欲奸污叶奶妈,没想到到了叶奶妈处却撞见了陈光祖对叶奶妈意欲施行侵犯。
仆人和丫鬟很识趣地走了,只有槐香还呆立原处,叶奶妈看见槐香过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地抓起衣服,穿上衣服后拼命地飞逃出陈府,跑回家后便委屈地趴在炕上大哭起来,公婆丈夫不知道怎么回事,问叶奶妈也不说,只是一个劲地哭,家里人大概猜出了叶奶妈很可能是被陈老爷欺负了,但什么也没说,夜色渐深,渐渐淹没了叶奶妈的哭声。
陈光祖任由叶奶妈逃回家,他镇定了心神,理了理衣服,望向仍旧呆立着的槐香。
“管吗?”陈光祖平静地问到。
“管什么?”槐香还有点愣神。
“我和叶奶妈。”虽然四处奸淫,但这是第一次被自己的正妻撞见。
“管什么?”
槐香略带愤怒地再次问到,虽然知道陈光祖经常霸人妻女,但这是她第一次撞见自己丈夫企图奸淫良家妇女,没想到真正看见这一幕,槐香的心里竟然这么不是滋味。
“我要奸了叶奶妈,我问你这事管吗?”陈光祖厉声质问,吓得槐香不敢直视陈光祖的眼睛。
按传统,男人的事,做妻子的管不着。
论身份,自己没有必要因为一个奶妈惹得和丈夫翻脸,自己虽然怀了孕,但这个年纪的女人会比从前更需要男人,在今后,她更需要一个男人能经常光临自己,为自己搭理搭理蓬乱的枯草,塞一塞空虚的洞口。
论情感,在和叶奶妈这几天的相处中,槐香十分喜欢叶奶妈的温柔善良,那是和其他仆人的谄媚与麻木不同的,发自内心的善良和关怀,但是自己的丈夫,陈光祖对自己的滋润和情爱使得槐香对他早就是离不开了,槐香自然会顺从他的意思。
“不管。”
槐香小声地说道。
“她是个棒奶妈。”丢下这句话后槐香回了屋子,她不会想到,即使她今天顺从了陈光祖,她和陈光祖的关系,也再回不去了。
陈光祖看着槐香落寞地回了屋子,便悄悄地转到这间屋子的后窗处,悄悄地接近呆坐地上,连裤子逗没来得及穿的陈耀泰。
“臭小子,看什么呢。”陈光祖朗声一问,吓了陈耀泰一跳,他忙转头,看见了满脸严肃的陈耀泰。
“爹……爹!”陈耀泰吓得赶紧起身想跑,又被裤子绊了一跤,摔了个狗吃屎,他急忙翻身,惊恐地盯着面沉似水的陈光祖。
陈光祖看了看陈耀泰满身的土,又盯着陈耀泰胯间绵软的小鸡鸡儿——刚才摔了几下把鸡鸡儿上沾了土,狼狈地缩成一团,却也能看得出,这小子发育得很棒,“跟他妈老子当年一样。”
陈光祖暗暗盘算。
“是时候让自己儿子也尝尝女人的滋味了,自己都是十三岁开的蒙,不能让自己的儿子落后。”
陈耀祖沉闷严肃的脸上突然展出一抹笑意,在陈耀泰印象里,这是爹第一次对自己笑。
“我问你,你想尝尝不?”陈耀祖突然发问。
“尝啥?”陈耀泰急忙起身提起裤子。
“娘们,你想奸娘们儿的屄不?”陈耀光祖笑骂“别他妈跟老子装正经,老子奸女人的时候比你还小一岁呢。”
陈耀泰怎么也想不到对自己如此严苛的爹能对自己笑,说这种话,陈耀泰心里有点茫然,又有点害怕,他不敢吱声,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说话,你到底想不想。”
陈光祖开玩笑地拍了下陈耀泰的屁股,结合之前自己看到的,陈耀泰心里总算没了恐惧,转而笑嘻嘻地对陈耀泰说到“想,爹,我贼想奸娘们屄。”
“你也想奸叶奶妈?”
“爹有办法?”
“妈的,你他妈可有福,老子做梦都想上的女人,你他妈第一次就干上了。”
陈光祖轻轻地拍了下陈耀泰的后脑勺,陈耀泰从父亲的笑骂中体会到了从来没有过的亲切,受宠若惊的他开心地问到“我也能干叶奶妈?什么时候?”
“宜早不宜晚,明天就让你干。”陈光祖瞅了眼陈耀泰。“猴急的玩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干皇帝老子的娘们呢。”
“对了,你把你脏了的家伙什洗干净,别他妈得病害老子抱不上孙子。”
3.2
哭了小半夜,叶奶妈才啜泣着把陈光祖要奸污自己的事情告诉家里。
这时的周家终于意识到不对,连夜收拾仅剩的什物细软,打算第二天中午跑到山东投奔烟叶子,没想到第二天一早陈光祖就来了。
清晨里,土屋的木门被拍得啪啪作响,周田去开门,迎面见到了陈耀泰身后围着七八个拿着棍子的家丁仆役,一起来的还有小陈少爷陈耀泰。
对于陈家此行的不怀好意周家再清楚不过,但现在逃无可逃,只能任由那一群人涌进土屋,把土屋占的格外拥挤,却要命的安静,周家上下都像被掐住脖子的鸡一般,等待命运屠刀的审判。
良久,陈光祖说了话“侄媳妇应该都告诉你们了,说实话,我不想用强的,这样对大家都不好,才闹成今天这个局面,如果侄媳妇愿意顺从,今天这事就好办,咱们也不至于闹的太僵。”
见周家没人发话,陈光祖接着说到:“我也不想为难你们,侄媳妇你想想,如果没有我,你爹现在还在大狱里关着,没准就死了也说不定,为了你们家的事,我跑前跑后,你们给的那点钱根本不够打点乡官的,但谁让咱们是同乡呢?我为了这事前前后后又搭进去不少钱,又花了银子给侄媳妇的爹当盘缠,本来我不想提钱的事,但我忙前忙后的,收点你们的利息不过分吧。”
陈光祖一把搂过缩在周田身后的叶奶妈抛在炕上,周家人刚想反抗,就被家丁纷纷按住。av片
陈光祖脱鞋上了炕,又招呼儿子也上了炕,叶奶妈刚想从炕上逃开就被陈光祖一把搂进怀里。
“侄媳妇,我知道你娘的事,不过放心,你要是顺从,我绝不难为你家人。”
陈光祖死死按住叶奶妈肥白的胳膊,转头示意家丁把周家二老和周田死死按在地上。
“你看,侄媳妇,我都没让他们把侄孙子抱过来,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顺从,今天这事好办。”
陈光祖露出狰狞的淫笑,便伸手去剥叶奶妈的衣服,叶奶妈虽然犹豫,缺仍然拼命挣扎。
“啪!”陈光祖一个巴掌狠狠地抽在叶奶妈的脸上,叶奶妈白皙的脸上瞬间浮起红红的巴掌印。
“操你妈你打我老婆!”周田奋力挣扎着叫骂,换来点只有家丁雨点般落下的棍子拳脚。
陈光祖瞪大了眼睛,等叶奶妈起身,又是一巴掌。
“你抽死我得了!”
叶奶妈声嘶力竭地叫喊,拼命地用嘴咬住陈光祖的手臂。
陈光祖吃痛,一拳打晕了叶奶妈。
“把石头抱进来!”
陈光祖大声喊到。
转脸又平静地对被打的满脸是血的周田说到:“我说了,我不想用强,你他妈非逼我,你妈了个没用的东西,来人,扒光他衣服!”
两个家丁七手八脚地撕烂了周田的衣服,把周田剥的精光。
于此同时,两个家丁抱着两筐石头走进了屋子,陈光祖又吩咐家丁打一瓢水泼向叶奶妈,受凉的叶奶妈慢慢从昏厥中醒转,看见了趴在地上大哭的公婆,被扒的精光的丈夫,还有两筐放在公婆身边的石头。
“把衣服给老子脱了,不然我就把两筐石头压在你公婆身上!”叶奶妈绝望地坐在炕上,呜呜地哭了出来。
“妈的,给老子放上去!”
见叶奶妈半天没动作,陈光祖愤怒地命令手下把石筐压在周家二老的身上,满是棱角的石头重重地压在二位老人身上,压的他们无力地呻吟挣扎。
“别虐待我公公婆婆,我脱。”叶奶妈失神地跪在炕上望着连哀嚎都渐渐无力的二老,慢慢地解下了满是补丁的衣服的扣子……
失神中,叶奶妈脱掉了上衣,空气中立刻蔓延一股奶香和女人香混合的香味,刺激得所有在场男人点下体都暗暗鼓起了包。
陈耀祖端详着叶奶妈的身子,鲜红肚兜都包裹不住的大奶流出的乳汁把肚兜浸得暗红,鲜枣般殷红硕大的奶头被肚兜一般遮掩一半暴露,不住地往外涌着奶水。
光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兽欲,正欲扑到奶子上尽情吸吮,却被叶奶妈一把拦住,“放了我公婆。”
叶奶妈喃喃到。
“啪!”陈光祖一巴掌扇在叶奶妈的奶子上,被奶水浸湿的乳肉被扇的摇起层层乳浪。
“把衣服脱光我就放了他们。”陈光祖恶狠狠地说到。
“操你妈,你这个祖宗缺德,有爹生没娘养的野种!”周田再次大声叫骂,却被打得血肉模糊,闭着眼睛躺在地上,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看着家丁打完人,陈光祖一把扯下叶奶妈的肚兜,硕大的奶子瞬间不再受任何束缚,啪地弹了出来。
“妈的,穿衣服就看着大,没想到不穿衣服竟然这么大。”
陈光祖脱光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遍体黑毛,还有胯下那条身经百战,由白到黑的粗长鸡巴。
“啊!”叶奶妈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鸡巴,被吓得捂住了眼睛,陈光祖看见叶奶妈的反应更加惊喜,内心的兽欲被骤然激发。
“看来侄媳妇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呀。”
陈光祖淫笑着,吩咐手下把周家二老身上的石筐取下,再把被打得不动弹的周田抬到炕上,恶意地拨弄了一下周田胯下比挖耳勺长点有限的鸡巴。
“你爷们点鸡巴太短了,咋让你带的种呢?”陈光祖说着,拍了拍叶奶妈的屁股。“难怪,奶子大屁股大,容易生养。”
叶奶妈被拍了屁股,身上激灵地抖动一下,再次哭了出来。
“别哭了!”陈光祖又扇了叶奶妈一巴掌。“再哭,我把你爷们的鸡巴割下来喂狗。”陈光祖命人取出尖刀搁在床上。
“陈光祖,我操你祖宗,我操你妈……”周田有气无力,无比愤怒的从亚根里一字一句地挤出恶毒的咒骂。
陈光祖不再生气,抓起叶奶妈的肚兜塞进周田的嘴里。
周田望着炕上被恶霸欺凌的妻子,想起了往日妻子美丽点笑容和与妻子交合时妻子梨花带雨的媚态,想起了趴在妻子怀间痛快地吸吮妻子硕大丰满的奶子的快乐,可现在呢?
看着炕上的妻子被恶霸扒光上身,为了自己和爹娘含泪屈从恶霸的淫辱,看着妻子红枣般的奶头仍像往日般涨起,白色的乳汁缓缓地从奶头上留下,划过妻子羊脂玉般白皙的身体……
面对诱人的妻子,自己的小鸡巴不受控制地勃起,而自己在恶霸家丁的压制下只能看着,联想到自己美丽的妻子将要被恶霸和恶霸的儿子用比自己大两号的鸡巴肆意奸淫,脸上,奶子上,屁股上,满是恶霸父子留下的殷红印子,阴道里,恶霸父子的精液从妻子的阴道口流下,和妻子的奶水混合在一起——那时的奸淫已经结束,妻子或许还能和自己一起过日子,或许会不堪淫辱上吊自杀,或许被恶霸父子粗大狰狞的鸡巴征服,抛弃自己和公婆孩子,投入恶霸的怀抱,在恶霸没日没夜的奸淫中快乐地嚎叫喷奶,而那时,自己只能看着。
想到这些,周田无力地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继续想下去。
“把他眼睛扒开!”
陈光祖吩咐手下用手指将奄奄一息的周田的眼睛撑开,他要让这个没用的男人亲眼看着自己奸淫属于他的女人,周田开始拼命地蠕动和挣扎,可健壮的家丁却死死地按住了周田,双手狠狠地撑开周田的眼皮,强迫他面对他最不想面对的事实。
陈光祖又叫来两个家丁把一人一边把叶奶妈点手臂压在床上,在叶奶妈的双腿拼命挣扎之际扒下了她的裤子,叶奶妈无毛点白虎屄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我的,我的!”周田嘴里虽然被塞着肚兜,却仍在燃烧着即将油尽灯枯的生命声嘶力竭地喊着,被强迫圆睁的双目中出了眼泪。
“别看着了,赶紧脱吧!”陈光祖望着一直在炕边观望的陈耀泰,让他快点脱下衣服。
“打!”陈光祖命令家丁架起周家二老,一顿拳脚招呼,二老顷刻开始吐血。
“别打了,别打了!”叶奶妈强忍着哭泣哽咽到。“你想让我干什么?”
