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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万事兴之老黄牛
爷爷五十来岁,他有着一张庄重威严、棱角分明的脸,一头黑白相间的短发。额头下刻着两道粗密剑眉,眼角爬过几道皱纹,目光凌厉有神,鼻梁高挺,上下巴的胡子硬得可以扎疼人,说话声音浑厚高亢,身体结实魁梧,庄稼人古铜色的皮肤,肩上三角肌饱满,挺拔的后背硬得像块铁板,肚子没有一丝赘肉,两腿粗壮有力,走起路来步步生风。
打我记事起,杀猪,就是爷爷得心应手的事。
长尖刀背圆钝锈旧,刀刃却锋利闪光,爷爷抬起长刀,微微架个弓步,往猪的胸前一捅,直插心脏,又迅速拔出。
那一刀极果决,伴随着凄惨嚎叫,猪便立刻颓然倒地。
天微微亮,吃过早饭,爷爷在竹编背篓里垫张塑料薄膜,带着我一起出门,去镇上卖猪肉。
早晨的村子还泛着朦胧的雾气,随处可见路边草木树丛沾着露水。
走到半路,我闹肚子,爷爷便拉着我到旁边的树丛,找一处平坦地。
天已经大亮,阳光穿透,树影斑驳。
趁我蹲在地上的功夫,爷爷把手放在裤裆的位置,拉链一松,当着我的面掏出鸡巴。
尽管每晚都和爷爷一起睡,但这还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他的鸡巴真面目,极大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爷爷黑不溜秋的鸡巴粗长饱满,像一头蛰伏沉睡的巨蟒,龟头处暗红,从包皮露出一半。
爷爷扶着鸡巴稍作酝酿,一道磅礴的黄色尿柱就从龟头马眼处喷涌而出,击打在地上堆叠的落叶,发出簌簌哗啦的声响,有些尿液还溅到我身上。
“是不是沾到了?”
爷爷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原地不动站立,上半身稍微往后倾斜,腰部向前挺去,尽量让尿向更远处洒去。
爷爷许是憋久了,腥骚的尿味强烈浓郁,熏得我脑袋轻飘飘的。尿到一半,爷爷闭上眼睛,眉头拧巴,仿佛这泡尿无穷无尽。
在我的注视下,爷爷漫长地放水终于结束,他不停地甩动龟头,使劲揉捏鸡巴挤出最后几滴尿液。然后爷爷把鸡巴塞回裤裆,顺手抓着裤腰带把长裤往上一提,又等了我一会儿,然后爷俩继续赶路。
到了镇上,爷爷选了人多的一处,铺开塑料薄膜,摆上割好的一块块猪肉,陆陆续续就有人来买。
有熟人过来寒暄,皮笑肉不笑地问爷爷等猪肉卖完要不要去茶楼喝喝茶,爷爷一瞪眼,语气不善把他打发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老年人嫖娼的地方。
到午后,肉就卖完了。
爷爷叼着一根烟,数好钱后,松开裤腰带,手伸到长裤里再抓着内裤的松紧带往上提,把钱仔细装进内裤的兜里放好,然后把皮带系牢。
紧接着带我去到一个小餐馆,饭饱后,爷爷说,“时候不早了,昌儿,我们回去吧。”
爷爷心情极佳,到家后,看到撅着屁股在清理猪圈的母亲,平日很少和母亲寒暄的他破天荒叨了几句。母亲乐呵呵地回应着,还告诉爷爷,已经把他杀猪不小心沾到猪血的裤子衣服洗干净了。
院子晾衣架上,爷爷的内裤和母亲色彩鲜艳的内衣挨着,风一吹就紧紧贴在一起,爷爷的长裤晒在最边上,我仔细一瞧,果真没有血迹了。
听母亲这么一说,爷爷也满意地点头。
“拿去,买零食。玩去吧,晚上知道回来吃饭就行。”
由于猪肉卖得一干二净,爷爷破天荒地给了我很多零花钱。
“爷爷,你不会要回去吧?”