“行了,别打了,抬二老堂屋照顾侄孙子。”
两个家丁架起周家二老,扔小鸡一般扔在了堂屋炕上。
“还挺上道,你早这样,你公婆和爷们儿也不至于受这么大苦。”陈光祖让家丁松开叶奶妈,叶奶妈无助地瘫在炕上,停止了反抗。
陈光祖眼见叶奶妈不再反抗,周田也开始由猛烈的挣扎渐渐回复到了将死是的平静,只剩下他的眼睛还愤怒且不安地向上翻着,眼白上布满了血丝。
陈光祖满意且嘲弄地看着周田的败相,又回头看陈耀泰——陈耀泰此时已经脱的精光,白白净净的稚嫩鸡鸡儿昂然挺立在空气中,红红的龟头儿不住颤抖,宣示着他已经准备好成为一个男人。
“爬过来,给我儿子裹一裹。”
随着陈光祖的命令,叶奶妈顺从地起身跪着爬到陈耀泰面前,在周田痛苦的目光中失神地盯着陈耀泰那条散发着淡淡肥皂味和腥味的童子鸡巴。
面对叶奶妈的端详,第一次操女人的陈耀泰面红耳赤,他不知所措地不断后退,他后退,叶奶妈就向前,逐渐把陈耀泰逼到了墙角。
“没出息玩意。”陈光祖笑骂“你想怎么干怎么干,就算她不想着公婆,也得想想自己的孩子。”
“孩子”一词把叶奶妈从失神中唤醒,她决定为了刚断奶的周昆忍辱负重,她不再反抗,准备默默承担陈氏父子的淫辱,承担事后公婆丈夫,还有街坊四邻的冷眼与指责,她抬头和陈耀泰对视,眼中泛起一丝坚毅的隐忍。
陈耀泰面对叶奶妈的对视既害羞又兴奋,便壮着胆子握住鸡巴,用龟头轻轻滴拍了拍叶奶妈俊俏的脸,叶奶妈便将头埋进陈耀泰的裆间,张嘴噙住陈耀泰的一对小卵子便吮吸起来。
“看吧,我儿子的卵子就算比我的小一号,也照样比你这废物鸡巴下面点大!”
陈光祖一把就能将周田连鸡巴杆子带卵子一起握住,他残忍地抓着周田的性器狠狠地扭了几下,又爬到叶奶妈肥白的大屁股旁边,挺起紫红紫红的大龟头对着屁股狠狠地顶了几顶,又抄起鸡巴狠狠地拍了几拍,叶奶妈受到了刺激,嘴上的动作更加卖力。
“啊,啊,啊!”
陈耀泰从来没受过这么剧烈的刺激,他用手捂住了头,小女孩一般呻吟起来,不多时陈耀泰便适应了剧烈的快感,他把一只手放在了叶奶妈的头上,一只手伸向叶奶妈的奶头,给奶牛挤奶般地向下有规律地抻动,叶奶妈的乳头立刻喷出奶水,击打到炕上滋滋作响。
“行了,叶奶妈,抬起头,给我点鸡巴也裹一裹。”陈耀泰抬起叶奶妈的头,抓住龟头塞进叶奶妈嘴里。
叶奶妈没有丝毫迟疑便将陈耀泰点鸡巴一口吞进嘴里,拼命地动用口腔和舌头吸吮刺激着陈耀泰稚嫩的肉棒,陈耀泰仰起头长舒一口气,双手并用给叶奶妈挤着奶,叶奶妈的头此刻剧烈地上下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吞吐陈耀泰的鸡巴,白白的鸡巴在叶奶妈鲜红的唇种进进出出,不一会便听见陈耀泰大喊“妈呀,我要射了,妈呀,妈呀,妈呀!”
陈耀泰把胯高高地挺起,混浊新鲜的咸腥精液一股脑地射进叶奶妈的嘴里,陈耀泰拔出鸡巴后,叶奶妈开始大口咳嗽起来,陈耀泰的精液还没来得及被吐出就权涌进了喉咙里,咸腥的味道呛的叶奶妈大口滴呼吸着新鲜空气。
“看好老子是怎么干的!”
陈光祖一把扳过叶奶妈的头,黑瘦的双腿搭在叶奶妈肥白浑圆的肩上,不等叶奶妈反抗便将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叶奶妈嘴里,随即抓着叶奶妈的头上上下下地抽插起来,被控制的叶奶妈只觉天旋地转,四肢发软,崩溃地任由那根青筋暴起的鸡巴肆意在自己的嘴中进进出出……
不知过了多久叶奶妈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陈光祖从背后抱在怀里,自己的奶子正被一双黑瘦的大手不停玩弄着,奶水不停从乳头中溢出,一根索命的黑龙此刻正昂然地顶着自己绵软的后腰,那硬度和热度使自己害怕地不住颤抖,生怕会被前心后背地捅个对穿。
而就在自己双腿之间,一个少年正摆弄着自己硬邦邦的白鸡巴,红紫红紫的龟头上闪闪发光,如果不是被强逼,这个毛还没长齐却长着硕大异常的鸡巴的英俊少年还蛮可爱,他的鸡巴都快弯到肚脐,两个卵子却是小小的,乖巧玲珑滴缀在硕大白净点鸡巴下面,没来由地惹人发笑。
但转眼看到被提着脑袋按住身子,被扒着眼睛被迫在一旁看着自己女人被操的周田,想起被他父亲虐待的丈夫和公婆,叶奶妈却怎么也提不起任何爱意,她张开双腿,只是因为他的父亲保证结束后不再为难他们一家。
“呜……呜!”周田此刻连话也说不出,只剩下绝望而无用地呐喊。
看着丈夫绝望的神情,叶奶妈还是选择接受并隐忍一时的苦难,等苦难结束,自己便可以带着周昆回到山东老家,和父亲再过起贫穷但平静的日子。
想到之后的生活,叶奶妈强打精神,用葱葱十指分开了自己粉嫩的小穴,示意陈耀泰赶快插入。
陈耀泰被这个掰着屄的女人冲击的情爱滋生,他猛地伏在女人身上,提起鸡巴就对着叶奶妈的阴户乱刺,叶奶妈伸手握住陈耀泰的鸡巴示意他停下,随后把龟头导至阴道口,提起胯猛地向上迎去。
看着那条粗大的鸡巴猛地侵入自己最心爱女人的身体,周田再也承受不住,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童子鸡巴插入的瞬间,叶奶妈立刻被快感冲昏头脑,发出一声不受控制的呻吟——陈耀泰的鸡巴钻进了自己男人从来没到过的地方,钻向了自己屄芯深处,钥匙般打开了自己脑内装着快感的匣子,强烈的刺激在大脑中左冲右突,很快便搞的自己失去了理智,就算再怎么压抑呻吟,陈耀泰还是听出了叶奶妈的快乐,随即本能地飞快挺动起胯间,让鸡巴一下下砸击着叶奶妈的理智。
“额,嗯,啊,啊,啊!”
第一次点快感总是难以抑制,很快叶奶妈便压抑不住自己的浪叫,婉转的呻吟很快充斥房间,她的下身开始止不住地涌出淫水,两个大奶子被陈耀泰快速而猛烈地撞击的上下抛动积攒点母乳随着奶头的上下乱晃抛射而出,溅的陈耀泰满身都是。
面对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喷乳所带来点巨大刺激,陈耀泰感觉到一股快感将从龟头爆发,他急忙俯下身同时叼住叶奶妈的两个奶头后抻的老高,乳汁不断地涌进陈耀泰的嘴里,“啊啊,射了!”
陈耀泰叼着奶头的嘴里含混地发出怒吼,伴随着猛烈的一冲,比上一次更多的精液大量喷洒在叶奶妈屄芯里,烫的叶奶妈也同时高高地翘起双腿不停地颤抖,随着叶奶妈的同时高潮,大量的乳汁激射进陈耀泰的嘴中。
陈耀泰射过之后久沉沉地睡去,“好小子,做得不错。”陈光祖的赞赏被陈耀泰听进耳中,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接下来便是陈光祖上叶奶妈,他翻过失神平躺着的叶奶妈的屁股,双指伸进叶奶妈的阴道种不住地抠挖,随着陈光祖的抠挖,大量白色稠液被不断地抠出来,而陈光祖把这些抠出来的淫液全部抹在了血肉模糊的周田的身上,最后侮辱性地对着周田淬了口唾沫。
陈光祖比起陈耀泰要老练得多,他抓着自己黑龙般的鸡巴对着叶奶妈的阴户来回蹭了几下就直挺挺滴进入了叶奶妈的阴道,此时的叶奶妈早已不省人事,大大的眼睛不住地向上翻着,微微着点嘴中不住地流着口水,陈光祖看见叶奶妈被操得痴傻的样子格外兴奋,他爸叶奶妈点屁股扳到周田面前,随后开始咕叽咕叽地操起叶奶妈的嫩穴。
叶奶妈的穴自始至终都相当的紧,即使陈光祖这个玩过不少黄花闺女的老手都开始感觉到高潮将至,他死死地抓住叶奶妈的屁股,粗黑的鸡巴不住地在叶奶妈点屄里进进出出,带出的淫水全流到了周田的脸上,却再也不见周田有任何的反应。
陈光祖不管周田的死活,她他看着叶奶妈仍在汩汩流动的奶水的奶子无力滴下垂着的手臂和侧歪的头,心下暗爽,随即加重加速了挺动,硬是操得意识稀薄的叶奶妈满炕蹭动,随着快感的积累,射精的冲动开始布满陈耀祖紫黑的龟头,陈耀祖索性不再压抑,抵着叶奶妈点阴道就射出了大量精液。
可怜的叶奶妈终于结束了被奸淫侮辱的漫长经历,她趴在床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呼吸着空气,渐渐开始恢复意识,与此同时,满足了内心占有欲的陈光祖和初尝禁果意气风发的陈耀泰也穿完了衣服,无比满足的陈耀泰先下了炕,走到门外快活地唱着从学校里学的西洋小曲儿,屋里的家丁此刻全都跟随陈耀泰出了土房,纷纷恭喜陈耀泰成为大人,屋子里只剩被操得失神的叶奶妈,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周田,还有穿完衣服准备下炕走人的陈光祖。
就在陈光祖下炕的那一刻,看上去只剩一口气的周田突然暴起,拿起陈光祖扬言要用来阉了自己的尖刀狠狠地刺向陈光祖的双腿之间。
陈光祖反应飞快,连忙转身,周田的刀却突然转向,重重地刺进陈光祖的腰间,眼见一击得手,周田便拼了最后一口气在陈光祖的腰间孟刺猛化,陈光祖接连发出凄厉的惨叫,便同周田一起倒在了血泊之中。av片
当家丁赶到营救时陈光祖依旧残留意识,他吩咐赶到的家丁把周田乱棍打死,用草席随便卷上扔到后山喂狼。
“那周家剩下的四口人呢?”
一个叫陈安的家丁头子轻声问到,“留活的。”
陈光祖有气无力地说道。
“尤其是那个快满一岁的孩子,千万别让他死了,他活着,当妈的就得永远在陈府,哪也去不了。”
陈光祖阴险狰狞地干笑这,随即晕死过去……
周田的这一刺,把叶奶妈关在陈府十四年,让周昆的成长变得更加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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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诀别
乳乡 朗卿 25679字
1
周昆的被褥在杏枝生孩子的几天后不知怎么的丢了,周昆找遍了堂屋都找不到,猛然想起前几天燕子曾把自己的被褥拽进闺房,便向燕子要被褥。
“你把被弄丢了关俺啥事?”燕子昂起头,慢悠悠地给了周昆一个白眼。
“不是,妹子,你把俺被拿走了俺睡哪呀?”周昆赔笑到。
“那俺不管,你弄丢的又不是俺弄丢的。”燕子转过身,捡起了手里的针线活。
“呀,挺粗的人儿咋还做起来绣花了呢?”周昆看着燕子拿着针费力地一针一线绣着花的样子,心里觉得新奇。
“要你管。”燕子的脸刷地红了,赶忙把花样藏进枕头下面:“有事没?没事赶紧出去!”燕子站起身,挺着脖子把周昆往屋外头赶。
“哎,哎!我被褥!你不把被还俺俺住哪呀?”周昆被燕子推得踉跄,一边喊到。
“榆木脑袋呀你!”燕子听着周昆的话心里腾地冒了火:“你爱住哪住哪!”燕子觉着自己的暗示那么明显周昆都不懂,心下又羞又气。
“哎,燕子!”周昆被推出屋,燕子屋的门便砰地关上了。
“这……”周昆认为燕子仍在生自己的气,便没再多说。
燕子和周昆最近的关系十分微妙,以往是燕子叽叽喳喳地磨着周昆,周昆则爱答不理地回应,这回整掉了个个儿,周昆老跟在燕子后头,燕子倒昂着个小脑袋,神气地撇着嘴不老说话。
燕子少女的小心思觉着让自己爱的男人不住地关心,担心自己,心里就十分受用,自己上赶子缠着周昆倒没现在来得轻快舒坦,燕子的神采更轻盈灵巧了,水灵灵的眼睛老是骨碌碌转着,动着小心思千方百计地让周昆顺着自己哄着自己,自己则享受着被爱人呵护的快乐。
只是周昆这个榆木脑袋着实不开窍,自己几乎一天八遍地暗示周昆弄自己,可周昆就和木雕的和尚似的不开窍,把燕子这几天憋得不行,最后只能把周昆的被褥藏进仓库里锁上,逼周昆和自己睡一张炕。
可算到了晚上,燕子脱得只剩肚兜小裤,柔柔地把自己裹进那条绣着鸳鸯的红被里,眼见着月牙上了树梢,心里直惦记的爱人却还是没来。
“这榆木脑袋到底来不来呀?”燕子听着窗户纸外呼呼的风响,嫩乎乎的少女地里不停地流出水来。
“要是他找杏枝去了咋整呀!”