我惊呆了,爷爷现在零花钱给的是越来越多。
“昌儿,不要一下子花完。”
看到爷爷松开皮带从内裤兜里拿出这么多钱给我,怕我乱花的母亲急忙叮嘱。
但我可不管,揣紧还带着爷爷体热余温的钱,就直奔隔壁村的小型游戏厅。
游戏厅烟雾缭绕,环境嘈杂,但游戏厅老板人好靠谱,来这里的人都能安心玩游戏,不会受到那些在村里无所事事的流氓青年恐吓。最有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是生气的长辈拧着自家小孩的耳朵,臭骂一顿粗暴领回家。
我兴匆匆走进去,见到了自己的小伙伴小胖,我招呼他过来和我坐,打算一起打双截龙。
小胖曾经跟我说,他在镇中当老师的父亲和大伯母,在学校宿舍的床上脱光光搂在一起,他父亲压在他大伯母身上又啃又咬。他神色得意地告诉我那叫肏屄、做爱,并且只有夫妻之间能做,和别人那叫偷腥,要是被发现会被骂,被戳脊梁骨一辈子。
我一脸茫然——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父母肏屄,想象不出来做爱的具体画面。
“那你爸爸和大伯母被骂了吗?”
我脑海里浮现出小胖父亲正气严肃的那张脸,平常端着老师的架子,永远衣着整齐,在村里从来不会像其他长辈一样光膀子遛弯,连村长都毕恭毕敬喊他一声黄老师。
“没有。”
小胖告诉我,他父亲在学校肏他大伯母的事,除了他没人知道。他父亲满口答应,只要不把这事说出去,以后肏屄就不躲着随便他看。
至于小胖为什么告诉我,原因是我在游戏厅里会叫他一起玩双截龙。
之后我们又开心地讨论起了游戏,全然忘了他父亲偷偷在学校宿舍床上肏他大伯母这件事,只是懵懵懂懂知道了有做爱这种行为和规矩。
玩完游戏已经很晚,回到家之后,发现爷爷母亲并没有对我展开责备。我照常去收院子里晒的衣服,这是我在家为数不多做了不会搞砸的事情。
只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但爷爷经常以此来夸赞我乖巧懂事能干,备受溺爱的我内心成就感也常常因此油然而生。
以小窥大,多年后想起,爷爷的教育方式,应该是十足成功的。
……
家里的地散在几个地方。
农忙时节,父亲在工地干活,抽不出身回家。早春燕飞,爷爷母亲便开始下田,挖开淤结的湿泥,将青绿的水芹翻到泥底。圈出一片区域,用皿子抹平湿泥,再切分成几片长方形,在上面撒谷种,弹韧的竹篾插在水里,弯成拱形,覆盖塑料薄膜,做成秧苗的简易温室。
插秧前,田里会再施一遍氮肥和磷肥。
下田之前,爷爷把鞋脱了,撩起裤脚,露出强韧的跟腱和旺盛的腿毛。
爷爷埋头做活,极少说话。他壮硕的粗腰始终躬着,结实饱满的大屁股朝着天,两腿不断往后移,左手端秧把,右手快速地捻,捉住苗的根茎,果决地朝水里按。
母亲是另一番景象,她的上衣宽松,弯腰插秧时领口大开,露出丰满盈圆的乳房,胸罩都遮不住。只要有行人经过,里面诱人的风光必定一览无余。每当这时,母亲就会站直身子,把插秧改成抛秧。
插秧是技术活,我学过很多次,从没成功。明明都摁进了泥里,过不了多久,又都浮起来,索性就在田边玩。
夕阳西下,爷爷走到田埂缺口水流处,洗了满是泥巴的双手,随后又站了上去,手搭在裤裆上,旁若无人地拉开了长裤的拉链,掏出那根黑不溜秋的鸡巴。
“还在吗?玩什么呢?”
趁着撒尿的空档,爷爷终于顾得上我了,但调皮的我故意躲起来偷看爷爷撒尿,不出声。
爷爷这泡尿仍旧憋了许久,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尿颤,然后一个激灵一股股黄色的液体就喷薄而出,伸展开来最少十多米,可真够长,我的鼻子仿佛又嗅到了那热烘烘的尿臊气。
爷爷扶着鸡巴,脑袋四处张望,终于看到我了,就责怪一句。
爷爷的尿落在田埂缺口处,击打在水面上,咕噜叮咚声不绝于耳,然后顺水流走,释放的畅意让爷爷不由自主从喉咙里哼出一声。
等到这泡尿接近尾声,爷爷转头观察插秧的进度。
“昌儿他妈,你们娘俩先回去!”