燕子猛地坐起,心里害怕起来,完了完了,这几天光顾着耍小性子,对昆子哥太冷淡了,万一昆子哥拥护自己的扭捏不稀罕自己了咋整?
杏枝现在已经生出个孩子,那片结子地正好能给昆子哥再生个孩子,万一她比自己先给昆子哥生个娃,那昆子哥肯定再也不稀罕自己了呀!
燕子心里猛地着急起来,裹上被子就要起身下炕找周昆主动要一回,还是把事情说明白吧,自己想和昆子哥同炕,自己离不开他,得让昆子哥明白自己的心意呀!
自己这么执拗,万一真的把昆子哥越推越远咋整呀?
燕子裹着被子正要下炕,便听见门外“啪,啪,啪。”响了三声。
燕子大喜,急忙躺下,压着心胸里的狂喜而故作镇定地问到:“谁呀?”
“我,昆子。”周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燕子心里都要乐开花了,表面上却仍是波澜不惊得严肃。
“门没插。”燕子淡淡地说到。
屋门吱吱嘎嘎地打开,又被啪地一声关上,脚步声一阵阵地砸在燕子心上,燕子感觉自己比第一次和周昆弄的时候还要激动。
“妹子,没被褥实在冻的睡不着哩。”周昆在燕子背后可怜巴巴地说到。
“活该。”燕子娇骂一声,背对周昆露出一片被褥里的空档:“进来吧!”
“刷,哗啦哗啦。”
燕子感觉一阵冰凉的感觉进了被窝,刺激得她一阵发冷。
“把衣服脱了,别把外头的冷劲儿带进来。”燕子还是背对着周昆,语气冰冷,话倒相当惹火。
被褥外头迟疑一下,便哗哗啦啦地脱起了衣服,被褥再次掀开,周昆的热力传进被窝,激得燕子一阵颤抖。
“妹子,俺……”周昆一阵悄声,话却没说全。
“切。”燕子鼻孔嘴里一起喷出气,又做起骄矜的情态:“睡吧,不冷就赶紧睡。”燕子一面说着,手上却偷偷地解下小裤。
燕子满心期待地等了良久,预想中的激情却迟迟没有降临,燕子急得转过身,却正对上周昆蜷缩着的后背。
“你是不是真傻!”燕子彻底生气了,粉拳一下下急急地垂在周昆的后背上。
后背那头突然传出轻轻的啜泣声,燕子还以为是自己把周昆打哭了,便终于软下心,贴在周昆的后背上柔柔地问到:“咋了哥,俺打疼你了?”
“俺……俺觉着对不住你……”周昆的后背蜷得更紧了,燕子心下一颤,再也绷不住压抑的热情,一把搂住周昆到:“没事,哥,俺不怨你……”燕子挺着翘软的奶子隔着肚兜不住地蹭着周昆的后背,一手探进周昆的裆间,握住半硬的鸡巴不住把玩。
“哥,俺离不开你和你这大玩意儿呢……”燕子柔柔地说到:“俺要一辈子陪着你呢……”
“妹子!”周昆哭着转过身扑进燕子怀里,燕子猛地感觉有些奇怪:“咋跟个小孩子讨奶吃似的呢。”
燕子这样说着,却不顾周昆脸上的鼻涕眼泪紧紧地搂住周昆,任周昆抱着自己不住地撒娇。
“行了哥,再哭把鸡巴哭软了,妹子还要和你办事呢。”燕子扳起周昆的头,柔柔地笑到。
周昆也乐了,他猛地翻过身把燕子压在身下,燕子“啊”地惊叫了一声,便顺从地依偎在周昆的怀里。
“没良心的驴蛋子,晾了人家这么久。”燕子的小脸红红的,不敢看周周昆的眼睛,便把小脑袋埋进周昆日渐宽广的胸膛。
“俺……俺怕你哩……”
“怕啥,怕啥?你心里没鬼你怕啥?”
燕子提着小拳头一下下地捶打着周昆,却因心疼周昆不敢用力,小手一碰到周昆的皮肉就停下,便又匆匆地捶下一拳。
“我告诉你,话说在前头,杏枝的事下不为例,以后你要是在背着俺和别人整,俺就……”燕子的小手用力攥住周昆的鸡巴杆子,把周昆疼得直呲牙。
“俺就……”燕子犹豫一会,便无奈地叹了口气到:“总之你得一辈子稀罕俺,疼俺,给俺,俺要是和你要你必须给俺,就算咱俩都成小老头小老太太了,你还是老得稀罕俺,知道不!”
燕子嘟着粉扑扑胀鼓鼓的小脸儿,眼神害羞而坚定地盯着周昆。
“俺答应你!”周昆坚决地说到:“不过你跟俺拉勾,如果你以后要反悔,也不成!”
周昆牵起燕子的小手,燕子便伸出小指,紧紧和周昆地拉了个勾。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燕子瞪着眼睛,憋了半天说不出来话:“总之不兴变!”
燕子一拉完勾,手便探到周昆胯下,导着周昆老大的鸡巴就要往自己的屄里操。
“妹子,等下……”
周昆猛地起身,在自己胡乱堆起的衣服里翻着什么,弄得燕子不上不下的心里憋得慌,却也好奇周昆在搞啥幺蛾子。
今晚的月亮光不太亮,周昆的身影暗暗地藏在黑影里看不清,燕子只见周昆掏出个黑乎乎的东西,又握住长得吓人的大鸡巴一阵摆弄,窸窸窣窣的一阵过后周昆掀开被窝,用精壮的身子实实地压住了燕子。
“哥,你整啥幺蛾子呢?”燕子疑惑地笑着,张开大腿迎住周昆的大胯,周昆把紫红饱胀的鸡巴头对准燕子的屄门,胯下突地用力一沉。
燕子俊俏的小脸上当时没了笑容,瞪着眼睛大大地张着嘴,既倒不了气儿也叫不出声儿,石头似的呆在当场,一双藕白的小腿却死死地箍住周昆,说啥不敢再让周昆动一下。
“妈……妈呀……昆子哥……你,你往鸡巴上,安了个啥呀……入,入进来,这么刺,刺挠呢?呀,疼呀,你别动!……”燕子到底拗不过周昆,周昆猛地一抬一沉屁股,便把大鸡巴头子啪地砸在燕子的小屄芯子上,燕子挺不住,“啊”地尖叫出生来,吓了周昆一大跳。av片
“呀!昆子哥,你刚才……把刺猬套鸡巴头子上了?……弄……弄弄……”
燕子弓一般绷直了细腻紧实的身子,两个小巧的脚丫大大地张开,小巧玲珑的脚趾头粉嫩嫩地抓在周昆紧绷的屁股上,把那日渐刚猛的肌肉都踩得浅浅凹下去点点梅花似的浅印。
还没等燕子下一句话出口周昆便飞快地怂起胯来,大鸡巴头暴雨似的砸在燕子少女地的深处,那被周昆套在鸡巴头沟子下面的物件也开始发威,一下下地刮着燕子粉豆腐似的屄里,弄得燕子嗷嗷地尖叫,少女幼稚的骄矜与自信荡然无存,燕子只能翻起白眼,大张着小嘴不住地发出尖厉而极度愉悦的尖叫,口水不住地从燕子嘴里淌出来滴在枕头上,少女此刻的脑子一片空白,嘴角不住地泛起痴痴的笑意。
“昆子哥,飞,飞……啊!”燕子死死地抠住炕沿嗷嗷大叫,敞着屄门任由周昆肆意驰骋操干。
“昆子哥,俺是不是……和那……婊子似的……”燕子知道自己的骚样肯定让周昆看光了,凭着仅存的理智又羞又娇地问到。
“你要是婊子,俺就是兔子……”周昆话刚出口,嘴便被燕子伸手抓住。
“不……不行这么说……”燕子鱼一般顾涌扭动着身子,像在躲避又像在迎合,一小会儿后燕子终于受不了,直直地挺着身子,泄了。
“啊……”燕子这次来得很猛很急,胯下本就充足的淫水一阵乱喷,浇的周昆的下体湿漉漉的。
“闺女泄的厉害了咋和娘一个反应呢?”周昆心里觉着有意思,嘴上却不敢如是说。
“啊…哈,哈………”燕子倒在炕上无力地喘着气,她盯着周昆推出屄的鸡巴,猛地一惊后突地坐了起来。
“你从哪弄的羊眼圈!”燕子竟然认识套在周昆鸡巴沟子上的羊眼圈,这点连周昆都没想到。
“你……你咋知道……?”周昆诧异地问到。
“俺……你管俺咋知道的?”燕子脸一红,猛地想起什么似的问到:“娘撺掇你来的吧?”
“这……”周昆想起今晚张巧婶儿特意劝自己来屋里,嗫嚅了一会后点了点头。
“哼……”燕子的脸刷地红了,便缓和了语气和周昆说到:“俺娘……,俺说呢,凭你个榆木脑袋就算再想三百年也想不到来俺屋。”
燕子还想再数落几句周昆痛快痛快嘴,眼神却直勾勾地落在周昆高高竖起的大鸡巴上挪不开。
“哎……”燕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却舒展开一个明媚的笑脸到:“哥,你还没出货吧?赶紧给俺吧,省得憋得难受……。”
燕子一推便把周昆推倒在炕上,白花花的大腿一跨,便骑上了周昆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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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来燕子都觉着自己的肚子像吃了不老少东西似的胀鼓鼓的,她把手探到屄门口,轻轻一抠就抠出一大摊浓精,燕子急忙并拢腿,小手托着那摊浓精一口口地吃了进去。
周昆几乎是一夜没睡地操着燕子,燕子也记不住周昆到底往自己里头灌了多少精,只记得后半夜自己晕晕乎乎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但周昆却仍龙精虎猛地不住操着自己,大鸡巴头子往自己的屄里灌了一发又一发浓精,直到最后周昆也没了力气倒在自己身上,抱着自己沉沉地睡过去。
诶,不知怎的,这回昆子哥咋能不用嘴就射进来了呢?
燕子觉着一阵惊喜,看来少女的计谋“得逞”,计谋的结果是,心上人终于能主动把精水舍给自己了。
摸着自己肿胀得阴门,燕子确定自己得好几天下不了地了,不过这回从自己月子刚走到昨晚,几乎每天都被“灌”得格外地满,凭着深爱的汉子强壮的种来生个孩子,生个孩子也那么招人稀罕!
想到自己以后会给周昆生个大胖小子,燕子心里一阵甜蜜一阵害怕,她看着熟睡中的周昆,心下想象着他们的孩子以后的样子。
“要是生个儿子,鸡巴肯定贼大!”燕子的脸刷地红了,便搂住周昆的脖子猛地在周昆脸上实实地亲了一口又一口。
周昆被燕子猛烈的吻惊醒,睁眼看时,却见燕子直直地坐在炕沿边的小桌前,面无表情地绣着花样。
“妹子,这么早就起?”
“太阳都快晒着你屁股了,你个懒猪还不起!”燕子斜眼瞄了瞄周昆鼓着的裆,脸刷地红了。
“呸,不是懒猪,是懒……懒马,不,懒驴!”
燕子不敢直视周昆明亮的眼睛和俊俏的脸,却又舍不得把视线挪开,兀自偷眼打量着心上人,一夜的欢愉显然把燕子滋润得如沐春风,心下却装出娇嗔的样子,那长着刺的花得了雨露的沁润,却也渴望着爱人风情的轻抚。
“那你也穿件衣服再说早起吧。”周昆盯着一丝不挂的燕子,心里头就像第一次来燕子屋里过夜时那样暖和。“光不出溜的,搁我这装蒜呢。”
“俺,俺……凉快!”燕子把针往样子里一戳,便把自己裹进红绣被子里。
“那咋又裹上被了呢?”
“俺乐意!”
周昆拿起少女绣着的花样,笑着皱起眉头。
“鸳鸯绣的跟鸭子似的。”
“你……!”燕子羞愤地从被里腾地坐起来,涨红着小脸盯着周昆:“反正俺绣的是鸳鸯!”
周昆没说话,手上一用力便把燕子从被褥里捞了起来,燕子的身子叫周昆一碰就软了,柔柔地倒在周昆怀里,嘴却硬得不行。
“咋啦,我绣鸭子管你啥事呀?”
燕子愤愤地说到:“要么你找个会绣鸳鸯的去!;你媳妇就会绣鸭子!”
燕子说完,倒真怕周昆真去找个会绣鸳鸯的。
“哥……俺绣得不好看,俺以后慢慢学……俺……俺手粗哩……”燕子一转刚才的泼辣,小猫似的委屈地依偎在周昆的怀里,话都不敢高声。
周昆牵着燕子的手,划着样子里的小鸳鸯:“你是母鸭子。”又顺着线描,摸了摸还没色的大鸳鸯:“俺是公鸭子……”
“其实……大的才是母的……”燕子懦懦地说到:“俺原先以为哪个漂亮哪个就是母的,没成想娘告诉我鸳鸯是公的好看哩……”燕子的小手顺着周昆的脚脖子一路上划,悄悄地握住了醒的最早的“二弟”。
“那你再在旁边照着小的绣个大的,然后给俺生个儿子,凑个一家三口得了!”周昆猛地翻身,猫似的把鸽子般柔软轻盈的燕子压在身下。
“那么大面子呢!”燕子笑着,不停用小手捶打周昆的胸膛,双腿却十分娴熟地环住周昆赤裸的大胯。
燕子趴在周昆耳边,带着笑意甜甜小小地说到:
“哥,你天天在俺里头多努努力,俺觉着成哩……”
屋外的早上早就无声地喧闹起来,张巧婶儿在窗沿边听得分明,有心不叫蓝三叔打搅,便支着蓝三叔在院里忙起来,听着小两口一阵甜蜜一阵泼辣的声音,张巧婶儿幸福地笑着,底下却暗暗湿了一大片。
周昆和燕子就这样住进一个屋里,蓝三叔和张巧婶儿早就同意了小两口的关系,就连那晚周昆和燕子同炕都是张巧婶儿撺掇周昆的,蓝三叔和张巧婶儿虽然觉着两个孩子之间发展得有点快了,可一想到周昆当女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两人心里倒觉着尽快弄出个孩子坐实小夫妻的关系其实还不赖,蓝三叔和张巧婶儿一想到自己年纪不大却要当姥爷姥姥了,心里也都觉着自己有福气,进口添丁在老百姓眼中从来都是喜事,更别提是多个孙子辈的孩子了。
自从周昆住进自己屋里燕子倒不像以前整白天整白天地缠着周昆“要”了,燕子白天盯着周昆,眼神里除了不变的热切与依恋,渐渐地还多了一丝手拿把掐的自信与从容,不过周昆干活时燕子还是会和周昆搭伙,周昆很实诚,干起活时不用人催,不用人看,无论是挑水喂鸡还是打柴筛煤球都给拾掇得捋捋呱呱的,无论谁看了都得夸一句小伙子能干,张巧婶儿和蓝三叔看在眼里,打心里觉着快活,姑爷不傻,干起活咋不知道累呢?
虽然周昆无论是白天晚上干活都有劲,每次都把燕子喂得很饱,可燕子还是不放心,总要凑在白天干着活的周昆身边柔声叮嘱周昆到:“哥,俺知道你实诚,可得留着些劲儿,别太累了,晚上还得忙活呢,别累坏了身子,你是蓝家的姑爷,却是俺的汉子,俺心疼你呢。”
说完便掏出手绢,也不管周昆流没流汗就往周昆脸上一阵擦,擦着擦着小手就顺着周昆脖领子往下摸……
张巧婶儿觉着燕子这阵子太没规矩,白天晚上的不老实,便拽她到一边哏讨她:“小闺女家一天天咋这么没节制呢,昆子早晚是你的人,少弄几回还能把他放跑了?像你这么天天弄早晚把昆子累坏了,到时候看你咋整。”
“俺昆子哥壮得和匹马似的,才不能呢。”燕子把脑袋一卟楞,嘟着嘴跑开了。
张巧婶儿哏讨燕子不是没有私心的,听着小两口晚上热火朝天的弄,张巧婶儿心里有火,烧的下面更难受了,想着周昆驴马似的大鸡巴,张巧婶儿心里也猫抓似的痒痒。
啥时候能让周昆再揎揎自己里头呢?
张巧婶儿有心欻个空把周昆拉到自己身边让他当场把自己日了,可一则燕子看得紧,二则燕子和周昆弄得太欢实,加上自己到时候再把周昆累坏了,自己和女儿就都没得快活了。
“嫁了汉子忘了娘的东西!”张巧婶儿心里暗骂,晚上还得拜托那根笤帚旮瘩。
一家人就这么亲热红火地过着日子,就是有一点,燕子在经过杏枝跟前时老爱昂着头挺着胸,有意地装出得胜将军的姿态,暗暗地眼气着杏枝。
可就算再怎么挺,看着杏枝就算裹在厚厚的棉衣里都要比自己鼓两圈的一对大奶子,燕子瞬间就泄了气。
杏枝有了孩子后心情完全和之前两样了,看着自己的娃娃嘟着胖乎乎的小脸,翕动着小嘴咂着自己奶头的样子,杏枝心里积攒所有的苦涩都消失了,那小小的孩子就是杏枝在乱世中最后的希望,有了孩子,自己就有了相依为命的根,往后的日子指定能越过越好。
“儿啊……就是不知道你爹咋样了,要是你爹在,咱们一家三口就算团圆了……”杏枝抱着粉嘟嘟的孩子,开心地憧憬着孩子一天天长大的样子,自己的孩子会长大,那团缩着的小鸡鸡儿也会一天天变大,最后长成让大姑娘小媳妇又怕又爱的模样,到时候也会娶亲,生娃……
自己会当奶奶,太奶奶,看着自己的孩子和孩子的孩子一天天长大,兴旺地组织起老大的家……
“儿子,你咋这么招人稀罕呢!”杏枝笑着对着孩子桃子似的小脸亲了一口,心里突然就想起了周昆。
要不是周昆拼死护着自己,这个孩子肯定生不下来,自己没准也叫陈安拐到陈府,沦落成跟叶奶妈一样的命运……
杏枝心里突然五味杂陈,周昆在杏枝心里那瘦小的身影,逐渐如同男子汉般一样高大起来,杏枝越想越觉着周昆好,周昆勤劳,淳朴,善良,仁义,勇敢,最重要的是,和周昆渡过的每一个夜晚都是那么短暂而富有激情,作为一个女人来说,能和周昆这样的“大”男人操一次就算有福气,更别提能和周昆结为连理,夜夜同房了。
杏枝其实很嫉妒燕子,小骚妮子趁着老娘虚拐了老娘的汉子,妈了个逼的,老娘的汉子倒要夜夜睡在你的炕上让你骑,还他妈一天到晚的眼气老娘,按往常说,杏枝绝不可能容忍燕子这种骑在自己脖颈子上拉屎的行为。
可杏枝到底有了孩子,又蒙蓝家这么照顾,杏枝也只能忍下这口气,可看着周昆和燕子无形中越来越亲近,隔壁晚上的声音整得越来越响,燕子就像刻意气自己一样扯着嗓子爹妈鸡巴屄的叫唤得老大声儿,淫词浪语连杏枝这么泼辣的女人都觉着臊得慌:
“哥,你的鸡巴大肉杵子似的,把俺屄芯子都杵塌了……”
“哥,妹子的屄芯子嫩不?裹得你大鸡巴头子舒服不?”
“俺驴马鸡巴的亲汉子,可你那大鸡巴把你妹子操傻吧……”
……
杏枝意识到,自己和周昆的姻缘可能因为燕子就到此为止了,杏枝冥冥中感觉到这两个年龄相仿的孩子之间似乎有着极其牢固的羁绊,他俩凑在一对,就连杏枝都觉着那么合适,那么熨帖,或许这就是老一辈说的“天作之合”?……
杏枝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明明是自己拿走了周昆的童贞,却让个半路杀出来的小娘们截胡了?
杏枝的心里装着周昆,想着周昆用小小的身子从四个大老爷们中拼死保护自己,自己被强奸后对周昆的刻意疏远,以及临盆前对周昆的恶言恶语,杏枝觉着对不起他,便更想挽回他,同时也知道挽回周昆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了,不过不管怎么讲,杏枝还是想找蓝三叔张巧婶儿谈谈,周昆到底是自己的小丈夫,杏枝的心里,到底也装着能和周昆一起把日子继续过下去的幻想。av片
3
蓝三叔老大个汉子,面对杏枝时却像个怂狮子似的低着头,倒是一向主内的张巧婶儿端正地坐在杏枝跟前,颇显女主人的担当。
别说自己都离不开周昆那根爱死人的大鸡巴,就算是为了女儿的终身大事,张巧婶儿也必须留下周昆。
张巧婶儿把身子挺得板板的,山东女人的高大壮实让杏枝的气势登时矮了几矮,杏枝只得倔强地撑着腿坐在堂屋的椅子上,柔美的眼睛不敢直视张巧婶儿大大的杏眼。
堂屋的气氛尴尬得沉静,周昆和燕子都知道家长们在谈什么,默契地不去堂屋,老老实实地干活去了。
“妹子,俺知道你想说啥。”
张巧婶儿挺着腰板,语气亲切却坚决地说到:“祖德和俺家儿子一起去投军,他的事情俺从儿子那听说过了……你是他的人,眼下年月不太平,咱们女子都盼着找个有门道的男人依靠,能把日子过娱着熨帖才重要。”
张巧婶儿看向蓝三叔,顿了顿接着说到:“妹子你嫁男人,应该嫁个能保护你的,昆子当你的小人我看……妹子你眼光准,昆子这个孩子有担当,也有能力,但他毕竟太小了,现在还经不住事,也不能照顾你周全……”张巧婶儿想着周昆精壮的身子和两腿间荡荡啷啷的大肉棍子,暗暗吁了口气。
“俺知道……”杏枝哽咽到:“可大姐你不知道,俺和昆子……”杏枝顿了顿:“俺……俺无论是过日子还是……当女人……俺都离不开他了……”
“说得像谁离得开似的。”
张巧婶儿心里暗想,便更坚定了要把周昆留住的心,张巧婶儿还记得周昆那天不顾自己劝阻也要赶回家救杏枝的情形,一股浓浓的醋意从张巧婶儿心中反了上来,暗地里汹涌地翻腾。
“嗨,妹子,都是女人,俺能不理解吗,夜里有个男人揉搓疼爱咱们,不比啥都舒坦嘛。”
张巧婶儿说着,暗地里瞪了蓝三叔一眼,蓝三叔不作理会,头却沁得更低了。
“昆子虽然年纪小,没大老爷们那股子劲儿,可到底是个男人不是?妹子能喜欢他,也是这小子的福气。”
张巧婶儿顿了顿,接着说到:“可昆子毕竟年纪还是太小了,对炕上那点事儿还是欠把握,妹子离了男人久了或许觉得和昆子睡舒坦,可半大小子到底不如大男人呢。”
张巧婶儿违心地说着,周昆床上厉不厉害张巧婶儿心里明镜儿似的——张巧婶儿想起周昆屄里就痒痒,却仍摆着“大姐”的姿态面不改色地忽悠着杏枝。
“这老骚娘们儿可真能装啊。”
杏枝心里有火,带不走周昆,杏枝恼羞成怒,眼前这个娘们儿撺掇自己家的闺女勾搭自己的男人,天擦黑儿后隔壁小浪蹄子的浪叫声都要把房盖儿掀了,和周昆睡多舒坦她这个当丈母娘的心里能没点逼数?
杏枝这样想着,面上已经露出恼怒和不甘的神色,却碍于面子和恩情怎么也不敢和张巧婶儿撕破脸皮。
当然,张巧婶儿和周昆地里那点事儿杏枝其实不知道,不然按杏枝的性格,就是拼着自己的脸不要她也得从张巧婶儿的屄上薅下来两把毛。
“我看这件事以后再商量吧……”蓝三叔怯怯地抬头想和稀泥,虽说蓝三叔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可面对两个女人的明争暗斗心里还是发怵。
“总之昆子你甭想带走,回头俺在城里给你说门亲,妹子要是缺嫁妆,俺们当娘家人给你置办 昆子有什么好你放不下!俺把话撂这,昆子说破大天都是俺的姑爷,妹子你就别想了!”
张巧婶儿不顾体面发起了无名火,说完便出了堂屋,蓝三叔和杏枝对视一眼,怯生生地笑了笑,便也沉默着离开了,把杏枝留在堂屋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杏枝眼里含着泪,把头沁得老低,颤巍巍地出了屋门。
燕子远远看着杏枝落寞的身影,跷起脚较劲似的高高地挺着尚未发育成熟却颇具规模的胸脯。
“妹子,瞭远儿呢?”周昆抬起头,正看见燕子老母鸡似的站姿。
“你管俺!”
看着杏枝弓着身子走远,燕子便收了望远儿似的情态,悠悠地叹了口气。
4
杏枝回到房里,搂着自己襁褓里的儿子,闷闷地哭了一场。
杏枝被强奸后不乐意和周昆多说话,周昆的热情和心疼,反倒提醒着杏枝时刻记住自己的遭遇,加重了杏枝内心的屈辱和羞耻,杏枝无法忘记自己被那四个畜生按在炕上,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而忍受屈辱时的绝望与痛苦,这让她一直不能敞开心扉,透透亮亮地和周昆把话说开。
可当杏枝生下孩子,那经受的伤痛渐渐褪去时,周昆却早就不在自己身边,杏枝再想和周昆说说话,可咋跟他说?
和他说啥?