爷爷瞥一眼还在弯腰苦干的母亲,扯着嗓子喊了一句,手上挤压甩动鸡巴的动作却没停,从龟头又滴出几滴尿,直到一滴不剩爷爷才慢吞吞把鸡巴塞回去。
见母亲动作没停,爷爷走到母亲面前又催了一次。母亲停下动作,站直身子。汗水早已浸湿她的衣服,胸罩印出了模糊的痕迹。
母亲带我回到家,首先是把家禽挨个喂上一遍,再去菜地里摘菜准备做饭。我就顾着玩,母亲也不管。
天黑后,爷爷回家了。
田里泥泞不堪,忙活了一整天的爷爷身上到处都是泥巴。他在院子里把脏了的衣服一股脑脱下,身上只留一件已经被母亲洗得发白的老旧蓝色四角内裤,又打开水龙头冲干净腿上的泥巴,拿起浸过凉水的毛巾挂到脖子上。
爷爷光着膀子,双手插在腰间在屋里来回走动。看动画片的我转身瞧见,爷爷的鸡巴在宽松的内裤里跟着晃来荡去,依稀显出龟头的形状,他平坦的小腹有一撮毛,蔓延而下直到被内裤松紧带阻隔。
爷爷坐到了门槛上吸烟,等身上的热气逐渐散去凉快一些后,闲不住的爷爷就去厨房,给在里面做饭的母亲搭把手,往灶台里添柴烧火。
吃饭的时候,我坐在爷爷旁边,不经意发现,爷爷的鸡巴像滑溜溜的泥鳅,从内裤的裤角钻了出来。而大大咧咧的爷爷却没发觉,仍是自顾自的吃着菜喝着酒。
等到我吃完饭继续去看电视,爷爷还在慢悠悠喝着酒。
“好看吗?傻笑什么呢?洗澡去。”
“看完这一集就去。”
平常都是我先洗澡,爷爷和母亲这折腾一下,那搬弄一下,感觉总有忙不完的活。
等我洗好澡,爷爷就催我去睡觉了。
以前我总是不愿意,爷爷就生气地说不睡那第二天就不给零花钱,我只好回到房间里乖乖躺下。怕我不老实睡觉,爷爷会把房间的灯关掉,然后死死掩住门。
这做法对我非常有效,一室黑暗席卷困意降临,堂屋不时传来爷爷和母亲细碎的交谈声,我白天又各种玩闹,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爷爷母亲起了个大早,因为仍要忙碌。
甚至忘记了给我零花钱,我不惜跑到田里去问,爷爷有些哭笑不得地说,昨晚他洗澡脱下来的内裤兜里有,让我自个回去找。
我赶紧又屁颠屁颠跑回家。
爷爷洗澡时习惯把脱了的裤子衣服大条地扔在地上,然后通常由母亲收拾到桶里。
一家人的脏衣服都堆叠在一个桶里,因为忙着插秧,今天母亲还没来得及洗晒。昨晚我先洗,我的衣服在桶的最下面。而爷爷沾满泥巴的长裤和上衣则在最上面,是他昨晚干活回来脱在外面的缘故,母亲最后才收拾。
爷爷的内裤肯定就藏在中间,我翻找着,把最上面爷爷的长裤上衣先倒出来。
然后一股浓郁的腥臊味和汗味从桶里散发扑面而来直冲脑门,果不其然,爷爷的内裤和母亲的胸罩堆在桶中间裹成一团。母亲胸罩左边的罩杯肩带从爷爷内裤的松紧带下方伸出来,而神奇的是,母亲胸罩右边的罩杯又扣在了爷爷内裤上面,内裤兜位置好巧不巧被母亲的胸罩罩杯盖住。
大概是昨晚轮到母亲洗澡,她脱内衣时看到爷爷扔在地上的内裤,然后一起放到桶里。
我打算分开桶里缠在一起裹成一团的爷爷内裤和母亲胸罩再拿钱。悲催的是,我翻开盖住爷爷内裤兜的母亲罩杯时,摸到了一些奇怪的白色硬块,还有一些很浓稠的没结成块的液体,爷爷的内裤上则更多,结果沾得我满手都是。我好奇地凑近鼻子闻了闻,闻到的和一开始那股奇怪的腥臊味无异,夹杂着爷爷身上所熟悉的汗臭味。
我把手洗了冲走沾到手上的白色液体,又把钱铺开弹了弹去去味道。
因为爷爷母亲不打算中午回来吃饭,当时跟我说记得去小卖部买面包和水,到时给他们送过去。
临近饭点我就买好带过去,结果田里和岸边都没有爷爷母亲的身影。
前面的草丛深处有窸窸窣窣的动静,起初我不以为意,喊了好一会儿,草丛窸窸窣窣的声音竟然停了,结果又惊奇地发现根本没有风吹的情况下草丛却沙沙作响,定睛一看,是爷爷从草丛探着身子冒了出来。
“小兔崽子,太阳这么晒,咋来这么快?”