他早就不属于自己,自己那阵子刻意避开周昆,冷落他,才把他赶到了别的女人身边,周昆已经燕子的人,是自己冷了他,推开了他,才让他在夜晚,在白天,在漫长而艰辛的日子里,再也不属于自己……
杏枝是爱周昆的,不仅是因为周昆的皮囊和性格,更不仅是因为周昆炕上远超常人的能力……
日子过得长了,这些都变得淡了,而那些日子长河里,泡沫般默然折射着色彩的故事,却在杏枝的心灵里变得沉实,逐渐化为生命中不变的隽永。
一次次的波折与劫难后,周昆在的杏枝的脑海里不再是那个瘦削俊朗的小孩子,而是一个愿意在自己受言语欺辱时愿意为自己挺身而出的,一个不嫌弃自己的大肚子和肚子里的孩子,把自己当女人疼爱并照顾的,那个在自己受辱时不顾人数和体型差距,拼死拯救自己的,真正的男人,自己的军官情人只是给了自己一个孩子,可真正赋予这个孩子希望与寄托意义的,是那个守护他的人,可他的心早已不属于自己,而自己,也没办法挽回他了。
孩子已经生下,周昆也不再属于自己,杏枝觉得没理由再留在蓝家。
杏枝提出要回家住却被张巧婶儿拦下,说什么也不让她回家,一码事一码办,纵然杏枝曾和周昆有过一段关系,有她在,女儿和周昆的事有了变数;但倘若杏枝回了家,便随时会面临陈光祖的报复和欺负,张巧婶儿确实不忍心见到好好一个人,一个家被陈光祖逼得人死家破,便执意让杏枝留在家里。
张巧婶儿还盘算的就是,万一陈光祖他们顺着杏枝找到周昆,那可就更完蛋了。
杏枝看了看襁褓里熟睡的孩子,又想到周昆的过往,唉,没办法,自己家里现在是两口人了,至少在蓝家照顾孩子更方便,更踏实,蓝家人也确实不可能有什么坏心思,再就是杏枝实在舍不得周昆,便留下了。
日子过得很快,一两个月眨眼就过完了,转眼就到了年关下,蓝大哥刚升了营长,过年要和长官们四处应酬,便不能回家团圆,蓝家过年少了个人,但周昆现在已经算是蓝家姑爷,加上杏枝母子,今年过年实际上还要比往常热闹些。
蓝三叔领着周昆在家门前,地头里,各放了一挂鞭,又和周昆到那个早就塌得不成样子的土屋前,默默地给兀自立着的院门贴上最后一贴对联。
“叶大叔,小叶子,昆子有俺们照顾,你们放心吧。”
蓝三叔盯着两扇门板上的门神自言自语,略微刻蚀着岁月的脸上少见地流露出沉实的悲伤与思念。
蓝三叔看着快赶上自己高的周昆,这一年周昆长得很快,身子骨也不再和饿狗似的孱弱佝偻,得了充足的食物和女人的滋养,周昆越来越高,越来越壮,早晚会长成马一样壮实机灵的棒男人。
蓝三叔笑了笑,眼角边凝滞的悲伤仍未散去。
“昆子,当年俺和你婶……不,丈母娘,你亲娘,还有你姥爷一家……”
蓝三叔抬起头,露出青须须的胡茬,朝天叹了口气,升腾的哈气云一般从蓝三叔口中悠然升起,烟一般消散在隆冬的冷风里。
张巧婶儿领着杏枝和燕子在厨房里忙活,天刚擦黑就做了一大桌子菜,四凉四热的大菜外加几道点心小菜,火炽炽地凑了一大桌。
一双灯笼高高地挑在蓝家窄窄的院门前,张巧婶儿给红红的灯笼上了亮,等着家里的两个爷们儿回了家,一家人热火朝天地落了坐,便在每人的酒盅里斟满了窖藏的老酒,那酒蓝家每年都酿一些,每到节日都会喝一点,等到了年三十,旧酒喝干,新酒就做好了。
张巧婶儿眉目梢瞟着杏枝,前阵子的争执没有破坏邻里间的感情,只是在杏枝的神色间稍稍添了些复杂与无奈,张巧婶儿端起酒盅张罗了一圈,又单独敬杏枝一杯。
杏枝笑了笑,仰头饮干杯中酒,眼底折射出亮晶晶的光。
张巧婶儿把空了的酒盅递到蓝三叔跟前,撅着嘴,小姑娘撒娇似的让蓝三叔满上。
“跟俺喝一个。”
“喝一个?”
“那么喝一个。”
“成。”
“哗啦啦……”
两盅酒满,蓝三叔和张巧婶儿默契地喝了个交杯,蓝三叔又帮张巧婶儿满上一盅。
打圈轮到周昆,张巧婶儿就爱看周昆红红的俏脸,便有意给不太会喝酒的周昆倒了个满杯。
“咕嘟。”周昆哈腰碰杯,轱辘一下就把酒给周了,酒味从嗓子眼呛得周昆眼睛微红,周昆胸膛里满是辣气,却憋得小脸鼓着也不咳嗽出来。
“傻孩子,咱俩一块喝酒那天娘告诉过你啥了?”张巧婶儿盯着周昆俊朗的大眼睛,怎么看怎么稀罕。
周昆明白张巧婶儿意有所指,脸腾地红了,又挠了挠头,面子上挂着些许没能时常相会的愧疚。
“娘,俺其实,挺想你呢……”没等周昆说完张巧婶儿就红着脸乐了,周昆还要说啥,话把儿却让燕子抢去了:“天天都见,有啥想的?你想俺不?”av片
燕子昂着脸,嘟着小嘴目不转睛地看着周昆到。
大伙都让燕子给整乐了,燕子以为周昆没话找话,便“擅自”给周昆解了个围,唯独张巧婶儿和周昆两人心照不宣,彼此心里暖融融的。
可算轮到燕子,燕子没等张巧婶儿把酒盅递过来,便端起自己的酒盅,朝着张巧婶儿酒盅的下沿儿“哒”地一嗑,浅浅地滋溜一口后便把酒盅放下了。
“再意思一口呗。”张巧婶儿看着燕子,隐隐感觉出点不一样:“难得咱娘俩一起喝呢。”
燕子只好端起酒杯,用上嘴唇在酒盅沿儿上浅浅地蘸了一下。
“俺今天不爱喝酒。”燕子端起酒盅,把浓浑的酒一股脑地全倒进周昆的盅里。
张巧婶儿瞅着燕子有点奇怪,原本一个虎崽子似的看见肉就想吃的小丫头,上了年夜饭的饭桌倒什么也不吃了,张巧婶儿到了年节都得拦着燕子喝酒,这回酒盅满满地斟到她面前,她却推说不爱喝酒把酒倒了,张巧婶儿原本以为燕子为了在周昆面前拿深沉故意装的,可大上个月中杀猪前儿燕子还大口吃肘子,漫的满嘴油也没见她擦,那天周昆还陪着燕子喝了不少,到最后燕子醉得吐了周昆一裤子,第二天起早也没见她臊得慌……
张巧婶儿恍惚间坐下,正思忖间,只觉燕子坐得离自己愈发近了。
“娘……”燕子挨住张巧婶儿的肩膀,悠悠地,慢慢地喊了一声。
“啊?”张巧婶儿有些惊讶,看着燕子从不大点长到现在,闺女一直都虎唧唧的,这回咋学着拖长音拿深沉了呢?
张巧婶儿冥冥中觉得燕子此刻的神态似乎变了,既不像孩子的天真,也不像和周昆在一起后的热火,而是一种沉实的情态,幽幽的就像挂着月亮的黑夜,静静地沁润着张巧婶儿的心。
张巧婶儿没来由地回忆起当初和蓝三叔的事,两个十四五的大姑娘小小子看对了眼,草垛边上背着人有了第一次,后来张巧婶儿怀了孕,不敢让家里知道,便背着娘家同蓝三叔一起向公爹家要了几升米离了家乡,从山东一路辗转颠沛,一边沿途做着活计,一边寻思着闯关东,流离的路上生下儿子,一路上也曾想过带着儿子走到哪算哪,定下来算了,好歹有个家,一家人能安稳地过个日子……
可乱世到底难以立足,所到之处不是战乱天灾,就是遭受本地人的排挤,过上一年半载就又得离开去别的地方,等到了槐乃村,儿子都五岁了,而自己和蓝三叔呢?
才二十出头,一眨眼好几年过去了,自己也快四十了吧……
“娘……你,你……几岁生的俺大哥?”燕子支支吾吾地总算说了个整句,张巧婶儿却仍在恍惚之间。
“啊?”张巧婶儿总算回过神来。
“娘,你几岁生的俺大哥?”燕子问出来倒把张巧婶儿吓了一跳,她隐隐猜出来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思绪却被蓝三叔打断。
“丫头,问这干啥?”蓝三叔滋溜一口酒,吧嗒一口菜到:“到日子,咔,你哥就从你娘肚脐眼里蹦出来了,然后再到日子,你就咔……”
“爹你还当俺啥也不知道吗?净说瞎话糊弄俺。”燕子脸色涨红,眉间有些泛起怒色,她不再搭茬,转而悠悠地盯着一旁埋头吃饭的周昆。
“哥……”燕子扯住周昆的袖子,柔柔地说到。
“咋,咋了妹子?”周昆被燕子莫名的温柔弄得有些惊讶,便撂下筷子,转头面对燕子。
“俺,俺最近身子有点不舒服……”燕子低下头,不敢再看周昆:“俺也是最近才有的感觉,俺……”燕子把头沁得越来越低,仿佛要把脸埋进胸里。
周昆明白燕子个这样子绝对不是求欢的借口,便攥住燕子的小手,认认真真地听燕子说下去,燕子抿了抿嘴,仿佛在刻意咬着牙关不让话音跑出来,良久,燕子抬起头张开嘴,马上就要说出来:“哥,俺,俺没准……”
“哒,啪啪!”敲门者很有礼貌地轻轻敲了一声后接了两声,敲门声格外清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喧闹吸引了。
“这,莫不是?……”张巧婶儿眼神示意蓝三叔到。
“……”蓝三叔沉默着摇了摇头,年夜饭的饭桌上突然出奇的安静。
蓝三叔示意张巧婶儿领着周昆,杏枝和燕子回屋,自己则起身从院子里抄起榔头,顺着门缝向外看去。
只见一个军官模样的年轻人站在门外,离门很近,衣服上金属扣子有些生锈,暗哑却整洁,蓝三叔确定这不是儿子,那小子敲门没这么有礼,衣服也没这么立整,待再抬头望去,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
“祖德?”蓝三叔慢慢地问到。
“哎!三叔!”门外的军官亲切地应了一声。
“祖德?”
那名字在杏枝耳边炸雷般响,杏枝震惊之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脚底却飞奔着跑向院门。
“祖德!祖德!”杏枝喜出望外地大声喊到。
“杏枝!”门外的军官轻声互换,声音里充满了柔情。
“祖德!”杏枝脚下一软跪坐在地上,微笑着的面庞上挂满喜悦与辛酸的泪水。
杏枝边哭边笑,门外的军官也轻声哽咽起来。
圆晴未必在朔满,已是寒冬霜月,却道三春梨花飞玉雪……大雨里与杏枝诀别的军官祖德,此时却完璧归来……
5
襁褓里的孩子沉睡着,仿佛在周岁降临前都在做一个不会醒来的美梦般,微微闭着眼睛,名叫祖德的军官亲昵地捏了捏孩子的脸蛋,便欣喜地自言自语道:“像我,像我……”
孩子降生后,无论是蓝三叔还是张巧婶儿,就是一向和杏枝不太对付的燕子都夸这个孩子可爱,但或许只有周昆和杏枝记得,这个孩子的诞生有多不容易。
杏枝依偎在军官身旁,悠悠地叹了口气。
祖德所说的有去无回的任务,便是被东北军的长官派去山东和日本人谈判,并留在山东经营一些奉天的长官们安排在山东的重要生意,祖德是长官信得过的人,眼下正值用人之际,祖德的长官便动用关系把祖德调了回来,据说现在经营那片生意的是位“大管家”,那山东到奉天的生意往来,几年后据说能捞出不少油水。
不过祖德不在乎钱,他只在乎杏枝,祖德现在的军饷已经足够他和杏枝富裕地过起日子,而他这时的军职也绝不会再让人随意欺侮他们,祖德回到家乡槐乃村,这次是特意要把杏枝带走的,祖德也升官了,这回要去哈尔滨上任,据说会一直留在那,再也不回来了。
众人很识趣地隐瞒了杏枝被强奸的事,以乱世的道德标准衡量,祖德是个很不错的人,但大家都不敢确定他知道杏枝的事情后会发生什么。
军官把杏枝领回对门宽敞的瓦房里,小骨头看见久违的主人,兴奋地吠叫着。
蓝家三口终于松了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燕子的心里格外痛快,对着桌子上的肘子咔咔啃了两大口,刚咽下肚却觉着一阵恶心,跑到茅楼里哇哇地吐了出来。
就剩真正的“一家人”继续着跨越一年的盛宴,燕子高兴了没多久,便又沉默地睁着漂亮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闷着头不说话,兀自喝酒的周昆。
燕子再怎么心大毕竟也是个心窍通达的小姑娘,它看出周昆的愁绪和对杏枝的感情,便把那句挺重要的话默默地憋在心里,委屈和憋屈和着浓浓的醋意在燕子心里一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啪嗒啪嗒地从燕子闪着水光的大眼睛里掉了下来。
“咋了,咋了?”一家人围了上来,一齐关心着燕子。
燕子咬着红红的嘴唇,伸出细葱似的小手抹干眼泪,摇了摇头,兀自起身回屋了。
周昆看着哭着回屋的燕子,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的第一个女人马上要永远地走了,和自己肉绊着肉,心绊着心的燕子似乎因为什么事很伤心难过,可自己的心里也是一团乱麻一般什么都不清楚,什么都放不下,情分和恩义,当真不是什么有人性的人能轻易割舍的东西。
周昆没喝多少就醉倒了,迷迷糊糊间,周昆又看见了那座还没倒塌的土房子,那个抱着幼小的自己,却被闯入的地主强奸霸占的女人……
“娘……”周昆梦呓,离别的黑暗似乎又如水一般,密匝匝地把周昆的身子越拖越深。
6
过了三十,元宵也近在眼码前儿了,蓝三叔和周昆商量,等一过雨水就把周昆带进城。
周昆白天干活,晚上干燕子,字帖一天不落地写着,算术还能抽空练练,蓝三叔算一遍饭店的账,还要过一遍周昆的手,周昆几乎是一眯眼睛就看得出账的端倪。
周昆的字写得也越来越漂亮,从当初的鸡挠狗扒拉慢慢地有了规矩和模样,蓝三叔格外地欣赏和信任周昆,蓝家人也早就把周昆当作亲儿子一样了。
不过周昆有点高兴不起来,最近的事情搅得周昆心里很乱,终日里昏昏沉沉的。
一件是杏枝要走了,一件是燕子半夜里总闹腾。
不知道燕子最近怎么了,半夜里不在屋里用尿盆,倒老往茅楼奔,燕子的身子不知道被自己亲过摸过多少次,平日里燕子也老爱露出白花花的胸脯勾自己,这会儿倒背着自己,怕自己看了,本来自己和燕子双双入了被褥,抱着燕子问过今晚要不要,燕子往往是卟楞着小脑袋说着:“今晚放你一马。”
可等着自己忽忽悠悠地马上要睡着了,燕子却搂住自己,伸出手不住地在自己胯下揉搓,等自己起了性,燕子捧着自己的鸡巴又亲又裹,觉得时机差不多,想要往燕子屄里打种的时候,燕子却死活不让入,最后只能让她给自己裹出来。av片
可如果自己不让燕子摩弄,燕子就会发脾气地大哭,边哭边喊:“你变心了是不?不要俺了是不?”
没办法只能抱住燕子哄个大半夜,等到自己让燕子裹出来精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周昆不知道燕子最近到底是咋了,稍微受点委屈就会哭,哄上好一阵才勉强对自己露个笑脸,不过燕子从前就有点任性,现在已经是自己实际上的媳妇了,自己就更得包容迁就了。
对了,燕子这个月的月子是不是还没来?
周昆按照燕子以往来月子的日子一天天查着,本来初五初六左右就该来的月子,周昆查到初八那天燕子还是一点来月子的表现都没有。
从初一开始到元宵节这半个月里按理说是要走走亲戚朋友的,可蓝家闯关东过来,槐乃村里没有亲戚,唯一的故人一家也只剩周昆,蓝三叔索性招呼饭店里住在村子附近的伙计师傅一起打牌喝酒,欻戏班子来的空档去听听蹦蹦戏,张巧婶儿原先是想带两个孩子去庙会逛逛的,可燕子这几天不是生气就是哭,张巧婶儿怕了燕子阴晴不定的孩儿脸,便叮嘱周昆好好陪陪燕子,这几天哪也别去了。
“要是燕子不给你,你半夜憋得慌,欻个空儿来娘屋里。”
张巧婶儿眯着大大的眼睛对着周昆一笑,大手轻轻地朝周昆的胯下捏了一把,又凑在周昆耳边悄声说到:“娘的里头怪想你的,啥前儿你喂喂娘,娘心里好受哩。”
周昆叫张巧婶儿挑逗的脸色通红,暗暗地点了点头。
不过半夜里燕子把周昆看得很紧,燕子在被褥里紧紧地抱着周昆,就连睡觉也不松开,周昆看燕子睡着了都还皱着眉紧闭着眼睛,怪招人心疼的,便也用胳膊搂住燕子,没再想去找张巧婶儿幽会的事儿。
张巧婶儿半夜实在憋不住,借着月色悄眯眯摸进燕子房里,迎着屋外头的微弱光亮,张巧婶儿看见两个孩子依偎着,燕子绸缎似的头发紧紧地靠在周昆颈边,周昆则环住燕子盖着被褥,母鸡护雏似的搂着燕子。
一个是自己从小宠到大的闺女,一个是自己稀罕的不行的小汉子,张巧婶儿心下一阵喜欢,对着小两口滑溜溜的小脸蛋儿一边亲了一口,便识趣地回屋了。
燕子是个好闺女,就是让自己宠得脾气大了点,性子粗了点直了点,要不是周昆愿意迁就燕子,估计以后想给燕子找个好男人也得挺费劲。
不过周昆这个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憨,性子里也缺点儿闯练劲儿,能和燕子凑一块儿对周昆来说也是互补了。
个孩子凑一对儿就是那么合适,多招人稀罕呢。
张巧婶儿一边光着身子用笤帚旮瘩对着自己久旷的女人地不住地耕耘,一边想着那屋趴着的一对儿。
要是自己也能从女儿那分一份儿昆子的精水,日子过得不也更快活些吗?
张巧婶儿暗暗盘算着要和女儿商量,一边又觉着自己这么做不太合适。
日子过得倒不总是那么平淡,就好像一颗直直的竹子,一节一节,一个棱接着一个棱地长着,直直地窜的老高。
7
日子转眼就要到了十五,元宵节一过,大伙就又得开始一年的劳作了,燕子这几天发够了虎脾气,便像小猫似的偎在周昆身边,昆子哥长昆子哥短的,生怕周昆嫌乎自己脾气不好。
燕子果然还是小姑娘,喜怒哀乐不心机,全表现在脸上,见张巧婶儿和周昆因为自己乱发脾气不肯跟自己过多亲近,便追在两人屁股后头一个劲地说好话,叽叽喳喳的倒把张巧婶儿弄烦了,沉着脸把燕子赶开,燕子也不生气,转头奔周昆身边去,周昆见燕子过来,也不让她帮着干活,也不说把燕子轰走,任燕子叽叽喳喳的闹腾,周昆就在一边老老实实的干活写字算账,心里还觉得挺得劲的。
十五那天燕子主动提出要帮着做元宵,别看燕子绣花写字磕了吧掺的,做饭食倒是很精致,燕子提前一天就料理好了两种馅儿,等馅儿做得了,燕子一手拿皮儿一手抓馅儿,一会就包出一大碗圆滚滚肥嘟嘟的大白团子——这还是饭店里老师傅教燕子的南方手艺,煮出来叫“汤圆”,白花花的皮,一咬,里头乌黑的芝麻馅就汩汩地流出来,糖稀似的又甜又香,燕子下锅煮了一个,捞起来搁在碗里一咬,嚯!
滚烫的芝麻馅儿好悬把燕子舌头烫秃噜皮了,燕子被烫得舌头在嘴里乱转,急忙把汤圆吐出来。
“算了算了,不露馅看着好看得了。”
燕子气得一掐腰,猛然想起自己不能太嘚瑟,燕子几乎确定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那件很重要的事,今天一定得说,对!
借着今天吃元宵的机会,她必须说!
燕子就包了一碗汤圆,那是特意给周昆做的,剩下的馅叫燕子放进糯米粉里轱辘来轱辘去,又过了好几遍水,干脆只做个元宵就得了。
燕子很机灵的把锅盖挡在自己身前,哗啦啦地把元宵一股脑倒进热油锅里,到了该捞出来的时候却让滚烫的油吓得不敢动手,只能喊周昆把元宵捞上来,周昆让热油烫得直叫唤,漏勺在锅里左蒯右蒯地只捞出来一小半,等到张巧婶儿看见两个胡闹的孩子时,全家人就只能吃周昆提前捞出来半生不熟的,或者没捞出来的外壳焦黑的糊元宵了。
“看看你,连个活都干不好,以后咋当媳妇!”张巧婶儿拿筷子戳起一个煤炭似的团子,又气呼呼地把黑李逵似的元宵扔进碗里。
“娘,怪俺没捞上来呢。”周昆看燕子低着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便急忙给燕子辩解。
“媳妇做的饭食不好吃以后受罪的可是你呢。”
张巧婶儿见昆子出来维护燕子,心里的怒焰顿时连个火星子都不剩了:“咋,到时候还吃娘的?”
张巧婶儿几乎逮住空档就要挑逗周昆一下,她若有所指地挺了挺胸,又拿眼有意无意冲周昆胯下扫了扫。
“我看你也别老哏讨孩子,俺们闺女能给炸个元宵不错了,卖相不咋地,吃着可香呢。”
蓝三叔硬着头皮从碗里夹出一个元宵,瞪着眼睛放进嘴里,嚼了没几口便梗着脖子顺了下去。
“损色,闺女有昆子向着,俺的老爷们儿倒不向着俺。”张巧婶儿嘟着嘴坐下,看燕子还是低着头不吱声,张巧婶儿心疼了。
“闺女,没事,俺第一次炸元宵也不咋地,那时候你叶姥爷还有你叶姨也嫌乎俺呢。”
张巧婶儿吐了吐舌头,见闺女抬起头,眼泪汪汪地冲自己一笑,张巧婶儿放了心,心里却有些纳闷了:
“这孩子,最近咋这么不经说呢?”
周昆看自己碗里的元宵和别人碗里的不一样,便用勺舀起一个咬了一口,芝麻馅甜丝丝地流了出来,嘴里的甜味夹着芝麻的香味,暖融融地顺进心里。
“燕子,俺碗里的元宵做的不一样呢。”
“咋……俺,俺做得不好吃?”燕子的眼泪绷不住,滴滴答答地滴在裤子上。
“甜,好吃呢。”周昆脸冲脸地对着燕子,“叭”地对着燕子殷红的小嘴亲了一口:“你说甜不。”
“甜个嘚儿。”燕子破涕为笑,抿着嘴唇锤了周昆一下。
“张嘴。”周昆捧起燕子的小脸儿,又对着自己勺里咬了一口的汤圆吹了吹,递到燕子跟前儿:“吃个甜的,不哭了。”
“张个嘚儿。”燕子白了周昆一眼,一口叼住周昆手里的勺子。
张巧婶儿看着燕子和周昆这一对儿时总能想到自己和蓝三叔,不过看着燕子和周昆一起“好”,张巧婶儿心里却老有一股隐隐的醋意,哎,好男人谁都爱,何况周昆,那么好呢。
“啪,啪,啪。”门外又响起敲门声,张巧婶儿一听就知道是个细手指头的女人,料想可能是隔壁张老四媳妇,便径直去开门。
门外的女人,是多日不见的杏枝。
杏枝此时已经穿上一套加绒的藕荷色缎子旗袍,加上一件纯白貂皮披肩,衬显得杏枝的脸白的像雪似的,杏枝此时已经完全不像个农村姑娘,她漂亮得就像城里电影院放的电影里的女人,连周昆都有点认不出来她了。
燕子看见杏枝来了,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愤愤地盯着杏枝胸前被旗袍勾勒得大得不像话的奶子,燕子心里腾地生出一股邪火,烧的燕子小脸儿通红。
“你来干啥?”燕子没好气地嚷到。
“我,我……”杏枝低下头,呆呆地站在院门前。
“大,大姐,俺能进来吗?”
杏枝看着张巧婶儿,眼神近乎乞求般让人心疼,张巧婶儿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杏枝,叹了口气,把杏枝迎进了门。
“娘,你……”燕子生气地咬了咬嘴唇,转头拉着周昆要回屋。av片
“妹子!”杏枝叫住燕子到:“俺明早上就走,今天能让俺和昆子最后说两句话吗?”