满头是汗的爷爷,哼哧着大喘粗气,双手搭在腰间系着皮带扣,故作责怪的语气,我跟他说家里太无聊不想待。
爷爷把皮带扣系严实,拉着我在草丛前立住,我以为他要进去,结果就这样原地不动。
“爷爷,妈妈也在里面吗”
我不解,心生不耐烦,抓着爷爷冒着热气的大手就问。
“嗯。”
爷爷吞着喉咙,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话。
“里面有什么?我也要进去。”
我试着扒拉草丛,同时瞪着好奇的双眼伸长脖子,结果爷爷手上使劲把我拉住。
“你妈在方便,看了要长针眼。”
方便就是尿尿的意思,或许是因为和母亲之间的公媳关系,保守古板的爷爷嘴里蹦不出你妈在尿尿这样的话,好一会儿,才想出比较文雅的方式回答。
“那爷爷你刚刚和妈妈在里面干嘛?”
“休息。”爷爷想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里面太阳晒不到。”
“哦,插秧累了在里面睡觉吗?怎么睡?没有虫子咬吗?我还以为你们要和我玩捉迷藏呢。”
童言无忌的我,随口一问。
“别胡说八道。”
得到的回应是爷爷厉声的斥责,以及抬手敲来一脑壳。
揉了揉头上传来的轻微痛感,我完全摸不着头脑,爷爷干嘛这么大反应。
等到母亲在里面干咳了好几声,爷爷才领着我钻进去。走到深处,别有洞天,一大片草丛被推倒,平坦柔软的草地上铺了一张塑料薄膜,面色红润的母亲就坐在上面。
塑料薄膜被底下四周没干透的草虚撑起,唯独中间位置实实在在凹陷了一大块。母亲让我别坐到那里,因为之前有虫子爬过比较脏,她刚擦干净,还很湿。
酷暑难耐,烈日逼人,爷爷和母亲应该是刚从田里上来,看起来都累坏了,热汗直流,气喘得凶,他们身上裸露的部位,包括母亲盘起来的头发都沾了草屑。
母亲已经热得鲜艳的胸罩贴在衣服上印出非常明显的模子痕迹来,从我进来到现在,她一直举着毛巾伸在衣服里面胸部的位置擦汗。
爷爷更是汗流不止浑身湿透,索性脱了短袖,露出上半身被太阳晒得通红的古铜色健壮肌肉。见母亲擦得差不多了,就喊母亲把毛巾给他,母亲便从胸部掏出毛巾递给爷爷。
爷爷接过母亲的毛巾整张铺开覆盖住他沧桑的老脸,狠狠地擦了好几下。母亲在一旁,松开盘着的头发,抖落头上的草屑。而爷爷擦干上半身后,抓着毛巾往塑料薄膜外一拧,只听哗啦啦的声音击打草丛,那条毛巾可能吸附了爷爷母亲身上几斤的汗水,毫不夸张。
这是个遮阳蔽日的凉快地方,并且隐蔽性极强,从外面路过也不会知道里面有人,不知道爷爷母亲是怎么发现的。对于喜欢捉迷藏,玩心很重的小孩子,简直堪比天堂。
爷爷和母亲也不交谈,盘坐在塑料薄膜吃面包。而我像是发现新大陆般,这边看看,那边瞅瞅,甚至想推倒别的草丛增大活动面积。
爷爷阻止了我,填饱肚子的他,对我一再严肃叮嘱,下午就好好待在这,不要乱跑。看到我认真点头,他放下心来,戴上草帽跟母亲出去了。
虽然生性爱玩,实际上,我是很胆小的,只不过爷爷和母亲就在附近插秧,才敢独自一个人待在这里。
我正有的没的瞎想,往进来的小窄口一看,原本走在最前面的母亲绕过她屁股后面的爷爷折返了回来。
原来是母亲胸罩太湿,走到一半脱了下来,决定不戴了,然后拿到塑料薄膜这边放着。
我在草丛深处待了很久,当玩乐的新鲜劲过去,太阳也快下山,我感到有些害怕,就跑到岸边看爷爷母亲插秧。
太阳下山后,终于收工。爷爷和母亲钻进草丛深处,爷爷要收拾放在里面的工具扛回家,母亲是要把脱下来的胸罩戴上。我不敢进去,就在外面等他们。
插秧,补秧,一连几天爷爷母亲都这样在田里转着,累了就去草丛深处休息一下。