“……”
燕子沉默了很久,脸上阴沉沉的,却把牵着周昆的手放开了。
“昆子,你过来……”杏枝远远地望着周昆,柔柔地呼唤到。
在对自己的冷淡,抗拒,呵斥过后,杏枝到底选了别人,周昆本以为他拼死保护的女人会在那一天后跟自己继续生活下去,可最后到底还是和杏枝各走一边了。
想到杏枝的收留,周昆感激,想到杏枝的温存,周昆留恋,想到杏枝的冷漠,周昆理解,想到杏枝的斥责,周昆伤心,杏枝跟祖德走后,周昆感觉自己的一部分牵挂永远地死了……
一切过去后,周昆早不知道自己对杏枝到底是什么感情,他现在已经有了家,杏枝的家,从杏枝穿着厚厚的衣裳裹进被褥那天起,便不属于他。
周昆现在只能为一个家负责,尽管周昆觉得自己不能从一而终,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但命运到了这里,周昆没有选择。
“燕子,进屋吧。”周昆在燕子的一阵喜出望外中握紧了燕子的手,燕子回过头,得意地冲杏枝笑了。
“婶子,你收留俺,俺保了你和你的孩子,你跟着祖德哥了,没啥好说的了……”周昆背对杏枝叹了口气:“俺对不住你。”
屋门碰地关上,杏枝的心也碎了。
“姐姐,俺求你,你一定让俺跟昆子再说几句话……”杏枝尽力克制着表情,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这……”张巧婶儿有心把杏枝送走,可这么些年杏枝跟自己关系确实还成,杏枝过得不容易,这几年的风言风语张巧婶儿听在耳朵里,暗地里也心疼杏枝,眼瞅着杏枝要走了,张巧婶儿不忍心断绝人情,眼下却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只得沉默着呆在原地。
8
杏枝被张巧婶儿让进客房,哭着和张巧婶儿讲着自己和周昆一起生活过的日子,燕子则趴在墙边,把隔壁屋的话听得真真气气,杏枝从周昆多么淳朴正直讲到干活多么能耐,等杏枝讲到夜里那段时,屋里屋外的三个女人脸上不约而同地一阵泛红。
“妹子……别再听了吧……”周昆怕燕子生气,便劝燕子到。
“你做的好事儿……俺不臊得慌呢。”燕子听完,终于明白杏枝和周昆之间的事情了。
“要怪就怪俺没能一直在你身边,把你看住吧。”燕子回头悠悠地盯着周昆,深深地叹了口气。
燕子打小就贼稀罕周昆,等到自己长大了,明白男女之间的事之后,心里头便再也装不下别人了,后来蓝三叔要让燕子在城里上女子私塾,便把燕子接去城里,燕子就只能在每年私塾放寒假才能回家,和周昆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以至于周昆家塌了,周昆住进杏枝家里,和杏枝有了关系,自己也是最后才知道的。
话说到这,其实杏枝和周昆的事也不能怪张巧婶儿没看住周昆,陈光祖无时无刻不惦记着蓝家的屋和地,尤以今年更甚,张巧婶儿一面应付着陈光祖的发难,一面还要保证秋收,自然也没功夫管周昆,等到张巧婶儿腾出空来,周昆和杏枝早就住在一起了。
隔壁屋里,杏枝的故事仍在继续,和周昆的甜蜜时光毕竟是短暂的,杏枝悲哀的命运里,塞满了坎坷与不公,全部的委屈都化作言语和泪水,一股脑地被杏枝倾诉出来,那屋的杏枝越说越伤心,最后只剩一阵呜呜咽咽的凄惨哭声,哭到最后张巧婶儿也劝不下去,只能陪着杏枝一起哭了。
“俺娘真是的,咋陪着哭起来了呢?”燕子埋怨着张巧婶儿,自己的脸上也挂上了眼泪。
燕子到底是嘴硬心软的小姑娘,听到杏枝半夜里被一群孩子堵着门骂,周昆出来帮杏枝解围的时候,燕子心里也不好受,她开始明白怀了孕的杏枝过得有多么不容易,等到杏枝说到自己怀着孕被陈家四个畜生强奸时,想到杏枝白花花的身子就那样被他们玷污蹂躏,燕子也一阵心疼,当得知了周昆拿着斧子和四个畜生拼命时,燕子已经完完全全地能明白周昆对当时的杏枝意味着什么,“妹子,你咋哭了?”
周昆看着燕子趴在墙边一会笑一会哭,心里着实有点担心燕子。
“昆子哥,你能跟了俺,当俺的男人,俺真开心……”燕子扑进周昆怀里,鼻涕眼泪一股脑地蹭在周昆衣服上:“可杏枝婶子过得也不容易呢,你们俩的事俺听了你说,还以为你在编瞎话糊弄俺呢……原来俺的男人这么有担当,这么爷们儿,也是,你个榆木脑袋哪会骗人呢……”燕子笑了笑,抹去了眼角的泪水,捧着周昆的脸亲了又亲。
“俺放你去那屋,可你记住了,无论你俩干啥,俺可都听着呢。”
燕子盯着周昆的眼睛,神情大方地笑到:“你进那屋,你可以最后一次做她的男人,出了那屋以后,你就永远是俺的爷们儿,你和杏枝到此为止,和俺得过一辈子,知道不?”
“可妹子,俺……”周昆还想说什么,嘴却叫燕子按住了:“不用跟俺狡辩,俺知道杏枝这次来是要干啥了,去吧,你要是不去,可就成负心汉了,到时候俺也看不起你。”
燕子和周昆深深地吻起来,燕子柔软灵活的舌头撬开周昆的牙关,紧紧地和周昆的舌头拥抱缠绵起来,良久才分开。
“你要是离了俺,俺的滋味你就再也尝不着了,你可把这话装在心里,以后办事悠着点。”
燕子浪浪地在周昆耳边哈了口气,周昆还是头一次觉着燕子这么有风情,一时竟有点舍不得去那屋,还是燕子连拽带推地把周昆送出屋,说什么也要让周昆和杏枝有个了断,要不然日后同床异梦,燕子可受不了那折磨。
张巧婶儿见周昆到底来了,心底里酸溜溜的醋意汹涌地翻腾起来,可一想到周昆来这肯定是经了女儿的同意,便也不好说啥,只能在经过周昆身边时,暗戳戳地在周昆后腰上狠狠地掐上一把。
张巧婶儿很识趣地关上门,退了出来,蓝三叔为了躲“李逵元宵”早就趁机滑了,估计是找账房先生打牌去,没个小半天回不来了,张巧婶儿不和蓝三叔拌几句嘴心里倒空落落的,回屋以后除了睡觉就是用笤帚疙瘩“耕地”,也没什么意思。
张巧婶儿想起闺女最近阴晴不定,便决定去燕子屋里和燕子唠唠嗑,一方面解解燕子的心结,一方面昆子和杏枝在那屋,说什么做什么难免让燕子心里难受,自己也能随时安慰,如果昆子和杏枝真的发生点什么事,张巧婶儿也能听听墙根,吃不着大肉油条,过过干瘾总还是可以的吧。
天渐渐黑了,张巧婶儿挑亮灯笼,静静地等着天边的微光慢慢地消散在逐渐弥漫的夜色里,今晚的月亮很圆,月光叫炊烟半掩着,朦朦胧胧地染在静悄悄的黑夜里。
9
眼瞅着窗户纸黑了,杏枝挑亮屋里的油灯,挨着炕沿,与周昆靠坐在如蜜般的昏暗里。
杏枝记得和周昆的第一次是在谷雨后一个没光亮的夜里,杏枝拿着一盏油灯,亲眼看着周昆大得吓人的鸡巴一寸寸没入自己的阴里,那种饱胀的幸福杏枝怎么也忘不了,杏枝多想在夜色里油灯的浸润中,再一次把周昆拥入体内,杏枝转过头,正看见周昆亮晶晶的眼睛,杏枝的脸悠地变得绯红,便低下头,不敢再看周昆。
“昆子,你……怨婶子不?”杏枝把头沁得低低的,说话声又小又细。
“有啥怨的。”周昆挑了挑油灯芯,啪嗒把灯匙放在桌上。
“如果……那天之后,俺还能给你,俺俩会不会接着走下去?”杏枝内里迸发出热情,直直地盯着周昆到。
“俺没想那么多,俺只想把日子过下去。”周昆别过头,不敢再看杏枝。
“昆子,如果能,俺去跟祖德商量,把你们一家都带去哈尔滨,去那也开个饭庄子,成不?”
杏枝猛地拉住周昆的手,周昆一惊,手却任杏枝牢牢抓住。
“咳哼!”
隔壁传出一阵粗短的咳嗽声,不知是燕子还是张巧婶儿。
杏枝吓了一跳,手却仍牢牢地攥着周昆,杏枝没说话,秀气的眼睛亮晶晶地,紧紧地盯着周昆,执着地等着周昆一个答复。
“婶子,你和祖德哥,好好把日子过下去吧……”周昆沉吟,张嘴想说,又闭上嘴,终于又张开嘴,缓缓说到:“就算是替我,替我们一起保护的娃子一起……”
油灯静静地烧着,与夜色相对无言。
“冯昆。”杏枝掷出句声音,哗啦啦打碎夜的宁静:“俺和祖德的儿子,就叫冯昆,俺以后看着俺的孩子,就像看见你……”
杏枝突然扑在周昆怀里,双手不住地解着自己的衣衫。
“婶子,你干啥?”周昆慌得想跑,却被杏枝死死地按在炕上。
“昆子,就让俺们俩来最后一次吧。”
杏枝的话音里带着哭腔,花白的软肉从丝滑的缎子里水一般绵软柔滑地涌出,杏枝奶了孩子,乳汁却依旧丰沛地从紫红的奶头里滴出来,杏枝拥住周昆的身子,悄声在周昆耳边喊到:“婶子答应过你,要把屁眼子给你,俺的前面生过孩子,后面还是雏……”
周昆听到“屁眼”两个字,再也抑制不住感情,一把把杏枝按在炕上,疯了般把杏枝扯的精光。
杏枝白花花的肉身子让油灯一照,还像当初那么温润可人,周昆的裤裆翘起老高,杏枝看见了,没来由地竟害怕起来,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奶子。
周昆扑在杏枝身上,没了命地吸咬着杏枝饱胀着奶水的大奶子。
“好儿子,娘的奶够你吃呢。”杏枝抱住周昆的头,眼里闪出泪来。
“娘,俺的亲娘,俺……”周昆眼里血红,一行行泪水绝了堤似的不住划过脸庞。
周昆多希望杏枝就是自己亲娘,那个接纳了野狗般的自己,用奶水哺育自己,用女阴拥抱自己,在自己驰骋的胯下高潮迭起的,独一无二的女人,比自己的亲娘更值得自己叫娘。
杏枝根本不明白她对于周昆来说意味着什么,同样的,周昆对于杏枝来说意味着什么,杏枝同样没告诉过周昆。
两个饱受苦难的人怀着巨大的感情相遇,又怀着热烈的感情相离,命运没让他们彼此走到一起,却让他们成为了彼此生命中,金子般闪耀而永恒的记忆,那靠着母性弥合的伟大感情,并不会因永别而消亡。
“好儿子,让娘再看看你的大鸡巴。”
周昆脱下裤子,那条大得吓人的鸡巴昂然向上,黑粗的鸡巴看上去刚猛无比,就连鸡巴棒子上面蚯蚓似的青筋也不再那么稚嫩,在似糖如蜜的明亮中,吓得杏枝脸红心跳,欲望蚂蚁一般在杏枝的屄里乱爬,水一般一股脑地从桃花源里一点一滴地淌成一溜。
杏枝端起油灯凑在周昆的胯间,油灯的火暖融融地烤着周昆的鸡巴,温和的火焰舞动着,燎得躁动的鸡巴愈发坚硬。
油灯在周昆的胯间停了良久,仿佛要让寂静中的每一个刹那都化作永恒。
杏枝一会凑在紫鸡蛋似的头前目不转睛地凝视,一会把鼻子搁在马眼前嗅个不停,最后干脆伸出丁香小舌,从周昆刚长出绒毛的阳根底,一点点地扫过桃子般大小的卵子,又顺着周昆酒盅般粗细的茎身,用牙齿轻轻噬咬鸡巴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香舌丝滑,转眼间到了龟头下坚硬的肉棱,杏枝轻轻地啃着沟下稚气未脱的肌肤,周昆受不住刺激,不自觉地眯上眼睛。
“娘,俺……”周昆扭动着坚硬的小屁股想把鸡巴抽开,杏枝却接着周昆抽动的动作把鸡巴整个含进嘴里,一前一后地不住耸动着脑袋,周昆本想脱离那迷离的刺激,却反让整个肉棒槌在快感里陷得更深,杏枝的嘴里一阵紧一阵松,舌头也不时在周昆的马眼边乱转,周昆绷紧脚尖,仿佛放松一下便要射精。
杏枝突然放下油灯,吐出鸡巴后站得离周昆远了些,周昆正觉纳闷,只见杏枝把身子笼罩在灯光里,小女孩似的转了一圈后问周昆到:“你看娘,看出来不一样没?”
周昆觉得杏枝不再像怀孕时那么臃肿,还有就是……
杏枝变高了?
杏枝妩媚一笑,一只脚站在炕沿,周昆看出杏枝穿了双后跟很高的鞋,那鞋倒不像老年间满族贵妇穿的那种花盆底的旗鞋,杏枝脚下的高跟鞋很漂亮,前低后高,黑漆漆地发亮,周昆只看了一眼就挪不开眼睛,心想以后有钱肯定要给燕子,张巧婶儿,给娘,一人买一双,不,一人买十双。
杏枝说,这就叫高跟鞋。
杏枝牵住周昆的鸡巴,顺着脚背一路往大腿上滑。
周昆感觉鸡巴头子就像插在绸缎包着的棉花里,软绵绵的却十分有弹性。
“儿子,啥感觉?”
“就鸡巴上有感觉。”
“鸡巴上啥感觉?”
“比日逼还过瘾哩……”
杏枝媚媚地笑了笑,从大腿根抻出来一张似蛛网,又似蚕丝织成的,紧紧裹着杏枝大腿,又几乎和杏枝的皮肤一个颜色的……
布?
袜子?
裤子?
对,那条裤子一直穿在杏枝胯下,半遮半隐地露出杏枝黑乎乎的阴毛和紫红的阴门。
“娘,你这裤子经薄的,穿着冷不?”周昆问到。
“傻孩子,俺今天特意给你穿的,不是裤子,是丝袜。”杏枝笑到。
“也要给燕子,娘,还有俺亲娘,一人弄一条哩”周昆心里暗想着,他这时还在想着心里的三个女人,或许是因为杏枝在周昆心里的分量,和她们三个一样重吧。
杏枝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对着周昆扒开了屄,那紫红色的桃源早就淫水横流,湿嗒嗒地沁得丝袜发暗。
“娘……你的里头,好看哩。”周昆脱口而出,杏枝的心猛地一阵颤抖。
“没看见就说好看?”
“好看哩,紫红紫红的……”周昆说着,眼里再次流出泪来。
“和你鸡巴头子一个色儿……”杏枝笑了,眼泪随着杏枝弯弯的笑容,浅浅地流过杏枝白白的俏脸。
“咱俩第一次前儿你就这么说……你骗俺……”杏枝的眼泪越流越多。
“俺没骗你。”周昆一字一句到。
“你骗了……你,你再也不是俺的了……”杏枝嘴角更弯,眼里的泪,仿佛再也流不干。
杏枝把周昆推到炕上,丝袜都不脱地导着周昆的鸡巴对准了自己的屁眼。
“昆子,别忘了俺,俺会记你一辈子。”
杏枝站在炕上缓缓下蹲,杏枝粉菊花似的屁眼隔着丝袜已经对在周昆的鸡巴头子上,杏枝腰下一用力,整个小拳头似的鸡巴头子眨眼间进了一半进去。
“娘呀,疼呀!”杏枝咬着牙尖声喊到。
周昆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杏枝顺着屁眼子吸走了,他听见杏枝喊疼,便想把鸡巴退出去,没想到杏枝反倒一腰下更加用力,那棒槌似的鸡巴就这样一分分地没入杏枝的屁眼里。av片
杏枝疼得龇牙咧嘴,腰下却仍是不松劲地把周昆的鸡巴一个劲儿地往屁眼里吞,那肉色的丝袜已经顺着鸡巴深深地凹进杏枝的屁眼里,紧致,嫩滑,加上杏枝屁眼里不知道什么极滑的液体,隔着层丝滑的丝袜,排山倒海般一个劲儿地刺激着周昆硕大的阳物,周昆感到了和屄里完全两样的刺激,那新奇而分明的感觉,抽子般一个劲地把周昆的阳精从马眼里往外泵。
“儿子,你看,全进去没?”
杏枝沉下腰拧了两拧,周昆下阴处绒毛的细腻扎人隔着丝袜传到屄门上,杏枝明白她已经把曾经那根屄里都装不住的雄伟阳具尽根没入。
“要是疼,就别再干了。”周昆看着杏枝眼里不住流出的泪水,心疼得自己也难过起来。
“昆子,俺没能……把你的大阳具装进屄里,是俺没用……,这回俺做到了……俺就是要让你,永远地,永远地记住俺……”杏枝紧紧地搂住周昆,泣不成声。
“俺,俺也忘不了,俺永远忘不了啊……”周昆叼住杏枝覆盆子般的奶头,一边用力吸吮,一边含混地大哭起来:“俺的女人,俺忘不了呀……”
杏枝的屁眼叫周昆格外粗大的阳具开了,本应疼到不会再让杏枝感受到做爱的快感,可杏枝得到了承诺,心里的巨大快感与满足早就盖过了初尝肛交的痛苦,杏枝迷离了,她蹲在周昆面前,胯下不停地坐着扭着,湿漉漉粘乎乎的淫水漫出屄门,滂沱地把杏枝的下身阴湿一大片。
没入杏枝屁眼里的丝袜在杏枝下身的剧烈抽动中唰地撕裂开来,杏枝把周昆抱得更紧了。
“昆子,俺,就算这么疼,可俺……俺还是稀罕你的大鸡巴……”,杏枝大哭到:“再怎么疼,俺也忘不了你哩……昆子,没了你,俺可怎么活呀……”
“你爱怎么活怎么活!”
隔壁一声叱骂,尖厉地划伤了杏枝和周昆离别的欢愉。
10
槐乃村的冬夜很长,却在诀别的激情中,飞也似的过去了,杏枝和周昆做了一夜,最终以杏枝的极度疲倦和周昆的涓滴未泄告终,离别的盛宴终究留有遗憾,但杏枝已经很知足,虽然以后或许与周昆再也见不到了,可昨夜的激情,往日的激情,都会如同一件件永不腐朽的宝物,被杏枝保护得严严实实,静静地矗立在记忆的柜子里,牢牢地藏进一段段属于她和周昆的往事里,时不时拿出来摩挲,便永远都忘不掉了。
周昆落寞地送走杏枝,心里渐渐满起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就像竹子窜高了一节,变粗了一圈,里头的空档却更多了。
“昆子,没了你俺可怎么活呀……”燕子靠在屋门前扳着小脸,阴阳怪气地揶揄周昆到。
“妹子,俺……”
“俺什么俺,没事俺走了。”燕子转过头,撇着小嘴就要离开。
“俺,俺只有你了……”
燕子听着周昆的告白,紧咬着嘴唇强装冷淡地说到:“你是不是只有俺,天底下谁知道呢。”燕子一卟楞小脑袋,转身离开了。
张巧婶儿紧随其后跟出来,脸上也堆满了醋意。
“儿子,你再让她看看你的大鸡巴没?”张巧婶儿嘟着嘴一脸醋意地看着周昆,也憋着老大的不快活。
“娘,俺……”
“娘娘娘,你只能有俩娘,知道不?”张巧婶儿揪住周昆的耳朵,狠狠地拧了几拧。
“娘,娘,娘,疼,疼,疼……”周昆崩豆似的从牙缝里短促地挤出字来,看得张巧婶儿心里暗自好笑。
“你记住了,以后不兴乱管别人叫娘。”张巧婶儿愤愤到:“俺是没让你吃奶还是没让你入穴?你倒管杏枝叫上娘了。”
张巧婶儿骂完仍不痛快,大手在周昆细嫩坚硬的皮肉上捏了个遍,直到周昆疼得不住地求饶,张巧婶儿才勉强罢手。
张巧婶儿的气就这么消了,燕子的脾气却是一天比一天大,周昆有心劝燕子,可燕子从起床开始就抖着光溜溜的嫩奶子冲着周昆一通发火,周昆抱着燕子,劝到太阳快落了,燕子才勉强弯弯嘴角,周昆一天什么都不干,净围在燕子身边说好话,能换来燕子半刻好脸色,周昆就算没白忙活。
周昆觉着燕子不一样了,可又说不上不一样在哪,眼瞅着雨水到了,蓝三叔依照定好了的要把周昆带到城里,没想到燕子却来了脾气,说什么也不跟着一起回城里。
“哼,便宜这个臭小子,娘们儿也要,媳妇儿也要,杏儿也想吃,对着自己家房檐底下的燕子倒不管不顾了。”
“那天不是你让俺……”周昆委屈到。
“俺让你去你就去?俺让你吃屎你吃不?俺让你喝尿你喝不?”燕子的邪火蹭地窜上来,把周昆骂得矮堆堆地偎在凳子上。
蓝三叔看着耷拉着脑袋的周昆,心想这小子以后的媳妇命得跟自己一样了。
“人家昆子不是听你话吗?”蓝三叔帮周昆说了几句话。
“啥话都听?我说老蓝你也没个主意,人家小两口的事自己还没掰扯明白,你掺合个啥?哎我说,元宵那天你干啥去了半夜都不回家?……”张巧婶儿向着女儿,把蓝三叔治得妥妥的。
没办法,燕子犯了脾气,张巧婶儿也向着燕子,蓝三叔只好先带着周昆回城,等过一阵燕子上的女子私塾开学再把燕子接回城里。
周昆临走的前一天晚上燕子对着周昆又是哭又是打,弄得好像周昆要去前线一样。
“俺说妹子,俺是理亏,但你总这么哏讨俺,俺心里也不好受呀!”周昆终于忍不住吼了燕子。
燕子被周昆一凶,气焰登时矮了,她不再匝砬着嗓子哭,只是委屈地睁着含着泪水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周昆。
“别跟我整这套,有事儿说。”周昆看见燕子委屈巴巴的样子,直起来的身子又弯下去了:“你说完俺再劝你。”
“俺……”燕子眼角一弯,眼泪又开始哗哗地往下淌。
周昆实在拿燕子一点招都没有了,燕的子喜怒无常前前后后已经持续了快一个月,一生气就拿自己撒气,周昆脾气再好再宠着燕子,终归还是有自己的脾气的。
“哎呀俺说你别哭了,你一哭俺实在一点招都没有了,俺说妹子,你这么哭,不怕伤了身子呀?”
燕子似乎真的被说动了,她紧咬着嘴唇,鼻子里不住地抽着气,咯喽咯喽的呜咽声还是会从燕子的嗓子里传出来,好一阵才平息。
“哥,俺想让你一辈子都陪着俺哩……”燕子梨花带雨地说到。
“唉。”周昆搂住燕子,温柔地抚摸着燕子的头发:“就分开那么几天就受不了了?那你明天跟俺一起走呗。”
“哥,真的不成哩,俺,俺最近身子很奇怪,不舒服……”燕子小声哭到:“俺……俺这几天不是有意凶你,冲你发火,俺就稀罕让你哄俺……”
“嗨。”周昆叹了口气到:“你要是把自己气坏了,俺再怎么哄你都没用了,你冲俺发火没关系,可不能真给自己气着,知道不?”
“哥,俺以后都不冲你发火了……你不能离开俺,成不?”燕子睁着兔子似的红眼睛,模样又可爱又可怜,月光底下楚楚动人。
“俺俩一辈子是一对哩……”周昆紧紧搂住燕子到:“燕子,俺也稀罕你。”
“你,你再说一遍?”
“燕子,俺稀罕你。”
“你再说一遍!”
“燕子,俺稀罕你!”
……
张巧婶儿天还没亮就把周昆从被窝里光溜溜地拽了出来,她盯着周昆早就醒了的大东西,脸上泛起一阵红晕。
燕子感觉被窝里哗啦啦一阵响,悠悠地也醒了。
“闺女,再睡会,天还没亮呢。”张巧婶儿温柔地替燕子盖好被子。
“妈呀,光不出溜的,不害臊呀。”张巧婶儿看着女儿红红的小嫩奶头,心里没来由地也是一阵喜欢。
“娘~”燕子似埋怨似撒娇地叫到。
“昆子哥,你别走,俺有东西给你。”燕子把手探到炕尾的柜子里,掏出了一块滑溜溜的绸手绢。
“好歹是媳妇绣的,不兴嫌俺绣得难看哩。”燕子害羞地把脸蒙进被子里,不敢再看周昆。
周昆刚要把手绢抖落开,却被张巧婶儿拉出屋。
“昆子,俺跟你说个事。”张巧婶儿神秘兮兮地说到。
“啥事?”
“燕子已经不是一个人,你在去了城里以后认真跟你爹学点手艺,将来成家立业,俺们都等着你照顾呢。”
“成,俺以后一定多学手艺,多干活,勤恳地养家照顾燕子。”周昆说着拍了拍胸脯。
“还有。”张巧婶儿拽住周昆到:“要是燕子以后身子不方便了,你憋得慌,就来找娘,娘也想。”
张巧婶儿见四周没人,便把手伸进周昆到裤裆里摸了一把:“哎呀妈呀,俺总算摸上了,昆子,你可不能干了媳妇忘了娘呀……”
周昆小脸一红,顶着裤裆跑开了。av片
“驾!”
蓝三叔驾起马车,轮毂吱呀吱呀地转着,把槐乃村的一切渐渐地落在后头,大槐树,土房子,杏枝家的瓦房,蓝三叔家门口的灯笼……
那些甘甜苦涩的磨难日子仿佛梦醒时分的梦幻,渐渐随着马蹄的嗑哒和马车的吱嘎而远去,迎着虚幻般闪耀的日光,周昆感到更加扑朔迷离的未来正缓缓地向自己走来。
娘还没回家,杏枝的屈辱,陈家对自己的破家灭门之仇未报,一切在未来总要有个了断。
“昆子,撅着个嘴想啥呢?”蓝三叔猛地发问,把周昆从思绪中拽出神来。
“没想出来啥。”周昆到。
“对了昆子,告诉你个好消息,俺也是听你娘说的。”
“咋?”蓝三叔狡黠一笑,弄得周昆纳了闷。
“俺要当姥爷了。”蓝三叔得意地吹了个口哨,马儿得到命令,跑得更快了。
“姥爷?”周昆纳了闷,马上就转过弯来。av片
“啊!”周昆一激动,差点一跟头从马车上栽下来。
“燕子,燕子有了?”周昆兴奋地看向蓝三叔。
“你别看俺,俺们家里就你一个下面好使,肯定就是你的。”
蓝三叔“幸灾乐祸”地说到:“赖不掉咯,赖不掉咯,燕子给你生个娃,一辈子膘着你咯……”
周昆抖落开燕子给的手绢,只见月白色的手绢上绣着两大一小三只鸳鸯,两只大鸳鸯夹着一只小鸳鸯,花样虽然不咋好看,但能看出燕子在上面花了心思。
“俺,俺要回去找俺媳妇!”周昆叫嚷着要下车,却被蓝三叔结结实实地拦住了。
“走吧,走吧,燕子过几天也跟咱去城里咧!”
蓝三叔扬起鞭子,高高地甩了一个鞭花,驾车的枣红马孤零零的跑着,踢踢踏踏地把声音传出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